清华毕业生告诉你: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让孩子考大
1.心底真实的震撼
大一的时候,班里组织了主题团日,这样的活动通常强制举办、强制参加,然后大家一起敷衍了事。
那时年级太低,我们都还认真讨论。
那次的主题是学习赵家和教授事迹。
我记的很清楚,班上有一个姑娘,平日里都很安静,那天她说:“我是一个对财富没有太强烈的欲望的人,其实没想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学金融。
知道赵家和教授之后,我忽然觉得,假设以后可以通过我的努力,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尤其是孩子,那我愿意创造财富。”
她声音很轻的,每一个字都没有犹豫,我坐在她旁边,心底是非常真实的震动。
在这个表达欲望可以明目张胆,而阐明善意却容易被斥为圣母,戴以虚伪的标签的时代,她话里的坦荡和真诚,四五年过去,于我依旧恍如昨日。
2.审美能力的大幅提升
大二的时候,我选了一门课叫《诗词格律与创作》,上课的是人文学院的王步高老师,他开的诗词鉴赏和创作课从来门门爆满,在清华传为佳话。
王老师一口顿挫的南京话,在课上念“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不展眉”,说起恩爱多年的发妻,次次都哽咽。
老师上了无数次的课,执着深情都依旧,学生也一年又一年地带来惊喜。
我看到不认识的学长学姐写出“日暮提回一筐月,江心钓得半篓风”,“识君应我幸,何故恨相逢”这样规整又隽永的句子,每每在心里赞叹击节。
去年6月我毕业后,暑假里竟收到一封王老师发来的邮件,说他和清华大学出版社合作,打算编一本学生诗词选,收录了我当时的一篇作业,需要我签字授权。
我开心了好几天,感到莫大的认可和鼓励。
3.搭建起自己的信仰体系
同一年,我和室友为了完成《批判性思维与道德推理》课的中期作业,到北医三院门口去采访进京求医的外地患者,听他们讲如何为了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在三院门口租一套房,隔断成十几间,向陪床的家属出租狭窄的床位。
离开的时候,室友偷偷给年迈的阿姨兜里塞了两百块钱:她终日在腊月的寒风里寻找租户,为失去劳动力的儿子筹集医药费。
大四上学期,我当这门课的助教,每周带着学弟学妹讨论诸如“生育权是否应该是一项基本人权”、“集体荣誉感的本质是什么”,“再分配应该基于怎样的原则”这样貌似空中楼阁的问题。
我看着小我两岁的他们像我那时一样,从边沁读到康德,读到罗尔斯,又读到桑代尔,在一次又一次的疑惑、争论和探讨中,去搭建和完善自己的信仰体系。
结课的时候,有学妹发微信跟我说,她感觉到哲学与生活前所未有地接近,那些以往被束之高阁的尘封的巨著,一下都鲜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