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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廖沫沙的人物轶事

    1991年12月27日,作为“三家村”的唯一幸存者廖沫沙同志逝世了。

    廖沫沙不仅是一位老革命家,而且还是著名的杂文作家。

    他一生与“书”打交道,廖老曾说“书是老师,是朋友。

    一个刻苦奋进、顽强求知的年轻人,如果与书结成血肉般的联系,就会变得聪明、博学、有道德、有修养。

    随着知识的积累,视野的开阔,越学越想学,各方面的知识便相互补充,不可穷尽”。

    这确是廖老积一生实践的经验之谈。

    他从小酷爱读书,尤其喜欢文学书籍。

    从小学三年级起,就开始读《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中国古典小说,并读了冰心、茅盾、郑振铎等人创作或编写的大量作品和书刊,以及许多外国作品。

    1927年,廖老从长沙师范毕业,辗转到上海当了一年大学旁听生,从此踏上了自学道路。

    这期间,他与同学合租一间破旧的房子,白天去图书馆读书,晚上在“斗室”整理笔记练习写作。

    读了鲁迅先生的杂文后,廖老萌生了对杂文的兴趣,以后便开始在《自由谈》上发表杂文。

    由于杂文之“杂”,要求作者有广泛的知识面,他的读书从此突破了文学的界限,进入到天文、地理、社会、政治、经济、军事等各个领域,廖老自1932年起先后在《云中日报》《抗战日报》《救亡报》《新华日报》等新闻机构做编辑,工作要求于他的不仅是敏捷的才思,还要有广博的知识。

    抗战爆发后,报上的战况报道剧增,廖老便埋下头来学军事,从中国古代的兵书《孙子兵法》,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抗日战争的战略问题》等军事著作,到德国军事家克芬维茨的《战争论》、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他了解和懂得了许多军事学中的名词、术语,并很快运用这些概念和理论来分析、综合战争形势,探索战争发展规律,为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开辟了新途径。

    廖老曾深有感触地说:“学习要勤奋,贵以恒。

    任何一门知识都是无限的,人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内达到路路通。”

    养生之道

    廖沫沙老人在迈过人生的第83个春秋之后,于1991年12月逝世。

    1988年元月16日,廖老81岁寿辰,在湖南同乡向他祝寿时,介绍了自己的养生之道。

    廖沫沙曾是冤案“三家村”的成员之一,几乎人人皆知。

    其他两个成员邓拓、吴晗已在“文革”中先后罹难。

    因此,他的养生之道是从当时批判“三家村”那场劫难讲起的。

    “我的养生之道的第一点就是凡事不着急,遇事想得开,有点阿Q精神。”在十年浩劫中,廖老常“自嘲”解闷:“我本是一个小人物,林彪、‘四人帮’那么一搞,竟使我‘举世闻名’了。”

    一次他和吴晗一起被揪到某矿区批斗,他看到吴晗愁眉苦脸,低垂着头。

    为解两人的烦恼,他低声对吴啥说:“咱们成了‘名角’了,当年北京‘四大名旦’出场,还没看我们‘唱戏’的人多咧。”吴晗高兴起来,问:“那我们唱什么戏呢?”廖老说:“我们唱的是《五斗米折腰》。”本是历史学家的吴晗当然知道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故事,两人会心地笑了。

    批斗会结束后,廖老提出要吃了饭才回去,还风趣地说:“不让我们吃饱饭,你们就没有‘活靶子’了。”在回程的火车上,廖老在默想中作成《嘲吴晗并自嘲》的诗:“书生自喜投文网,高士于今爱折腰。

    扭臂栽头喷气舞,满场争看头风骚。”

    以后他在江西芳山林场劳动时,常自我排忧,冬天偶然买到点柑橘,他即用手指或用一根大头针,把橘皮柑皮刻成一朵朵橘花柑花,放在桌上以供欣赏。

    面对这些别具一格的“工艺品”,他还作诗一首:“一株清翠赠湘云,力畹贞风寄素心。

    不畏严寒和酷暑,幽岩之下度黄昏。”养成了冷静沉着、胸怀宽广的性格,这正是他养生保健的基础。

    廖老养生之道的第二点是坚持有益的生活习惯,从抗战时期到解放后进北京城,他都坚持早睡早起。

    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即在床上从头顶至脚心进行按摩,再穿衣,上厕,洗漱,喝一杯凉开水。

    天暖时每天都要跑步,入冬后,是打开门窗,在书房里锻炼。

    锻炼的程序是:抡胳膊,甩腿,将腿架在书桌上压压。

    随后揉腹部,上下左右,顺时针,逆时针,做180下,边揉边做深呼吸,廖老说,揉腹可使六气补于合谷,能镇痛通络,祛病延年。

    廖老的早点是一个鸡蛋、一杯牛奶、一碗玉米粥。

    午饭后,廖老按例睡上一觉,晚上用温水擦洗全身,晚上11时准时睡觉。

    据廖老夫人说,这种有规律的生活和饮食习惯,廖老一直坚持到走完一生最后的旅程。

    读书体会

    廖沫沙认为,提倡多读书,无疑是一件好事。

    不少人以为,读书就是读文学方面的书,读语文、读历史方面的书,廖沫沙认为这种看法有片面性。

    他主张要有目的地读书,把读书同自己的本职工作结合起来。

    比如,农民科学种田,需要多读点农业技术方面的书;工厂企业要改善经营管理,厂长、经理需要多看点现代管理的A、B 、C。

    他自己在读书方面,也是从不自学到比较自学,从学会读书到比较会读的。

    廖沫沙从小酷爱文学方面的书。

    小学三年级,他便读了《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水浒传》一类小说。

    到了高小,除读完了《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一些古典小说外,还背诵了大量古体诗词,也读过谢冰心、詹大悲的小说集,以及沈雁冰、郑振铎等人编的《新的小说》、《小说月报》等刊物,接触了外国的一些优秀文学作品。

    1922年,即廖沫沙15岁那年,他考上了徐特立创办的湖南长沙师范学校。

    从此,他开始阅读创造社、文学研究会出版的书,鲁迅先生编的《语丝》以及鲁迅先生本人的文集,他都逐字逐句阅读。

    25岁那年,他在《自由谈》上发表了几篇杂文,于是,他同杂文结下了不解之缘。

    他觉得鲁迅先生的杂文写得好,富有战斗性,便处处留心研究、学习。

    由于杂文无所不谈,这就要求作者有广泛的知识。

    从此,他读书的范围突破了文学的藩篱,进入到天文、地理、社会、历史、政治、军事等领域。

    1936年至1949年,廖沫沙曾经先后在《抗战日报》、《救亡日报》、《华商报》、《新华日报》等报社从事新闻编辑工作。

    抗日战争爆发后,报纸上刊载的战报占有主要的版面。

    一切政论、时评,三句话离不开抗日战争。

    军事问题成了一切文章的主题。

    为了适应时局发展的需要,他不得不担当起谈军事、写军事的任务来。

    不是军人,却来写军事论文,从何谈起、怎么个写法?这虽然是迫于形势,却也使他在学习、工作和写作上开辟了一条新路:过去,读到什么写什么;后来便改成了要写什么,就去读什么、学什么。

    过去是先学后做,以后是一边写作,一边读书。

    他读的头一本军事著作是毛泽东同志1938抻6月发表在武汉《新华日报》上的《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

    后来,他又连贯读了毛泽东的《论持久战》和《论新阶段》,同时阅读了中外的一些军事名著:中国古代的《孙子》和《吴子》,德国军事家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鲁登道夫的《全民战争论》。

    读了这些书以后他不但懂得了“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军事离不开政治等原理,而且对军事学中的许多名词、术语,搞得比较清楚,且能运用这些概念分析与综合当时报纸上所反映的战争情况,探索它的发展规律,估计它的发展形势,并且预测它的发展动向、前途和结局。

    这个边写边学的方法,是符合唯物主义认识论的。

    就靠这种方法,仅1947到1949的两年间,在香港《华商报》和《群众》半月刊上,发表的军事论文多达六十余篇,几乎每周都写一篇。

    去年1月,广东花城出版社将它们汇集成册,定名为《纸上谈兵录》出版了。

    廖沫沙认为好的读书方法,可以加快青年人自学成才的进程。

    “读书破万卷,自学必成才。”这即是他学习经验的总结,也是对青年一代的鼓励!(张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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