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润字多少钱一平尺
唐玉润字肯能在3-5w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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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字秋山,1924年生于古都咸阳,后移居郑州商城,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老年书法家协会理事,河南美学学会理事,并兼任郑州大学、山东大学、郑州教育学院教授等职。
其书画作品曾在中国美术馆及日本、美国、新加坡等地展出,受到好评,是享誉国内外的著名书画家。
早年曾习工笔,50年代又师承八大山人、任伯年、吴昌硕、陈半丁、齐白石等大家,画风为之一新。
先生的花鸟画以牡丹著称,素有“唐牡丹”之誉。
成就
1994年,唐老的画展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众赞如潮,张爱萍、谷牧、方毅、贺敬之等都亲往参观并给予很高评价,《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北京晚报》和中央电视台都作了热情洋溢的报道;《人民画报》、《当代中国》等报刊多有刊载;山东、江苏、河南及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等都有专题报道其书画艺术成就;作品收录于《天安门珍藏书画集》、《中南海珍藏书画集》等大型画册,著名作家姚雪垠欣然题词曰“书画传世”。
近年,唐老的新作《牡丹》又在中国美协、中国书协主办的“国际中国画展暨大赛”中展出并收入《二十世纪中华画苑缀英》。
玉润先生,字秋山,号德君、冰清馆主、雪景山人。
1924年生,祖籍陕西咸阳。
其父为旧时商人,常往来于沪、豫、陕间,家业颇为兴隆,生意也还繁盛。
因当时郑州处通衢要冲,故居郑州最久。
其父能诗文,喜书画,常与文人骚客流连,古玩字画收藏甚丰。
先生得益于这样丰厚的文艺环境,幼年就迷恋各种法书,从跃跃欲试到笔冢墨池,少年就表现出一种常人少有的执着与聪慧。
其父见他如此痴迷喜爱,也就因势利导,为他创造各种条件学习。
先生幼时先是进私塾念了几年旧书,随后又进新式学堂,接受新式教育。
完成中学教育。
在此阶段,进学而外,在他父亲的支持与教诲下,凭着一股子兴趣与激情,先生如饥似渴地观览、临摹我国古代传统的书画作品。
这是他最初在书画艺术道路上的摸索。
先生对于书法的摸索入手,一是受时代之风,二可能是性格使然。
民国年间,书坛承继晚清余绪,习碑者依然众多。
在那样的大气候下,再加之先生本性所爱,因之对于书法的起步,是从颜真卿开始的。
这种颜体的痕迹,贯穿了他整个书法的基调,及至后来他即使再旁收并蓄,花开百家,但颜氏的风骨却一直如影相随。
据先生自己常言,他对颜体勤力最久,其中〈颜家庙碑〉、〈中兴颂〉、〈麻姑仙坛记〉等用心最深。
并且先生习书始,基本上就是以站立悬腕的姿势,练拳头大小的大字。
这种习字方式,也间接地影响了他此后的书法风格,即先生善作大字。
他自己也曾说过,“我的字宜大不宜小,越大越好看。”
少年的先生除了勤课颜字,也逐渐对于绘画进行尝试。
彼时并无“术业专攻”,基本上举凡绘画常见题材,都成为他临摹学习的对象。
人物、山水、花鸟并举,遥想当年先生少年远志,意气风发,真可谓初生牛犊。
惜我并未睹其彼时作品,不能揣测。
但是大约十年前,即先生七十岁左右时,他曾经向我展示过他的一幅山水画,大约比四尺整张略窄一些,画得是雪景,基本上是传统笔墨,但气势非凡,笔精墨妙。
我还记得先生对我说,那是他年轻时的作品,当时因为山水雪景画得好,时人送与“雪景山人”的雅号。
由此可以想见先生少年时涉猎之广,用心之深。
1942年,先生考取鲁山艺术学校,开始接受学堂式的艺术教育。
受到当时学校老师王耀光先生的指导,先生对艺术的领悟逐渐加深。
从前的盲目摸索之路此时有了较为清晰的脉络。
他开始在广博的基础上,选择自己喜爱的画家作品专一临摹。
“扬州八怪”的李鱓与华喦成为他习学的主要对象。
李鱓与华喦基本上是小写意花鸟,先生从他们入手,也基本奠定了他此后绘画风格的走向。
今天看他的许多作品,约略还能看出李复堂的味道。
鲁山归来,先生就做了小学的美术教员。
当时正值抗战胜利后,人民欢欣鼓舞,国家亦百废待兴。
为庆祝抗战的胜利,亦为展示新生活的开始,先生在父亲的资助下,举办了自己平生的第一次展览。
地点是在当时的郑州老街——德化街的“现代照相社”,在该照相社即将开业之前,展出了先生的书画作品。
此展可谓是“一鸣惊人”,人们看到年仅二十余岁的先生,其作品竟然是如此的不凡,纷纷称奇赞赏。
尤其得到内行人的青目。
于是褒奖之誉纷踏而至。
从此,先生之名在郑州不胫而走。
不久,就有人请先生写匾“晋泰国药号”,此乃先生生平第一匾,时年二十三岁。
此后,先生写匾达半个世纪之久,毫不夸张地说,普通的郑州百姓对于“唐玉润”三字的认知,就是从他所书写的遍地皆是的匾额开始的。
解放前后,河南民间曾有流传三地写匾名家:开封“陈玉璋”、郑州“唐玉润”、洛阳“李振九”。
不久,新中国建立,先生怀着满腔的热情投入到祖国的建设中。
从建国到改革开放前,这三十年的时间,政治运动频繁,先生也与当时许多知识分子一样,受到各种冲击。
先生曾告诉我,文革期间,红卫兵抄家,家中的字画全部被卡车运走,下落不明。
先生说,若是焚烧了,则非常令人痛心,因为被抄走的字画不仅有他自己的作品,还有不少是他多年来收藏的历代名字、名画。
这其中有像蓝瑛等明清名家作品,甚至还有一张大幅宋画,非常珍贵。
先生说,若没有焚毁,流传于民间,总算是于国家有益。
这也可能是善意的痴心吧?!
尽管外界政治风云变幻莫测,先生对于艺术的追求却矢志不渝。
这期间,在书法上,除了坚持颜体的临摹学习外,他开始溯源而上,对魏碑、汉隶、秦篆下功夫。
魏碑中,先生对《郑文公碑》、《始平公造像记》、《张黑女墓志》用功最深。
魏碑基本上也属于楷体,但这种字体有别于晋楷、唐楷。
在书写时,点划较峻利,转折以侧锋取势,形成内圆外方、撇捺重顿的特点。
先生在领悟魏碑运笔、内涵后,加入自己的认知,逐渐形成自己的魏碑风格。
他在书写匾额时,大多数是用颜体楷书,但偶尔也用魏碑形式,尝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对于隶书,先生临《张迁》最久。
篆书也曾涉猎。
当然,除了以上主要几种法书外,他也旁征博收,凡有益于他进步的,或他感兴趣的,都会采撷一二。
近人中,先生对于何绍基推崇倍至,非常喜欢何的书法。
对于何氏书法的临摹学习,几乎贯穿于先生的整个书法生涯。
无论年轻、中年甚至现在,在先生身边的学生都能看到他对何氏书法的反复阅读、临摹与揣测。
就是在这种纵横千古、上下求索的努力中,最终形成具有“唐氏”风格的书法样式。
以我目之,先生的书法风格主要有三:一是他的匾额书体。
这种风格基本上是在颜体的基础上蔓延开来,多年来不断融会贯通,逐渐演变成他独自的风格特征。
譬如他比颜体更加强调字划的顿笔、转折,更加强调在颜体刚直方正的笔触中注入柔性的笔划,形成一种刚柔相济、柔中见刚、曲中见直的效果。
著名书法家费新我、沙曼翁来郑看到先生书写的“紫金山百货大楼”等匾额,曾赞叹说,我们南方人的字相对比较秀韵,像唐先生这样气势恢弘、大气磅礴的书法匾额不是很多见,写得非常好。
第二种风格,是他在颜体、魏碑、汉隶、何氏等各种风格的基础上,多年浸润思考,反复提炼、去芜存精,形成的一种略似何氏又有别于何氏的风格。
特点是,喜用颤笔,横拖竖抹、大小无稽,乱中有序,给人一种天真烂漫、不可捉摸之感。
在我看来,这种风格最足以代表先生自己的独特创造。
第三种风格是先生的行、草书。
时人或以为他只擅长楷、魏,是只知其一。
其实,先生对于传统的各种书体,都曾经尝试、阅读并临摹,只是后来由博到精,比较专注楷体而已。
在我刚刚学习书法的时候,亦是临摹先生的字。
先生却对我说,“法乎其上,仅得其中,法乎其中,仅得其下。
”建议我学《兰亭》。
他的行、草书,基本是传统的路子,功力深厚,书卷气十足。
这一风格,先生主要是以继承为主。
书法更多的时候是一种随心快意的感情抒发,炉火纯青之后,往往是一种随心所欲的不逾规。
笼统说来,先生形成的“唐体”主要以楷、魏为骨,何氏精髓为意趣的一种式样,是真正的一种自我创造。
能够创新,并得到大众的认可,就足以代表先生书法的高度。
著名书法家李铎在洛阳与先生相遇,看到先生的字,当面赞叹说:我的字不如唐先生的好!
先生在矢志书法的同时,绘画也取得长足的进展。
除了坚持学习李鱓与华喦之外,他几乎遍临明清大家的作品。
明清以来,中国花鸟画逐渐由写实走向写意,是我国写意花鸟画大发展的阶段。
先生对于沈周、林良、徐渭、陈淳、八大、八怪诸家、恽南田及近现代的赵之谦、任颐、吴昌硕等人无一不取。
各种题材内容都加以探索、学习。
其中,他对恽南田、李鱓、华喦用心最深。
恽南田为清初大家,在历史上花鸟画成就很高。
恽氏宗法五代、北宋间的徐崇嗣的没骨法,又跟随时代风尚,形成自己柔美秀雅的没骨花卉。
先生学习恽氏,也继承了他的没骨画法,但与恽氏所区别的,是他的作品常以气势为胜,在清雅中显见恢弘。
与他习书一样,先生喜做大画,尽管大画更难为,但在先生笔下,大画比小画更显气魄。
除了取法恽南田的没骨,先生对华新罗的兼工带写的小写意也非常喜爱,对新罗作品也是勤力日久。
他亦爱李复堂的牡丹,李氏牡丹画法也对日后先生牡丹风格的形成具有重要的影响作用。
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先生形成了自己绘画的独特风格:即色彩清新典雅,线条老辣劲道,传统功力深厚,兼工带写的小写意花鸟画。
现在人们都知道先生画牡丹有名,实际上对于各种花卉,先生几乎都曾涉及,而且技艺都很高超。
关于先生为何画牡丹多,画牡丹最为人所知呢?这里有一个历史缘故。
文革开始后,许多画家不敢公开画画了,尤其是一些花花草草,被认为具有“资产阶级情调”,这可难住了先生,绘画就是他的生命,如果不能画画,还何以为生呢?好在当时江青说,“可以画牡丹”,先生只得多画牡丹,虽弄巧成拙,但牡丹花因先生更美,先生亦因牡丹更加名声远播,真是人花交相辉映。
先生就在政治的风雨飘摇中锲而不舍,坚持着自己的理想与信念,不断的进步着。
1978年,改革开放,中国一下子焕发出新的生机。
先生的艺术也迎来了她的春天。
这一阶段,先生的艺术已经成熟,功力已至炉火纯青,人也开始步入花甲、古稀之年,可谓人书俱老。
对于中国画家、书家而言,这是人生中最宝贵的时间。
80年代及90年代,国家经济处于恢复与逐渐发展过程中,河南各地及省会郑州开始了新一轮建筑时期。
这一时期,先生迎来了他书写匾额的第二个高潮。
著名水彩画画家李剑晨曾为先生画集做序云:“…余返河南故乡,见省城郑州满街多是玉润所题匾额,字体古朴浑厚,气势非凡,给余留下深刻印象。
…”是非常中肯的记述。
我在1987至1996年十年间曾跟随先生生活,目睹并帮助他书写匾额,用“不计其数”真得一点儿都不夸张。
当时,除了为郑州各大小商店写匾,河南各地来求写匾额的也络绎不绝。
先生书写极其认真,为了确保放大后的字体不走样,他总是自己把原字放大,然后亲自勾勒,以便修改矫正。
我当时参与的就是把原字放大的过程。
尽管这是一件比较琐碎甚至费力的事情,但是先生总是坚持去做,为了追求放大后的字体尽善尽美。
他对待艺术非常的认真与勤奋。
我记得有时晚间偶尔醒来,时间已是三更而后,还能看到先生在勾勒、修改放大后的字。
他的这种勤奋精神对我影响至深。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改善与提高,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向先生求字求画。
普通百姓喜爱牡丹的雍容富贵,以此来寄托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而先生经过文革十年对牡丹一科的深入研究,探索出了他独特的牡丹绘画风格。
再加之人们的需求,一时“洛阳纸贵”,先生遂有“唐牡丹”之誉。
在郑州,在河南,先生的匾额与牡丹,几乎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他的牡丹,取法李复堂,参校陈半丁、王雪涛,独辟蹊径,气势雍容,深厚老辣,大俗大雅,深受广大人民的喜爱。
前贤画牡丹,多以胭脂作花,花青为叶,色泽清淡,以显高雅。
先生却突破之,以红色中加入白色,花朵显得亮丽夺目,叶子的色泽也掺入藤黄、墨汁,这样经过调和之后的颜色既显活泼又不失厚重,恰如其分地展现了牡丹国色天香的特质。
其中,最令人拍案叫绝的,也是他人很难模仿的,是先生对牡丹枝干龙飞凤舞的穿插经营,与叶子筋络的勾勒。
那是他多年书法功力、线条力度在绘画中的展现,先生本身的艺术实践再次有力得证明了我国传统书画中“书画同源”的理论。
元赵孟頫曾有名诗曰“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与八法通。
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
”由此,他的牡丹以其鲜明的“唐氏风格”既得到同行的钦佩与赞叹,亦受到普通百姓的喜爱。
在中原,甚至被人誉为“牡丹王”。
随着先生人书俱老、艺术亦臻极境,时望愈隆,各种社会名誉也纷纷而至,全国不少地方邀请先生前去举办展览。
先生在山东、南京、新疆、北京及韩国、日本、新西兰等国内外多次举办展览。
其中,1994年春夏之交,先生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展览,众赞如潮。
当时我也跟随至京,亲眼目睹盛况。
当时河南省政府驻北京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听说先生进京展览,亲自前往先生暂居的宾馆,看望先生。
他们说,先生是我们河南德高望重的著名书画家,进京展览,也是我们河南中原人民的骄傲,我们理当尽力而为。
他们亲自出面邀请中央领导人张爱萍、谷牧、方毅、贺敬之等同志前往观览,给予了极大的支持与帮助。
当时前往观展的还有张世简、娄师白、秦岭云、齐良迟、阿老等著名画家,他们对于先生的书画艺术交口称赞,感叹不已。
张世简先生说:“我没有想到河南还有这么好的画家,唐先生您应该早到北京来,早来的话,早红起来了。
”其称许如此。
著名作家姚雪垠看到先生的书画,大为称赏,题词曰“书画传世”。
先生不仅是一位杰出的人民艺术家,他还是一位品行高尚的人民教育家。
他先是做了几年小学美术教员,后转入郑州第十八中学做美术教员,至其退休。
在我看来,他的一生,一半献给了他所热爱的艺术事业,另一半,献给了我国的艺术教育事业。
先生的教育方式,在现代社会看来,是有些异于常规教育的。
他的学生,一是来源于他所在的学校班级,曾在课堂听先生讲过课的,这是一小部分,另一来源则是社会各个阶层,这是一大部分。
我认为他实际上是继承了传统的私塾教育方式,而且把孔夫子的“有教无类”的理念推广放大,体现出一种宽广博大、平等仁爱的崇高精神。
与私塾教育或私人讲学唯一不同的,是先生从不收取分文,非但不纳一金,相反的,他甚至还无偿资助一些暂时处于窘迫的青年学子。
学生随时可以来家学习,笔墨纸砚也尽其所用,甚至有些学生吃住在先生家,也是常事。
吴敬梓先生在《儒林外史》中写杜少卿之平居豪举,先生之行事为人亦在此例!
对于身体有障碍的学生,先生更是给予最大的帮助与关怀。
在我跟随他生活的十年间,我时刻都能体会到先生对弱者的同情与悲悯。
他对于一切生命的呵护与关怀给予我极深的印象。
我记得某次我们俩人外出吃饭。
途中先生突然驻足,低头俯视地面。
我看过去,发现是一个不知名的小飞物,约蝴蝶大小,翅膀不停的来回拍打,看得出,它是在做生命的最后挣扎。
先生注视良久,缓缓说道:“你看,所有的生命为了生存都非常的不容易,要善待一切生命。
”我常想,先生之所以能够倾其所有地帮助别人,是源于他悲天悯人的天性。
先生课徒,解放前就开始了,直至现在,依然不断有新人进门,所以,他的学生中既有皤然老翁,与先生年龄相仿者,亦有龆龀小儿,天真烂漫。
他的学生,全国各地、各行各业都有,甚至异国他乡。
其中大多数分布于河南。
除此而外,还有不少喜爱中国艺术的外国人,也慕名而来,跟随先生学习中国书画。
先生对于学生,真是诲人不倦,倾其所知,倾其所藏,帮助学生提高艺术水平。
在他的培育下,历年来许多学生各有所成,诸如杨国锋小学时就获得第一届国际书画大赛的银质奖章,单元新在第二届中也获得奖项,外孙崔向前获得青少年国际书画大赛一等奖等。
先生的这些学生,多数以模仿他的字画入手,有的甚至模仿的惟妙惟肖,并逐渐小有名气于郑州。
比如学先生字的董治国、王稼祥,他们模仿先生楷书写的匾额在郑州也时有所见。
还有许多学先生画牡丹的,也都纷纷粉墨登场,不胜枚举。
这其中,学先生而有所突破并形成自己风格的,有先生的大公子唐清、二公子唐海、孙子唐小山、学生康华锋、苏飞、宋惠君等人。
唐海君,禀赋家学而又突破父亲的藩篱,自成一格。
他尝游学于京城,独自在中国美术馆、容宝斋等地举办个展,已经名扬于京。
他最擅长画狐,妙笔生花,为狐写生,勘称一绝。
康华锋画公鸡抑扬顿挫,苏飞、宋惠君不仅攻花鸟,又精山水等等,不一而足。
明清以来,中国画坛上,常有画派之谓,比如以文征明为首的吴门画派,以董其昌为首的华亭派,还有波臣派、娄东派、虞山派、常州派、新安派、海派、岭南派等等,流脉纷呈,画家众多。
一个画派的形成,一般都有这样几个共通点:一是具有相同或相近的绘画主张;二是在艺术上有一引领者或开创者,即开派人物,三是在这个引领者周围有一批画风相似的画家群。
以此目之先生及其周围的从学者,民间遂有“唐派”之谓。
五
在广袤的中原大地,先生生于斯,长于斯,今岁已至耄耋之年。
悠悠岁月,八十载风云流转,先生之艺却如长青树一般,历经风雨却岿然不动,其艺术魅力与人格力量流传在河南民间,长盛不衰。
我想,生命的价值在先生身上得以完美的体现:他向社会所贡献的,远远大于向社会索取的,正是这种生命价值推动着我们人类社会在向前进步。
这样的人也将受到人民永远的尊敬与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