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若最好的诗句有哪些
1、我是一条天狗呀! 我把月来吞了, 我把日来吞了, 我把一切的星球来吞了, 我把全宇宙来吞了。
我便是我了!
2、 我是月底光, 我是日底光, 我是一切星球底光, 我是X光线底光, 我是全宇宙底Energy底总量!
3、我飞奔, 我狂叫, 我燃烧。
我如烈火一样地燃烧! 我如大海一样地狂叫! 我如电气一样地飞跑! 我飞跑, 我飞跑, 我飞跑, 我剥我的皮, 我食我的肉, 我嚼我的血, 我啮我的心肝, 我在我神经上飞跑, 我在我脊髓上飞跑, 我在我脑筋上飞跑。
4、 我便是我呀! 我的我要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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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郭沫若研究总体上处于某种徘徊之中,具体表现为:建国前的郭沫若研究多,建国后的郭沫若研究少;情绪化的颂扬或贬抑多,学理学术方面的研究少;生平思想创作的梳理评述多,立足当代理论语境发掘其文化价值的少。
其中,研究郭沫若的晚年岁月,即研究“文化大革命”中的郭沫若的,尤其少。
冯锡刚先生的一本32万字的学术专著《郭沫若的晚年岁月》可谓是郭沫若研究中的一个重要收获。
该书围绕郭沫若是“一身而兼三任的文学家、学术家、革命家”这一特殊身份展开论述,在波诡云谲的“文革”大背景下,钩沉、考证史实,梳理、辨析史料,诗史互证,论从史出,对郭沫若的晚年岁月作了不乏新意的阐释。
书中对晚年郭沫若革命家心路历程的解读,最精彩。
“郭沫若也在政治漩涡中苦苦挣扎”,实为全书的点睛之笔。
“文革”作为一场“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郭沫若是“很不理解”的。
但是,郭沫若凭其诗人的敏锐,感觉到形势发生了微妙而重大的变化。
从1965年起,他就开始取一种“适度靠近”党内意识形态专家的姿态,在组诗《大寨行·重到晋祠》中称赞康生:“康公左手书奇字”;在《由王谢墓志的出土论到〈兰亭序〉的真伪》中,他“公开引用康生的观点及其提供的五条史料作为立论的重要依据,在文章中公开写明陈伯达向他推荐的重要史料的出处”。
1965年11月姚文元发表《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公开点名批判吴晗。
郭沫若也写过歌颂海瑞的诗文。
1966年元月下旬,身为中国科学院院长的郭沫若,向科学院党组书记张劲夫写了辞职信,冯著分析说,这是“投石问路”。
不久,郭沫若的文坛挚友田汉和史界知己翦伯赞,相继被报刊点名批判。
4月10日,在人大常委会上,郭沫若全盘自我否定,说“我以前所写的东西,严格地说,应该全部把它烧掉”。
该书分析,从中可以看出,“文革”伊始,郭沫若即做好了思想准备,把自己摆在“革命对象”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