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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看待古诗词中的数字

    古诗词的浪漫、夸张等常识,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可是,有人读了苏轼的《惠州一绝· 食荔枝二首·之二 》

    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却要把其中的“三百颗”说成是“三百夥”。

    他为什么要这样篡改?其理由是荔枝上火,一天不可能吃三百颗荔枝。

    “夥”表示多,是吃很多。

    这不是脱开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三百颗”本是文学上的夸张手法,不是数字统计,不是调查报告,只是形容一种状态。

    可能是那位作者误解了文学手法,才闹出了“三百颗”变“三百夥”的笑话。

    古诗中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如《江南春》中的: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难道在这里真的有四百八十座寺庙吗?诗人一一数过那些寺庙吗?答案是不可能的,也用不着。

    事实上,“四百八十寺”只是一个形容寺庙之多的概数而已。

    同理,李白《望庐山瀑布》中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也不是实指。

    “三千尺”,约等于一千米,难道这条瀑布长度刚好等于一个整数(三千尺)吗?这也不过是一种夸张而已。

    这种夸张手法,正是文学与数学的区别,也是文学之美所在。

    诚然,古诗词中也有具体数字,但不表具体数字的更多,日啖荔枝三百颗就是其中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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