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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的变化(从古至今)

    1、绳串联

    中国的书籍出版有着悠久的历史,书籍的装帧形制,也是随着书籍的生产工艺和所用材料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地演变着。

    一般认为,中国最早的书籍是商代刻有文字的龟甲或兽骨,距今已有3000余年。

    当时,为了便于保存,将内容相关的几片甲骨用绳串联起来,这就是早期书籍的装帧形式。

    从商代后期开始,出现了青铜器铭文,统治者将重要文书铸于青铜器上。

    特别是到了西周,铭文可以容载较多的文字。

    西周的毛公鼎的铭文达500字,因人们多把古代这种铸之铜器上的铭文看作古代“原始书籍”形式之一,故多数书史家认为,它也是古代书籍装帧的一种形制。

    2、竹简

    竹简是纸发明前最具代表性的书籍形制。

    它可以根据文章的长短,任意确定简数,一简书字一行,最后用上下两道绳编串起来,卷捆后保存,还有苇编和丝编两种,考究者用织物缝袋装入。

    竹简约起源于西周后期,一直延用到公元4世纪。

    竹简除以竹制成外,也有用木者称木简。

    与竹简

    并行的还有木牍,制成长方形木片,用于书写短文。

    3、帛书

    帛书是略晚于竹简的一种书籍形式,它是将文字书写于丝织品上,其装帧形制是缝边后成卷存放,由于材料昂贵,多为统治者书写公文或作绘画用,一般书籍使用较少。

    4、石经(石碑)

    石经也是古代书籍的一种形制。

    最有代表性的是《熹平石经》,它开刻于东汉熹平四年(公元175年),将儒家七经刻于46块石碑上,总字数20多万字。

    它立于洛阳太学门前,供人们阅读、传抄和校正,它的功能超过了一般书籍。

    其形制是双面刻字,文字竖向阅读行列整齐,碑呈U字形排列。

    其它如隋代开刻的房山云居寺佛教石经,虽年代晚于《熹平石经》,但其影响更大,价值亦高。

    5、拓印(卷轴)

    纸张发明后,出现了一种拓印形式。

    它可以将各种石刻文字复制在纸上,经裱装成卷后便于保存和阅读。

    后来这种方法又用于青铜铭文的拓印和陶文的拓印。

    从南北朝到隋代的宫廷藏书中,各种拓印件是一个重要的类别。

    纸发明于公元前二世纪;从公元二世纪起,纸才较多地用于书写;公元二世纪,纸的使用才更为普遍,成为书籍载体的主要材料,纸质写本书籍的装帧形制有多种变化,最早的写本书延用了简策和帛书的形式,即卷轴装。

    唐代初期,在卷轴装的基础上,又出现一种旋风装,过去,由于只见记载,未见实物,因而对旋风装的形制众说不一。

    宋代张邦基称这种装帧为“逐页翻飞,展卷至末,仍合为一卷”;清代叶德辉称其为“鳞次相积”;也有人认为是将经折装首尾相连即为旋风装。

    后来发现了唐代《唐韵》写本,是将所写书页逐张依次错开贴于卷轴底纸上,阅读时打开逐页翻阅,读毕仍卷为一轴,其外观与卷轴相同,从而证明前两种说法是正确的。

    6、经折装、旋风装和蝴蝶装(印刷术发明初期、辽金时代的书籍装帧)

    经折装起源下南北朝,其形制是将所写书页按顺序裱贴在一起,再一正一反连续折叠,再裱以前后护封。

    印刷术发明前,书籍的装帧形制,一般只有上述几种。

    印刷术发明后,卷轴装、经折装仍在继续使用,但在使用材料,开本的大小,装潢工艺等方面,仍不断有新的发展。

    并且随着印刷技术的发展,新的书籍装帧形式也不断出现,先后有蝴蝶装、包背装、线装等。

    印刷术的发明,标志着书籍的出版进入了新的时期。

    由于生产手段的改变,使书籍能够快速大量地生产,使更多人能有读书机会;书籍需求量的增加,又促使了出版印刷业的繁荣和发展。

    出版者对书籍的装帧形制则越来越重视,从开本的选用、版芯的大小、字体和行格、装帧形式、封皮的用料等,都体现了完整的古代书籍装帧艺术。

    印刷术发明于隋未唐初,现存最早的印刷品是刻印于公元704年前后的《无垢净光大陀罗尼经》,敦煌发现的《金刚经》。

    刻印于公元868年,都为卷轴装。

    由此可知,卷轴装为印刷术发明初期最常用的一种装帧形式。

    最早印刷的一般书籍是《唐韵》,其装帧形式可能是旋风装,约印于唐晚期。

    从唐到五代,印刷还不普及,只有西安、四川、淮南、汴京、吴越等地有印刷记载。

    到宋代,出版印刷业才逐渐普及,政府印书、民间印书、学校印书、寺院印书都发展起来,印书的地域也更为广阔。

    与此同时,北京也出现了出版印刷业。

    过去对辽代北京印刷的书籍,多数只见于记载,实物留传的很少。

    例如:辽统和十五年(公元997年)燕京僧行均编的《龙龛手镜》,乾统年

    间(公元1101~1110年)刻印的医书《时后方》、《百一方》,以及辽代刻印工程浩大的佛经总集《契丹藏》。

    1974年在山西应县木塔四层佛像胸中,发现了一批辽代印刷品,大部分为北京所刻印,其中刻印年代最早的是辽统和八年(公元990年)“燕京仰山寺前杨家印造”的《土生经疏科文》一卷,最晚的为天庆年(公元1111~1121年)刻印的《菩萨戒坛所牍》一书。

    其他书籍有《契丹藏》及辽代刻印经卷47件,辽刻书籍8件,雕印着彩佛像6件,其刻印年代为公元990~1121年之间。

    从这些印刷品的题记中,我们还知道了一批辽南京(今北京)的刻印单位,其中有“燕京仰山寺前杨家”、“燕京檀州街显忠坊南颊住冯家”、“大吴天寺福慧楼下成家”、 “燕京悯忠寺”、“燕京圣寿寺”等。

    由此可以看出,辽代北京的印刷业已十分兴盛。

    北宋最早刻印的书为开宝五年(公元972年)的《尚书》和《经典释文》,《开宝藏》则刻印于开宝四午《公元971年》至太平兴国八年(公元983年)。

    而北京最早刻印的书籍,比北宋只晚18年,由此可见北京出版印刷的历史,也是十分悠久的。

    从这些辽代北京的印刷品来看,多数为卷轴装,也有蝴蝶装和经折装。

    有的书籍还经过染潢防虫处理。

    其中《契丹藏》是最具代表性的辽代北京印刷品,纸墨、刻工、装帧都十分考究。

    每卷卷首都有图画,代表了我国古代书籍重视插图的优良传统。

    从辽代现存书籍的刻印、装帧水平来看,北京的书籍出版印刷的历史,似应再向前推移。

    在应县木塔中,还发现几件雕版印刷着彩佛像,它是采用雕版方法印刷线条轮廓后,再用手工涂染成彩色。

    这是距今发现最早的印刷涂彩张贴挂图。

    公元ll27年,金灭辽,定燕京(今北京)为中都,这里成为北方的政治、文化中心。

    海陵王贞元元年(公元1153年),金政府设立秘书监和国子监,专门从事书籍的收集、出版、印刷。

    金军占领汴京后,又将那里的大批书籍、印版运到北京,汴京的一批刻版、印刷、装订工匠也来到北京,使北京的刻印装力量又进一步扩大,由于金政府的重视,北京出书的品种大大超过辽代。

    据统计,金代北京出版刻印的书籍有经史子集。

    医学、道藏和佛藏,总计超过200种。

    金代北京的书籍装帧形制,大约与南宋相同,北京的印刷品中卷轴装已很少使用,佛藏和道藏多用经折装,一般书籍多用蝴蝶装。

    蝴蝶装是印刷术发明后新出现的书籍装帧形式。

    有人推断,五代冯道组织刻印儒家经典,使用的就是蝴蝶装,但无实物留传,还难以确定。

    北宋初年,所印经、史著作,都用蝴蝶装,并很快在全国通行。

    从辽代开始,北京也使用蝴蝶装,其进程大体和中原一带相当。

    蝴蝶装的应用,是书籍装帧形制的一大改革。

    是书籍从卷轴、经折向册页的转变,从而确定了一直延用至今的书籍基本装帧形制。

    7、包背装(元代、明代的书籍装帧)

    公元1264年,元世祖忽必烈迁都燕京,改名为大都,此后近百年间,北京成为全国政治、文化的中心。

    元朝在出版,印刷等方面,有着突出的成就,例如,印书的品种超过前代;木活字的首创和应用,朱墨双色套印书籍以及包背装的推行和广泛应用等。

    元政府十分重视书籍的收藏、出版和印刷,编修所、秘书监、经籍所主要从事书籍的出版、印刷和收藏,兴文署、艺文监、广成局、国子监等机构,也从事书籍的出版印刷。

    政府还设立专门的历书编印机构、每年出版印刷大历、小历、回回历三种,印量达300多万册。

    由于政府的提倡,京城民间的印刷业也十分繁荣,他们编印的多为戏曲、话本、诗词等书。

    元代北京出版书籍的装帧形式,以蝴蝶装、经折装为主,蝴蝶装多用于一般书籍,如政府编印的经史类书籍。

    经折装则多用于佛经。

    在字体方面则多选用赵体,民间出现的话本中,使用了较多的简化字。

    元代的蝴蝶装书籍中,出现了一种开本较大、版芯较小的书籍装帧形式,这是前代所少见的。

    如元大德年间刻印的《梦溪笔谈》一书,开本为高416毫米,宽280毫米,而整版版芯的尺寸只有高152毫米,宽200毫米,版面的四边留有很大的空白。

    两空白面之间垫一张白纸,并与两白面粘连在一起,克服厂一般蝴蝶装在阅读时需翻过一空白页的缺点。

    封皮用硬纸裱以织物。

    这种装帧形式在古代是很少有的。

    元代中期开始,书籍多用包背装。

    色背装的工艺特点是:本页齐中缝文字向外折叠,配页后,撞齐,订口在书页空白边,用纸捻穿订扎平,订口外裁切,书背刷糨糊,贴上封皮后,裁切上下书口。

    一般书籍多用厚纸作封皮,宫廷用书,则用纸裱以黄绫。

    元代北京印刷的《秘书监志》一书中,记有表背匠焦庆安的打面糊物料配方:黄蜡、明胶、白矾、白芨、藜篓、皂角、茅香各一钱,藿香半钱,白面五钱,硬柴半斤,木炭二两。

    这个配方中,包括了粘合剂、防腐剂和芳香剂三大部分,可见当时书籍装帧的用料是很科学的,它可以使书籍长久保存。

    包背装较蝴蝶装有很多优点,一是阅读方便,二是书籍更为坚固耐用。

    也是书籍装帧形式的一个重要阶段,它更接近于今天书籍的装帧形式。

    明代是我国古代出版印刷业最为辉煌的时代,而只有到了明代,北京才真正成为全国出版印刷的中心。

    明代的中央很多机构,都从事出版印书活动,而印书的内容按其职能各有侧重,北京国子监主要印刷教育用书(如经史类书),钦天监以印历书为主,礼部主管地方政府的印刷,此外如都察院、太医院、史局、兵部、工部、顺天府等机构,也都从事过印书活动。

    有的部门还设有印刷所。

    明代在北京设立的司礼监经厂,是一所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印刷厂,其总人数为120O人。

    其中从事书籍装帧的工匠就有700多人。

    明代北京的民间印刷业也很繁荣,分布在京城的印刷作坊有十几家。

    明代北京的书籍装帧,是历代集大成者。

    书籍的开本大小、开本比例形式多种多样,历代的书籍装帧形式,都有使用,而工艺则更为考究。

    明代北京所印书籍的装帧形制,以经厂本最有代表性。

    它所印的经史类书籍,版面行格疏朗,字体楷书端正,大黑口、双鱼尾、注释用双行小字,多采用包背装。

    藏书家多称“监书天下第一”。

    经厂印刷的《大统历》,有两种装帧形式,一种是包背装,一种是经折装,印刷有墨印和蓝印两种。

    凡经厂所印的各种书籍,封皮用料有几种不同的档次,以黄绫裱纸包皮者,多供宫廷使用;以素色绫绢裱皮者,多供官员使用;以厚纸包皮者,可供一般官员使用或向民间出售。

    经厂印装的《大藏经》(北藏),为经折装,长度约一尺,封皮用硬纸裱以黄绫及各色彩绫,其装潢十分考究。

    明代北京的巨帖写本书《永乐大典》,共11095册,书高一尺七寸,宽一尺,为历代开本最大的书,也近似于黄金比例。

    该书为包背装,封皮裱以黄绫,是历代书籍装帧中最为壮观者。

    线装是明代兴起的一种新型书籍装帧形制,也是我国古代最完美的一种书籍装帧形式。

    线装书的加工流程为:折页、配页、撞齐、订纸捻、配

    封皮、三面裁切、打眼、穿线、包书角等。

    明代线装书的封皮,多数为纸面,选用较厚的纸,或几层纸滚贴而成。

    较为考究的书皮,则在厚纸上滚

    以布、绫、锦、绢等织物,包角是在书的订口上下两角裁切边处贴以细绢,以使其美观坚固。

    有的书还有书根,即在书的下切口靠订口处写上书名

    及卷次,以便于阅读时查找。

    线装的订眼是为了穿线,随书的开本大小和设计要求,有四眼、六眼、八眼不等。

    订线多用白丝线穿双道,书要压

    实,线要拉紧。

    明代孙从添在《藏书纪要》中说:“订线用清水白绢线双眼订结,要订得牢揪得深,方能不脱而紧,如此订书乃为善也。”

    8、线装书(明清时代的书籍装帧)

    线装书的封皮文字称书笺,只有书名和卷次,印或写在长条纸上,贴于封面的左上角。

    扉页所载内容较详细,有书名、出版印刷者名、出版年代等。

    更详细的出版情况,多印于书后。

    有些政府出版的书籍,还在书的第一页或封面盖有印章。

    最有代表性的是经厂印刷的《大统历》,不但盖有政府公章,并有政府文告,申明不得私自翻印。

    明代北京的书籍装帧还包括函套,以便将一部书的各册包装为一个整体。

    函套多用厚纸板外裱以蓝布(也有用绫锦者),随书的大小、厚度而制。

    函套的形式有两种。

    一种是四面包裹,露出书的上下口,称半包式;另一种是将书的六面全部包裹,称全包式。

    除厚纸布面函套外,还有夹板和木匣两种外包装,夹板式是用两片与书同大小的木板,夹于书的上下,再用布带捆牢。

    木匣则是按一部书的大小,制成木匣,将书装入。

    明代北京的版本中,还有一种书页内衬纸的装帧形式,这多用于较薄的纸张,有一种罗纹纸,薄如蝉翼,透印严重,衬纸后不但克服了透印现象,也增加了书页的强度。

    由于刻版和印刷技术的发展,为书籍的装帧艺术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其中包括版面艺术、字体艺术,插图艺术和文字的多色印刷。

    明以前的印书字体,多选用颜、欧、赵等名家书体。

    明初开始,书籍用字一改传统风气,改用横平竖直,横轻竖重的匠体字,这就是现在书籍常用的宋体字。

    宋体字萌芽于宋,由还不成熟而未能推广。

    成化年间,国子监、经厂的版本中,开始使用宋体字,从而很快在全国推广,字体的风格也有粗体、中粗体和细体几种。

    这种印刷专用字体的广泛应用,标志着古代书籍版面艺术的新发展。

    我国古代书籍的插图艺术,有着优良的传统。

    唐代的佛经印刷中,就配有卷首图,宋代有插图的书籍就更多了。

    到了明代,书籍的插图艺术达到很高水平,在民间刻印的戏曲、话本中,使用较多的雕刻精美的插图;官方出版的科技书、医学书、方志书中,也使用了较多的插图,特别是宫廷使用的启蒙读物中,出现了短版彩色印刷的插图。

    出于书籍产量的大增,使社会的中下层人士也有读书机会,从书籍的装帧形式来看,也分成不同的档次。

    就是经厂本,也分为不同的装帧档次,既有供上层使用的豪华本,也有供中下层人士使用的普通本。

    民间作坊的印本,主要供社会一般人士需要,从刻印到装帧,也力求简朴实用,成本较低,在开本上,既有较大的开本,也有中小开本。

    明代孙从添在《藏书纪要》中说:“装订书籍不在华美饰观,而要护帙有道,款式古雅,厚薄得宜,精致端正,方为第一。

    这代表了明代人对书籍装帧的一般要求。

    公元1644年,清政府在北京建都,这里仍为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

    清政府十分重视书籍的出版印刷,并设立了专门从事书籍出版印刷的机构--武英殿。

    康熙年间,集中了一批知识分子,编纂了《古今图书集成》,并制造铜活字25万个,印刷了这一大部头丛书。

    乾隆年间,武英殿在金简主持下,又刻制枣木活字大小各一副,共计253500个,乾隆皇帝亲自将活字版定名为“聚珍版”。

    除用这套木活字排印了《武英殿聚珍版丛书》外,还印了其他一些书籍。

    清政府除用活宇版印书外,也用雕版印刷了较多的书籍,以《耕织图》、《南巡图》等质量最高。

    清代北京印刷的一大特点,是民间印刷作坊的兴盛,据统计最多时有120多家,集中在隆福寺和琉璃厂两处。

    在这些作坊中,也有专门从事书籍装订和字画裱装者。

    清代最通用的书籍装帧形式是线装,卷轴装、经折装、蝴蝶装和包背装等,都有使用。

    卷轴装在清代多用于字画的装裱,其装裱工艺十分精致考究。

    底面多用上等宣纸,画芯四边裱以素色彩绫,轴外裱以锦缎,轴头用料则分为不同的档次。

    经折装除用于佛经及字帖外,也用于一般书籍,宫廷印刷的《耕织图》,《南巡图》等,刻印十分精良,其装帧采用经折装,所不同的是开本约一尺见方,封皮用厚纸板裱以黄绫。

    康熙、雍正年间刻印的《龙藏》,共720册,全为经折装,书皮裱以黄绫,10册一函,规模巨大。

    蝴蝶装在宫廷印刷的书籍中也有使用,曾有过清代中期的蝴蝶装书,用上等宣纸印刷,版边留有较大空白,封皮用硬纸板裱以黄绫,并有前后环衬页,一边裱于封皮内侧,装帧平整,裁切跟齐,属于宫廷书籍装帧之上品。

    包背装在清代也有较多的使用,乾隆时期编纂的《四库全书》一套共36315册,为著名的写本,共抄写七部,共计254205册,全为包背装。

    全书封皮用厚纸外裱绫衣,四库分别用不同颜色,其经库用绿绫,史库用红绫,子库用蓝绫,集库用灰绫,最后分别用木函装书。

    线装为清代书籍装帧的主要形式,除皇家用书的封使用料有特殊要求外,一般的线装书则力求“护帙有道,款式古雅,厚薄得宜,精致端正”四大要素。

    其封皮有纸面和市面两种,封面多贴书签,书本部较薄,一部书装于函套。

    清代线装书的前面多留有一、二张白页,其后才是扉页,内容有书名、刻印者名及年代、地点等。

    函套多用半包式,底口多有书根字,写有书名、卷次等。

    从开本大小来看,清代则是多种多样,政府出版物的开本都较大,民间出版物多为中小开本,有一种称为夹带本的,是历代最小的开本,约相当于今天的128开,字很小,但印刷装订都很精致。

    清代出现了一种连续性出版物,一种是《晋绅录》,一种是《京报》,《晋绅录》按季出版,内容为中央、地方官员的名录,以红纸为封皮,称为红皮书。

    《京报》相当于今天的报纸,但也装订成册,每期二三页或六七页不等,封皮有白纸,黄纸不等,封面盖有红色“京版”二字,有刻版和木活字两种,由于有时限性,印装都十分粗糙。

    但作为连续性出版物,在出版史上也占有重要地位。

    从18世纪初期开始,西方的印刷技术逐渐传入我国,近代出版印刷业开始兴起。

    随着新型印刷技术的应用,书籍的装帧形式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而今天所使用的册页装及矩形开本等基本形式,则起源于我国的宋代,约公元14世纪,逐渐传向西方。

    虽然在材料、工艺方法等方面有阶改进,但其基本形式,仍为中国古代所首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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