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武松操潘金莲
《水浒传》小说的《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不忿闹茶肆》一回书中叙述,武松别了哥嫂,离了紫石街,径投县里来,正值知县在厅上坐衙。
武松上厅来禀道:“武松有个亲兄搬在紫石街居住,武松欲就家里宿歇,早晚衙门中听候使唤,不敢擅去,请恩相钧旨。
”知县道:“这是孝悌的勾当,我如何阻你!你可每日来县里伺候。
”武松谢了,收拾行李铺盖。
有那新制的衣服并前者赏赐的物件,叫个土兵挑了,武松引到哥哥家里。
那妇人见了,却比半夜里拾金宝的一般欢喜,堆下笑来。
武大叫个木匠,就楼下整了一间房,铺下一张床,里面放一条桌子,安两个杌子,一个火炉。
武松先把行李安顿了,分付土兵自回去,当晚就哥嫂家里歇卧。
次日早起,那妇人慌忙起来烧洗面汤,舀漱口水,叫武松洗漱了口面,裹了巾帻,出门去县里画卯。
那妇人道:“叔叔,画了卯,早些个归来吃饭,休去别处吃。
”武松道:“便来也。
”径去县里画了卯,伺候了一早晨,回到家里。
那妇人洗手剔甲,齐齐整整。
洗手剔甲、齐齐整整,这正是“女为悦己者容”的表现,说明潘金莲是真心喜欢武松的。
但武松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感情的,这不仅是小说故事情节发展的需要,更是当时主流道德的要求。
武松拒绝潘金莲,是当时时代的要求,而潘金莲的悲剧是其所在的时代决定的。
如果搁在现代社会,武松当然可以解放思想,不必为此承担太大的道德压力,就是真的同潘金莲那个了,可能也就是闹出点家庭矛盾,爆出点花边新闻而已,但那个时代不同啊。
咱们可以为潘金莲不平,但不应当指责武松太绝情。
接下来,那妇人起身去烫酒,武松自在房里拿起火箸簇火。
那妇人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冷?”武松已自有六七分不快意,也不应他。
那妇人见他不应,劈手便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不会簇火,我与叔叔拨火,只要似火盆常热便好。
”武松有八九分焦躁,只不做声。
那妇人欲心似火,不看武松焦躁,便放了火箸,却筛一盏酒来,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着武松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武松劈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嫂嫂休要恁地不识羞耻!”把手只一推,争些儿把那妇人推一交。
武松睁起眼来道:“武二是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男子汉,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猪狗!嫂嫂休要这般不识廉耻!倘有些风吹草动,武二眼里认得是嫂嫂,拳头却不认得是嫂嫂!再来,休要恁地!”那妇人通红了脸,便掇开了杌子,口里说道:“我自作乐耍子,不直得便当真起来!好不识人敬重!”搬了盏碟自向厨下去了。
应当承认,武松拒绝潘金莲是对的,但态度和方法恐怕存在问题。
武松的这番表态,不仅是拒绝,而且很大程度是在羞辱潘金莲,是令人难以接受的。
后来潘金莲遇到西门庆后关系发展之迅速,连王婆都没有预料到,同武松这次和之后的行为与态度是分不开的。
后来武松在去东京之前对武大郎进行嘱咐与对潘金莲进行交待时,再一次羞辱了潘金莲,使潘金莲不免产生怨恨情绪。
后来遇到西门庆,迅速投入其怀抱,同由于对武松的怨恨引起的报复心态是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