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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古诗背后的故事

    诗词--钗头凤(陆游、唐婉故事很感人,可以在百度上搜到的)

    【原文】

    其一:(陆游 作)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其二:(唐婉 作)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乾,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尝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询问,咽泪装欢,

    瞒、 瞒、瞒。

    陆游与唐婉的爱情 ◆

    南宋著名爱国诗人陆游,一生遭受了巨大的波折,他不但仕途坎坷,而且爱情生活也很不幸。

    宋高宗绍兴十四年,二十岁的陆游和表妹唐婉结为伴侣。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婚后相敬如宾。

    然而,唐婉的才华横溢与陆游的亲密感情,引起了陆母的不满,以至最后发展到强迫陆游和她离婚。

    陆游和唐婉的感情很深,不愿分离,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母亲恳求,都遭到了母亲的责骂。

    在封建礼教的压制下,虽种种哀告,终归走到了“执手相看泪眼”的地步。

    陆游迫于母命,万般无奈,便与唐婉忍痛分离。

    后来,陆游依母亲的心意,另娶王氏为妻,唐婉也迫于父命嫁给同郡的赵士程。

    这一对年轻人的美满婚姻就这样被拆散了。

    十年后的一个春天,陆游满怀忧郁的心情独自一人漫游山阴城沈家花园。

    正当他独坐独饮,借酒浇愁之时,突然他意外地看见了唐婉及其改嫁后的丈夫赵士程。

    尽管这时他已与唐婉分离多年,但是内心里对唐婉的感情并没有完全摆脱。

    他想到,过去唐婉是自己的爱妻,而今已属他人,好像禁宫中的杨柳,可望而不可及。

    想到这里,悲痛之情顿时涌上心头,他放下酒杯,正要抽身离去。

    不料这时唐婉征得赵士程的同意,给他送来一杯酒,陆游看到唐婉这一举动,体会到了她的深情,两行热泪凄然而下,一扬头喝下了唐婉送来的这杯苦酒。

    然后在粉墙之上奋笔题下《钗头凤》这首千古绝唱。

    陆游在这首词里抒发的是爱情遭受摧残后的伤感、内疚和对唐婉的深情爱慕,以及对他母亲棒打鸳鸯的不满情绪。

    陆游题词之后,又深情地望了唐婉一眼,便怅然而去。

    陆游走后,唐婉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将这首《钗头凤》词从头至尾反复看了几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便失声痛哭起来。

    回到家中,她愁怨难解,于是也和了一首《钗头凤》词。

    唐婉不久便郁闷愁怨而死。

    此后,陆游北上抗金,又转川蜀任职,几十年的风雨生涯,依然无法排遣诗人心中的眷恋,他六十三岁,“偶复来菊缝枕囊,凄然有感”,又写了两首情词哀怨的诗:

    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

    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

    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

    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在他六十七岁的时候,重游沈园,看到当年题《钗头凤》的半面破壁,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又写诗感怀:

    枫叶初丹桷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

    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

    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蒲龛一炷香。

    后陆游七十五岁,住在沈园的附近,“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写下绝句两首,即《沈园》诗二首。

    诗人八十一岁,又作梦游沈氏园亭诗,

    其一

    路近城南己怕行,沈家园里最伤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

    其二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陆游晚年,每年春上必往沈园凭吊唐婉,每往或诗或词必有寄情。

    他82岁时曾作悼念唐婉的绝句,也许因为未曾收入周密的《齐东野语》,流传不广:

    城南亭榭锁闲坊,孤鹤归来只自伤,

    尘渍苔侵数行墨,尔来谁为拂颓墙?

    他84岁--生前最后一年的春天,仍由儿孙搀扶前往并留下一首七绝: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这是一种深挚无告,令人窒息的爱情,令人垂泪,而垂泪之余,竟有些嫉妒唐婉了,毕竟,能在死后六十年里仍然不断被人真心悼念,真是一种幸福了!!

    爱,为什么会能够如此深沉,生死以之,以致在“美人作土”、“红粉成灰”之后的几十年,还让诗人用将枯的血泪吟出“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的断肠诗句?我从陆游“一树梅花一放翁”的诗句中似乎得到一丝感悟:陆游和唐婉的夫妻情爱,虽说在现实世界中存续的时日无多,却早已经一点一滴地“转存”到了各种有情万物之中,恰似把真情实爱存入了瑞士银行,可以稳稳地收取利息。

    一对“菊枕”的枕函之中,封存、寄寓了新婚当时多少甜蜜,多少默契;多少香艳,多少情怀;多少的厮抬厮敬,多少的互爱互重。

    也许,就单是这一对“菊枕”,已经足以让情爱“一粒粟中藏世界”且“化身千万”,更不用说恩爱夫妻之间“有甚于画眉”的“闺房记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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