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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端午节的诗词或者散文赏析

    和端午

    张耒

    竞渡深悲千载冤,忠魂一去讵能还。

    国亡身殒今何有,只留离骚在世间。

    七律·端午

    殷尧藩(唐)

    少年佳节倍多情,老去谁知感慨生;

    不效艾符趋习俗,但祈蒲酒话升平。

    鬓丝日日添白头,榴锦年年照眼明;

    千载贤愚同瞬息,几人湮没几垂名。

    五月五日

    梅尧臣

    屈氏已沉死,楚人哀不容。

    何尝奈谗谤,徒欲却蛟龙。

    未泯生前恨,而追没後踪。

    沅湘碧潭水,应自照千峰。

    七律·端午

    老 舍

    端午偏逢风雨狂,村童仍着旧衣裳;

    相邀情重携蓑笠,敢为泥深恋草堂;

    有客同心当骨肉,无钱买酒卖文章;

    当年此会鱼三尺,不似今朝豆味香。

    端午

    李隆基(唐)

    端午临中夏,时清日复长。

    盐梅已佐鼎,曲糵且传觞。

    事古人留迹,年深缕积长。

    当轩知槿茂,向水觉芦香。

    亿兆同归寿,群公共保昌。

    忠贞如不替,贻厥后昆芳。

    端午日赐衣

    杜甫(唐)

    宫衣亦有名,端午被恩荣。

    细葛含风软,香罗叠雪轻。

    自天题处湿,当暑著来清。

    意内称长短,终身荷圣情。

    菩萨蛮

    陈义(宋)

    包中香黍分边角。

    彩丝剪就交绒索。

    樽俎泛菖蒲。

    年年五月初。

    主人恩义重。

    对景承欢宠。

    何日玩山家。

    葵蒿三四花。

    渔家傲

    欧阳修(宋)

    五月榴花妖艳烘。

    绿杨带雨垂垂重。

    五色新丝缠角粽。

    金盘送。

    生绡画扇盘双凤。

    正是浴兰时节动。

    菖蒲酒美清尊共。

    叶里黄骊时一弄。

    犹松。

    等闲惊破纱窗梦。

    浣溪沙

    苏轼(宋)

    轻汗微微透碧纨。

    明朝端午浴芳兰。

    流香涨腻满晴川。

    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

    佳人相见一千年

    花心动

    史浩(宋)

    槐夏阴浓,笋成竿、红榴正堪攀折。

    菖歜碎琼,角黍堆金,又赏一年佳节。

    宝觥交劝殷勤愿,把玉腕、彩丝双结。

    最好是,龙舟竞夺,锦标方彻。

    此意凭谁向说。

    纷两岸,游人强生区别。

    胜负既分,些个悲欢,过眼尽归休歇。

    到头都是强阳气,初不悟、本无生灭。

    见破底,何须更求指诀。

    追问

    赏析那

    追答

    小重山·端午

    [元]舒頔(Dí)

    碧艾香蒲处处忙。

    谁家儿共女,庆端阳。

    细缠五色臂丝长。

    空惆怅,谁复吊沅湘。

    往事莫论量。

    千年忠义气,日星光。

    《离骚》读罢总堪伤。

    无人解,树转午阴凉。

    舒頔生于1304,死于1377年,处于元明易代之际(元朝灭于1368年),正如上文说的“遭逢乱世”。

    “尝避寇岩谷,被执,頔正色叱贼,贼感而释之”。

    从“避寇”、“被执”、“叱贼”等词语中我们可以看出,所谓的贼寇指的当然是朱元璋等起义军,“入明屡召不出,洪武十年(一三七七)终老于家”,这些记载告诉我们,舒頔和元朝的情感联系。

    这一点对理解本诗是极其重要的,命题人没有在注释里注明舒頔生活的时代,影响了考生对诗歌内涵的准确把握,不能说是一个失误。

    当然,如果安徽的地方教材中有对舒頔其人其诗的介绍,又另当别论,因为舒頔是绩溪人,绩溪在安徽,这也是命题人选这首诗的原因。

    本曲以端午节为载体,从眼前所见的荆楚端午风俗写起,描画出一幅热闹繁忙的景象,与下片的“无人解”形成鲜明对比。

    但沅湘之水却把作者带入了历史,通过纪怀屈原抒发自己对元朝覆灭的感伤和不仕明朝的节烈,“空惆怅,谁复吊沅湘” 、“《离骚》读罢总堪伤。

    无人解”等诗句传达就是作者的伤感失落,而“往事莫论量。

    千年忠义气,日星光”则表明了作者对元朝的忠贞决心。

    历来写端午的诗词都很多,多半会提到屈原的旧事,借屈原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或者抒发自己郁郁不得志的失落情怀,或者赞扬屈原的精神而表明自己的忠义之心,总之,流不尽的沅湘之水,就是中国失意文人的辛酸之泪。

    “沅湘碧潭水,应自照千峰”(梅尧臣),“堪笑楚江空渺渺,不能洗得直臣冤”(文秀),“沅湘流不尽,屈子怨何深”(戴叔伦)。

    读中国古诗词总让人觉得气闷,而没有怒发冲冠的畅快,好像他们只会躲在角落里哀怨或者表明忠心,从来都不会愤怒似的。

    最多不过是装疯卖傻,“学呆,妆痴,谁解其中意?”“尽教他争甚底,不如他瞌睡,不如咱沉醉,都不管天和地”,没有几个敢真正站起来去怒去喊去抗争!这和《诗经》开创的“悲而不伤,哀而不怨”的温柔敦厚的诗风与屈原的香草美人的艺术传统是分不开的。

    中国虽说是一个诗的大国,涌现出许许多多的大诗人,但缺少真正有反抗精神的诗人,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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