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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族最重要的节日是什么

    http://life.sina.com.cn/art/2005-05-09/180574531.shtml

    大理三月街

    大理三月街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民族传统盛会,它既是云南西部最为古老而繁荣的贸易集市,也是大理州各族人民一年一度的民间文艺体育大交流的盛大节日。

    三月街每年农历三月十五日开始在大理古城西门外举行,会期七至十天。

    结棚为市,万商云集,大宗交易各地土特产品、中草药材、骡马牲畜和日用百货。

    节日期间,举办传统的赛马、赛龙舟、射弩、打秋千等民间体育比赛以及大本曲演唱、洞经古乐、民族歌舞表演,年年如是,热闹非凡。

    大理三月街号称“千年赶一街,一街赶千年。

    ”这不但有着民间传说的依据,也有着确凿的史料记载:

    从民间习俗和神话传说方面来讲,三月街起源于观音讲经庙会。

    相传大理苍洱大地原先被一个名叫罗刹的恶魔盘踞。

    他专以吃人眼为生。

    观音大士来到大理,巧妙施展法术,制服了罗刹。

    为防止罗刹东山再起,每年三月十五日聚集万人于苍山神祠前(也就是至今不变的街场)讲经说法。

    观音大士为了不让百姓耽误生计,让百姓可以同时做些买卖,因而也就形成一年一度的盛大集市,以至历来也常将三月街叫作观音市。

    从历史记载方面来看,唐、宋、元、明、清,历代三月街演变的过程都有史料可资。

    唐代南诏国时期,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就是南诏第六代王异牟寻于唐德宗贞元十年(公元794年)与唐朝使臣崔佐时会盟于点苍山神祠,立铁卷一式四份,发誓与唐朝永远和睦相亲。

    异牟寻晓谕万民,每逢三月十五在神祠前的广场聚会,来纪念这重如苍山的盟誓,从此有了三月街。

    从这个意义上说,三月街也是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的见证。

    宋代大理国时期,三月街成了我国南方最大的马匹、药材交易市场。

    大理国第十七代国王段正兴(也就是段正淳的孙子、段誉的儿子)即位于宋高宗绍兴十七年(公元1147年),他在位的三十一年间,一方面积极主动与中原王朝修好,一方面大力发展经济。

    当时大理国因出产良种马闻名中原,南宋王朝在广西邕州专门设立买马司,进口大理马。

    于是段正兴便把三月街变成马匹交易市场,每年成交良马1500多匹以上。

    史籍记载,马市万商云集,来自湖广四川的商贩以丝绸、纸笔、胭脂花粉、人参等百货交换大理的马匹、刀剑、药材以及来自土蕃、西域各国的象牙、犀角、鹿茸等名贵特产,会期长达二十多天。

    大理国的相国高量成还在马市设了马擂,也就是赛马,从此三月街有了赛马的传统。

    入夜,五华楼前踏歌宴舞,户户张灯结彩,王室后妃也出游闹市,与民同乐。

    这时期的三月街已发展成我国南方最大的边贸集市。

    明代《徐霞客游记》中明确描述了三月街“十三省无物不至,滇中诸蛮物无不至”,“男女杂沓,交臂不辩”的热闹场景。

    明代白族学者李元阳在《云南通志》中也写道:“三月十五在苍山下贸易各省之货。

    自唐永徽年间至今,朝代累更,此市不变。”

    清代的三月街,发展规模越来越大。

    当时,大理的留日学生李燮羲曾写诗描绘三月街盛况:“昔时繁盛几春秋,百万金钱似水流,川广苏杭精巧货,买卖商场冠亚洲。

    ”足见三月街已具有了相当的国际影响。

    建国以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三月街的规模和影响一年胜过一年。

    1991年起,被确定为大理州各族人民的法定节日,文体经贸“同台唱戏”,面貌焕然一新。

    每年都有来自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和英、美、德、日、新加坡、泰国、缅甸等30多个国家和港澳台地区的客商、旅游者,集众达百万人次之多。

    大理三月街民族节已成为让世界认识大理,让大理走向世界的重要桥梁。

    白族火把节

    在云南,许多民族都过火把节,而各自过法不同。

    白族火把节于每年夏历六月二十五日举行,白语称为“夫汪舞”,意为“六月狂欢”。

    无论城市乡村、山区坝区皆普天同庆。

    在白族人心目中,它是仅次于春节的最隆重的节日。

    除了村寨竖大火把的集体活动,家家户户都要准备佳肴美食、各种节日用品,嫁出去的姑娘都要回娘家团聚。

    节前,遍街卖的是火把节的标志物——用竹篾彩纸糊扎的小升斗、小火把、纸火香袋以及专供妇女用来染红指甲的凤仙花根等等,节日气氛非常浓郁。

    节日当天,人们停止一切生产劳作,男女老少都着节日盛装,纷纷汇集到竖大火把的地点,或村中广场,或本主庙、古戏台前,大青树下,在热闹的唢呐鼓乐声中,人们忙着扎制大火把,老爷爷们演奏洞经古乐,老奶奶们齐声念诵经文。

    当家妇女便要带着孩子备上盐、米、酒、茶到田间焚香祝祷,祝愿五谷丰登。

    每个村寨或片区都要共竖一株大火把,砍好一棵五、六丈高的火把树,通体用柴禾或竹子捆扎,插满五颜六色的小三角旗、红香,再挂上梨串、苹果、海棠等,称之为“火把果”。

    顶端还要饰以火把节的大型标志物——“连升三级”的“升斗”,上书“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等字样。

    “升斗”顶端彩旗飘飘,拱托着一支振翅欲飞的白鹤。

    竖火把之前,先由老人们以“三牲九礼”祭祀,行“三跪九叩”之礼。

    火把竖好后,暮色降临时,由德高望重的老人在唢呐鼓乐队的护送下从本主庙取来火种将火把点燃。

    当熊熊烈焰升起之时,男女老少便载歌载舞绕着火把树转,孩子们争抢着烧落下来的火把果,意为迎祥纳福,青少年们个个手中舞起小火把,不断扑洒松香,飞出团团烈焰,互相追逐喷洒以示祝福,然后高举火把巡游田间。

    村里村外,人声鼎沸,火光璀灿,古人曾有诗赞云:“万朵莲花开海市,一天星斗落人间”。

    关于火把节的缘由,白族人认为主要是为了纪念柏洁夫人。

    传说一千三百多年前,南诏王皮罗阁为吞并洱海地区的其他五诏(小王国),设计以祭祖为名火烧松明楼,烧死五诏诏主。

    其中邓赕诏主夫人柏洁远见卓识,事先已预计不测,事后又忠贞不屈,为刨丈夫尸骨,十指皆刨出鲜血。

    故火把节时白族青年妇女都要染红指甲以示纪念。

    有的地区,火把节当天小伙子们还要举行跑马活动,海东一带还举行赛船,都是为了纪念柏洁夫人顽强的抗争精神。

    按民俗学的观点,则认为火把节是一种农事节日。

    白族自古为稻作民族,火把节乃稻谷抽穗时的庆祝活动。

    以火炬烧灭害虫,祝祷丰收。

    明代白族学者李元阳在《云南通志》中记道:“六月二十五日,束松明为火炬,照田苗,以火色占农。

    ”此外,白族火把节也包含着一些生育观念。

    如火把树要由当年生男孩的年轻父亲提供,竖火把的坑要由当年生女孩的父亲挖掘,大火把上挂满水果,便是多子多福的象征。

    这一切都表明白族火把节是一个源于白族先民生产和生育观念的古老节日。

    剑川石宝山歌会

    剑川石宝山位于剑川县城西南约25公里的老君山系。

    这里峰峦叠嶂,林木葱笼,既是被称为“南天瑰宝”的南诏大理石窟所在地,又是一年一度的白族万人歌会的活动场所。

    石宝山歌会是白族地区盛大的民族传统节日,会期于农历七月二十七日至八月一日举行,以川流不息的数万人上山,随心所欲地唱曲对歌而著称于世,代代相袭,被誉为“白族歌城”。

    歌会流行的剑川白族调被收入国际著名民歌歌目。

    歌会期间,来自剑川、洱源、大理、丽江、兰坪等县市的白族群众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此,一边游览山林古刹,一边亮开嗓子,无拘无束地唱曲对歌。

    方园十多里的山间小道上,游人如织,如怨如诉的三弦声,悠扬婉转的调子声此起彼伏,此呼彼应,夜以继日地飘荡在山间林莽。

    弹弦唱曲本来就是白族青年以歌为媒,寻求知心伴侣的巧妙方式,歌会自然便成了他们最为公开的社交场合。

    通过对歌互相了解,比试才能,倾诉心曲,因而每段歌词都是那么质朴纯真,耐人寻味。

    每当出现一对精彩的对唱,围观者立刻云集四周,人们都从中获得至善至美的艺术享受,也有不少青年男女正是通过唱曲对歌结成百年之好。

    自然,上山对歌的也不止青年人,不管男女老少,只要上得山来便要尽情舒展歌喉。

    老年人认为在歌会上唱白族调可以得到幸福吉祥,亦或平日在家已向神灵许下愿心,为保清吉平安,一定要上石宝山唱上百十个调子,于是唱调子成了他们还愿之举。

    中年人则多数借歌会抒发情怀,表现自己的心智和才能。

    歌会流行的曲调以大理州中部方言区流行的剑川调为主,以龙头三弦或吹树叶伴奏,唱词均为白族诗歌“三七一五”的传统格式,格律严谨,不能跑韵跑调。

    优秀的歌手在熟悉掌握传统民歌的的基础上,面对当时情景加上即兴创作,往往妙语连珠,动人心扉。

    一旦棋逢对手便对答如流,连日连夜唱下去而不分胜负。

    因此,石宝山歌会既是白族人民抒发情怀,赞美生活的盛大聚会,也是进行民歌艺术交流,传承民间艺术的桥梁。

    石宝山歌会以被称为“云南悬空寺”的宝相寺区为主会场,这里怪石嶙峋,山泉铮琮,迂回曲折的石阶路通向一座座构建于危崖绝壁的宝刹。

    山脚则有对歌台、小广场。

    歌会期间便成为专为歌会服务的集市,摊贩云集,各色小商品琳琅满目,尤以各种风味小吃和地方特产最盛,为人们的休闲娱乐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也烘托着浓浓的节日气氛。

    入夜,街场变成了篝火晚会的会场,青年男女耍起石宝山特有的“香龙”,跳起霸王鞭舞,来自各地区的游客也纷纷争相献艺,欢歌笑语,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关于歌会的由来,流传着不少神奇美丽的传说,相传石宝山形如石钟的巨石原先是一口金钟。

    每当金钟敲响,山下的沙溪坝子便风调雨顺。

    后来,有一条九头恶龙口喷烈焰,把金钟化为石钟,并随时兴妖作法,常给坝子带来旱灾虫灾。

    沙溪有一对名叫阿石波和阿桂妞的情侣得到本主神灵点化,得知用歌声可以破除恶龙妖法,便邀约了十姊十妹天天上山对歌,终于击败了恶龙。

    阿石波和阿桂妞也在与恶龙搏斗中丧生。

    为了纪念这对情侣,人们便年年上山对歌,成了代代相传的歌会。

    绕 三 灵

    “绕三灵”是大理洱海西部白族乡村的一种游春歌舞节会,它既包含着对神灵的朝拜,又充满着以男女情爱为主要内容的纵情歌舞,是一种极其古老的民俗活动。

    白语称为“拐上哪,”,“拐”是游逛的意思,“上哪”为古白语表述情爱活动场所的专有名词,现代语言中没有准确的对应词汇,故有人将之汉译为“绕山林”或“绕桑林”,其实该活动与山林、桑林都没有直接关系,而从其游逛活动必经的“佛都”、“神都”、“仙都”三大寺庙,译作“绕三灵”较为符合此项活动的实际。

    绕三灵会期为农历四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共三天。

    届时,各村庄的成年男女包括中老年人身着节日盛装,不少人甚至浓妆艳抹,自发地以村社为单位组成歌舞队列,集众达数千人次,先后汇聚到大理古城南门的城隍庙,从这里出发载歌载舞巡游三日。

    第一天经“佛都”崇圣寺三塔,沿苍山脚向北“绕”到五台峰下喜洲庆洞庄的圣源寺。

    圣源寺以供奉“中央本主”南诏清平官段宗榜而有“神都”之称。

    这里成为“绕三灵”的中心活动地点。

    人们先在此烧香磕头,唱诵经文,祈求风调雨顺,人寿年丰,然后到野外跳起霸王鞭、八角鼓舞、唱曲对歌,尽兴狂欢,通宵达旦。

    第二天又继续载歌载舞经喜洲各村庄“绕”到洱海边河矣城村号称“仙都”的金圭寺。

    第三天再沿洱海边来到大理城东的马久邑村,在此地的本主庙歌舞、祈祷后尽欢而散。

    “绕三灵”活动的特点,除了向本主神灵祈求风调雨顺的内容之外,主要在于其歌舞活动所表现的男女情爱无所顾忌,放达不拘。

    每个歌舞队列领头者均为男女巫 二人,他们以一手共执一株齐人高的树枝,另一手分别挥舞牦牛尾和花手巾,边舞边唱,引领着队伍缓缓前行。

    树枝上挂着红绸系着的葫芦,据说葫芦象征母腹,红绸象征阴血。

    他们口唱的调子称“活恩枯”直译为“花柳曲”,一唱一和,类拟相声的逗和哏,皆以男女艳情和生育为内容,幽默风趣。

    其后的歌舞队列,唱的也都是充满艳情的调子,跳的是霸王鞭和八角鼓舞,舞姿多有男女背靠背、心合心、脚勾脚等形式,无拘无束地表达着炽热的情感。

    对“绕三灵”活动的形式,史料多有所载。

    明代一些野史称“此俗一传数千年”,“敬祖思源,延续后代,男欢女恋,日夜作歌,无老少之忌,共游歌于苍洱之间”,并记有当时人们赞美绕三灵的白族民歌曰:“唱尽人间欢乐歌,男女老少共享乐,三都盛会古人定,情合意也合。

    ”清代杨琼的《滇中琐记》也载:“大理有绕山林会,每岁季春下泛,男妇坌集,殆千万人,十百各为群,……男者犹执巾秉扇,足踏、口歌,或拍霸王鞭。

    ……相传起于南诏。

    ”现代学者多数认为“绕三灵”既是祈求风调雨顺的农事节日,也是古代男女追求性爱自由的遗风。

    至今活动内容虽有增减,较之古代更讲文明而大体形式依然如故,充分显示着白族人民热情奔放,能歌善舞的民族性格。

    蝴 蝶 会

    蝴蝶会是大理白族民间一个人与自然亲密无间,共享美好春光的游乐盛会,于每年农历四月十五日在点苍山云弄峰脚下的蝴蝶泉边举行。

    蝴蝶泉以崖下喷涌四季不竭的泉水,泉边古树聚满五彩缤纷的彩蝶而得名。

    天然妙景,遐迩闻名。

    360多年前,大旅行家徐霞客曾描写道:“有蛱蝶泉之异,余闻之已久。

    ”“泉上大树,当四月初即发花如蛱蝶,须翅栩然,与生蝶无异。

    还有真蝶千万,连须钩足,自树巅倒悬而下及于泉面,缤纷络绎,五色焕然。

    游人俱以此月,群而观之,过五月乃已。”

    其中所描写的泉上大树至今犹存,是一种花似蝴蝶的合欢树。

    泉边浓荫蔽日,全是酸香树、黄连木等芳香树种,清香扑鼻。

    树荫之下,又遍布着山茶、杜鹃、蔓陀萝、月月红等奇花异卉,方圆百亩,成了一个蝶舞蜂狂的世界。

    每年三、四月间,正是蝴蝶在此聚会的佳期,犹以四月十五日最盛,当地白族青年男女便相约来此聚会,赏蝶观景,唱曲对歌,谈情说爱,老年人也在此相聚谈演洞经古乐,祈祷风调雨顺,成了一年一度的蝴蝶会。

    ?

    关于蝴蝶泉的由来,白族民间流传着许多美丽的传说。

    蝴蝶泉原名无底潭,潭后的云弄峰神摩山中盘踞着一条恶蟒。

    它可以忽而变作猛虎,忽而变作人形,经常下山吞食人畜、淫乱妇女,百姓苦不堪言。

    一日, 有位名叫杜朝选的英雄猎人来到这里,得知恶蟒危害村民,便独自潜入山中,发箭射伤恶蟒。

    恶蟒逃跑后,第二天,杜朝选又再次跟踪追寻,在霞移溪口遇见两个姑娘在洗血衣,得之她们正是被恶蟒化作美少年骗进洞中供其淫乐的姑娘,所洗血衣正是中箭的蟒皮所变。

    于是,在二位姑娘的指引下,猎人深入洞中与恶蟒搏斗,终于杀死恶蟒,救出两位姑娘。

    两位姑娘对杜朝选感激、爱慕不已,决定以终身相许,不想却被杜朝选谢绝,于是二人悄悄跳入了无底潭。

    杜朝选得知情由,后悔莫及,也纵身跳入潭中殉情。

    三人均化为彩蝶翩飞于潭水之上,引来各方蝴蝶纷纷前来凭吊,从此无底潭便成了蝴蝶泉。

    此传说千古流传民间,杜朝选还被当地周城村奉为本主。

    两位姑娘同时被奉为本主夫人,他们的塑像都供奉在本主庙内供世人朝拜。

    蝴蝶泉是一个象征爱情忠贞的泉眼,蝴蝶会也自然成为白族青年追求爱情幸福的盛会。

    本 主 节

    “本主”,白语称“巫增”、“倒博”或“劳公”、“劳太”,意为“本身的主宰”、“大尊者”或“祖公”、“祖太”,通译为“本境福主”,是每个村社所供奉的至高无上的保护神。

    本主崇拜是一种白族独有的宗教敬仰,它源于原始的多神崇拜、英雄崇拜,但因其崇拜对象具有亦神亦人的特点而深深扎根于白族人心目之中,久盛不衰。

    各村本主的身份不一,有南诏大理国的帝王将相、重大历史事件的重要人物、忠臣孝子、民族英雄或在某些方面有功于人的平民百姓,以及源于图腾崇拜、自然崇拜的动物、山石等。

    一旦被尊为本主,便有着相当于帝王的称号,如“护国景帝”、“锡民皇帝”、“洱河灵帝”、“柏洁圣妃阿梨帝母”等等,足见其地位之高。

    在白族地区,村村都有本主庙,供奉着各自崇信的本主木雕神像以及本主的后妃子女、六畜大王、子孙娘娘等配神。

    本主崇拜虽然没有系统的教义教规,但已形成全民族统一的信仰和系列的祭祀活动。

    本主节就是其中最盛大的节日。

    本主节举办日期因各村本主不同的身份和生辰而不同,一般以岁首或本主生日为节期,多选定于春节期间或每年二月、六、七、八月农事间隙期间。

    本主节又称为本主会,是一年之中最为隆重的迎神社火,会期三至五天不等。

    包括迎神、祭神、颂神、娱神等活动内容。

    主要程序有“起驾、出巡”、安置到“行宫”集中祭祀、社戏歌舞娱神等,最后送回本主庙。

    首先“起驾、出巡”系将本主及其配神从本主庙里接出,安置在特制的神轿或彩车中,在长龙般的仪仗队伍,包括唢呐鼓乐,化妆座骑、持香老人、霸王鞭舞队的护送下巡游进村,所过之处家家摆香设贡,鸣放鞭炮以示欢迎。

    然后将本主及随从诸神安置在村中广场事先搭好的“行宫”彩棚内。

    之后的连续两三天内,这里便成了村民纷纷前来烧香秉烛,唱念诵辞,祈神赐福的活动中心。

    同时合村人等在此耍狮耍龙、演奏音乐、唱歌跳舞,有的还在“行宫”前搭建戏台,演出地方戏剧,娱神娱人,人神共乐。

    有的地方几个村子共奉一位本主,便按此程序迎送到各村轮流祭祀数日,最后,才送回本主庙中供奉。

    每个本主都有其传说故事。

    故事中的本主都像人一样有着家庭、婚恋以及各自的经历和嗜好。

    在白族人心目中,本主既有着神的超人智慧和力量,也有着人的亲和与喜怒哀乐。

    白族人对本主的崇拜和祭祀也并非祈求来生来世的福祉,而在于今生今世的幸福和吉祥。

    相信本主能够保佑人们逢凶化吉,实现美好的愿望。

    以致于在祭祀本主的活动中,各地都流行着诸多幽默风趣的特别习俗。

    如鹤庆县松桂镇宝窝村的龙嫂、龙姑两位本主,传说她们本是两位农妇,因懂得对付干旱而促使小春生长的秘咒,为村民解除了春旱缺水之忧。

    于是当地本主会期还要举行一项“本主踩田”活动,即将本主用轿子抬到田边,然后用彩绸拴住本主木雕的身腰,满田满坝拖行,以此来祝愿五谷丰登。

    白族本主会既是隆重的祭祀活动,也是欢乐的民族节日。

    “栽秧会”和“田家乐”

    “栽秧会”和“田家乐”是白族人民围绕水稻栽插活动所进行的一种农事节日,流行于洱海北部包括大理古城以北地区及洱源、剑川等地。

    “栽秧会”既是一种临时性的劳动互助组织,又是一种将娱乐和生产劳动巧妙地融为一体的传统习俗。

    每当四五月间栽插季节来临,几十户人家或整个村庄的劳动力自愿组合起来,以换工的方式进行集体栽插,称为“秧会”。

    每个“秧会”推选出一名“秧官”,秧官既是生产能手,又是富于幽默风趣,在村民中有感召力的人物。

    秧官负责劳力的安排调度及质量把关等各项生产指挥。

    每个“秧会”都有一杆作为活动标志的“秧旗”。

    “秧旗”威武雄壮,装饰得五彩缤纷:旗杆一般有三丈多高,顶端插着以彩绸扎成的升斗,象征五谷丰登。

    升斗下面飘扬着白色犬牙镶边的蓝色或红色三角大旗,上书“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等类祝辞。

    旗端还系有彩球彩带、野鸡翎、大铜铃等装饰。

    “秧旗”插到哪里,栽插队伍就在哪里摆开阵势。

    插秧的第一天称为“开秧门”,人们身着节日盛装,连秧担子上都要插满鲜花,高擎着“秧旗”,在唢呐鼓乐和鞭炮声中出发,沿路唱着高亢的“吹吹腔”和白族调,浩浩荡荡向田间行进。

    首栽田块的田埂上由主人备好果酒,队伍一到便分食糖果,饮酒高歌,然后在唢呐鼓锣声中开始下田栽插。

    整个栽插活动都在唢呐鼓乐和妇女们高亢的白族调声中进行。

    白族唢呐曲牌中有许多专门配合栽插节奏的调子,如“栽秧调”、“龙上天”、“蜜蜂过江”、“过山情”等,曲调悠扬,起伏跌宕,调节着劳动情绪。

    “秧官”则手提铓锣,在插秧人群后面来回“监督”,谁的质量差或速度慢,便不停地猛敲铓锣,非常滑稽逗乐。

    每栽完一丘田,妇女们便齐唱一曲调子,以示欢送,祝秧苗快生快长。

    欢歌笑语,终日不绝。

    午餐由主人送到田间,少不了都有大片的“栽秧肉”和象征“年年有余”的酸辣鱼。

    收工时还要分食炒豆,称之为“洗脚豆”。

    在白族人心目中,最为紧张的生产劳动,也就是最欢乐的农事节日。

    “田家乐”,是全部栽插结束后的又一种节日活动,有的称为“关秧门”,有的称为“谢水节”,祝贺栽插圆满结束也包括对水神的感谢。

    这一天,“秧会”的全部劳力包括家中老少都要到本主庙聚餐,杀猪宰羊,敬献本主,祝愿丰收。

    人们抬上秧旗,簇拥着骑在马上的“秧官”,紧随着的是化妆成渔、樵、耕、读等角色的队伍和霸王鞭、八角鼓歌舞队列,在各村庄巡回表演。

    每个人的装束和各种表演都以滑稽逗乐为目的,女扮男装、男扮女装,极尽反串、夸张之能事。

    “秧官”也被打扮成丑角,头戴竖着秧把的斗笠,双脚一支蹬皮靴一支蹬草鞋,戴墨青眼镜,挂着麦穗做成的胡须,反身骑着高头大马。

    有的地方还有“打秧官”的习俗,给“秧官”抹个大花脸。

    渔、樵、耕、读的表演以唢呐伴奏的“吹吹腔”形式演唱,情节滑稽,唱词风趣,洋溢着浓郁的乡土色彩和强烈的生活气息。

    整个活动表现了紧张劳动之后的彻底放松和欢乐,也表达着对丰收的祝愿。

    青姑娘节

    青姑娘节,是白族妇女的一种纪念性的歌舞节日。

    主要内容为叙述旧时代白族妇女遭受的苦难和不幸,寄托着她们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和向往。

    流行于剑川县的羊岑、甸南一带、节期为农历正月十五日。

    青姑娘节的活动以载歌载舞演唱一部反映青姑娘身世的白族民间长诗的形式来进行。

    内容讲述了青姑娘本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后被父母包办嫁为人妇,受尽了丈夫和婆婆的虐待,在一个月夜自吊秋千架上,被伙伴解救,返家仍遭毒打,终因不堪折磨,跳进海尾河自尽的悲惨故事。

    传说青姑娘于正月十五跳海,于是每年的这一天便成了“青姑娘节”。

    届时,全村的姑娘们要聚在一起,选出本村最美丽、最聪明、人品最好、歌嗓最亮的一位扮演青姑娘。

    有的村庄则用篾扎纸糊再加彩画的偶像来代表青姑娘。

    太阳落山时,全村女子簇拥着“青姑娘”从河边进入村中,一路手牵着手,踩着节拍边唱边舞,过街串巷,直到村中广场。

    然后围绕“青姑娘”吟唱整首长诗,诉说其痛苦遭遇以示悼念,直至月落西山方才散去。

    “青姑娘”长诗的词曲哀婉凄凉,分为“悼歌”、“恋歌”、“苦歌”、“哀歌”、“幻歌”等五大部分。

    从“悼歌”呼唤青姑娘“青姑娘子阿姐姐,今天姊妹来团聚,海尾河边来祭你,把你苦情叙。

    ”开始,直到“幻歌”中的“香樟树,树香樟,海尾河边树苍苍,砍棵大树造只船,划到南海上。

    ……”句句扣人心弦,令人回肠荡气。

    该长诗以其鲜明的民族风格和独特的艺术魅力成为白族文学史上的经典作品,又借助于“青姑

    娘节”的传统习俗而流传民间,堪称为白族文化的一朵奇葩。

    “耍海会”、“绕海会”、“海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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