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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诗历代评价王国维

    1.历代诗词评论作品有哪些

    毛苌《毛诗大序》,中国第一篇诗词评论:钟嵘《诗品》,陈子昂《与东方左氏虬修竹篇序》,王昌龄《诗格》,杜甫《戏为六绝句》,白居易《与元九书》,皎然《诗式》,王若虚《滹南诗话》,司空图《诗品》、《与李生论诗书》,欧阳修《六一词话》,苏轼《书黄子思诗集后》,李清照《词论》,严羽《沧浪词话》,方回《心境记》,元好问《论诗三十首》,李梦阳《诗集自序》,王延相《与郭价夫学士论诗书》,李贽《童心说》,王灼《碧鸡漫志》,陈延灼《白雨斋词话》,姜燮《白石道人诗说》,万树《词律》,谢榛《四溟诗话》,张炎《词源》,王夫之《姜斋诗话》,袁枚《答沈大宗伯论诗书》(两封书信)、,叶燮《原诗》,唐珪章《词话丛编》,龚自珍《书汤海秋诗集后》,黄遵宪《人境庐诗草自序》,王国维《人间词话》。

    另,中国文学评论不像西方文学评论都是专著。中国古代文论大多散见与书信、序跋以及一些铭、誺当中,而且上面我所举的并非全是评论,有的是谈创作经验(像《诗品》),有的是谈渊源流变(像《文章流别传》),更有的是词曲整理(如万树《词律》)。

    2.王国维是如何评论<西厢记>的

    王国维《宋元戏曲史》问世以后,戏曲似乎逐渐在恢复名誉,但是积重难返,惯性仍在起作用。

    元曲显然仍旧没有能取得应有的地位,这对名句的挑选是无法克服的困难。 唯一的办法是就元散曲挑选元散曲的名句,就元杂剧挑选元杂剧的名句,在知名度上则不能强求和唐诗、唐宋词、宋诗的名句相一致。

    根据这一原则,我认为没有争议的元曲名句,如以整支曲子或整段诗文为单元的话,那末只有关汉卿《单刀会·双调新水令》、马致远《天净沙·秋思》,此外,只有《西厢记》中的两支曲子和一首诗。首先是《长亭送别》的〔正宫端正好〕: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此曲把暮秋的萧条景色和崔莺莺、张君瑞两人的离愁别恨天衣无缝地交织在一起摹写,一直被认为是王实甫的绝唱。

    甚至被后人臆想出了不少离奇古怪的传说,谓王实甫写到此处时,由于呕尽心血而死,所以后续部分是由关汉卿完成的。明清两代的文学家、戏曲家辗转传播此说的不在少数。

    王世贞在《艺苑卮言》中说:“《西厢》久传为关汉卿撰,迩来乃有以为王实夫者,谓邮亭梦而止;又云:至‘碧云天,黄花地’而止,此后乃关汉卿所补也。”在王世贞之前,有都穆的《南濠诗话》,也有相似的讲法,不过比较含混些。

    在王世贞之后,又有梁廷枏《曲话》,直书“世传实甫作《西厢》至‘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构想甚苦,思竭,扑地遂死”。则此曲称之为元曲第一句亦无不可也。

    另一曲,亦在《长亭送别》一出中,即〔收尾〕: 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遍人间烦恼填胸臆,量这些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写暮色苍茫中的山野旅客,极尽萧条凄凉的气氛。由于天色在逐渐暗下来,由于树林和山峦的阻隔,在马背上的张君瑞与伫立在长亭畔的崔莺莺彼此都已处于对方的视线之外了,而他们之间彼此的切骨相思之情又如此深厚,如此浓重,当然是无法解消、无法排遣的。

    “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呢?清初毛西河特别喜爱此曲,曾说:“……直起下曲‘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句,此元词暗度金针之法。”又说:“结句与李易安词‘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意同。”

    “五四”稍后,谢冰心所写诗歌,也有采用这种修辞手法的句子。现代戏曲理论家分析《长亭送别》时,都对此曲作了高度评价。

    再就是《妆台窥简》出将结束时,莺莺托红娘带交给张君瑞的诗笺上所写《明月三五夜》这首诗: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这首诗中藏了一个哑谜,对于张君瑞来说,究竟是相约幽会?还是挑逗戏弄?只有莺莺自己心里明白。结果是张君瑞认为莺莺暗示他跳墙去相会,结果被抢白了一场,弄得狼狈不堪而病了。

    红娘为之不平,莺莺也为之内疚,这才导致了“月下佳期”的实现。这首诗是《西厢记》全剧的主要关目之一,在任何情况之下,都省略不掉。

    所以现在《西厢记》的改编本也都保存了。明清之间有人编选了一部《唐代闺秀诗选》,选了《明月三五夜》,所署作者之名则为崔莺莺。

    此诗四句,为一气呵成之名句也。 上海辞书出版社《中国古代名句辞典》收录了此诗,当然很好,但将出处注为《西厢记》则欠妥,因原诗见唐代元稹所写传奇小说《会真记》,以后金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元王实甫杂剧《西厢记》均沿用之,并非王实甫所创作也。

    将“玉人”注释为“美人”,亦可研究,因诗为莺莺所写,莺莺是否认为张君瑞为美男子?无法证实。不能用这一般的解释取代特定的用法。

    至于元散曲、元杂剧中的单句、排比句、对偶句,或曲牌中的一小节,可以称之为名句的,关汉卿的〔一枝花·不伏老〕、杜善夫的〔耍孩儿·庄稼人不识勾阑〕以及关汉卿的《拜月亭》、白朴《梧桐雨》、马致远《汉宫秋》等作品中都可以找到一些名句,但总的来说知名度较高的名句但以《西厢记》为多,数量几乎超过关、马、郑、白四人散曲、杂剧中名句的总和。例如《佛殿奇逢》折〔元和令〕中的: 尽人调戏,亸着香肩,只将花笑拈。

    金圣叹说:“‘尽人调戏’者,天仙化人,目无下土,人自调戏,曾不知也。彼小家十五六女儿,初至门前便解不可尽人调戏,于是如藏如闪,作尽丑态。

    又岂知郭汾阳王爱女晨兴梳头,其执栉进巾,捧盘泻水,悉用裨牙将哉!”他的意思是说只有那些小户人家的女儿,知道有人在看她时,才会做出那种很不大方的怪模样,令人恶心。而真正的公侯将相之家的小姐倒反是十分大方的,是不是有人在看她,她本人根本没有去注意这些,所以神态自若,就像这莺莺的“只将花笑拈”的表情,正是使人感到自然而又天真,可爱之至。

    金圣叹认为世人缺少慧眼,只知道欣赏“临去秋波”这一句,而“临去秋波”已经是第二句了,在此之前还有一句,就是“尽人调戏,亸着香肩,只将花笑拈”。的确在金圣叹之前,明代人虽然也对此句论争过一番,却与欣赏无关,主要是解释上有分歧,有人主张作“轻狂”解,有人主张作“不轻狂”解,如此而已。

    现在再试析《佛殿奇逢》中〔赚煞〕一曲的: 我明日透骨髓相思病缠,我当她临去秋波那一转!我便是铁石人,也意惹情牵。 一般的理解是。

    3.王国维《人间词话》品评五代北宋之词,为何独不评李清照

    疑一:按照王国维境界说的标准,李清照的词不符合.王国维提出境界说,然怎样才算有境界呢?《人间词话》说:“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 红杏枝头春意闹;云破月来花弄影“;“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这些句子王国维认为是写出了宇宙间物、人、以及物与人的最本真的面貌与感情,那物是最美的物,感情是最真挚的感情,人与物的交流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美.是词人全身心的、甚至用生命体味,精心酝酿出来的,因此是有境界的.“唐五代之词,有句而无篇.南宋名家之词,有篇而无句.有篇有句,唯李后主降宋后诸作,及永叔、子瞻、少游、美成、稼轩数人而已.”,“唐五代北宋词,可谓生香真色.”看来,王国维是将有篇有句视为上乘之作,其次宁取有句而不取有篇.再看李清照的词,词中很难摘出这样精美而有境界的句子,因此作为南宋词人的她自然被王国维一棒子打到有篇无句之列了.疑二:王国维并不看重以浅显直白、甚至俚俗的词语入词,因此喜用浅明语言和白描手法的李清照自然不会受重视.“故谓文学后不如前,余未敢信.但就一体论,则此说固无以易也.”从王国维的文学史观可看出,他认为词也是从五代、北宋到南宋而每况愈下,因此厚五代、北宋而薄南宋.而词的发展从形式方面看是由小令到长调,从文辞方面看是由精美浑然到通俗晓畅.《人间词话》对长调的评价仅见一处:“长调自以周、柳、苏、辛为最工.美成《浪淘沙慢》二词,精壮顿挫,已开北曲之先声.若屯田之《八声甘州》,东坡之《水调歌头》,则伫兴之作,格高千古,不能以常调论也.”而且对开创长调写法的柳咏评价不高,当然是由于他用词艳俗卑下的原因,“其人之凉薄无行,跃然纸墨间.余辈读耆卿伯可词,亦有此感.”这也影响了后来的秦观、李清照,不过秦词中有王国维推崇的东西,而李词中没有而已.疑三:《人间词话》以前的词论,对李清照的评价不多,仅认为她是女中词杰而已.学术史上任何一部著作,都不可避免对前人的结论有所借鉴,《人间词话》也不例外.例如《惠风词话》中有“冯正中之堂庑”,《人间词话》则有“冯正中词虽不失五代风格,而堂庑特大”;《白雨斋词话》中有“白石词……格调最高”,《人间词话》则有“古今词人格调之高,无如白石”;《白雨斋词话》中有“词至美成,乃有大宗……然其妙处,亦不外沉郁顿挫”,《人间词话补遗》则有“词中老杜则非先生不可”.而《惠风词话》中也未看到对李清照词的评价,《白雨斋词话》对李清照词的评价寥寥几则,总体看并不高,仅认为“妇人有此,可谓奇矣”而已.从此看来,王国维《人间词话》中只字不提李清照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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