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粤语朗读
1.古诗《春望》用粤语怎么朗诵
国gwok3 破po3 山saan1 河ho4 在zoi6
城sing4 春ceon1 草cou2 木muk6 深sam1
感gam2 时si4 花faa1 溅zin3 泪leoi6
恨han6 别bit3 鸟niu5 惊geng1 心sam1
烽fung1 火fo2 连lin4 三saam1 月jyut6
家gaa1 书syu1 抵dai2 万maan6 金gam1
白baak6 头tau4 搔sou1 更gaang1 短dyun2
浑wan4 欲juk6 不bat1 胜sing3 簪zaam1
用英语音标方式读 数字表示声调
希望能帮到你
2.粤语为什么读唐诗那么好听
粤语好听主要有三个原因。
一是粤语的调多。普通话是四个调,粤语有九个调。
至于这九个调怎么说,可以学一下用粤语数数,三九四零五二七八十,这九个数刚好是粤语的九个调。粤语九个调里面除了第一声和第二声和普通话一样外,其他七个调都是普通话里没有的。
这九个调从最高调到最低调皆有,所以听起来起伏不定,抑扬顿挫,层次感非常明显。粤语本身的音调就像一段旋律,当它在谱上一段旋律契合的曲子,自然很好听。
调多还有一个作用是减少同音字,普通话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同音字太多。小学时候从拼音学起的普通话,声母有23个,韵母24个,调4个,理论上来说可以有23 x 24 x 4 = 2208个发音。
而粤语声母19个(比普通话少了四个翘舌),韵母53个,调9个,理论上可以有19 x 53 x 9 = 9063个发音。从这个数字可以看出,粤语的发音丰富程度要远远大过普通话。
据说是语言大师赵元任先生所写的神文《季姬击鸡记》,普通话读是ji ji ji ji ji,粤语读是gwai gei gik gai gei。再比如这八个字,事,室,市,世,适,试,噬,式,普通话是同一个读音,但粤语是八个互不相同的读音。
粤语里很多韵母都是普通话没有的,比如《浮夸》高潮之前的部分,全为“oi”韵,《偏偏喜欢你》基本全为“eoi”韵。第二个原因,我觉得是因为粤语没有降调,降调就是类似于普通话第四声。
我查过全国一些主要方言的音调,粤语是唯一一个没有降调的方言,它九个调都是比较平的调。降调给人的感觉是语气比较重。
武汉话听起来不够友好,一个原因就是降声太重。但在闽南,漳州人调重,泉州人调平,漳州人说泉州人讲话不好听,还是我们好听,有力度。
等我屏蔽了那些漳州朋友后,我就来反驳这个问题。三我认为是最重要的一点,粤语保留了入声。
入声在今天听起来很陌生,那是因为在普通话和北方方言里,入声已经完全消失了(除了山西、河南一带的晋语,据称和客家话非常相近)。但是在所有的南方方言里,入声基本都保留了下来。
入声就是那种发音很短促、以爆破音结尾的音。比如“十”这个字,粤语读sap2(数字是调值,12345相当于do re mi fa so),闽南话读zap2,p的音不爆破,但有读p的嘴型,阻碍住气流。
这和英语里失爆读法很像,比如september这个词,读的时候不会把sep的p这个音发出来,但明显会有p的闭合嘴型来阻住气流,因而使得sep这个音节很短促。再比如sit down,你发音再标准也读不出sit的t这个音,但是一定会有发t的嘴型,t这个音阻碍住气流,使得sit这个音非常短促。
这个词组里的sit的发音,和粤语“舌、薛、窃”字读音一样。日语的促音,还有很多日语汉字的音读,也是受汉语入声影响。
比如学校,日语读gakkou,中间有个促音,和入声一模一样。单论“学”这个字,粤语读hok,日语读gaku,因为学这个字是个入声字,韵尾为k,日本人没法读这个不发音的k,所以就干脆把不发音的k变成ku,读作一个确定的音节。
再比如“石”,粤语读sek,日语读seki,也是同理。绝大部分入声字在日语里的音读都是如此,六、七、力、雪、室、畜,不胜枚举。
所以说语言是相通的。pk 就是粤语里的三个入声韵尾,也是古汉语里的三个入声韵尾。
入声是汉语的伟大发明,它最大的两个作用,一个是可以减少同音字,一个是丰富情感。入声字短促、铿锵有力、带有节奏感的发音特点,就已经决定了它可以有丰富情感的效果。
最大的体现是在诗词里,今天很多诗词用普通话读起来已经没有韵味了,豪放的如岳飞的《满江红》,婉约的如柳永的《雨霖铃》,它们都是入声韵。白居易写《长恨歌》《琵琶行》,每到伤感处皆改用入声韵。
这些入声韵诗词普通话读来平淡无奇,但用粤语读就很有味道。我觉得最明显的一个例子是曹植的《七步诗》,语文课里学过这首诗,当时读起来觉得不押韵。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汁、泣、急,有一个字出韵,而且感情听来比较平淡。
但如果用粤语来读,汁、泣、急分别读zap5、jap5、gap5,而且三个都是最高调,读来铿锵有力,沉郁悲壮。被亲哥逼成那样,要是我我也肯定用入声韵来写,别说曹植了。
用粤语读这些入声韵诗词的时候会明显觉得,那种倾注在韵脚上的激昂或凄凉,普通话是永远读不出来的。而且很多非入声韵的诗词也是如此。
小时候语文课里学诗词,发现好多诗词读起来不押韵,我当时并不知道原因,以为古人就是这么写的,现在终于知道这是语音变化的原因,很多普通话不押韵的诗词,粤语和闽南话读起来就很押韵。这个可以举的例子太多,比较著名的,杜甫的《春望》,“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深、心、金、簪,这诗总共就四句,就出现了三个韵。
而这首诗如果用粤语读就非常押韵,四个字分别读sam、sam、gam、zam。这是因为普通话在形成过程中不仅消失了入声,还消失了一些韵尾,比如-m,全部归于-n了。
心字粤语读“sam55”,闽南语读“xim33”,普通话里就成“xin55”了。现在普通话里的“搞定”一词就来源于粤语,原词。
3.李白 静夜思 整首古诗用粤语怎么读
我读李白《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唐代大诗人李白的这首《静夜思》千百年来广为传诵,真可谓妇孺皆知!据一项最新民意调查统计,约95%的孩子第一次受到的启蒙童诗,也就是这首诗;而如今的孩子可真是个聪明,他们所提出的一些问题居然也为难住了不少家长和老师:“举头望明月”的李白究竟是站着还是坐着?是在屋内还是屋外?为什么要说是“床前明月光“而不说是“窗前明月光”或“门前明月光“?——这不,就连大伙您也傻眼了吧?! 其实呢,这首诗最令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这短短20个字的小诗怎么会出现了两个相同的“明月”呢?虽然这样朗朗上口,但似乎显的拖沓和重复了。要知道,古人作诗可是一字千金啊!《静夜思》基本属五言绝句,虽不如律诗那样严格讲究平仄、粘对,但如押韵、对仗等这些基本玩意还是要考虑的。
“犯重”即一首诗中重复使用同一个字,在五言绝句中一般是不多见的,而像这样竟连续冒出两个相同的字就有点不对劲了。李白的诗风虽然一向较疏朗,但还不至于如此“不堪入目”吧。
正巧,我案头有一套中华书局的《全唐诗》,咱不妨细查一下——正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首诗原作竟会如此: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看到了吧,“床前明月光”在这里是“床前看月光”,而“举头望明月”在此也改成了“举头望山月”。
这究竟有没有搞错?!我随即又查阅了宋刊本《李太白文集》、宋人郭茂倩所编的《乐府诗集》、洪迈编《万首唐人绝句》,其中第一句均作“床前看月光”,第三句也均作“举头望山月”;元萧士斌《分类补注李太白集》、明高木秉《唐诗品汇》也均是如此。 这首诗的变化和分歧主要是出现在明末、清两代,明代赵光等在万历刊本的《唐人万首绝句》首先对此作了修改: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在这儿,第三句改为了“举头望明月”,但第一句仍作“床前看月光”;而在清代王士真《唐人万首绝句选》、沈德潜《唐诗别裁》里,又产生了变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 在这里,第一句“床前看月光”改成了“床前明月光”,而第三句未作改变。
一直到了乾隆年间,在蘅塘退士所编的《唐诗三百首》里,才真正将第一、第三两句的变化完整放在一起;经过其“发扬光大”,终于成为了我们今天所耳熟能详的《静夜思》。 众所周知,宋人一直推崇唐诗,其收录编辑甚有规模,加之距唐年代相近,误传差错相对较少,故宋代乃至元代所搜集的《静夜思》应该是可靠准确的;在清朝玄烨皇帝亲自钦定的权威刊本《全唐诗》中,也并没有受到前面同时代不同刊本的影响而对此诗作任何修改。
因此,《静夜思》中“床前看月光”、“举头望山月”两句的真实性是毋容置疑的!但明、清两代文人为何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断加以修改呢?难道该诗真的存在较为明显的瑕疵不成?——确实,就是在这首普普通通的小诗中,我们却不难发现有两处与日常生活习惯不符的描述: 首先,“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霜”这两句似乎就很难自圆其说。因为,卧室内床前的月光一般是通过窗口照到地面上的。
唐朝那时候“窗“管叫“瓮窗”,也就跟现在的29寸彩电屏幕差不多大,月光通过它照在地面只能是那么方方或窄窄的一小块;“霜”的概念则不同,它呈现在地面的景象势必是“一大片”的。我想,要让李白将一小块白蛋糕似的月光错觉为“疑是霜”,恐怕他是喝得酩酊大醉也做不到!除非屋顶全漏,整个房间就被月光笼罩了; 其次,“举头望山月”这一句似乎也有矛盾。
大伙知道,这月亮一般是从东北升起,西南下落,而古代卧室的窗子和现在一样,基本是呈南北向的;“山月”则表明月亮刚刚升起不久,因此,从视觉的角度分析,诗人当时在室内窗前“举头”是很难看到“山月”的,即便他使劲趴在墙壁能够观察到,这月光也无论如何不可能会在空中转个身再照到床前呀?! 如此看来,后人对《静夜思》的修改倒也颇有几分道理:“明月光”比“看月光”似乎范围要大些,而“望明月”比起“望山月”在感觉上也让人更理解和接受了。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完整解释清楚上述矛盾啊!最重要的一点是,李白先生的原作就是如此,难道他老人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吗?反正,打死俺也不会相信的! 要我说呢,李白当时在床前压根儿就看不到那明月,为何?唐代那阵儿虽然没有现在的玻璃,但已普遍在窗口上按上了窗帘。
睡前人们当然是要拉上窗帘的,但遇心烦难眠时,则会卷开窗帘,望月轻叹一番。李白在《长相思》中就有佳人“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帏望月空长叹”诗句、在《秋月夜送沈之秦》则有“卷帘望月清兴来”句、在《玉阶怨》中更有“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两句,这些诗句均很好的反映了此种情景。
看来,当时这窗帘倒也蛮考究的,李白当时境的境况与现在的下岗工人差不多,看样子这水晶帘自然是无法享用了,但在窗口挂上块粗布窗帘去抵挡风寒还是能搞定的。试想,李白当时还在床上呢,这粗布窗帘尚未打开,月光又如何能照到室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