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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唐诗中的宋齐丘列传

    1. 宋齐丘列传宋齐丘脾气暴躁表现在哪

    大起大落的身世没有让宋齐丘对人生失望,他依然坚信自己有飞黄腾达的一天。宋齐丘是个暴脾气,忘记了官场上不可有个性,如果不低调、孤芳自赏,就会带来伤害。宋齐丘“拂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徐知诰镇守润州时,在府邸后花园里的池塘上修建一座亭子,搭上木板。他与宋齐丘常在亭中议事,命人撤去木板,所议何事,外人不得而知。又或者,他们在堂上置一座灰炉,终日拥炉而坐,用炉灰写写画画,旋即抹去,将保密工作做到了极致。宋齐丘性格急躁,“或议不合,则拂衣径起”。……

    2. 《宋史.徐铉传》全文翻译

    徐铉,字鼎臣,扬州广陵人。十岁能属文,不妄游处。仕吴为校书郎,又仕南唐李昪父子,试知制诰,与宰相宋齐丘不协。时有得军中书檄者,铉及弟锴评其援引不当。檄乃汤悦所作,悦与齐丘诬铉、锴泄机事,铉坐贬泰州司户掾,锴贬为乌江尉,俄复旧官。时景命内臣车延规、傅宏营屯田于常、楚州,处事苛细,人不堪命,致盗贼群起。命铉乘传巡抚。铉至楚州,奏罢屯田,延规等惧,逃罪,铉捕之急,权近侧目。及捕得贼首,即斩之不俟报,坐专杀流舒州。周世宗南征,景徙铉饶州,俄召为太子右谕德。景死,事其子煜为礼部侍郎,通署中书省事。宋师围金陵,煜遣铉求缓兵。时煜将朱令赟将兵十余万自上江来援,煜以铉既行,欲止令赟勿令东下。铉曰:“此行未保必能济难,江南所恃者援兵尔,奈何止之!”煜曰:“方求和解而复决战,岂利于汝乎?”铉曰:“要以社稷为计,岂顾一介之使,置之度外可也。”煜泣而遣之。及至,虽不能缓兵,而入见辞归,礼遇皆与常时同。及随煜入觐,太祖责之,声甚厉。铉对曰:“臣为江南大臣,国亡罪当死,不当问其他。”太祖叹曰:“忠臣也!事我当如李氏。”命为太子率更令。太平兴国初,李昉独直翰林,铉直学士院。从征太原,军中书诏填委,铉援笔无滞,辞理精当,时论能之。师还,加给事中。淳化二年,庐州女僧道安诬铉奸私事,道安坐不实抵罪,铉亦贬静难行军司马。初,铉至京师,见被毛褐者辄哂之,邠州苦寒,终不御毛褐,致冷疾。一日晨起方冠带,遽索笔手疏,约束后事。书讫而卒,年七十六。铉性简淡寡欲,质直无矫饰。铉有文集三十卷,《质疑论》若干卷。

    (节选自《宋史·徐铉传》)

    译文:

    徐铉,字鼎臣,扬州广陵人。徐铉十岁时就善写文章,不乱交往。出仕吴任校书郎,又在南唐李昪父子手下做官,主管草拟诏命,与宰相宋齐丘不和。有时候看到军中的文书,徐铉与他的弟弟徐锴就议论(评论)文书引证不当。文书是汤悦写的,汤悦就同宋齐丘一同诬陷徐铉、徐锴泄露军中机密之事,徐铉获罪被贬为泰州司户掾,徐锴被贬为乌江尉,不久官复原职。

    当时李景任命自己身边的车延规、傅宏在常、楚州管理屯田,办事苛求细枝末节(严格而琐碎),百姓忍受不了,导致盗贼纷起。李景命徐铉奉命巡察。徐铉到楚州后,上书请求停止屯田,车延规等人害怕,畏罪而逃,徐铉追捕很急,权贵都很害怕。等到捕得盗贼头子,徐铉不等朝廷批复就(当即)斩杀,因犯专擅生杀之罪被流放到舒州。周世宗南征,李景将徐铉贬谪(调)到饶州,不久召任太子右谕德。李景死后,侍奉他的儿子李煜做礼部侍郎,代理中书省的事务。

    宋军围困金陵,李煜派徐铉请求宋军退兵。当时李煜的部将朱令赟率领十多万士兵从上江(长江上游地区)来救援,李煜因为徐铉已经确定前往,想要阻止朱令赟让他不要东下(向东进军)。徐铉说:“这次前往不一定能够保证解救危难,江南所依靠的是援兵,为什么要让他停止呢?”李煜说:“刚求和解却又要决战,难道对你有好处吗?”徐铉说:“要以国家安危为大计,难道能顾虑(顾及)一个使者的安危吗?可以置之度外(不必考虑)。李煜哭着送他出发。等到了宋营,徐铉虽然不能让宋退兵,但入见辞归,受到的礼遇都跟平时一样。到跟随李煜朝见宋太祖,太祖斥责徐铉,十分严厉。徐铉回答说:”我是江南大臣,国家灭亡按罪该死,不应当考虑其他。”太祖感叹地说:“真是忠臣啊!侍奉我要同侍奉李氏一样。”任命做太子率更令。

    太平兴国初,李昉独主翰林院,徐铉主学士院。徐铉跟随出征太原,军中文书很多,徐铉提笔即写,言辞流畅,内容精当,当时人们都夸赞他有才干。出师归来,加封给事中。淳化二年,庐州女尼道安诬告徐铉奸诈营私(或“通奸”),道安因为不实诬告获罪受到处罚,徐铉也被贬为静难行军司马。

    徐铉初到京师,看见穿兽毛短衣的人就讥笑,邠州极寒冷,但徐铉始终不穿兽毛短衣,因寒冷而得病。一天,徐铉早晨起身,正装束打扮(戴帽子束腰带),突然急着要来纸笔,亲笔写下(遗言),交代后事。写完就死了,享年七十六岁。徐铉生性简朴淡泊,少私欲,朴实正直不造作。徐铉著有文集三十卷,《质疑论》若干。

    3. 李季兰的人物列传

    大凡佛道同占的宗教名山,一般是佛教庙宇居山腰、山底,道教宫观在山顶。

    道观之所以能够雄踞名山之巅,乃是因为道教是土生土长于中国的一派宗教。春秋时代老子撰《道德经》,原本为哲学著作;但到汉代张道陵、于吉等人,篡用老子之名,创立了“五斗米教”、“太平教”等宗教组织,从而兴起了以符籙禁咒之法行世的道教。

    道教因宣扬长生不老之术和驱灾免祸之法,因而广为贵族阶层和贫民百姓所信奉;男女道士都宽袍黄冠,出入豪富人家或浪迹江河湖海,为人谈玄说道、驱鬼镇邪,成了一种神秘而无拘的特殊人物。到唐代道教更是盛极一时,因为唐皇室姓李,与《道德经》的作者老子李耳同姓,为了说明自家皇朝是顺应天时、替天行道的,唐皇朝尊奉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自己则是他的后人。

    既然道教成了国教,那么势必使全国上下的人们趋之若鹜 ,后妃公主进入道观修行者比比皆是,名门闺媛也多争相出家作女道士,因女道士都头戴黄缎道冠,故又称为“女冠”。受唐代思想开放之风的影响,道观中也并非清静之地,许多才貌出众的女冠,虽以修行为名,但在道观中自由交际,成为一种“交际花”似的人物,李季兰就属于这一类的女冠。

    虽然当时许多地处繁华地区的道宫中常有绯色新闻发生,但李季兰所处的玉真观因地处偏僻,还算是较为清静的地方。在这里,李季兰不知不觉长到了十六岁,这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出落得婷婷玉立,雪肌脂肤,好似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在道观中读经之外,就是作诗、习字、弹琴。观主见她悟性甚高,对她悉心栽培,使她在翰墨及音律上造诣极深;但是道经的熏陶并没能制约住她浪漫多情的心性,身在清静道观的她,却一心向往着外面繁花似锦的世界。

    剡中就是今日的浙江嵊县一带,水木清华,物产丰饶,气候宜人。自东晋以来,这里就文风鼎盛,骚人名士辈出。

    玉真观虽地处偏远,但因景色幽谧,因而也不时地有一些文人雅士来观游览。文人中不免有风流多情之辈,见到观中风姿绰约又眉目含情的小女冠李季兰,总偶尔有大胆之士暗中挑逗。

    李季兰并不嗔怒,反而流露出“回眸虽欲语,阿母在旁边”的神情,令挑逗者更加心荡神怡。暗怀春情的李季兰,在观主和观规的约束下,虽不敢有什么过份的行径,但她的一颗心,早已浸润在爱情的渴慕中。

    从她的一首七律“感兴”中,便大略可窥视她的一点心思:朝云暮雨两相随,去雁来人有归期;玉枕只知常下泪,银灯空照不眠时。仰看明月翻含情,俯盼流波欲寄词;却忆初闻凤楼曲,教人寂寞复相思。

    寂寞的道观,锁住了少女的芬芳年华。李季兰艳丽非凡,热情如火,却被种种清规戒律压抑着,春情只能在心底里激荡、煎熬,春花渐凋,时光如流,芳心寂寞,空自嗟叹。

    长昼无聊,李季兰携琴登楼,一曲又一曲地弹奏,渲染着心中的激情;月满西楼时,独对孤灯,编织一首“相思怨”倾诉心声: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没有人欣赏李季兰的才情与美貌,缩在玉真观中任芳华虚度,李季兰实在太不甘心。在一个春日的午后,乘着观主和其他道友午睡,李季兰偷偷溜到观前不远的剡溪中荡舟漫游。

    在溪边她遇到了一位青年,他布衣芒鞋,却神清气朗,不象一般的乡野村夫。青年人要求登船,李季兰十分大方地让他上来了,交谈中方知,他是隐居在此的名士朱放。

    两人一见如故,言谈非常投缘,一同谈诗论文,临流高歌,登山揽胜,度过了一个愉快心醉的下午。临别时,朱放写下一首诗赠与李季兰:古岸新花开一枝,岸傍花下有分离;莫将罗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肠断时。

    诗中包含着眷恋与期求,引动了李季兰丝丝柔情,于是两人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分手。从此以后,两人不时在剡溪边约会,相伴游山玩水,饮酒赋诗;有时朱放以游客的身份前往玉真观,暗中探望李季兰,在李季兰云房中品茗清谈,抚琴相诉,度过了好长一段优游美好的岁月。

    后来,朱放奉召前往江西为官,两人不得不挥泪告别;各处一地,两人常有书信来往,托鱼雁倾诉相思之情。李季兰寄给朱放的一首诗写道: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

    她象一个丈夫远行的妻子那样等待着朱放,天长日久,为朱放写下了不少幽怨缠绵的诗句,期望良人归来,来抚慰她“相思无晓夕,相望经年月”的凄寂情怀。然而,远方的朱放忙于官场事务,无暇来剡中看望昔日的观中情人。

    就在久盼朱放不归来的时候,一位叫陆羽的男子又闯入李季兰的生活。提起陆羽,大凡稍懂茶道的人,就对他不会陌生,陆羽曾经在育茶、制茶、品茶上下过一番工夫,写成《茶经》三卷,被人誉为“茶神]。

    陆羽原是一个弃婴,被一俗姓陆的僧人在河堤上捡回,在龙盖寺中把他养大,因而随僧人姓陆,取名羽,意指他象是一片被遗落的羽毛,随风飘荡,无以知其根源。陆羽在龙盖寺中饱读经书,也旁涉经史子集其它各类书籍,因而成为一个博学多才的世外高人。

    寺中闲居无事,偶尔听说附近玉真观有一个叫李季兰的女冠,才学出众,貌美多情,于是在一个暮秋的午后,专程往玉真观拜访李季兰。这。

    4. 求《笑歌行》的译文及 诗词赏析

    《笑歌行》 笑矣乎,笑矣乎,君不见,曲如钩,古人知尔封公侯。

    君不见,直如弦,古人知尔死道边。张仪所以只掉三寸舌,苏秦所以不垦二顷田。

    笑矣乎,笑矣乎,君不见,沧浪老人歌一曲,还道沧浪濯吾足。平生不解谋此身,虚作离骚遣人读。

    笑矣乎,笑矣乎,赵有豫让楚屈平,卖身买得千年名。巢由洗耳有何益,夷齐饿死终无成。

    君爱身后名,我爱眼前酒。饮酒眼前乐,虚名何处有。

    男儿穷通当有时,曲腰向君君不知。猛虎不看机上肉,洪炉不铸囊中锥。

    笑矣乎,笑矣乎,宁武子,朱买臣,叩角行歌背负薪。今日逢君君不识,岂得不如佯狂人。

    【题解】 此诗于《乐府诗集》属新乐府辞。咸本将此诗与《悲歌行》、《赠怀素草书歌》置之最后一卷,并于《草书歌》下引东坡先生云:“太白集中有《悲来乎》、《笑矣乎》及《赠怀素草书》数诗,决非太白作,盖唐末五代间贯休、齐己辈诗也。

    余旧在富阳见国清院太白诗,绝凡近。过彭泽唐兴院又见,亦非是。

    良由太白豪俊,语不甚择,集中往往有临时率然之句,故便妄庸敢尔。若杜子美,世岂复有伪撰者耶!”詹本云:“此诗及《悲歌行》一首,各家定为伪作之理由,皆依苏轼之评语,而并无实证。”

    【校注】 曲如钩,《后汉书》志第一三《五行志一》引京都童谣:“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 张仪句:张仪,战国时纵横家,魏国人。

    游说入秦,首创连横,先后任秦相、魏相。《史记•张仪列传》:张仪通楚,“掠笞数百,不服,释之。

    其妻曰:‘嘻!子毋读书游说,安得此辱乎?’张仪谓其妻曰:‘观吾舌尚在不?’其妻笑曰:‘舌在也。’仪曰:‘足矣。

    ’”《汉书•蒯通传》:“郦生一士,伏轼掉三寸舌,下齐七十余城。”颜师古注:“掉,摇也。”

    苏秦句:苏秦,战国时纵横家,洛阳人。倡六国合纵抗秦。

    《史记•苏秦列传》:“苏秦喟然叹曰:‘此一人之身,富贵则亲戚畏惧之,贫贱则轻易之,况众人乎?且使我有洛阳负郭田二顷,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二顷田,全唐诗本作一顷田。误。

    沧浪二句,《楚辞•渔父》:“渔夫莞尔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 虚作句,指屈原。 赵有句:豫让,春秋战国间人。

    始事范中行氏而不悦,去而投知伯。知伯宠之。

    及三晋分知氏,赵襄子最怨知伯,而将其头为饮器。豫遁逃,变姓名为刑人,入宫欲刺襄子未果。

    豫让又漆身为厉,灭须去眉,自刑变容,又吞炭哑音,一再谋刺襄子,均不果。后被兵包围,请求襄子衣而击之,呼曰:“而可以报知伯矣!”遂伏剑而死。

    事见《战国策•赵策一》。屈平,即屈原。

    事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洗耳,皇甫谧《高士传》卷上《许由》:“尧又召为九州长,由不欲闻之,洗耳于颖水滨。

    时其友巢父牵犊欲饮之,见由洗耳,问其故,对曰:‘尧欲召我为九州长,恶闻其声,是故洗耳。’” 夷齐,伯夷、叔齐二人。

    《史记•伯夷列传》:“武王已平殷乱,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

    ……遂饿死于首阳山。” 猛虎句:猛虎,含有苛政之意。

    看,观察,注意。机上肉,机同几,全唐诗本作几上肉。

    指案板上的肉。比喻任人宰割者。

    《新唐书》卷一二○《桓言范传》:“会日暮事遽,言范不欲广杀,因曰:‘(武)三思机上肉尔,留为天子藉手。’” 洪炉句:洪炉,指天地。

    《庄子•大宗师》:“今一以天地为大炉,造化为大冶。”《抱朴子• 勖学》:“鼓九阳之洪炉,运大钧乎皇极。”

    引申为陶冶锤炼人才的环境,薛逢《送西川杜司空赴镇》诗:“莫遣洪炉旷真宰,九流人物待陶甄。”铸,熔炼金属以成器。

    囊中锥,比喻有才能而未展露的人。《史记•平原君列传》:“平原君曰:‘夫贤士之处世也,譬若锥之处囊中,其末立见。

    ……’毛遂曰:‘臣乃今日请处囊中耳。使遂蚤得处囊中,乃颖脱而出,非特其末见也。

    ’”周昙《咏史诗•毛遂》:“不识囊中颖脱锥,功成方信有英奇。”此句意谓熔炼人才的洪炉,不铸就像囊中之锥这样有才能而未展露的人。

    也即设有使人才脱颖而出的环境。 宁武子,王本注云:“岂武子是戚之字耶。”

    《吕氏春秋•离俗览•贵信》:“宁戚欲干齐桓公,穷困无以自进。于是为商?,将任车以至齐,暮宿于郭门之外。

    桓公郊迎客,夜开门辟任车,……宁戚饭牛居车下,望桓公而悲,击牛角疾歌。桓公闻之,抚其仆之手曰:‘异哉,之歌者非常人也。

    ’命从车载之。”叩角,指击牛角。

    朱买臣,汉武帝时人,官至会稽太守。《汉书•朱买臣传》:“朱买臣,字翁子,吴人也。

    家贫,好读书,不治产业。常艾薪樵,卖以给食,担束薪行且诵书。

    其妻亦负载相随,数止买臣毋歌讴道中。买臣愈益疾歌,妻羞之,求去。

    买臣笑曰:‘我年五十当富贵,今已四十余矣。汝苦日久,待我富贵报汝功。

    ’妻恚怒曰:‘如公等,终饿死沟中耳,何能富贵?’买臣不能留,即听去。其后买臣独行歌道中,负薪墓间。”

    背负薪,《乐府诗集》作皆负薪。 佯狂,《史记•殷本记》:“箕子惧,乃佯狂为奴。”

    佯狂即装疯。 【评笺】 萧本云:“原注此篇与后《悲歌行》皆非太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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