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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诗论诗怎么读

    1. 论诗的论怎么读

    1. 论[lùn]诗:议论表达对诗歌创作的一些观点。

    2. 论 [lùn]

    ①分析判断事物的道理:论断。论点。论辩。论据。论者。议论。讨论。辩论。

    ②分析阐明事物道理的文章、理论和言论:理论。舆论。专论。社论。

    ③学说,有系统的主张:系统论。

    ④看待:一概而论。

    ⑤衡量,评定:论罪。论功行赏。

    ⑥按照:论件。论资排辈。

    ⑦姓。

    3. 论 [lún]

    ①古同“伦”,条理。

    ②〔论语〕中国古书名,内容主要是记载孔子及其门人的言行。

    ③古同“抡”,挑选。

    2. 诗词入门基础:怎样读诗词

    一个诗人或词人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能感之”,“能写之”。首先,你需要有丰富、细腻,且真诚的感情。“修辞立其诚”,没有真诚的文学永远不会成为好的文学。具体到诗人词人,那就是一颗纯洁的赤子之心。钟嵘说“气之动物,物之感人”,倘若没有一颗善感的心灵,就不会受到任何感动,自然也就不会有写诗的动机。诗词是让人的心灵不死的,因此一定要”能感之“。永远不能为了写诗而写诗,真的有所感才能写出好诗。其次,你需要熟悉古人的作品,只有多读多背,让诗词化到自己的感情和思想中,才能写得好。因此,所有的诗人词人都是先背,然后才能自己创作。诗词中特殊的句法与词语都是需要学的,生硬的背不会起什么作用,因此多读多背是最好的方法。熟悉了古人作诗的方法,自己也就能写好了。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读诗读词一定要有抑扬顿挫的读诵,务必将自己的感情投入进去,否则对诗词声调之美是无法真正体会的。倘若对声调的美没有体会,写出来的诗词不是生硬就是别扭。诗词的生命与感发之力量有一大半是来自声调的,严沧浪说盛唐诗“兴象高远”,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声调抑扬顿挫,读起来朗朗上口,能够从声音上直接打动人。诗词当然有格律,但是真正写好诗词不是来自拼凑,而是来自自然的流露。诗的格律有平起与仄起两种,五言平起的格式是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七言就往上再加两个平仄相反的字: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这就变成仄起了。五言的仄起格式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前面加两个字成为七言,就是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这就是平起。虽然理论上一三五不论,但是三平与三仄在格律诗中都是不允许的,因此第五个字一定要论。要是五言的话,只有第一个字才能论。五言的平起格式与七言的仄起格式有一种特殊的句法叫“拗句”,即平仄仄变成仄平仄。至于词律,每一种词牌都有自己的格律,因此要参考像《白香词谱》之类的词谱。格律诗只能押平声韵,古诗可以押仄声和入声,且可以换韵。词有平声韵、仄声韵、亦可换韵。但是无论诗与词,都一律不可四声通押。

    入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倘若不能读准确入声字,诗词的声调之美也就不能得到充分的体现。说普通话的人都不知道入声,因为从元朝开始入声就被分入其他四声(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南方很多方言保存着入声。要是你不知道准确的读法,那就把入声字读成短促的去声。入声是很短促的字,且有p,t,k 的收尾。古人作诗填词都有入声的,比如“黄河远上白云间”的“白”就是入声,要是不读成入声这句就犯了三平了。要是一首诗或词押的韵四声都有,而且听起来好像不太押韵的时候,那很有可能押的就是入声韵。比如柳永的《江雪》:“绝”、“灭”、“雪”。普通话的读音一个是阳平,一个是去声,一个是上声,但是这些字都是入声,因此要读成短促的去声。入声在平水韵有专门的分类,一共有十七个韵部。一个一个的背当然是最保险也最笨的方法,要是对诗词的格律熟悉了,入声辨别也就不难了。比如,王维的“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此二句的格律应当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歇”自然是入声,否则按照普通话的读音这句格律就完全不对了。

    至于押韵的问题,相对来说不是很大,理论上说应该按照平水三十韵,但是有些韵部(比如一东二冬)是可以合并的。词韵更为广泛,《白香词谱》的附录应该有词韵。

    前面所说的格律、入声等方面,只不过是诗词的准则,真正要写好诗最根本的还是取决于诗外的功夫,那就是你的感情,你的品格,你是否有一个愿意为之“九死不悔”的理想或理念,你对社会是否有关怀、有责任。一个诗人写出什么样的诗要取决于他的学识、经历、性格、最重要的是人格。杜甫之所以伟大,不还是因为他的忠爱缠绵是完全出于真挚的感情而不是理性的死板的教条吗?每一位诗人的风格不同,也是由于性格、经历等方面的不同,和诗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古人云“诗言志”,诗词与人格是不可分开的,我相信秦桧之流的人物绝对写不出好诗。

    刚开始写的时候,最重要的是能够写出来、能够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可以不合格律,但是写完之后要改好。最好的情况就是格律谙熟于心,写出来的诗词就自然合乎格律了。即使如此,写完之后有必要的话还是要改的,比如不通顺的句子或者生硬的词语。古人从小背诗,他们的语言也有入声字,因此这些问题都不是他们担心的。我们的时代虽然离古人很远,但是古人创作的诗词却历久常新,给予我们心灵的感动与提升是任何其他学问都无法代替的。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中,让我们守住心灵的净土,延续这优良的传统吧!

    3. 中国古诗词应该怎样读

    我从很小还不大认字、不大懂事时就已经开始背诗了。

    到正式上课了,我认字渐渐多了起来,就开始背唐诗,唐诗不在正课中,正课是 “四书 ”,只是我十分喜欢背诗。在我家里不仅伯父、父亲喜欢读诗,伯母、母亲也都读诗。

    但是女人读诗不像男人那样大声诵读,而是低声吟哦。真正第一次拿着《唐诗三百首》当课本教我的是伯母。

    伯母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按着《唐诗三百首》编选的顺序来教的,其实她也不教什么,就是让我背。《唐诗三百首》是按体裁编的,五言古诗,五言古体乐府,七言古诗,七言古体乐府,五言律诗,七言律诗,五言绝句,五言乐府绝句,七言绝句,七言乐府绝句。

    那时我伯母并没有给我讲这些诗歌的体式,就是从第一首开始念。不论是伯母教唐诗,还是姨母教“四书”,都不详细讲,都是让我背诵。

    我觉得,中国传统的教学方法是很有道理的。小孩子实际上不需要多讲,应该利用他们记忆力强的优势,让他们多记忆、多背诵。

    而“五四”以后新式教学,主张小孩子不懂是不该背诵的。我的女儿在台湾,新式教学虽也要背诵,而背的却是什么“来来来,来上学。

    去去去,去游戏。见到老师问声早,见到同学问声好”。

    背这些有什么用处呢?我小时候,虽然似懂非懂只是背诵,可是我觉得这种背诵的古典教学方式是有用处的。小孩子是记忆力强而理解力弱的时候,此时,即使他不能理解,只要先背下来,等到将来理解力提高以后,这些早年记忆的内容就会被调动出来,如同智慧库,为孩子一生提供不尽的资源。

    其实,按人的智能发展规律来说,中国的这种传统教育方法才是合乎人的自然成长阶段的。比如我早年背诵《论语》并不理解,但在我以后的人生路程中,遭逢各种各样的事情的时候,会忽然理解了《论语》中的某些话,越发体悟小时候背书真是很有道理的。

    直到今日,《论语》也仍是我背诵得最熟的一本经书,这使我终生受益。我确实因为读诵了《论语》而在性情方面有了很大的转变,我逐渐体悟到了儒家思想中的柔顺而坚韧的美德。

    因而改变了我以前的倔犟急躁的脾气。这种体悟对我一生的处世为人造成了深远的影响。

    而且年龄愈大,对书中的人生哲理也就愈有更深入的体悟。此外《论语》中有一些论诗的句子,使我在学诗方面获得了很大的启发,直到现在,我在写文章和讲课的时候,还经常喜欢引用《论语》中的句子,这就是我在做学问和做人方面都曾经受到过《论语》影响的一个最好证明。

    真正好的诗词作品,让人家从表面的第一层意思还可以联想到很多层的意思。就像王国维所说的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的那三种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独憔悴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里所举出的都是宋人的词。

    王国维接着说:“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王国维所说的不见得是作者的本意。但好的作品,它有很丰富的内涵,你把它背下来,很奇妙的事情就发生了,它随着年龄的慢慢增长,以及对人生体验的逐渐丰富,每个阶段都会有更深入的体会。

    我开始背张九龄的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时并不喜欢,这首诗押的是入声韵,念起来也不好听,诗懂。而像 “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是我能体会的;像李商隐的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我也觉得不错,念起来也很好听,嫦娥、银河、烛影、屏风这些词汇也都是我熟悉的,我就背下来,并没有什么深的理解,后来一直也没理会。直到 1953年,我到台北二女中教书时,课本里选了一篇《资治通鉴》里的文章《淝水之战》,里面写到前秦与东晋交战,东晋胜利了,获得了一辆苻坚的云母车,想必是车上有云母的装饰。

    下课后我搭乘公共汽车回家,在等车时,想到刚刚讲的云母车,忽然间李商隐的嫦娥诗从脑子里跑出来了:“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

    这时距离小时念这首诗已经好几十年,当年纪小时我只是从表面知道嫦娥的故事和屏风、烛影这些具体的物象,可这时我对这首诗就忽然有了另一种体会。因为我已经过了患难,才真正懂得了李商隐这种孤独、寂寞、悲哀的感觉。

    诗里这些丰富的内涵,孩子是无法理解的,就是要把小孩记忆力强的时期利用上,让他背诵下来,只要他记住了,随着年龄的增长,随时都会有所体会,随时都会有所升华。我小时读诗也是喜欢那些声律好听的、意象优美的诗句,至于那些有哲理的诗也不大懂。

    哲理诗写得最好的是陶渊明,我小时没有读过,也不知道如果读了会不会喜欢。陶渊明的诗是我上大学时跟我的老师顾随先生念书时才开始读的,顾随先生非常喜欢陶渊明的诗,我也是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陶渊明,并为之倾倒。

    陶渊明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诗人,同样是哲理诗,你把陶渊明的诗与张九龄的诗做一个比较,就可以看出不一样。张九龄是把人生的哲理用智力安排出一些形象而表达出来:“兰叶春葳蕤”是说兰花的叶子春天长得很茂盛;“桂华秋皎洁”是说。

    4. 论诗的论诗其四

    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

    鉴湖春好无人赋,夹岸桃花锦浪生。该诗并未明言所评对象,宗廷辅《古今论诗绝句》断言它“当指长吉”,郭绍虞《元好问论诗三十首小笺》也认为宗氏所说“近是”,但用语谨慎,似有所疑。

    其他学者大多坚信不二。今细寻诗意,以此诗单指李贺,不够的当。

    李贺诗歌幽晦冷艳,将“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两句,验诸李贺诗作,确有不少似此境界的诗句,常见征引的有:秋野明,秋风白,塘水渍渍虫渍渍。云根苔藓山上石,冷红泣露娇啼色。

    荒畦九月稻叉牙,蛰萤低飞陇径斜。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

    ──《南山田中行》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谁看青简一篇书,不遣花粉虫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秋来》孀妾怨长夜,独客梦归家。傍檐虫缉丝,向壁灯垂花。

    ──《河南省试十二月乐词·八月》海神山鬼来坐中,纸钱 鸣旋风。──《神弦》以上材料,于“灯前山鬼泪纵横”一句较为贴切,李贺好言鬼,此句非他莫属,而“切切秋虫万古情”似非李贺独特之处。

    元好问之前,从未有人如此形容李贺诗歌,它是否别有所指?在唐诗中,最切合“切切秋虫万古情”一语的诗人当是孟郊。孟郊以穷愁苦吟著称,其诗恰如“切切秋虫”,秋虫也是其诗中经常出现的物象,如:远客夜衣薄,厌眠待鸡鸣。

    一床空月色,四壁秋虫声。──《西斋养病夜怀多感因呈上叔子云》孤骨夜难卧,吟虫相唧唧。

    老泣无涕 ,秋露为滴沥。──《秋怀》之一虫苦贪夜色,鸟危巢星辉。

    孀娥理故丝,孤哭抽余噫.──《秋怀》之三老病多异虑,朝夕非一心。商虫哭衰运,繁响不可寻。

    ──《秋怀》之七孟郊不仅爱写秋虫,而且以秋虫自喻:“幽幽草根虫,生意如我微”(《秋虫》之四)、“客子昼呻吟,徒为虫鸟音”(《病中吟》)。也就是说,孟郊其人其诗皆如“切切秋虫”。

    韩愈在《送孟东野序》中阐释“不平则鸣”说,用了“以鸟鸣春,以雷鸣夏,以虫鸣秋,以风鸣冬”等比喻,其中“以虫鸣秋”虽未实指孟郊,但对后来的秋虫之喻也许有一定的启示意义。至宋代,关于孟郊诗似秋虫的评价越来越多、越来越明确。

    欧阳修《读李太白集》曰:下视区区郊与岛,萤飞露湿吟秋草。苏轼《读孟郊诗二首》之一曰:夜读孟郊诗,细字如牛毛……何苦将两耳,听此寒虫号。

    郑厚《艺圃折中》(《说郛》卷三十一,涵芬楼本)曰:李谪仙,诗中之龙也,矫矫焉不受约束……孟东野则秋虫草根,白乐天则春莺柳阴,皆造化之一妙。王若虚《滹南诗话》卷上曰:郊寒白俗,诗人类鄙薄之,然郑厚评诗,荆公苏黄辈曾不比数,而云乐天如柳阴春莺,东野如草根秋虫,皆造化中一妙,何哉?哀乐之真,发乎情性,此诗之正理也。

    严羽《沧浪诗话·诗评》曰:李杜数公,如金翅擘海,香象渡河,下视郊岛辈,直虫吟草间耳。上引材料中,欧、苏二家最为著名,“吟秋草”、“寒虫号”已与“切切秋虫”之语相近,郑厚之论最为明了,王若虚予以征引,说明其论于金国亦广为人知,严羽后出,其言可证秋虫之喻实际上是孟郊诗的定评。

    对此,元好问不会不知,在此情况下,他用这一比喻,只能是沿袭前人旧说,借以评价孟郊,不可能别出心裁,以此来论李贺。孟郊常与韩愈并称韩孟,与贾岛并称郊岛,但他还可与李贺并称,他们都穷愁不遇,作诗都好苦吟,诗风都较幽冷,陆龟蒙《书李贺小传》在简短复述李贺苦吟状之后,接着就追记孟郊任溧阳尉时的苦吟之态,已将二人并列,元好问曾“熟读”陆龟蒙的“诗文”(卷三十四《校笠泽丛书后记》),对此应相当了解。

    因此,元好问由孟郊论及李贺,也是很自然的。将两人并列,正是要批评他们穷愁苦吟等共同点。

    穷愁本是人生不幸,无可厚非,问题在于如何处穷。元好问的态度非常明确,认为应该是“厄穷而不悯,遗佚而不怨”(卷三十六《杨叔能小亨集引》),象他的知己辛愿、李汾那样,辛愿虽“日事大狼狈”,但“落落自拔,耿耿自信,百穷而不悯,百辱而不沮”,李汾“宁饥寒饿死,终不作寒乞声向人”(《中州集》卷十)。

    孟郊、李贺显然没有如此泰然,寒乞之声不绝于耳。元好问说孟郊,“东野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论诗三十首》之十八),在《赠答张教授仲文》(卷四)诗中,又说:“秋灯摇摇风拂拂,夜闻叹声无处觅。

    疑作金荃怨曲兰畹辞,元是寒虫月中泣。世间刺绣多绝巧,石竹殷红土花碧。

    穷愁入骨死不销,谁与渠侬洗寒乞?”从中可以看出元好问的取舍。至于苦吟,元好问并不反对,甚至认为是诗歌创作所必需的。

    他多次说过,“文字以来,诗为难”,并援引杜甫、李贺、王安石、唐庚等人为例,认为后人要在诗歌方面“追配古人”,必须“死生于诗”(卷三十七《陶然集序》,《双溪集序》也有类似言论),说自己的诗歌“我诗初不工,研磨出艰辛”(卷二《答王辅之》),但他反对幽僻凄冷的诗歌境界,即他所说,“要造微,不要鬼窟中觅活计”(卷五十四《诗文自警》)。孟郊诗歌可谓造微,如他所说,“天地入胸臆,吁嗟生风雷。

    文章得其微,物象由我裁”(《赠。

    5. 如何读唐诗麻烦告诉我

    李敬一武汉大学

    著作有《中国传播史》、《中国传播史论》、《节目主持概论》、《中国文学史》;《中国文化的昨天今天和明天——名家演讲集》,《休闲唐诗鉴赏辞典》、《唐诗鉴赏辞典》(含著)、《宋诗鉴赏辞典》(含著)、《唐代十大诗人诗画雅鉴》、《宋代十大词人词画雅鉴》等。发表论文有《信息传播——高校科技档案管理的新思维》,《关于传播学研究本土化问题的思考》,《受众心理与宣传效果》、《中国农民革命战争史上的舆论传播》、《跨文化传播的成功范例——佛教在华传播的现代解读》、《从看民生新闻的特点》、《他律、自律、共同管理是网络规范的三种途径》等。曾应邀在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作《怎样欣赏中国古典诗词》、《李后主和他的词》、《屈原》、《司马迁》等学术演讲。主持教育部和湖北省社科项目各一项。

    6. 论诗 赵翼赏析和翻译

    李杜诗篇万口传 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人才出 各领风骚数百年

    译文:

    李白和杜甫的诗篇经成千上万人的传颂,现在读起来感觉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了,

    我们的大好河山每代都有才华横溢的人出现,他们的诗篇文章以及人气都会流传数百年。

    赏析一:

    赵翼论诗提倡创新,反对机械模拟,此诗就体现了这一点。为了说明诗风代变的道理,诗人举出了诗歌史上的两位大家,唐代的李白与杜甫为例。以为即使是李、杜这样的大诗人,他们的诗作因流传千年,播于众口,已经不再给人以新鲜感了。以历史发展的眼光来看,各个时代都有其标领风骚的人物,不必惟古人是从。“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是广为传诵的名句。

    赏析二:

    诗的前两句以李白、杜甫的诗为例来说理:“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李白、杜甫的诗歌万古流传,无人能与之相比,然而,就是如此伟大的诗篇,至今也觉得不新鲜了。可见,“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国家代代都有有情的人出现,他们各自的影响也不过几百年而已。作者认为诗歌应随着时代不断发展,诗人在创作上应求变创新,而不要刻意模仿,跟在古人后面亦步亦趋。

    作者介绍:

    赵翼(1727~1814)清代诗人、史学家。字云崧,一字耘崧,号瓯北,阳湖(今江苏常州)人。乾隆二十六年(1761)进士,授翰林院编修。曾任镇安、广州知府,官至贵西兵备道。乾隆三十八年辞官家居,曾一度主讲扬州安定书院。

    赵翼诗与袁枚、蒋士铨齐名,合称“乾隆三大家”

    他论诗也重"性灵",主创新,与袁枚接近。他反对明代前、后七子的复古倾向,也不满王士□、沈德潜的"神韵说"与"格调说"。他说:"力欲争上游,性灵乃其要。"(《闲居读书作六首》之五)"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论诗》)所著《瓯北诗话》,系统地评论李白、杜甫、韩愈、白居易、苏轼、陆游、元好问、高启、吴伟业、查慎行等十家诗,他重视诗家的创新,立论比较全面、允当。

    赵翼存诗4800多首,以五言古诗最有特色。如《古诗十九首》、《闲居读书六首》、《杂题八首》、《偶得十一首》、《后园居诗》等,或嘲讽理学,或隐寓对社会的批评,或阐述一些生活哲理,颇有新颖思想。七古如《将至朗州作》、《忧旱》、《五人墓》,七律如《过文信国祠同舫庵作》、《黄天荡怀古》、《赤壁》等,都有特色,并在造句、对仗方面见出功力。另外,造语浅近流畅,也是一大优点。其诗的缺点,是有时议论过多,过于散文化,形象性较差。

    唐诗论诗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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