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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庾信晚期的诗歌创作对唐诗的影响

    1. 庾信后期的诗歌特点

    庾信后期的创作,虽谓“老成”,但早年那一种风格,并没有抛弃。

    他同北朝显贵唱和的诗,依然是雍容华贵,且多艳情成分。另有《题画屏风》二十五首,也以精巧见长。

    题画诗在此之前极为少见,故这一组诗在题材的开拓上有值得注意的地方。诗的特点,是善于运用山水诗的手法,把画面的内容同想象结合,既不脱离画面,又富于自然的生趣。

    这启发了后代常在画上配诗以扩充欣赏内涵的风气。 不过,在庾信后期创作中,最受重视的,是与前一种风格很不相同的自抒胸怀与怀念故国之作。

    庾信的性格,既非果敢决毅,又不善于自我解脱,亡国之哀、羁旅之愁、道德上的自责,时刻纠绕于心,却又不能找到任何出路,往往只是在无可慰解中强自慰解,结果却是愈陷愈深。所谓“情纠纷而繁会,意杂集以无端”(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使得诗中的情绪显得沉重无比。

    《拟咏怀》二十七首,就是这一类诗的代表。 俎豆非所习,帷幄复无谋。

    不言班定远,应为万里侯。燕客思辽水,秦人望陇头。

    倡家遭强聘,质子值仍留。自怜才智尽,空伤年鬓秋。

    (《拟咏怀》之三) 庾信只是一位有才华的文学家,却被命运放在了错误的位置上,并且必须承担这种“错位”带来的痛苦。这就是此诗的内涵。

    摇落秋为气,凄凉多怨情,啼枯湖水竹,哭坏杞梁城。天亡遭愤战,日蹙值愁兵。

    直虹朝映垒,长星夜落营。楚歌饶恨曲,南风多死声。

    眼前一杯酒。谁论身后名?(《拟咏怀》之十一) 这一首悲悼梁的覆灭,万分痛苦而又无可奈何,只能把一切归诸“天意。”

    寻思万户侯,中夜忽然愁。琴声遍屋里,书卷满床头。

    虽言梦蝴蝶,定自非庄周。残月如初月,新秋似旧秋。

    露泣连珠下,萤飘碎火流。乐天乃知命,何时能不忧?(《拟咏怀》之十八) 这一首感慨自己虽有才学,却于国无益,想学庄子的旷达,又不能做到,所以忧愁无止。

    “残月”、“新秋”二句,写出日复一日的无聊与绝望,看似简单,其实精警非凡。“露泣”一联写景抒情,也是精美异常。

    《拟咏怀》二十七首,大多是感情真实而深沉,语言精炼而富有表现力的作品。南朝文学的修辞技巧,尤其是声律、用典、骈偶等手段,在这里被广泛使用,并得到新的提高。

    庾信后期诗中,还有不少五言绝句,无论数量和造诣,都明显高于同时代诗人。 玉关道路远,金陵信使疏。

    独下千行泪,开君万里书。(《寄王琳》) 阳关万里道,不见一人归。

    唯有河边雁,秋来南向飞。(《重别周尚书》) 石影横临水,山云半绕峰。

    遥想山中店,悬知春酒浓。(《山斋》) 南朝文人从民歌中化出的绝句体,主要是发展得更加精致和蕴藉。

    而像上列前二首诗中苍凉的情调、开阔而深厚的意境,以前很少有人达到。第三首也是优美而饶有情趣之作。

    可以说庾信对五绝的发展,有不可忽视的贡献。 庾信后期的赋,也有很大变化。

    最著名的作品,是《哀江南赋》。赋前有序,是一篇能独立成章的骈文,交代作赋的缘由,概括全篇大意,语言精丽,意绪苍凉,本身就是一篇杰作。

    日暮途远,人间何世!将军一去,大树飘零;壮士不还,寒风萧瑟。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

    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

    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 这一节抒发自己被扣留在西魏的悲愤。开头两句,将一生经历,化为一声长叹,悲凉无比。

    以下迭用典故,以一连串的历史上的人物故事,比拟自己的遭遇和心情,在抒情效果上起到积深积厚的作用。 《哀江南赋序》的文字,以四、六句为主,这是骈文中逐渐形成的一种格式。

    入唐以后成为定型,所以后人也有将这种骈文称为“四六文”的。这种文体的长处,是节奏感很强,但写得不好,容易显得呆板。

    庾信的文字,善于调度变化,句式灵活,又善用虚词勾连句与句之间的关系,表现了极强的构造能力。像“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唯八千。

    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荑斩伐,如草木焉!”对偶中间用散句,纵横自如。

    《哀江南赋》的正文,以自身的经历为线索,历叙梁朝由兴盛而衰亡的经过,具有史诗性质。篇制宏大,头绪纷繁,感情深沉,叙事、议论、抒情结合一体,在古代赋作中罕见其例。

    作者对梁王朝深深眷怀,但对梁代政治的荒疏混乱,对梁元帝以及宗室诸王的忌刻自私,批评也很严厉。叙江陵被攻破之后,百姓遭掳掠之苦,尤为惨痛感人: 水毒秦泾,山高赵陉。

    十里五里,长亭短亭。饥随蛰燕,暗逐流萤。

    秦中水黑,关上泥青。于时瓦解冰泮,风飞电散。

    浑然千里,淄、渑一乱。雪暗如沙,冰横似岸。

    逢赴洛之陆机,见离家之王粲。莫不闻陇水而掩泣,向关山而长叹。

    况复君在交河,妾在青波,石望夫而逾远,山望子而逾多。 《哀江南赋》正文和序,都使用了大量的典故。

    善于化用旧典,是庾信公认的特长。这不仅显示了他的博学与巧思。

    每一个简短的包含典故的句子,都提供了丰富的历史联想,因而形成十分厚重的文章风格。但由此也使文章变得艰深难懂,且难免也有生硬的地方。

    是谓利弊两见,。

    2. 庾信后期诗赋在内容上有何变化

    庾信后期的创作,虽谓“老成”,但早年那一种风格,并没有抛弃。他同北朝显贵唱和的诗,依然是雍容华贵,且多艳情成分。另有《题画屏风》二十五首,也以精巧见长。题画诗在此之前极为少见,故这一组诗在题材的开拓上有值得注意的地方。诗的特点,是善于运用山水诗的手法,把画面的内容同想象结合,既不脱离画面,又富于自然的生趣。这启发了后代常在画上配诗以扩充欣赏内涵的风气。

    不过,在庾信后期创作中,最受重视的,是与前一种风格很不相同的自抒胸怀与怀念故国之作。庾信的性格,既非果敢决毅,又不善于自我解脱,亡国之哀、羁旅之愁、道德上的自责,时刻纠绕于心,却又不能找到任何出路,往往只是在无可慰解中强自慰解,结果却是愈陷愈深。所谓“情纠纷而繁会,意杂集以无端”(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使得诗中的情绪显得沉重无比。《拟咏怀》二十七首,就是这一类诗的代表。

    3. 庾信的人生经历与诗歌创作的关系

    庾信(513年-581年)字子山,南北朝时期大文学家,祖籍南阳新野(今属河南)。仕北周官至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故人称“庾开府”。庾信奉梁元帝名出使北朝被留,不得回归,文风萧瑟哀戚,也感染北方雄浑豪迈之气,是南北朝文学的集大成者。

    生平

    先世在周代曾为掌庾官(管理仓库之官),故以庾为姓。八世祖庾滔随晋室南渡,官至散骑常侍,家于江陵。伯父庾于陵,梁太子洗马,为昭明太子掌文翰。祖父庾易,累辟官不就。父庾肩吾,梁太子中庶子、度支尚书,赠散骑常侍、中书令。

    庾信少有文学,十五岁时任昭明太子侍读,十九岁时与徐陵被选为简文帝文德省学士,随父及徐摛、徐陵父子出入禁宫,为文绮艳,称“徐庾体”。

    侯景之乱爆发,庾信时为建康令,率兵防守朱雀航,因贼人皆挂铁制面具,竟率众出奔江陵,后辅佐梁元帝。曾奉命出使西魏。西魏攻陷江陵,被俘虏到了长安。授官洛州刺史[1]。

    陈朝与北周通好后,许多寓流士子王克、殷不害等得以还乡,唯有庾信与王褒不得南回。

    北周天和四年,北周武帝作北周象戏并与大臣共同编写《象经》,由王褒作《象戏经序》、庾信作《进象经赋表》、《象戏赋》。

    评价

    庾信的骈文、骈赋,可与鲍照并举,代表了南北朝骈文、骈赋的最高成就;庾的辞赋与徐陵一起被称为“徐庾体”,代表作有《哀江南赋》、《枯树赋》等。

    庾的诗歌,则初步融合了南北诗风,对唐诗有重要影响。有《庾子山集》传世。

    史评其写作风格“绮艳”,杜甫又称其“清新”、“老成”。此六字者,诗家难兼,子山备之。张溥《庾开府集》题辞称:“后羁长安,臣于宇文,陈帝通好请还,终留不遣。虽周宗好士,滕赵赏音,筑宫虚馆,交齐布素。而南冠、西河,旅人发叹,乡关之思,仅寄于江南一赋,其视徐孝穆之得返旧都,奚啻李都尉之望苏属国哉。”

    杜甫“戏为六绝句”六首之一:“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成语“凌云健笔”一词由此而来。

    4. 唐诗对后世的影响

    中国素有“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的说法,这种说法以文化链的形式,概括出华夏神州对人类社会所贡献出的精神财富。

    "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为我国古代文学艺术宝库中四颗璀灿的明珠,也是世界艺术之林中的宝贵财富。中国文学从诗经、楚辞、先秦散文、汉赋到唐诗、宋词、元曲以至明清小说,构成了一卷几千年中华文化的发展史。

    而“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奏出了唐宋元明清时代艺术的最强音。并且超越了它们本身的意义,成为各自时代的一种艺术符号,形成一条中国文化内在的规律性,一条内在美的主线、美的历程。

    中国是一个诗乐的国度,有“大乐与天地同和”的思想。在中国人思想中,文明的进程、朝代的更替是宇宙节奏的一种呈现,作为人类社会的文化活动也是一种有节奏的运动。

    中国的诗经、楚辞、汉赋到唐诗、宋词、元曲以至明清文艺就表达了中国文化史一种有节奏的美的运动。中国的诗经、楚辞、汉赋到唐诗、宋词、元曲以至明清文艺的创作在广义上讲都与音乐有关,在文字上都追求适合吟咏或歌唱的韵律,在内容上体现天地节奏和人类心音。

    中国从诗经、楚辞、汉赋到唐诗、宋词、元曲以至明清文艺,从内容和形式上既有传承又有自我独立,形成了一部中华文化美的乐章,其中“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就是这部乐章中最美妙的音符。唐诗中运转不息的生命之力和千姿百态的生命节奏;宋词里轻巧尖新的意境美学和缠绵绮靡的人生情感;元曲苍茫寥廊的宇宙意象和风流倜傥的浪子情怀;明清文艺中的色彩斑斓的人世画卷。

    构成中国文化史中美的旋律。 唐代历史揭开了中国古代最为灿烂夺目的篇章。

    唐代政治开明,经济繁荣,军事强大,文化自由,中外交流频繁,国力强盛,呈现出一派兴盛的辉煌局面。自太祖开国,太宗承位,直至玄宗的100多年间,采取了开明的政治,使李唐社会保持了长期的稳定,经济上也得到持续的发展,为文化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促使了唐代文化艺术的全面繁荣。

    唐代推行以诗取士、以书取士的科举制度,进士科的考试一个很重要的内容是考诗歌创作,这样诗歌写得好坏直接关系着一个人的政治前途。以诗取士从制度上带动了整个社会崇尚诗歌的风气,从封建帝王到落泊文人,从达官贵人到引车卖浆之徒,无不以能诗为荣。

    唐代的皇帝如唐太宗、唐玄宗、唐德宗等自己就是诗歌的热烈爱好者,他们不仅经常自己写诗,而且也常常鼓励别人写诗,并大力提拔能诗者,为诗歌的普及提高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诗歌是构筑唐代文化史高峰的一座巨大丰碑,唐代的诗歌空前繁荣,达到完美的艺术境界,成为大唐王朝时代的文化标志。

    诗歌是唐代艺术精神的集中点,诗歌不仅表达了诗人的思想感情,而且展现出社会繁荣兴旺、人文精神昂扬蓬勃的大唐气象。 唐代(公元618-907年)是我国古典诗歌发展的全盛时期,是中国古典诗歌的高峰。

    唐诗是我国优秀的文学遗产之一,也是全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灿烂的明珠。在唐代三百余年的历史中,诗歌特别繁荣。

    唐代诗歌体裁多样,风格各异,他们的作品之多、题材之广、内容之丰、技巧之精,都是空前绝后的,流传于后世的诗歌就有四万八千九百多首。唐代诗歌的繁荣造就了很多伟大的诗人,唐代的诗人特别多,他们有的被后人贴上了“标签”,成为“品牌”,如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佛王维、诗怪李贺等。

    唐诗的题材非常广泛,有的描绘祖国河山的秀丽多娇;有的歌颂正义战争,抒发爱国思想;有的抒写个人抱负和遭遇的,表达人生悲欢的;有是从侧面反映当时社会的阶级状况和阶级矛盾,揭露了封建社会的黑暗等等。总之从自然现象、政治动态、劳动生活、社会风习,直到个人感受,都逃不过诗人敏锐的目光,成为他们写作的题材。

    在创作方法上,既有现实主义的流派,也有浪漫主义的流派,形成了我国古典诗歌的优秀传统。在形式上有五言和七言、绝句和律诗。

    唐代还创造了风格特别优美整齐的近体诗,把我国古曲诗歌的音节和谐、文字精炼的艺术特色,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为古代抒情诗找到一个最典型的形式。 唐诗美丽,唐诗的最大特点是生机勃然,气象峥嵘,异彩纷呈,犹如春天,万木竞发,呈现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这就是唐代的生气。

    唐诗是大唐旺盛生命力迸溅的火花,走进唐诗,犹如走进春天的森林,鸟语花香,清芳扑鼻。 唐诗多以丰神情韵见长,字里行间充满一种丰满的、具有青春活力的热情和想象,闪灼着自由和欢乐。

    唐诗有着生龙活虎腾踔的节奏,在一气到底而又缠绵往复的旋律之中,有着欣欣向荣的情绪,即使是感叹人生孤独、描写边关征战的诗歌也是流畅、优美、轻快。唐代诗歌的顶峰是李白,他靠天才的想象,把庄子的飘逸和屈原的瑰丽融而为一,奏出了唐代诗歌艺术的最强音,被称为盛唐之音,达到了中国古代浪漫文学的极峰。

    唐诗至今还特别为人民所喜闻乐见,到现在在中国还流行"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也会 "的口头禅,可见中国人对唐诗的热爱。

    5. 初唐四杰的诗歌的特色,他们的命运对唐代诗歌的影响

    “初唐四杰”指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四位初唐诗人,他们官小而才大、名高而位卑,心中充满了博取功名的幻想和激情,郁积着不甘居人下的雄杰之气。他们以才子齐名出现于文坛,提倡刚健骨气,被称为“初唐四杰”。他们共同反对上官体的纤微雕刻、绮错婉媚,提倡刚健骨气,成为初唐诗歌准备时期的一股新生力量。而四个人的创作个性又有所不同,其中,卢照邻、骆宾王长于歌行,王勃、杨炯长于律涛。“四杰”作诗,重视抒发一己情怀,作不平之鸣。在诗中开始出现了一种壮大的气势和慷慨悲凉的感人力量,在古体和歌行中表现得尤为充分。

    “初唐四杰”对唐诗的贡献主要表现在:

    一、题材、内容的大。他们把描写场景和题材由宫廷转为走向市井,如卢照邻的《长安古意》;从台阁移到了江山和寒漠,如杨炯《从军行》。并且诗中出现了一种壮大的格调气势,一种慷慨悲凉的感人力量,特别是卢、骆的七言歌行,气势宏大,视野开阔,写得跌宕流畅,神采飞扬,较早地开启了新的诗风。有的诗篇有一种昂扬的抱负和气概,这主要反映在他们羁旅送别之作和边塞诗中,如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川》。

    二、对诗的格律形式作了有益探索。首先,五言八句的律诗开始初步定型,尤其是王勃、杨炯的五律,追求对偶的整齐和声律的协调,感情相对稳定,具有一种自负的雄杰之气和慷慨情怀。杨炯的五言律已完全符合近体的粘式律,对五言律的定型起了重要作用。其次,古体和歌行体特别是卢照邻和骆宾王的七言歌行已趋向完备化,气势宏大,视野开阔,有刚健之气。如卢照邻的《行路难》、骆宾王的《帝京篇》。

    当然,“四杰”诗风亦属“当时体”,并没有完全摆脱当时流行的宫廷诗风的影响,但声律风骨兼备的唐诗是从他们开始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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