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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紧急求救@东北方言版的诗歌朗诵

    《你是人间四月天》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音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撒在花前。

    那轻,那娉婷,你是,

    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着,

    你是天真,庄严,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花后那片鹅黄,你像;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柔嫩喜悦

    水光浮动着你梦中期待的白莲。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

    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是诗的一篇,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2. 请教,李白到底是哪里人,讲什么方言

    李白早期居住在四川绵阳江油,这是毋庸置疑的了。

    但是据考证,李白当年创作的诗歌大部份还是依据当时的共同语来写的,并不是用他的方言,这也就与他是哪里人的关系并不大。再退一步说,假如他用的是方言来创作,现在也无法考证当年的某个方言应该怎麽读。

    学术界如今能做的就是构拟出中古音,构拟出唐代的共同语。这个共同语是按照《切韵》系统来构拟的。不论怎样,用构拟出的中古音来读唐诗,已经能有严整的押韵和平仄了。

    想进一步了解中古音的情况,可以去东方语言学网:http://www.eastling.org/ 点击中古音查询

    3. 求陕西方言笑话或方言古诗

    别瞅我长得委婉

    但耳朵根子不软

    就算你整上几句肺腑之言

    有泪我也不会轻弹

    只是眼下没有合适机会

    轮到我作战

    吃碗油泼面

    我保准就能PIAPIA地冲锋向前

    决不掉链子

    关键时刻办事指定保险

    熊猫若是憋红了黑眼圈

    老虎他看了也不敢急眼

    好好再 看看咱

    纯爷们这张修长瓜子脸

    印象很深刻

    大漠长空马蹄扬

    印象很深刻

    落日入山路漫长

    不要疯狂地迷恋我

    我只是个传说

    咱们的世界这样大

    事情如此多

    你我都说完全明白事实的真相

    其实听到的也就是个

    也就是个传说

    命运是那漫长未知的道路

    但是总会一直向上

    扑簌迷离事件背后总会隐藏着无数真相

    头顶光环的大人物

    哪个没有艰辛过往

    你要挺住一路踉跄

    未来才会大有希望

    梦想不是站在巨人肩膀

    而是与他同往

    不管世外几多风云

    总能坚持着顽强生长

    谁要能活得轻松快乐

    那个才是我们的榜样

    印象很深刻

    浮生晓月迷人眼

    印象很深刻

    冷酒醉卧梦惊变

    不要疯狂地迷恋我

    你只是太寂寞

    红红的太阳这边升

    月亮那边落

    你我都是这条路上匆匆的过客

    其实留下的绝对不是

    绝对不是寂寞

    印象很深刻

    一骑千里绝尘起

    印象很深刻

    身后烟云铺满天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都是木头

    都是他舅

    都是木头

    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他舅木头 木头他舅

    4. 嗯嗯描写东北城描写东北城市的诗词歌赋市的诗词

    东北忆诗人:胡昭哦,别了再见,将在蔚蓝色里再次复活的东北土地上的昨天。

    往事、友朋、和日常……——题记一不小心,我也成了“四分之一世纪前”一件难忘“文学往事”的亲历者证见人了!而“四分之一世纪前”我还很年轻。那是大约1978年的冬天,多雪而昏暗、寒冷的长春。

    我孑然一人日日在省图书馆楼寂静的阅览室读书,一位身着暗蓝工服长褂的老管理员周德普先生看我肯学,常偷偷借我些未“解禁”的书,由此我们渐熟悉了。当年他也曾多少受“右”的牵涉,由沈阳下放来吉林,多年前曾与胡昭亡故于“文革”中的妻子陶毅女士共为辽宁鲁艺同班同学,50年代属“雕塑艺术系”。

    1978、1979年,“改革”之风乍兴,东北“老牌”文学刊物《长春》(惜后更名,丢弃数十年品牌传统)、《春风》都还刚复刊,当年文学青年成长与今大不同,必须有人引领堂奥,当年流行日:“文学青年发首次诗,难过李贺中进士”,所以有人介绍一位当地“权威”作家、诗人,就是一件类似旧时学徒“认师傅”一样郑重的大事了。周先生心善,他知道我酷爱文学,写诗,又是个青工谁也不认识,揣度我一定有难处,有一回闭馆前他递我一个印有“吉林省图书馆”落款的牛皮纸信封,内有一封短信,介绍我去找当时任省作协副主席、在《长春》刊工作的胡昭先生,信的内容大体如下:“胡昭先生:我与您素未谋面。

    大约四分之一世纪前,我与陶毅同志是沈阳鲁艺的同班同学,很冒昧请允许我向您介绍一位文学青年孙文涛一……”我接过此信,反复读了数遍,觉得内中沉重,这里既有他们一代共同难言的苦涩和历史,也有对一个几乎陌生青年的父辈般的托付和殷切热望。算起来那一年周德普先生和胡昭先生还都不到50岁。

    胡昭的家当时还属“临时性”,刚回城不久,在自由大路25号省文联小黄楼里,三层,腾了一间小办公室暂住。走廊很凌乱,支着煤油炉,有人在炒菜烧饭,刚下放回来年月各处都此番光景。

    他不在家,见到他十六、七岁活泼的女儿婷婷,快人快语,似乎跟我早就认识,其实她对谁都一样热情。婷婷还有个哥哥叫冬林,“文革”她们的母亲因不堪压力精神患病,后去世,这两个孩子在农村吃了不少人所不晓的苦。

    胡先生当年又当爹又当娘。那时的省作协也简单,只占文联的一二个办公室(不似其后,毫无奢华)。

    我给寄过二、三次习作,有次寄他一本我们几个省城诗作者自办民刊《眼睛》诗刊,出乎意外,他竟看得仔细,还回了一封长达二三页的亲笔信,竖写水笔字,用语严慎真恳,除鼓励语外,提到刊中有“潜台辞”这三字在当年不是随便敢用的!我由此见到他温和外表后蕴有“文士风骨”。这封信我至今珍藏。

    胡先生后来应我的请求做了我加入省作协介绍人。1985年,吉林省成立“文学院”,要求当学员人颇多,竞争激烈。

    而我知道消息已晚,已错过了入学考试。当年学习热劲高,求学不易,对我这样一个仅有初中文化的知青来说不啻天外良机,“宝贵的学习机遇呀!”怎么办?我决定去找胡先生试试,那天我呈了一厚摞完全没发表的“油印”作品,诗歌,散文什么的,胡先生正忙,办公室到处是来客抽的烟雾,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似乎早已窥透了一个青年急切切的心机,马上引我进内室见一个人,文学院刚上任的有着蒙古族人爽气、热力的王士美院长。

    王院长宽怀大量,准我做特别旁听,并后毕业时又和其它学员同等待遇。这两年宝贵的学习机遇就这么拣来。

    此是后话。另件事给我印象也很深。

    1990年“5.4”青年节,我挑头筹办了一次省内破天荒头一回“吉林中青年作家签名售书”活动,准备在吉林大学门前举办(前此我们还只听港台作家签名售书,国内尚少)。恰前一年有个风波事件很敏感,怕闹事,市里不敢批场地,又要出示“主办单位”证明之类,很麻烦,我电话找到胡先生,说明情况,他爽快答应参加。

    由于有了胡昭、马犁等省级老作家参加事情好办多了,市作协也给开具了“主办单位”证明信。那一天售书场面很热闹、气派,接了麦克风,挂了横幅,省里青年作家赵培光、张伟、我……等都“风光”了一回,乐不可支卖着自己的一二本小书!那天胡先生并没来,他的书也没卖上几本。

    我们始明白原来大概只是为了支持我们:青年们。其实,早在1970年上旬青年自学阅读时期,我就在省图书馆查阅了几乎所有东北老诗人的作品集,其中也有包括胡昭50年代版的处女诗集《光荣的星云》,知道他是1950年第一届中央文讲所的学员,参加过抗美援朝,有很多经历。

    1950年是个急风骤雨、高歌猛进而又甚尔严峻的年头,1960年则风起云涌,狂飚突掀,1970年则对我来说可谓“岁月峥嵘,天地广阔”在农村苦干劳动;历史的大转角是1970年末,可是当时热衷于文学的我们一群青年并未完全清醒知晓……我喜欢任何一诗人的第一本诗集,比如吉林已故的万忆萱,1990年后已被青年不怎么知晓的同为“右派”长春的何鹰的写于1950年一本薄薄的《劳动之歌》……当然,胡昭这本《光荣的星云》名字本身就充满激荡、梦幻,可令人一忆再忆那个难忘的朝阳早晨,多少展望……胡昭是松花江畔永吉县乌拉街一带的满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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