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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诗和宋诗的差异

    1. 唐诗和宋诗的区别有哪些

    唐诗与宋诗的比较 基本上宋诗、唐诗虽是各富风采,但因为宋人以诗馀(词)为先,诗反而成为配角了,因此唐诗不仅数量上胜过宋诗,在素材上也多于宋诗。

    宋诗有以下特色: 1.从艺术旨趣和风格看,宋诗主要向理想、显露和精细方面发展,这是宋诗较精之处。 2.宋诗倾向议论化、散文化。

    3.派别多。 4.诗话多。

    5.消失了唐代悲壮的边塞派的作风,但是整链规矩,无唐诗有时不工整之病。 6.消失了唐代感伤的社会派的作风,但描写越发细致,无唐诗有时粗率之病。

    7.失去了唐代哀艳的闺怨宫怨诗的作风,很多诗人描写时特别冲淡,无唐人豪迈意气的作风。 8.不同於唐代缠绵活泼的情诗的作风,宋诗中有一种充满画意的诗(题画诗)。

    9.宋诗之弊:模拟、诗话、诗派杂。其中各诗派还成为相互竞逐甚至批判的情形,这与唐诗诗人各派之间相互共融的情形颇为不同。

    10.词本作为诗馀却反而越居诗的上位。 唐宋诗可作以下比较: 唐诗:主情、蕴蓄,表现上韵流言外,风格上多比兴,作法上婉而微,词评论方面诗论少。

    宋诗:主理、发露,表现上意尽其中,风格上多赋,作法上径以直,词评论方面诗论精。 宋诗的派别及人物(后有**记号者为反江西之诗派) 1.西昆-宗李义山,代表为杨亿、刘筠、钱惟演。

    五七言近体,以「雕章丽句」为主。 2.晚唐体-宗晚唐贾岛、姚合,代表为寇准、林逋、魏野。

    多隐士和尚,五律为主,重构思,以轻丽小巧之辞,写眼前景,抒情苦琐细之意。 3.白居易体-宗白居易,代表为王禹偁、徐铉。

    「闲中取适」,切近易晓。及「惟歌生民病」。

    4.唐体(复古派)-宗杜、韩,代表为欧阳修、梅尧臣、苏舜钦。重视创作古体,追求散文 笔法。

    5.元佑体(革新派)-代表为苏轼、黄庭坚、王安石。使诗走向散文化、议论化。

    6.江西派-宗杜甫,代表为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以故为新」发展为「点铁成金」「夺胎换骨」。

    7.理学派-宗邵雍,代表为程颐、张载、朱熹。以「道学」为诗。

    ** 8.中兴四诗人-宗江西派,代表为陆游、杨万里、范成大、尤袤。

    多爱国题材及深入农村。 9.永嘉派-宗晚唐贾岛、姚合,代表为徐照(灵晖)、徐玑(灵渊)、翁卷(灵舒)、赵师秀 (灵秀)。

    忌用典故,不发议论,主张「以浮声切响单字只句计巧拙」破江西之生硬拗捩。** 10.江湖派-宗晚唐五代,代表为刘克庄、戴复古、方岳。

    多名士山人。

    ** 11.晚宋遗民诗-文天祥、谢枋得、谢翱、林景熙。 宋初以来,宋诗仍受残唐诗风的影响,尚未出现具体新创的系统。

    真正的宋诗,是由宋真宗、仁宗时代的欧阳脩及其好友梅尧臣开其端。欧、梅之后,出现了两个宋诗大宗——王安石与苏轼。

    苏轼的门生黄庭坚后来的影响超过苏轼,形成了所谓「江西诗派」。江西诗派除了黄庭坚之外,还有陈师道、陈与义两大诗人。

    南、北宋之文,江西诗派的影响笼罩大半诗坛,流弊也因之而生。南宋三大诗人——陆游、范成大、杨万里刚好出现在这一阶段。

    他们都受江西诗派影响,也都想在江西诗派之外另谋出路。在他们之后,宋诗走向没落。

    以上所提诸人——欧阳脩、梅尧臣、王安石、苏轼。黄庭坚、陈师道。

    陈与义、陆游、范成大、杨万里——可说是宋诗的大宗,其中苏、黄、陆三人尤其重要,是可以跟唐代的李、杜、韩(愈)、白(居易)并称的大诗人。 缪钺曾说过: 唐诗以韵深,故浑雅,而贵酝藉空灵; 宋诗以意胜,故精能,而贵深析透辟。

    唐诗之美在情辞,故丰腴; 宋诗之美在气骨,故瘦劲。 鲁迅先生说过:“我以为一切好诗到唐已被做完,以后倘非能翻出如来掌心之齐天大圣,大可不必动手。”

    而宋诗的代表作家如王安石、苏轼、黄庭坚、陆游等,正是“能翻出如来掌心之齐天大圣”,在极高的起点之上,苦心孤诣终于唐诗双峰并峙,各领风骚,亦不能不为后人称道。

    2. 唐诗和宋诗的区别

    通常区分唐、宋诗,除了时代概念以外,则还指风格。风格当然与时代有关,不能几械的用时间段来划开;唐诗从韩孟诗派起下启宋调,而宋朝也有传承唐音者,比如宋初的白体和西昆体。就总体而言,唐宋诗风颇有不同,自宋以后直到近代,我国古典诗歌的风格,一般都没有超出过唐、宋诗这两大类的范围。

    《诗词散论·宋诗》中说:“唐诗以韵胜,故浑雅,而贵蕴藉空灵;宋诗以意胜,故精能,而贵深折透辟。唐诗之美在情辞,故丰腴;宋诗之美在气骨,故瘦劲。”这番话说的便是唐、宋诗各自的特色。

    举一个例子说明,比如李白的《洞庭湖》(之一):“洞庭西望楚江分,水尽天南不见云。日落长沙秋色远,不知何处吊湘君。”此诗只是写洞庭西望之所见,信手拈来,毫不着力,读来的确是蕴藉空灵,情在景中,这是以韵胜。

    再看黄庭坚的《题郑防画夹》(之一):“惠崇烟雨归雁,坐我潇湘洞庭。欲唤扁舟归去,故人言是丹青。” 这首诗前三句写的是湖中景致及景色之动人,待到诗人欲买舟一游时,方明白并非真景,原来乃是画。前三句的烘托作势,目的全为闪出最后一句,足见颇费匠心,深折透辟,即以意胜。

    唐诗重韵致,所以大都情景交融,或情寓景中。又如像李白《望庐山瀑布》(日照香炉生紫烟),四句均写景,并无特别深意,然其中洒脱高远,读者自能体会;其美全在情辞。这便是严羽在《沧浪诗话》中所讲的“不涉理路,不落言诠”。

    而同是写庐山,苏轼《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便不尽相同,前两句还是写景,但后两句却是议论,不过正因有此议论,更能让人充分领略到庐山的峰回路转。清人赵翼评论道:“庐山名作如林,若再实做,断难出色。坡公想落天外,巧于以偏师取胜。”

    的确,本诗与李白诗相比,意思较为深刻,以气骨见长;但情辞之丰腴则有所不如了。苏轼此诗的意义还不仅于此,读者还可从中领悟到深刻的哲理;而这也是宋诗的特色之一,即富于理趣。

    至于富理趣,唐诗中本有,像王维的《酬张少府》“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诗人只是叙事写景,松风山月、解带弹琴,均可资以悟道。最后以不答作答,耐人寻味。理寓于景,意在言外,这是唐诗说理的特色。

    而宋诗说理的特色,则可以照看黄庭坚的《次韵答斌老病起独游乐园二首》(之一):“万事同一机,多虑即禅病。排闷有新诗,忘蹄出兔径。莲花出淤泥,可见嗔喜性。小立近幽香,心与晚色静。”相对上一首而言,二诗其实含义相同,但黄诗在写法上较为曲折,说理更加透辟;只不过言尽句中,论到含蓄则有所不如了。

    在说理诗上唐、宋诗各有各的特色,写景诗亦然。再如像岑参的《白雪歌送武判官归》(北风卷地百草折),虽然极尽描摹之能事,但款款道来,数换韵脚以作停顿,步骤合拍。宋诗中例苏轼的《百步洪》(长洪斗落生跳波),效仿韩愈《送石处士序》中的比喻手法,一气呵成,使人应接不暇;且中间不换韵脚,大有直下之势。诗的优美与文的流畅兼有,写作技巧可说比岑诗有进步,但不免失之急迫,没有唐诗的雍容之态。

    宋诗不仅在章法上,在音调上也一改旧观,多挺拔瘦劲,以黄庭坚诗为代表,与唐诗的浑雅之音迥异。此外,严羽曾指摘黄庭坚和江西诗派“以文字为诗,以议论为诗,以才学为诗。”实际这也正是宋诗区别于唐诗之处,是宋诗的一大特点。

    宋人既求新求变,于是天地万物、嬉笑怒骂皆入文章,独辟蹊径。而唐诗中香草美人、男女情辞,在宋诗中却很少能见到;这主要是唐末出现并在宋代发展起来的词,其体裁形式适于言情,故宋人的这类情感大多转注到了词中。

    唐、宋诗的孰优孰劣历来纷争不止,褒贬取舍因人而异。宋诗的长处在于技法上较唐诗有所进步,以及题材的扩大,不过文学技巧越是进步,天籁自然越失,难免露出斧凿之痕,失却雍容浑厚之美,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而与此同时,若一味求新求变、求深求险,一但无新意所得,只好留意于字句之间,舍本逐末,便有损诗境,因辞害意。而宋诗不及唐诗之处也正在于此。

    就文学的发展而言,贵独创而不贵拘泥,宋诗人在唐诗已然兴盛至斯的情况下,难以为继;穷则思变,于是开辟新境,涉足唐人未到之处,另创一格与唐诗形成分庭抗礼之势。元明之后,诗尽管也有所变化,却均越不出这两大派的藩篱。

    3. 唐诗和宋诗的不同特点

    唐诗和宋诗百,不仅是两个朝代诗歌的总名,而且代表了我国诗歌史上两种诗法和诗歌。

    它们不同之处在于:唐诗主言情,即使说理,也多以抒情方式出之;宋诗喜说理,崇尚议论。唐诗多含蓄;宋诗多直露,言尽意亦尽。

    唐诗多注重生度活感受的直接描写和抒发;宋诗的优秀之作也来自生活,但往往先从理性上把握,然后再选择恰当的形式知。所以宋诗即令句句生动具体,总是有某种逻辑思维的潜流贯穿其中,不像唐诗道的意境大都以直观形式表现出来。

    总之,唐诗总用感性形象来把握现实,宋诗则多借助理性思维来解剖现实;唐诗诗味较浓,宋诗诗味较淡,但却以思想的细致深刻、技巧语言的精益求精弥补之。由于这些原因,宋诗比唐诗好学。

    内唐诗靠灵感,宋诗靠才学;才学可以通过努力获得,灵感却不能勉强。唐诗靠感性,宋诗靠理性;理性可以深思熟虑获得,而感性(形象思维)却比较难于捕捉。

    而且,清代学宋者并不排斥唐诗,往往还由宋窥唐,故用力较易,又不致造容成粗犷肤廓之弊。因此,宗宋往往比宗唐获得的成就要大。

    4. 唐诗与宋诗有何异同

    诗分唐宋,有两层含义,一指朝代,一指风格。

    当然,风格与时代有关。不过,唐诗有下开宋调者,如韩愈、孟郊诗派以及杜甫夔州以后的诗;宋诗也有嗣响唐音者,如宋初的白体与西昆体。

    而且唐诗有初、盛、中、晚之分,宋诗也有江西、永嘉之别。然而就大体说,唐、宋诗的风格颇有不同。

    这种差别一直延续到近代。唐以后中国古典诗歌的风格,没有超出唐、宋两大派别以外的。

    (二) 缪钺的《诗词散论·论宋诗》说:“唐诗以韵胜,故浑雅,而贵蕴藉空灵;宋诗以意胜,故贵深折透辟。唐诗之美在情辞,故丰腴;宋诗之美在气骨,故瘦劲。”

    其言甚为允当。如李白的《洞庭湖》之一: 洞庭西望楚江分,水尽南天不见云。

    日落长沙秋色远,不知何处吊湘君。 它只是写西望洞庭之所见,信手拈来,毫不着力,既无诗眼可言,又无摘句可得,读来却觉酝藉空灵,情在景中,确是天生好言语。

    这就是以韵取胜。再看黄庭坚〈〈题郑防画夹〉〉之一: 惠崇烟雨归雁,坐我潇湘洞庭。

    欲唤扁舟归去,故人言是丹青。 前三句所写是湖中景致以及景色之动人,待到诗人情不由己,欲买舟一游,旁人方始明白:此非真景,原来是画。

    前三句是烘托,是作势,目的是逼出最后一句。可见此诗颇费匠心,深折透辟。

    这就是以意胜。 唐诗既重韵致,大都情景交融,或情寓于景中。

    如李白〈〈望庐山瀑布〉〉: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纯是写景,并无深意,然而诗人洒脱高远之致,读者自能从诗中体会。这便是严羽〈〈沧浪诗话〉〉所谓“不理涉路,不落言诠”,其美全在情辞。

    同是写出庐山,苏轼〈〈题西林壁〉〉便不同: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前二句还是在写景,后二句却纯是议论。然而正因有此议论,庐山峰回路转之状读者反倒能充分领略。

    可说是虚中见实。赵翼评论曰:“庐山名作如林,若再实做,断难闻出色。

    坡公想落天外,巧于以偏师取胜。”也就是说,此诗有意与前人异,透过一层说,不犯正位,务求出奇制胜,与前诗比较,意思远为深刻,完全以气骨见长,然而情辞之丰赡则明显不如。

    东坡此诗意义不止在此,从中还可以领悟深刻的道理。这也是宋诗特色——富理趣。

    当然唐诗也富理趣,如王维《酬张少府》: 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自顾无长策,空知返旧林。

    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君问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在南宗禅看来,自性本自清净,此心若静,何来穷通?王维所阐发的即是此理。然而他只是叙事写情,松风山月,解带弹琴,皆可资以悟道,最后以不答作答,耐人寻味。

    寓理于景,意余于词,这是唐诗言理的特色。再看黄庭坚的>之一: 万事同一机,多虑即禅病。

    排闷有新诗,忘蹄出兔径。莲花出淤泥,可见嗔喜性。

    小立近幽香,心与晚色静。 此诗大意是:一切万法,不离自性,自性本净,何须多虑?斌老有见于此,以新诗排闷,终能得意忘言。

    知喜与嗔同出一性,犹如莲花与淤泥共在一池,便能心源澄澈,与晚色幽香共静。二诗含义一致,然而黄诗写远为曲折,说理更为透辟。

    不过,言尽句中,含蓄之致也就稍逊了。这便是宋诗言理的特色了。

    说理如此,写景亦然。唐诗如岑参>: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有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 此诗虽繁音促节,极尽描摹之能事,然而款款道来,数次变换韵脚以作停顿,步骤合拍。宋诗如苏轼>: 长洪斗落生跳波,轻舟南下如投梭。

    水师绝叫凫雁起,乱石一线争磋磨。有如兔走鹰隼落,骏马下注千丈坡。

    断弦离柱箭脱手,飞电过隙珠翻荷。四山眩转风掠耳,但见流水生千涡。

    …… 此诗效仿韩愈>的比喻手法,一气喷出,令人应接不暇。中间不换韵脚,更有直下之势。

    诗的优美与文的流畅兼而有之。写作技巧较岑诗大有进步。

    但是如急流下注,不免急迫,失却了唐诗的雍容之态。 不仅章法,宋诗句法也大变唐诗之旧。

    如杨万里的“雁来野鸭却惊起,我与舟人俱仰看”一联(>),陈石遗评曰:“三、四似不对,而实无字不对。流水句似此,方非趁笔。”

    (>)不仅两句一气呵成,而且单看上句,是极难猜出下句的。这种句法不见于唐诗,也是宋诗技巧进步之处。

    又如苏轼“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黄庭坚“持家但有四立壁,治病不蕲三折肱。”(>),“湘东一目诚甘死,天下中分那可持。”

    (>)、“管城子无食肉相,孔方兄有绝交书”(>),或以e69da5e6ba907a686964616f31333234323561活法用典,或以文入诗,奇警深折,其境界为唐所无。不过,唐诗中高远清华、雄浑丰腴之句,如王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郡邑浮前曲浦,波澜动远空。”(>),李白“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杜甫“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之类,宋诗中也罕见。

    宋诗音调也一改旧观,多挺拔瘦劲,以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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