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汝纶唐诗
1. 吴均,王维,李白,岑参,韦应物,刘长卿,赵师秀,赵翼,杜甫诗哪
1、吴均 :南朝梁文学家吴均,字叔庠,吴兴故鄣(今浙江安吉)人。
生于宋明帝泰始五年(469),卒于梁武帝普通元年(520)。家世寒贱,均好学而有俊才。
沈约曾见其文,颇为赞赏。天监初,柳恽任吴兴太守,召他为主簿,常与他赋诗。
后为建安王萧伟记室,升国侍郎。入为奉朝请。
他曾表求撰写《齐春秋》,完稿后上呈武帝,武帝恶其实录,“以其书不实”,命焚毁。后奉诏撰写《通史》,未就而卒。
事见《梁书》卷四十九、《南史》卷七十二《吴均传》。今人朱东润《诗人吴均》一文中有吴均年谱(见《中国文学论集》,中华书局1983年出版),可供参考。
吴均是史学家,他著有《齐春秋》三十卷、《庙记》十卷、《十二州记》十六卷、《钱塘先贤传》五卷,注释范晔《后汉书》九十卷等,惜皆已亡佚。他是著名的文学家。
《梁书》本传说:“均文体清拔有古气,好事者或学之,谓为‘吴均体’。”其“文集二十卷”。
《隋书·经籍志》四著录:“梁奉朝请《吴均集》二十卷。”《旧唐书·经籍志》、《新唐书·艺文志》著录皆为二十卷。
《宋史·艺文志》著录:“《吴均诗集》三卷。”可见其文集宋时已大部分散失。
明代的辑本有: 《吴朝请集》三卷附录一卷明张燮辑《七十二家集》本。 《吴朝请集》一卷明张溥辑《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本。
另有《吴朝请集选》一卷,清代吴汝纶评选《汉魏六朝百三家集选》本。严可均《全梁文》卷六十辑录其文有《与施从事》、《与朱元思书》、《与顾章书》等十三篇,逯钦立《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梁诗》卷十辑录其诗有《赠王桂阳》、《山中杂诗》、《答柳恽诗》等一百四十七首,较为齐备。
吴均的诗文,《文选》一首未选。不知是不是与梁武帝“吴均不均,何逊不逊”的批评(见《南史》卷三十三《何逊传》)有关。
吴均的骈文成就较高,他的《与朱元思书》、《与顾章书》等,都是传诵很广的名作。吴均的诗和文一样,多写山水景物,风格清新挺拔,有一定的艺术成就。
另外,他还有《续齐谐记》,是六朝志怪小说的优秀作品。2、王维:唐代3、李白:唐代4岑参:唐代5、韦应物:唐代6、刘长卿:唐代 刘长卿(709-780),字文房,今河北省河间县人。
唐开元二十一年(733)登进士。初任转运使判官,因得罪权贵,下狱姑苏。
至德三年(758),刘长卿出狱后被贬南巴县(县治所在今电白县麻岗镇南巴坡)尉。在赴任途中和到达南巴后,刘长卿写了十多首诗,抒发其对被贬蛮荒的愤懑之情和旅途、住所的孤单寂寞之感。
《唐诗三百首》选录了其中4首。在任南巴县尉期间,刘长卿除借吟诗解闷外,还倡办县学,作育人才,为发展南巴的文化教育事业出了力。
数年后,刘长卿迁任睦州(今浙江省建德县)司马,后再任随州(今湖北省安陆县西北)刺史。唐建中元年(780),刘长卿终老任所,享年72岁。
长卿工于诗,内容多为政治上的失意和流连风景之作,少有涉及当时国家战乱者。擅长五律,自称ti言长城。
其诗韵调流畅,词语精练,句意清新,不在大历十才子之下,有诗集《刘随州集》传世7、赵师秀:赵师秀(?~1219) 南宋诗人。字紫芝,号灵秀,又号天乐。
永嘉(今浙江温州)人。光宗绍熙元年(1190)进士。
宁宗庆元元年(1195)任上元主簿,后为筠州推官。晚年宦游,逝于临安。
赵师秀是"永嘉四灵"中较出色的作家。诗学姚合、贾岛,尊姚、贾为"二妙"。
所编《二妙集》选姚诗121首、贾诗 81首。绝大部分是五言诗。
又编《众妙集》,从沈□期起,共76家,排除杜甫,而选刘长卿诗却多达23首,编选宗旨与《二妙集》相似,大约是对《二妙集》的补充。作诗尚白描,反对江西派的"资书以为诗"。
然而他自己在写诗实践中,对姚、贾诗及与姚、贾风格近似的诗,往往或袭其命意、或套用其句法。如姚合《送宗慎言》"驿路多连水,州城半在云。
"赵诗《薛氏瓜庐》则有"野水多于地,春山半是云。"即是一例(《诗人玉屑》卷十九引黄□语)。
他比较擅长五律,中间两联描写景物,偶有警句,如《桐柏观》中的"瀑近春风湿,松多晓日青"之类。然而通体完整者不多。
自称"一篇幸止有四十字,更增一字,吾末如之何矣!"(刘克庄《野谷集序》引)可见枯窘之状。七绝《约客》写道:"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明净自然,被不少选本选录。 有《赵师秀集》2卷,别本《天乐堂集》1卷,已佚。
其《清苑斋集》1卷,有《南宋群贤小集》本,《永嘉诗人祠堂丛刻》本。8、赵翼:清代9、杜甫:杜甫(712~770)唐代诗人。
字子美。祖籍襄阳(今属湖北),生于河南巩县。
由于他在长安时一度住在城南少陵附近,自称少陵野老,在成都时被荐为节度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后世又称他为杜少陵、杜工部。 生平 杜甫生长在“奉儒守官”并有文学传统的家庭中,杜甫的祖父杜审言是武后时的著名诗人,官膳部员外郎;父亲杜闲,曾任兖州司马、奉天县令。
他 7岁即开始学诗,15岁时诗文就引起洛阳名士们的重视。他的生活从20岁后可分为四个时期。
2. 请问:阮籍写作五言《咏怀诗》大致是什么时间
《咏怀八十二首》究竟是什么时候创作的,是原来就是以组诗的体制来写作,还是阮籍自己或后来的人总集其生平之作,形成这“八十二首”的组诗规模?这两个问题即《咏怀诗》的创作时间与是否组诗体制,其实是联系在一起的。明人冯惟讷编《古诗纪》认为:“非必一时之作,盖平生感时触事,悲喜怫郁之情感寄焉。”⑧沈德潜《古诗源》亦云:“看来诸咏非一时之作。”⑨清人吴汝纶编《古诗抄》也认为:“八十二首决非一时之作,吾疑其总集生平所为诗,题为‘咏怀’耳。”⑩“生平”是一个模糊的时间概念,此说的核心意思,其实就是认为“八十二首”在创作的性质上并非组诗,而是生平陆续吟咏感怀的总集。究竟这八十二首是作者生平很长的时间内随意咏怀之作,还是他在较短的时间内集中地写作出来?这个问题,对于我们理解阮籍的诗学及咏怀诗的内容构成及艺术特点,可以说是十分重要的。也可以说是真正要正确地理解阮诗、研究阮诗的一个起点性的问题。
这个问题当然是一个历史事实的问题。虽然是文献不足,可是我们还是要寻找最原始的文献记载中可能隐藏的信息。我觉得,关于魏晋的事情,唐以前的文献,是最值得重视的原始资料。臧荣绪《晋书》记载:
籍拜东平相,不以政事为务,沈酒日多。善属文论,初不苦思,率尔便成,作五言《咏怀》八十余首,为世所重。
后来唐修《晋书》采用臧书此说,而表达更为简略,仅云:“籍能属文,初不留思。作《咏怀诗》八十余篇,为世所重。”失去了许多重要的信息。按阮籍为东平相,是在正元二年司马昭执政之初,《晋书·阮籍传》:“及文帝辅政,籍常从容言于帝曰:‘籍生平曾游东平,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障,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帝引为大将军从事中郎。”这一条与臧书的记载有所不同,臧书虽然没有明确记载阮籍在东平做太守的时间是多长,但从“不以政事为务,沈酒日多”这样的记载来看,应该不会是太短的时间。说“旬日而返”,似乎是后人的夸张之语。阮籍作有《东平赋》,多批评其风土人情之语,与史书所载的他自己说的“曾游东平,乐其风土”正好相反。这也是一个有待解明的问题,或者他跟司马昭说的不是实话,但如果他认为东平风土并不好,那又为何要求为东平相呢?我认为《东平赋》很可能是阮籍赴任东平之后,遭遇到繁杂的政务,从而破坏了他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并且有感于乱政与恶俗的相滋关系,写作了这一篇批评东平风俗,阐述其老庄无为而治的思想的赋作。所谓“坏府舍屏障,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实在是不得已为之的一种方法。但最后他还是靠着他那种玄学名士可以任性而行的便利,拔腿走了。更值得注意的是,恰恰在这篇《东平赋》中,有被历来的研究者忽略其重要性的材料,即下面这一段赋文:
虽黔首之不淑兮,傥山泽之足弥。古哲人之攸贵兮,好政教之有仪;彼玄真之所宝兮,乐寂寞之无知。咨闾阎之散感兮,因回风以扬声。瞻荒榛之芜秽兮,顾东山之葱青。甘邱里之旧言兮,发新诗以慰情。信严霜之未滋兮,岂丹木之再荣。《北门》悲于殷忧兮,《小弁》哀于独诚。
阮籍在东平遭遇恶俗,难以施政,就借老庄无为思想以自我安慰,并游山泽、“咨闾里以散感”。这证明《东平赋》的确是在东平任上作的。更重要的是“发新诗以慰情”这几句,实为阮籍作品中唯一的关于其做诗的自叙,虽然简单,但对于我们了解阮籍的创作状态仍十分重要。又钟嵘以阮诗“其源出于《小雅》”,又称其“洋洋乎会于《风》《雅》”,阮籍自己也引《北门》、《小弁》这两个殷忧之作来自拟,正可为钟说之注脚。而来历来注家,亦多未及此。这条材料说明阮籍在东平任内的确作诗,并且是殷忧丛积时的慰情之作。这样看来,阮籍的《咏怀八十二首》,极有可能是在任东平太守前后开始创作的。也就是说,是在四十五六岁的时候开始写作的。到他五十四岁去世时还有八九年的时间。
3. 扬州八怪,竹林七贤,苏门四学士,曾门四学士,明初诗文三大家,公
“扬州八怪”:金农、郑燮、高翔、汪士慎、李鱓、黄慎、李方膺、罗聘
“竹林七贤”:阮籍、嵇康、山涛、刘伶、阮咸、向秀、王戎
“苏门四学士”: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秦观
“曾门四学士”:薛福成、吴汝纶、张裕钊、黎庶昌
“明初诗文三大家”:宋濂、刘基、高启
“公安三袁”: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
“唐宋八大家”:韩愈、柳宗元、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
“建安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
“三苏”:苏洵、苏轼、苏辙、
“江南四大才子”: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徐祯卿
“初唐四杰”: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
“大历十才子”:卢纶、吉中孚、韩翃、钱起、司空曙、苗发、崔峒、耿讳、夏侯审、李端
“浙西四贤”:刘伯温、宋濂、章溢、叶琛
“空谷三隐”:夏淑吉、夏完淳、夏惠吉
“金陵四公子”:陈贞慧、方以智、侯方域、冒辟疆
“嘉靖八才子”:王慎中、唐顺之、陈束、赵时春、熊过、任瀚、李开先、吕高
“闽中十才子”:林鸿、郑定、王褒、唐泰、高棅、王恭、陈亮、王偁、周玄、黄玄
4. 想问下,泰瑞莎有印度版吗
当然有啦。
印度的由于是仿制的。
所以价各上还低的。
从【盛太合医疗】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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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咏棠《唐贤小三昧集续集》:得此结语,全首翻作烟波(末二句下)。
黄叔灿《唐诗笺注》:此义山年登五十,追溯平生而作也。
吴瑞荣《唐诗笺要》:即用黄帝命素女鼓五十弦,悲不自止之意。中四句曲尽情致。
汪师韩《诗学纂闻》:《锦瑟》乃是以古瑟自况……世所用者,二十五弦之瑟,而此乃五十弦之古制,不为时尚。成此才学,有此文章,即己亦不解其故,故曰“无端”,犹言无谓也。
洪亮吉《北江诗话》:《锦瑟》一篇,皆比体也。
吴汝纶《桐城吴先生评点唐诗鼓吹》:此诗疑为感国祚兴衰而作。
岑仲勉《隋唐史》:余颇疑此诗是伤唐室之残破,与恋爱无关。(元)好问金之遗民,宜其特取此诗以立说。
查慎行《初白庵诗评》:此诗借题寓感,解者必从锦瑟着题,遂苦苦牵合。读到结句,如何通得去?
姜炳璋《选玉溪生补说》:心华结撰,工巧天成,不假一毫凑泊。
5. 塞下曲是什么诗
塞下曲:古时的一种军歌。
卢纶《塞下曲/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
体裁:五言绝句
其一
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
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其二
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
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
其三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其四
野幕敞琼筵,羌戎贺劳旋。
醉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
其五
调箭又呼鹰,俱闻出世能。
奔狐将迸雉,扫尽古丘陵。
其六
亭亭七叶贵,荡荡一隅清。
他日题麟阁,唯应独不名。
赏析:
《塞下曲》为汉乐府旧题,属《横吹曲辞》,内容多写边塞征战景象。卢纶《和张仆射塞下曲六首》全系五绝,虽然受和诗的限制,但他却善于运用这种诗体。这种诗体本不必须遵用诗律,五七言皆可,但卢纶凭他出色的文才,以六首精巧的五绝组成了这部如画的佳作。
《载酒园诗话又编》:《塞下曲》六首俱有盛唐之音,“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一章尤佳。人顾称“欲将轻骑逐,大雷满弓刀”,虽亦矫健,然殊有逗遛之态,何如前语雄壮!
《唐风定》:音节最古,与《哥舒歌》相似。
《唐人万首绝句选评》:允言《塞下曲》,意警气足,格高语健,读之情景历历在目,中唐五言之高调,此题之名作也。
李白《塞下曲》六首
体裁:五言绝句
其一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其二
天兵下北荒,胡马欲南饮。
横戈从百战,直为衔恩甚。
握雪海上餐,拂沙陇头寝。
何当破月氏,然后方高枕。
其三
骏马似风飙,鸣鞭出渭桥。
弯弓辞汉月,插羽破天骄。
阵解星芒尽,营空海雾消。
功成画麟阁,独有霍嫖姚。
其四
白马黄金塞,云砂绕梦思。
那堪愁苦节,远忆边城儿。
萤飞秋窗满,月度霜闺迟。
摧残梧桐叶,萧飒沙棠枝。
无时独不见,流泪空自知。
其五
塞虏乘秋下,天兵出汉家。
将军分虎竹,战士卧龙沙。
边月随弓影,胡霜拂剑花。
玉关殊未入,少妇莫长嗟。
其六
烽火动沙漠,连照甘泉云。
汉皇按剑起,还召李将军。
兵气天上合,鼓声陇底闻。
横行负勇气,一战净妖氛。
赏析
元人萧士赟云:“此(指李白《塞下曲六首》)《从军乐》体也。”
明人邢昉评第五首诗说:“以太白之才咏关塞,而悠悠闲淡如此,诗所以贵淘炼也。”(e799bee5baa6e59b9ee7ad9431333361323562《唐风定》)
清人沈德潜评论第一首诗前四句说:“四语直下,从前未具此格。”又说:“一气直下,不就羁缚。”又评第五首诗五六句说:“只弓如月,剑如霜耳,笔端点染,遂成奇彩。”(《唐诗别裁》)
清人吴汝纶评第五首诗三四句说:“有气骨有采泽,是太白才华过人处。”(《唐宋诗举要》)。
6. 度大庾岭的作品鉴赏
此诗真实生动地叙述了作者过大庾岭的情景,情感凄楚悲凉,真挚感人。
起句“度岭方辞国”,扣题直叙,说明诗人已经来到“华夷”分界的梅岭之巅,将要走出中原,辞别故国了。大庾岭在古人心目中是腹地和南部边陲的分野,是文明和蛮荒的界限。
此去身陷边鄙,祸福难科,家阻万山,赋归无期,忆往思来,百感交集。此句一个“方”字把“度岭”“辞国”联系在一起,顿然使人产生一种摇曳心旌的感觉,使文势陡率而高远。
对句“停轺一望家”,诗人停下长途跋涉的驿车,在中原与“夷国”的边界驻足远望家乡的方向。此刻站在高高的山岭上,还能望长安于日下,指故里于云间,而“明朝望乡处,应见岭头梅”(《题大庾岭北驿》),其它全被山岭遮住了。
因此,要抓紧时机,停下车来,滞留山头,深情地向家园方向再望一次。至此,一个失魂落魄的遭贬谪的宦游人的形象展现在读者面前了。
这“一望”的“一”字,也甚为传神,传达出诗人去国怀乡的深沉感情。颔联“魂随南翥鸟,泪尽北枝花”,紧承首联中的“望”字而来,诗人遥望乡关,只见鸟儿飞翔,花儿开放。
据说大庾岭南北气候差异,南枝谢了,北枝才开。人在岭北,犹如花开枝头;一入岭南,就像花残凋落。
诗人眼中的鸟儿是“南翥”,花儿是“北枝”,因此触动了北人南迁的情思。心向北,身往南,距离越拉越大,矛盾痛苦越来越深,诗人的魂魄和思绪都随着那向南飞翔的故乡之鸟而去了,那岭北绽放的梅花却多情地向他频送春光。
此景此情,使他黯然神伤。这联诗写得情景交融,将诗人魂断庾岭的情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颈联“山雨初含霁,江云欲变霞”,上句写山雨欲停未停,天空已放出些许晴光。下句是描绘江中云影即将变作彩霞的霎那间。
这两句专门写景,避免正面表达感情,迂回取道,曲径通幽,在结构上是转折,在情绪上是顿挫,宕开一笔,别开生面。诗人描写景色的渐变,衬托自己心情的变化。
“初含”、“欲变”等字眼,赋予云雨以灵性。写云,不直接表现天空的云,而是描绘江中的倒影。
可见山雨是濛濛细雨。这样写可以一箭双雕,将山的空明、水的澄澈同时生动地表现出来了。
诗人在《早发大庾岭》诗里写道:“晨跻大庾险,驿鞍驰复息。雾露昼未开,浩途不可测。
兄弟远沦居,妻子成异域。羽翮伤已毁,童幼怜未识。
踌躇恋北顾,亭午晞霁色。春暖阴梅花,瘴回阳鸟翼。”
由此可知《度大庾岭》是《早发大庾岭》的续篇。这首诗中写的“山雨初含霁”,大约是在中午或午后;“江云欲变霞”,可能是在下午或傍晚。
在这样美好的山水景色中,诗人的心潮逐渐趋于平静,开始振作起来面对现实考虑自己的出路。在《早发大庾岭》里有这样的诗句:“适蛮悲疾首,怀恐泪沾臆。
感谢鹓鹭朝,勤修魑魅职。生还倘非远,誓以报恩德。”
可见他希望勤奋修职,争取早日赦归。由于天气的好转,诗人心情也逐渐开朗,由天气的变化联想到自己的命运,也充满了希望。
于是不禁发出了“但令归有日,不敢恨长沙”的感慨,表示他只希望有回去的那天,就心满意足了,对自己受贬迁不敢有所怨恨。这是用了西汉贾谊遭权臣们排挤被贬为长沙王太傅的典故,说自己不敢像贾谊谪居长沙时那样因不适应湿热的气候“自以为寿不得长”而心生“恨”意。
这种以退为进的写法,更把那希望生还的拳拳之心衬托了出来。尾联以直抒胸臆而作结,但上句的“归有日”又与首联的“辞国”、“望家”遥相呼应。
此诗起势不凡,有如醍醐灌顶,在读者心上激起冲击浪,浪一重,愁一重,水一曲,肠一曲,几经曲折,最后以绵绵无尽的情意作结,给人以余味无穷之感。这首诗感情真挚,以景衬情,情景交融,达到一个较高的境界;章法严谨,对仗工整,音韵和谐,表现出一种自然而又流动的整齐美,是一首成熟的五言律诗,堪称“示后进以准”的佳作。
钟惺曰:三四沉痛,情至之音,不关典色。第六亦是异句,结怨而不怒,得诗人温厚之旨。
陈度远曰:辞苦思深,不堪多读。“雨含霁”“云变霞”写景已别,著“初”“欲”二字更极作致。
(《闻鹤轩初盛唐近体读本》)钟惺:恨在“不敢”二字。(《唐诗归》)吴汝纶曰:(魂随南翥鸟,泪尽北枝花)情景交融,杜公常用此法。
(《唐宋诗举要》引)。
7. 关于阮籍的咏怀诗
关于这两句,明人许学夷《诗源辨体》卷四以为系指阮诗托旨遥深,也就是说,是指阮诗多用比兴手法而含意深远的特点而言。
恐亦不然。钟嵘的意思,是说阮籍的《咏怀》诗虽然也抒写所见所闻,陈说人间之事,但诗人之情感、理想,乃在于天地之外,高远超迈。
钟嵘说阮籍诗“可以陶性灵,发幽思”,又说使得读者“忘其鄙近,自致远大”,亦指其超然脱俗而言。阮籍生当乱世,内心痛苦,遂于幻想中超凡脱俗,追求自由解脱。
如《咏怀》四十五:“竟知忧无益,岂若归太清。”又七十四:“道真信可娱,清洁存精神。”
皆是其例。王夫之《古诗评选》卷四云阮诗“或以自安,或以自悼,或标物外之旨,或寄疾邪之思”。
阮籍的诗寄托深远,而其志气狂放、纵逸,幽微、深隐,蕴藉深厚,在痛苦无人可诉的时候,把零乱、悲苦的内心感情用诗文表现出来。
8. 青枫江上秋帆远的全诗
送李少府贬峡中王少府贬长沙
作者:【高适】
嗟君此别意何如?驻马衔杯问谪居。
巫峡啼猿数行泪,衡阳归雁几封书。
青枫江上秋帆远,白帝城边古木疏。
圣代即今多雨露,暂时分手莫踌躇。
【注解】:
1、谪居:贬官的地方,冒下四句。
2、巫峡:在今四川巫山县东。古民歌:“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3、衡阳:今属湖南。相传每年秋天,北方的南飞之雁,至衡阳的回雁峰,便折回北方。这是由长沙想到衡阳,意思要王少府至长沙后多写信来。
4、青枫江:在长沙。
【韵译】:
我叹息与二位作别,不知有何意想?
请下马,我们把盏谈谈贬谪的地方。
李少府去巫峡,听到猿啼落泪数行,
王少府到衡阳,多寄雁书是我所望。
去长沙的可见到青枫江上远航秋帆;
往巴东的可想象白帝城边古木疏黄。
如今盛世,朝迁恩泽有如雨露普降;
别离总是暂时的,请别再犹豫彷徨!
【评析】:
这首诗是送两位被贬官的友人,寓有劝慰鼓励之意。一诗同赠两人,在内容上注意到铢两悉称,实在不容易。诗除了首尾合起来总写外,中间两联双双分写,不偏枯。颔联上句写巫峡风光,以古民谣"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典故,来暗示李少府所去的峡中荒凉之地。下句写衡阳,暗示王少府去长沙,衡山有回雁峰,鸿雁都飞不过衡山,足见也是人迹罕至之僻地;并希望他能多寄书函。颈联上句写长沙青枫江的帆船,是再写王少府。下句写白帝城,远在古原始森林的巴东,是再写李少府。双双交错进行,结构严密,情感交织。最后两句,是劝藉二人尽可放心而去,不久即可召还。不悲观,也不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