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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唐诗早盛早衰

    1. 初唐诗对盛唐诗的影响

    雄壮浑厚确是盛唐诗的风貌特征。南朝以至初唐诗风,大抵绮靡柔弱,雕琢词句,缺乏雄浑之气,它被盛唐诗人扬弃了。盛唐以后的中晚唐诗,有的偏于平易柔弱,如大历十才子、白居易、贾岛、姚合等,缺乏雄壮;有的偏于雄健,如韩愈,但因刻意追求奇险,缺乏浑成自然,所以雄浑确是盛唐诗区别于初唐与中晚唐诗的突出特征。严羽最推崇盛唐诗,于盛唐诗中最推崇李白、杜甫两大家。《沧浪诗话·诗评》称道李杜等盛唐诗人诗“如金鳷〔鳷(zhī)〕传说中的异鸟。(大鸟)擘海,香象渡河”,是赞美其雄壮。严羽又强调诗歌应写得浑然天成,不露文辞斧凿痕迹,即所谓“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沧浪诗话·诗辩》),并认为盛唐诗在这方面表现突出。严羽大力推崇提倡盛唐诗风,不但因为盛唐诗的确写得好,还有其时代背景。宋代影响最大的江西诗派,其作品以杜甫晚年一部分刻意锤炼字句的篇章和韩愈、孟郊诗为学习对象,写得瘦硬刚健而缺乏自然浑成之美。南宋后期流行的永嘉四灵诗派,取法贾岛、姚合,气局狭小,缺乏雄壮阔大的气象。严羽竭力主张作诗应取法盛唐,寓有针砭当代诗风、补偏救弊之意。

    说盛唐诗雄壮浑厚,是就其总体风貌特征和主要倾向而言。大致说来,盛唐诗绝大多数是浑厚的,但有一部分诗篇特别是王维、孟浩然等人的山水田园诗篇,风格冲淡闲逸,虽也自然浑成,但并不雄壮。这类诗篇在盛唐诗中毕竟只占少数。盛唐气象是一种宏观性的概括。

    2. 盛唐气象的盛唐诗

    说盛唐诗雄壮浑厚,是就其总体风貌特征和主要倾向而言。大致说来,盛唐诗绝大多数是浑厚的,但有一部分诗篇特别是王维、孟浩然等人的山水田园诗篇,风格冲淡闲逸,虽也自然浑成,但并不雄壮。这类诗篇在盛唐诗中毕竟只占少数。盛唐气象是一种宏观性的概括。

    盛唐气象形成的原因,大致有二。一是盛唐诗人的豪情壮志。诗人们面对当时国势强大、经济文化繁荣的局面,大抵胸襟开阔,意气昂扬,希冀建功立业。他们喜欢描写祖国壮丽的山河,边陲奇伟的风光、紧张的战斗和自己的豪情壮志。他们追求“鲸鱼碧海”(杜甫《戏为六绝句》语)的壮阔诗境。这就形成了盛唐诗的雄壮风貌。二是对前代优秀诗歌传统的继承和发扬。盛唐诗人竭力扫除南朝至初唐的浮靡诗风,重视向汉魏古诗、乐府诗学习,注意发扬汉末建安时代明朗刚健的优良诗风。从诗歌本身的继承关系说,盛唐诗的雄浑特征,得力于此。

    3. 结合李白的实际作品,谈谈盛唐诗作为时间艺术的特征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

    李白是我国盛唐时期最伟大的诗人。他的诗作是盛唐气象的杰出代表,最集中地体现了那个时代的精神风貌。

    他的诗表现了唐代社会发展到鼎盛时期并转向衰落时代的特点。 首先,李白诗中反映了盛唐时期积极向上的时代精神。

    他对自己的政治才能充满信心,期望能“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 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

    (《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他经常以管仲、张良、乐毅、诸葛亮、谢安、鲁仲连为榜样或以之自许。

    他也以大鹏自比:“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上李邕》)他坚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将进酒》),也坚信“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行路难》)或说“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

    ”(《永王东巡歌》)……这些积极用世、奋发向上的精神,正是盛唐的时代精神。 李白诗中表现了强烈的反权贵意识,也有着明显的否定功名富贵的思想。

    他诗中如“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忆旧游寄谯郡元参军》)在《梦游天姥吟留别》中,他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样豪气横溢的诗句结尾,千载之下,使人们也不难领略其英风豪气。 杜甫说他“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饮中八仙歌》)任华称他“数十年为客,未尝一日低颜色”(《杂言寄李白》)。显然,诗人渴望建功立业,又希望保持独立的人格,不愿向权贵“摧眉折腰”。

    这大概正是古代“诗穷而后工”(欧阳修语)和“文章憎命达”的原因。 保持独立人格是取得创作成功的基本前提之一,不摧眉折腰事权贵又是保持独立人格所必须做到的,这是古代几乎所有伟大的作家都“穷”、都不“达”的缘故。

    从李白身上,人们自不难联想起不愿“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إ 其三,是李白对祖国山川异乎寻常的热爱。

    李白半是仙人、半是侠士的豪迈的诗人性格也只有借祖国壮丽山川才能极好地得到表现。他笔下“难于上青天”的蜀道;那“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

    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的庐山;那“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的天姥山;那“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中华民族母亲河;那“人行明镜中,鸟度屏风里”的清溪……或雄伟壮美,或光明澄澈,均折射出诗人高尚的品行与人格,也写出了诗人的审美情趣和对高洁、光明的追求。 李白时时把国家和人民的命运系之于胸:他的《远别离》中对“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的忧虑;《蜀道难》中对“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的担心;他对“君不能学哥舒,横行青海夜带刀,西屠石堡取紫袍”的抨击;他《古风》诗中以“殷后乱天纪,楚怀亦已昏”的诗句把批判的矛头直指当时的最高统治者。

    反之,他对普通的劳动人民,如炼铁工、酿酒叟、五松山下的老媪以及一个没有地位的朋友汪伦……都一往情深,无半点傲气。安史乱后,他的诗笔更直接反映战乱的现实:“洛阳三月飞胡沙,洛阳城中人怨嗟。

    天津流水波赤血,白骨相撑如乱麻”(《扶风豪士歌》,“白骨成丘山,苍生竟何罪”(《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他晚年应永王璘征召,也许也与其“拯社稷,救苍生”的愿望一致。

    李白的诗从各个不同侧面表现盛唐气象,也揭示了其存在的严重危机。然而,李白诗中也存在一些糟粕,宣扬“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如梦、求仙学道的内容,这些并不可取。

    李白诗在艺术上取得的巨大成就,使之成为中国诗歌遗产中的瑰宝。 王世贞《艺苑卮言》指出李白诗“以气为主,以自然为宗”。

    李白诗气势磅礴,汪洋恣肆,纵横飞动。贺裳说:“太白胸怀高旷,有置身云汉、糠粃六合意,不屑屑为体物之言,其言如风卷云舒,无可踪迹。”

    (《载酒园诗话》)李白诗将屈原、庄子的艺术风格融会为一家,从而形成一种雄奇、飘逸、奔放的风格,其诗运用丰富的想象、生动的比喻、高度的夸张等修辞手法,形成一种掀雷挟电的夺人气势,令人折服。 他的一些代表作如《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等诗作中,常运用飞动的笔触,把现实与梦幻、想象结合在一起,或升天,或入地,把时间、空间的界限也都打破,或“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江上吟》),或“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宣州谢?I楼饯别校书叔云》),或“却君山好,平铺湘水流”(《陪侍郎叔游洞庭醉后》)……。

    诗的结构也很少平铺直叙,而是跳跃跌宕,大起大落。他的一些名作尤其能体现这些特点。

    如《将进酒》、《行路难》等篇尤为如此。 李白诗另一个显著的特点是自然而不雕琢。

    对于这一点,古人早已论及。贺裳说:“太白高旷人,其诗如大圭不琢,而自有夺虹之色。

    ”(《载酒园诗话》)乔亿亦云:“试阅青莲诗,如海水群飞,变怪百出,而悠然不尽之意自在,所以横绝高绝。”(《剑溪说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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