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兆光唐诗注
1. 唐诗过后是宋词葛兆光 赏析
《唐诗过后是宋词》是葛兆光先生写的好不好?何来的丁肇中 那是著名的物理学家 首先,葛文对现在的流行歌曲并不反感,反而为之说了很多好话,他说:“仔细看看最近的流行歌曲,其实文人不必保持那种无谓的骄傲,流行歌曲已不再像过去那样只会用甜得发腻的情话缠绕少男少女了,也不再像过去那样为赋新词强说愁似地硬拧眼泪了,好象渐渐长大了似的,……最近几年,我看到一些写得相当不错的歌词,歌词里有不少意象很美也很有深意,你就是把歌名列出来也能感到这一点,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别在异乡哭泣,打不开的锁,锁住了一个未圆的梦,背心,感觉捉摸不定,没有道理可寻,读来好象比那些号称诗的诗更像诗?好象近来词的作者也腻歪了从胸口一喷就到嘴边的写法,除了找一些和过去不同的主题之外,还在想方设法变化词的风格,有的搀上一些古典诗词的句子,像《涛声依旧》借了《枫桥夜泊》,有的用上一些日常朴素的话语,像《小芳》就写得像白话,有的参考民歌的连章形式,像《弯弯的月亮》前几句就是辘轳体的变体,好象作者们也希望自己的词不要那么浅白没味,开始拐几个弯,兜几个圈……”这说明葛文是从艺术的角度对歌词进行比较严谨的评析的。
当然,葛文并没有认为流行歌词就是最高水准,他说:“流行歌曲自身有没有素质取代诗歌成为人们各种情愫的寄托与表现,它能不能提高自己的文化品味和艺术技巧使流行歌曲得到普遍的认可? 在这一点上,流行歌曲有时又欠了一点火候,……流行歌曲的歌曲流行,但流行的不一定就永垂不朽?要想桩子稳,就要根子深,根子是内功不是花拳绣腿?如果只是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要不是有情郎和我分开,我的眼泪不会掉下来, 就会像老让一个人吃甜点最终也会腻一样,再爱吃甜的人也经不起这种过于殷勤的让菜,因为心灵世界并不是只为甜心而存在?歌词里要是总出现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我拿青春赌明天这类说通不通?似懂不懂的词而没有更含蓄自然的文字,传唱的人再多也只是一笔糊涂帐,充其量是歌曲的附庸而不像宋词最终由附庸蔚为大观? ”这个分析也准,不管同学们怎么反对(也许是因为自己喜欢的歌的歌词不被葛文所理解),流行歌词的艺术成就始终不如古典诗词。不过我这么说,严格来说,逻辑上也是有问题的。
因为古典诗词虽也有公共场合的传唱,但其创作是一种个人行为,是有相当的文化根基文人抒写个人心志的一种内省的艺术表达方式;而现在的流行歌曲,其制作过程是模式化、产业化的,更注重商业效果,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大众接受的需要,也因为文字改革的历史原因,流行歌词本来就是用白话写的,凝练性、音乐性当然不够——它根本就是一种伪艺术创作哪。声明:我这个判断是纯学术性的,不含褒贬意思在里面,我自己也很喜欢流行歌曲啊!目的不同,媒介不同,产生的效果自然不同,无论流行歌词对古典诗词有如何的借鉴,也是得其形而非得其神,所以葛文虽然结论对,但原因分析未必准确——流行歌词的文化品味和艺术技巧本不必提高,否则,它就不是流行歌曲了。
把古典诗词和流行歌词做艺术成就的比较,就像让关公战秦琼一样。——为了进一步说明这个比较在逻辑起点上的错误,我给出一个相对来说较好的参照系供比较——如果要看古今诗歌艺术风格的不同,或曰高下,应该把古典诗词和现代白话诗的创作进行比较,虽然不是同一种媒介的诗歌创作,但至少严肃现代白话诗的作者是用严格的艺术构思去创作的,至少白话诗歌和古典诗词在手法和语言上的传承是看得出的,至少从凝练性和音乐性的角度说,这两者是处于同一个艺术水平层面的——别以为流行歌词可以唱音乐感就强,属于白话诗歌的音乐感是一种内在的“气质”——查良铮先生翻译的《青铜骑士》开头是“我爱你,彼得兴建的城,我爱你严肃整齐的面容,涅瓦河的水流多么庄严,大理石铺在它的两岸……”另一位先生这么翻译:“我爱你彼得的营造,我爱你庄严的外貌……”王小波认为前者是诗,后者是东北二人转,我认为很是,虽然从押韵说后者更密,但是属于诗歌那种庄严而徘徊的节奏却没有了。
其次,葛先生认为“唐诗过后是宋词”,这个判断很响亮,但窃以为又错了。一,唐诗过后,诗并没有消亡,相反,诗歌经过唐诗以想象、形象见长的高峰之后,走向了以理趣、理路见长的宋诗,可谓奇峰再现。
钱钟书先生有云“诗分唐宋”,指出唐宋诗的分野,其实不是时代的前后继承,而是艺术风格的不同,所以从诗歌发展史的角度说,“唐诗过后是宋诗”,或者更准确地说,“唐诗之外有宋诗”。二,宋词的任务是什么?或者说,宋词出现的意义是什么?从文学史的先后逻辑来说,葛文认为宋词是为取代唐诗而出现的。
其实,这是两种并行不悖、各臻其美的文体,还是张中行先生说得好“诗之境阔,词之言长。”如果真要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宋词,我的看法是,诗歌发展有其自足的需求,那就是,要表达人们日益丰富的生活和日益细腻的情感,随之而来,诗后有词,是因为诗这种文体在表达上有限制,还不够自由,所以宋词应运而。
2. 忆王孙古诗注上拼音
《忆王孙》,词牌名。或名《念王孙》。此调创自李重元,取词句"萋萋芳草忆王孙"末三字为调名。据清人毛先舒《填词解》云:《北里志》载天水光远题杨菜儿室有"萋萋芳草忆王孙"句,盖秦词袭用此句。秦观创此调后,宋元人多照此填词。《梅苑》词名《独脚令》;谢克家词名《忆君王》:吕渭老调名《豆叶黄》陆游词有"画得娥眉归旧时"句故名《画娥眉》;张辑词有"几曲阑干万里心"句,故名《阑干万里心》;另有名《怨王孙》者,双调54字,见于《复雅歌词》,与以上单调者绝然不同。
曲牌名。属北曲仙吕宫。字数与词牌前半阕同。北曲仙吕宫又有《一半儿》,与此曲相仿,仅末句改七字为九字,"一半儿"三字重复出现。参见"一半儿"。
格律
⊙○⊙●●○△,⊙●○○⊙●△。
⊙●○○⊙●△,●○△,⊙●○○⊙●△。
符号:○平声 ●仄声 ⊙可平可仄 △平韵▲仄韵
中平中仄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平(韵)
中仄平平中仄平(韵),仄平平(韵),中仄平平中仄平(韵)
3.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是什么地名
枫桥镇,寒山寺在苏州城西阊门外5公里外的枫桥镇。
原文: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白话译文:
月亮已落下乌鸦啼叫寒气满天,对着江边枫树和渔火忧愁而眠。姑苏城外那寂寞清静寒山古寺,半夜里敲钟的声音传到了客船。
此文出自唐代·张继《枫桥夜泊 / 夜泊枫江》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枫桥夜泊》是唐代诗人张继的作品。唐朝安史之乱后,张继途经寒山寺时写下这首羁旅诗。此诗精确而细腻地描述了一个客船夜泊者对江南深秋夜景的观察和感受,勾画了月落乌啼、霜天寒夜、江枫渔火、孤舟客子等景象,有景有情有声有色。
《枫桥夜泊》最早见于高仲武编选于大历十四年(779)的《中兴间气集》,诗集编选了包括张继在内的唐肃宗、代宗二朝二十六家,选张继诗三首,其中之一就是《枫桥夜泊》。
可见此诗在当时就已经引起了选家的注意。后来有影响的选本,没有不选录《枫桥夜泊》的,如杨士弘《唐音》、高棅《唐诗品汇》、唐汝询《唐诗解》、王尧衢《唐诗合解》、沈德潜《唐诗别裁》、蘅塘退士《唐诗三百首》、马茂元《唐诗选》、葛兆光《唐诗选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