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星宿的盛唐诗
1. 关于星宿的古诗
一。二十八宿值日占风雨阴晴歌诀:
春季:
虚危室壁多风雨,若遇奎星天色晴,
娄胃乌风天冷冻,昴毕温和天又明,
觜参井鬼天见日,柳星张翼阴还晴,
轸角二星天少雨,或起风云傍岭行,
亢宿大风起沙石,氐房心尾雨风声,
箕斗蒙蒙天少雨,牛女微微作雨声。
夏季:
虚危室壁天半阴,奎娄胃宿雨冥冥,
昴毕二宿天有雨,觜参二宿天又阴,
井鬼柳星晴或雨,张星翼轸又晴明,
角亢二星太阳见,氐房二宿大雨风,
心尾依然宿作雨,箕斗牛女遇天晴。
秋季:
虚危室壁震雷惊,奎娄胃昴雨霖庭,
毕觜参井晴又雨,鬼柳云开客便行,
星张翼轸天无雨,角亢二星风雨声,
氐房心尾必有雨,箕斗牛女雨蒙蒙。
冬季:
虚危室壁多风雨,若遇奎星天色晴,
娄胃雨声天冷冻,昴毕之期天又晴,
觜参二宿坐时晴,井鬼二星天色黄,
莫道柳星云霹起,天寒风雨有严霜,
张翼风雨又见日,轸角夜雨日还晴,
亢宿大风起沙石,氐房心尾雨风声,
箕斗二星天有雨,牛女阴凝天又晴.
占卜阴晴真妙诀,仙贤秘密不虚名,
掌上轮星天上应,定就乾坤阴与晴。
我国古代天文学家把天空中可见的星分成二十八组,叫做二十八宿,东西南北四方各七宿。东方青龙七宿是角、亢、氐(dī)、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娄、胃、昴(mǎo)、毕、觜(zī)、参(shēn);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zhěn)。
东方称青龙:角木蛟 亢金龙 氐土貉 房日兔 心月狐 尾火虎 箕水豹;
南方称朱雀:井木犴 鬼金羊 柳土獐 星日马 张月鹿 翼火蛇 轸水蚓;
西方称白虎:奎木狼 娄金狗 胃土雉 昴日鸡 毕月乌 觜火猴 参水猿;
北方称玄武:斗木獬 牛金牛 女土蝠 虚日鼠 危月燕 室火猪 壁水獝。 (龟蛇合一称玄武)
壁水獝根据明 张岱 编缀《夜航船》应为壁水貐(猰貐)【反犬偏旁,右边一个俞】音为【雨】
二。黄庭坚的《二十八宿歌赠别无咎》
虎剥文章犀解角,食未下亢奇祸作。
药材根氐罹斸掘,蜜虫夺房抱饥渴。
有心无心材慧死,人言不如龟曳尾。
卫平哆口无南箕,斗柄指日江使噫。
狐腋牛衣同一燠,高丘无女甘独宿。
虚名挽人受实祸,累棋既危安处我。
室中凝尘散发坐,四壁矗矗见天下。
奎蹄曲隈取脂泽,娄猪艾豭彼何择。
倾肠倒胃得相知,贯日食昴终不疑。
古来毕命黄金台,佩君一言等觜觿。
月没参横惜相违,秋风金井梧桐落。
故人过半在鬼录,柳枝赠君当马策。
岁晏星回观盛德,张弓射雉武且力。
白鸥之翼没江波,抽弦去轸君谓何。
三。秦观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四。《诗·小雅·大东》云:“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 汉代《古诗十九首》中有“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五。祖咏在《七夕》诗中的描绘是:“向月穿针易,临风整线难。不知谁得巧,明旦试相看。”
2. 盛唐气象的盛唐诗
说盛唐诗雄壮浑厚,是就其总体风貌特征和主要倾向而言。大致说来,盛唐诗绝大多数是浑厚的,但有一部分诗篇特别是王维、孟浩然等人的山水田园诗篇,风格冲淡闲逸,虽也自然浑成,但并不雄壮。这类诗篇在盛唐诗中毕竟只占少数。盛唐气象是一种宏观性的概括。
盛唐气象形成的原因,大致有二。一是盛唐诗人的豪情壮志。诗人们面对当时国势强大、经济文化繁荣的局面,大抵胸襟开阔,意气昂扬,希冀建功立业。他们喜欢描写祖国壮丽的山河,边陲奇伟的风光、紧张的战斗和自己的豪情壮志。他们追求“鲸鱼碧海”(杜甫《戏为六绝句》语)的壮阔诗境。这就形成了盛唐诗的雄壮风貌。二是对前代优秀诗歌传统的继承和发扬。盛唐诗人竭力扫除南朝至初唐的浮靡诗风,重视向汉魏古诗、乐府诗学习,注意发扬汉末建安时代明朗刚健的优良诗风。从诗歌本身的继承关系说,盛唐诗的雄浑特征,得力于此。
3. 古诗文中出现的二十八星宿、牛郎星、织女星例子 除了杜牧秋夕
《古诗十九首》 中的《迢迢牵牛星》
迢迢牵牛星(牛郎星),皎皎河汉女(织女星)。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滕王阁序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zhěn),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ōu)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fān)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
其中翼轸牛斗皆属二十八宿
4. 初唐诗对盛唐诗的影响
雄壮浑厚确是盛唐诗的风貌特征。南朝以至初唐诗风,大抵绮靡柔弱,雕琢词句,缺乏雄浑之气,它被盛唐诗人扬弃了。盛唐以后的中晚唐诗,有的偏于平易柔弱,如大历十才子、白居易、贾岛、姚合等,缺乏雄壮;有的偏于雄健,如韩愈,但因刻意追求奇险,缺乏浑成自然,所以雄浑确是盛唐诗区别于初唐与中晚唐诗的突出特征。严羽最推崇盛唐诗,于盛唐诗中最推崇李白、杜甫两大家。《沧浪诗话·诗评》称道李杜等盛唐诗人诗“如金鳷〔鳷(zhī)〕传说中的异鸟。(大鸟)擘海,香象渡河”,是赞美其雄壮。严羽又强调诗歌应写得浑然天成,不露文辞斧凿痕迹,即所谓“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沧浪诗话·诗辩》),并认为盛唐诗在这方面表现突出。严羽大力推崇提倡盛唐诗风,不但因为盛唐诗的确写得好,还有其时代背景。宋代影响最大的江西诗派,其作品以杜甫晚年一部分刻意锤炼字句的篇章和韩愈、孟郊诗为学习对象,写得瘦硬刚健而缺乏自然浑成之美。南宋后期流行的永嘉四灵诗派,取法贾岛、姚合,气局狭小,缺乏雄壮阔大的气象。严羽竭力主张作诗应取法盛唐,寓有针砭当代诗风、补偏救弊之意。
说盛唐诗雄壮浑厚,是就其总体风貌特征和主要倾向而言。大致说来,盛唐诗绝大多数是浑厚的,但有一部分诗篇特别是王维、孟浩然等人的山水田园诗篇,风格冲淡闲逸,虽也自然浑成,但并不雄壮。这类诗篇在盛唐诗中毕竟只占少数。盛唐气象是一种宏观性的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