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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对首唐诗从美学方面进行赏析

    论王维诗宗教体验与审美体验之融合/佛之鱼 王维是中国文学史上唯一享有了“诗佛”之称誉的诗人。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佛学理论修养非常精深,历史上很少有诗人能够企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能坚持较为严格的宗教实践,通过对禅门妙法的透彻参悟,深得禅家三昧,以至有些诗达到了“字字入禅”的境地。因此,按照禅宗“顿悟成佛”、“彻悟即佛”的说法,称王维为“诗中之佛”当是不过分的。

    在王维生活的盛唐时代,中国佛学已经发展到了全面成熟的阶段。当时,不仅天台、三论、唯识诸宗已经具备完整的理论体系,华严与禅宗也确立了相当成熟的核心思想。

    王维与禅宗的关系当然最为密切,据其所撰的《请施庄为寺表》说,他的母亲“博陵县君崔氏,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褐衣疏食,持戒安禅,乐住山林,志求寂静”。据考证,这位大照禅师就是神秀的嫡传高足弟子,北宗禅七祖普寂。

    开元十七年,未满三十的诗人正式拜在道光禅师门下“十年座下,俯伏受教”。(《大荐福寺大德道光禅师塔铭》)这位道光禅师也是一位北宗中人。

    开元二十八年,王维在知南选的途中与南宗禅大师神会相遇于南阳临湍驿,这次会见,对王维影响极大,据《荷泽神会禅师语录》记载:“于时王侍御(指王维)问和尚言:若为修道得解脱?答曰:众生本自心净,若更欲起心有修,即是妄心,不可得解脱。王侍御惊愕云:大奇。

    曾闻大德,皆未有作如此说。乃为寇太守、张别驾、袁司马等曰:此南阳郡,有好大德,有佛法甚不可思议。

    寇太守云:此二大德(指神会与北宗禅僧惠澄)见解并不同。王侍御问和尚,何故得不同?答曰:今言不同者,为澄禅师要先修定以后,定后发慧,即知不然。

    今正共侍御语时,即定慧俱等。……王侍御问:作没时是定慧等?和尚答:言定者,体不可得。

    所言慧者,能见不可得体,湛然常寂,有恒沙巧用,即是定慧等学。”由于倾心服膺于南宗禅法,王维又应神会之请为禅宗南宗六祖慧能撰写了《六祖能禅师碑铭》,使之成为研究慧能生平最原始的材料,而王维本人也成了唐代著名诗人中,“第一个出来吹捧南宗学说的人”。

    [2] 由于追求“湛然常寂”的境界,王维在诗中一再宣称“一悟寂为乐,此生闲有余”。(《饭覆釜山僧》)在孤独与寂寞中,他宁心静性地观照物象,了知诸法性空的般若实相,走进自己最热爱的大自然的山山水水,获得与天地、宇宙最亲密和谐的接触。

    就在这种禅境之中,宗教体验竟与审美体验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从而诞生了许多既富有哲理深意而又无比优美的艺术意境。 作为宗教实践、宗教体验而言,王维的“以寂为乐”、“知悟胜事”,是与禅观修习法门联系在一起的。

    全部佛学即包括戒、定、慧三学,修持者必须三学齐修,缺一不可。其中定学一门,多强调止观双修,即在修定之时,必须辅之以观想,方可达到目的。

    早期传入中国的安世高禅学倡导的多半是小乘禅观,主要在于观空、观苦、观诸行无常和诸法无我,具体有修“不净观”、“数息观”等法门,如不净观想象众生身体各处的秽污不洁;数息观则闭目凝神,端坐不动,心如止水,默数自己的呼吸出入;还有修“四念处”禅观的,即观身不净,观受是苦,观心无常,观法无我。这些禅观,由于有导致修行者悲观厌世,停息一切心识活动的倾向,所以被大乘禅学斥之为“沉空守寂”,非是至道。

    与小乘禅学不同,大乘禅观强调五蕴本空,六尘非有,真空妙有,实为不二。如《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便说:“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3]中国佛学主要是沿着印度大乘一派发展的,所以在禅观方面也不主张一心唯作苦空观想,而是真有两边,双遮双照。

    如天台宗提出的“一心三观”“三谛圆融”,三论宗提出的“八不中道” 《旧唐书·王维传》曾提到王维“退朝以后,焚香独坐,以禅诵为事”。王维在自己的诗中也多次写到“闲居净坐”的乐趣。

    如: 竹径从初地,蓬峰出化城。窗中三楚尽,林上九江平。

    软草承趺坐,长松响梵声。空居法云外,观世得无生。

    (《登辨觉寺》) 独坐悲双鬓,空堂欲二更。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

    白发终难变,黄金不可成。欲知除老病,唯有学无生。

    (《秋夜独坐》) 暮持筇竹杖,相待虎蹊头。催客闻山响,归房逐水流。

    野花丛发好,谷鸟一声幽。夜坐空林寂,松风直似秋。

    (《过感化寺》) 轻阴阁小雨,深院昼慵开。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

    (《书事》) 从上述诗中,我们可以看出:王维的“闲居净坐”一般都带有禅定禅观的目的,但在“净坐”之时,又并非枯寂息念,而是耳有所闻、眼有所见、心有所感、思有所悟的。当然,在更多的时候,王维的禅观修习并非采取净坐的方式,而是如南宗禅师们常说的“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安然”。

    (永嘉玄觉《证道歌》)采取的是一种“山林优游禅”的修习方式,就在这种“境静林间独自游”(同上)的生活中,诗人既获得了“心法双忘性即真”(同上)的证语,也获得了无人干扰、心清境静的静美享受,一首首意境优美、含蕴深邃的山水诗也就在这种宗。

    2. 怎样从美学的角度在赏析古诗

    如果从纯理性的角度出发,拘泥于一隅之解,对古诗词的某些意象进行科学考证,或穿凿附会、主观片面地肢解作品,就无法把握作品的真正旨意,获得美感。

    赏析古诗词应该运用形象思维,从感情的投入与感情的交流入手。这就必须注意以下三个方面。

    一、用情品味意境美 情景美并不等于意境美,但意境美却离不开情与景,如果没有经过艺术加工的情与景的“妙合无垠”,就不可能升华成“意境”。作为审美对象的自然景物,如山川、河流、花卉、树木,它们本身是纯客观的自然,但若写进文学作品,就是已渗进作者情感体验的人化了的自然,它们的热烈明丽、盎然蓬勃、凄凄惨惨、温馨静谧,或展示作者昂扬奋进的精神,或透露作者落寞感伤的情怀,或表现作者恬淡宁静的志趣,这种情与景的契合统一,就是意境,它是读者想象的世界,又是独立存在的艺术空间。

    二、精心把握思想美 “言志”是诗歌创作的总的指导思想。如曹操《观沧海》的结尾——“幸甚至哉,歌以咏志”,赫然标明诗歌是“咏志”的。

    它借助丰富的想象描绘宇宙奇观——“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抒发诗人奋发进取的豪情与统一中国的壮志。作品所蕴涵的思想美常常能使读者强烈地感受作家崇高的人格美,如诸葛亮的《出师表》、周敦颐的《爱莲说》、岳飞的《小重山》、文天祥的《过零丁洋》等。

    作品的思想美总是离不开情感的。以爱国、爱情、友谊、山水、社会、观临怀古为题材的作品,其“志”与“情”是相通的。

    别林斯基认为,“情感是诗的天性中一个主要的活动因素;没有情感就没有诗人,也没有诗”。陆游的诗文之所以能千古传诵,便是因为其中洋溢着诗人的满腔爱国激情。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正是这种永不衰竭的爱国热情,使陆游唱出了那个时代的最强音。 三、优雅欣赏绘画美 在审美过程中,调动所有感官的审美积极性,可以强化视觉形象,获得全面的立体的复合的美感,使鉴赏者产生如见其人、如闻其声的形象感。

    张继《枫桥夜泊》中的“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意境美如画卷,赏析者可感到他乡游子的一点淡淡的愁思。王维的《山居秋暝》是一幅生动的雨后山村风景画:从色彩上写景,松翠,竹青,荷绿,明月皎洁;从细节上写村民的活动,洗衣归来的活泼少女和借助月色下河捕鱼的渔民。

    王维在风景清幽、民风敦厚的自然画卷里表现了诗人的人格美和理想中的社会美,诗中写景自然清新,似信手拈来。苏轼说:“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

    其实并非王维的诗如此,许多优秀的诗词,都是意味隽永的画幅,如“春风又绿江南岸”“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无一不是诗画合一的佳句。 赏析古诗文,需要有较丰富的审美经验和知识积累,如此,才能达到“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的效果。

    一个赏析者,不仅要有文学、美学、语言学的知识,还应该有哲学、史学、民俗学、心理学以及自然科学的有关知识,知识面越广,修养越深,在审美过程中就能获得更多的深层次的妙不可言的美感。

    3. 怎样赏析古诗中的"炼字"艺术

    接触古典诗歌,我们会发现有一类诗句,诸如杜甫的“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卢延让的“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杜荀鹤的“生应无辍日,死是不吟时”等,都是关于语句字词的揣摩,这也就是古典诗歌创作中一种常见的现象,即后人所说的——炼字。

    国学古人在写诗过程中常常倾注颇多心力在几个甚至一两个字上,正是这几个或一两个字让全诗意境飞出,情感表达更为彻底,也使诗歌有了一种言有尽而意无穷的艺术效果,对此妙处有过相关阐释的如王国维《人间词话》:“‘红杏枝头春意闹’,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著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

    “闹”与“弄”带来的意趣正是前人炼字的结果。国学炼字常能把诗歌写活,所以历来诗人们非常讲究字句的锤炼。

    元代诗人杨仲弘曾说:“诗要炼字,字者眼也”,宋人胡仔在《苕溪渔隐丛话》中对炼字之妙也早有议论:国学诗以一字为工,自然颖异不凡,如灵丹一粒,点石成金也。浩然曰:“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

    上句之工在一“淡”字,下句之工在一“滴”字。若非此二句,亦乌得而为佳句哉?如《六一诗话 》云:陈舍人从易偶得《杜集》旧本,文多脱落,至《送蔡都尉》云“身轻一鸟”,其下脱一字。

    陈公因与数客论,各以一字补之,或云疾,或云落,或云起,或云下,或云度,莫能定。其后得一善本,乃是“身轻一鸟过”,公叹服。

    余谓陈公所补数字不工,而老杜一“过”字工也。(卷九)国学这段话很好地为我们展示了古人炼字的艺术以及对字句锤炼所下的功夫,也正是这种不让诗句落入俗套的追求,才有了“暝色赴春愁,无人觉来往”等传世佳句。

    国学关于炼字,还需明确炼字与诗眼的区别。前者倾向于推敲锤炼字句,而后者在于能高度揭示诗歌主题,不过历来文人常常将两者合而为一,诗眼往往也就是炼字的结果。

    关于炼字的艺术,在很多诗歌论著中都有过阐述,下面我们以杜甫诗歌为主,就炼字的位置以及所炼之字的词性来进行下简单的探讨。一、所炼之字的位置学国所炼之字在诗句中的位置并不是固定的,很多诗歌中炼字所放之处,时有变化,正如杨载在《诗法家数》中说:“句中要有字眼,或腰或膝或足,无一定之处。”

    脱俗巧妙之字在不同的位置却都能让诗句或活灵活现或深刻逼真,毫不影响诗意的绝妙传递。孙奕《示儿编》说:“诗人嘲弄万象,每句必须炼字,子美工巧尤多。”

    他以所炼之字的位置对杜诗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归纳。首先,他说:vad90国713k4学k1ljb网n23i1学国如《春日江村》诗云:“过懒从衣结,频游任履穿。”

    又云:“经心石镜月,到面雪山风。”《陪王使君晦日泛江》云:“稍知花改岸,始验鸟随舟。”

    《漫兴》云:“糁径杨花铺白毡,点溪荷叶叠青钱。”皆练得句首字好。

    学国这里是为我们介绍杜诗中首字写得比较好的三处,其中特别是“经心石镜月,到面雪山风”中的“经”与“到”字写得非常传神灵动。接下来孙奕又说:学国《北风》云:“爽携卑湿地,声拔洞庭湖。”

    《壮游》云:“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泛西湖》云:“政化莼丝熟,刀鸣鲙屡飞。”

    《早春》云:“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秋日夔府咏怀》云:“峡束沧江起,岩排石树圆。”

    《建都十二韵》云:“风断青蒲节,霜埋翠竹根。”《柴门》云:“足了垂白年,敢居高士差。”

    皆练得第二字好也。学国杜诗中比比皆是的妙句,是他精于锤炼的结果。

    这段又举了杜诗中第二字炼得好的,像“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中的“入”与“归”历来为人所称道,元代诗人杨仲弘曾说:“‘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炼第二字;非炼‘归’‘入’字,则是学堂对偶矣。”确也如此,万物复苏的春天到了,一些些的红色在悄悄铺染娇嫩欲滴的桃花,池边的柳条慢慢吐出青翠的新芽。

    诗句将颜色的变化用动态来呈现,巧妙绝伦,为我们描绘了一幅生机灵动的春景图。学国在《示儿编》中,孙奕还介绍了杜诗中腰字(中间一字)和尾字写得好的,腰字如“远鸥浮水静,轻燕受风斜”,尾字如“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然”,让人读之便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如图画般曼妙的场景。

    学国上面已经说过炼字不只是炼一两个字,有时是几个字,有时甚至是全句,孙奕同样找出了一些杜诗中炼得非常好的五、七言全句。他说:学国至于“绿垂风折笋,红绽雨肥梅”,“雪岭界天白,锦城曛日黄”,“破柑霜落爪,尝稻雪翻匙”,“雾交才洒地,风逆旋随云”,“检书烧烛短,看剑引杯长”,“紫崖奔处黑,白鸟去边明”,皆练得五言全句好也。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旁见北斗向江低,仰看明星当空大”,“返照入江翻石壁,归云拥树失山村”,“影遭碧水潜勾引,风妒红花却倒吹”,皆练得七言全句好也。学国“绿垂风折笋,红绽雨肥梅”两句,出自杜甫《陪郑广文游何将军山林十首》,这两句采用倒装句法,沐浴过春风春雨的嫩竹、肥梅形神毕现,如在目前。

    新出的嫩竹经不住春风的吹拂,低垂着脑袋,翠绿的模样甚是可爱;春雨滋润过的梅子在慢慢变红,饱满得像是快要绽开了。这两句诗即是杜诗中全句炼字的佳例。

    二、所炼之字的词。

    4. 从书法美学理论的角度分析“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

    品评羲之书风常以“内擫”一词作以形容。

    沈尹默在《书法论丛》中指出:“要用内擫法,先须凝神、静气,一心一意地注意到纸上的笔毫,在每一点画的中心线上,不断地起伏顿挫着往来行动,使毫摄墨,不令溢出画外,务求骨力十足,刚劲不挠。”可见这是一种刚坚而中正,流美而宁静的书风。

    太宗赫赫有名的《晋祠铭》就取法于尚骨力的“内擫”法。此书多用圆笔藏锋,饱藏骨力,千钧之力凝聚毫端。

    在《石墨镌华》中赵函评论此碑“全法《圣教序》、《兰亭》而纵横自如。”无独有偶,清人钱大昕评曰:“书法与《怀仁圣教序》极相似,盖其心摹手追乎右军者深矣。”

    选取《晋祠铭》和《怀仁集王羲之圣教序》中相同的字做出比较,其渊源关系便非常明显。以“承”字为例(图一),不难发现两字的运笔都为“内擫”法,其字势也十分相似,只是《晋祠铭》的“承”字生动、跌宕一些,而《圣教序》的“承”字更平正一些。

    再以“哲”字为例(图二),其运笔的内在理路也大体一致,且都重骨力,但《圣教序》中的“哲”字在行笔中更注意提笔,因而更显力度。比较之后,可以明显看出太宗取法于羲之的运笔和结体,但其造诣毕竟不及右军,不免显露出运笔的浮软和结体的散漫来。

    另外,《晋祠铭》中三十八个各有千秋、绝无雷同的“之”字着实可与《兰亭》变化丰富的“之”字颦美。从整体布局而论,李书既保留王书字字成其势,互相映带的章法特点,也体现出北书严整致密的布局,从而显得庄重而稳健,秀雅而浑厚,温润而雄放,形成了内刚外柔,南北兼具的风格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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