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喜欢中国唐诗宋词么
1. 外国人能理解我国的诗词吗
朝、韩、日、越南,能。
欧美,至少现在、短时间内,不能。参看意象派主将庞德对汉诗的理解、仿作就可以知道了。庞德作为对汉诗研究非常深入的一个西方人,其对汉诗的理解仍然漏洞百出、离奇走样,其他人可想而知,而庞德以后近百年以来,西方对汉诗的研究并没有质的进步。
外国人能够理解昆剧京剧,是因为肢体语言、眼神是人类共通的交流符号,但文字不是。
顺便,我不认为中国人能理解外国的现在诗的全部、大部。绝大部分的中国人,对西方的文体界限、文体特质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
2. 搜集外国人学习中国唐诗宋词的趣事和另外
外国人学中文的尴尬趣事 -------------------------------------------------------------------------------- 多伦多信息港 2004-12-23 22:20:00 深圳新闻网 【多伦多信息港】望文生意 洋人:“你们中国人的确是一个勤奋的民族。”
中国人:“怎见得?” 洋人:“每当我早晨经过街道,常常可以看到路旁的招牌写着‘早点’两个大字,提醒过路上班的人,不要迟到。” 老外评老外 初到美国时,几个中国同学请我到一家中餐馆上给我接风洗尘。
小林看到邻桌几个洋人在用筷子,便说:“现在会用筷子的老外越来越多了!” 小王接着说:“那些老外不但会用筷子,还会点菜呢。他们再也不是只会叫杂碎、春卷了。”
小张正要开口,只见邻桌一个已吃饱喝足的老外慢条斯理地走到我们桌前来,用他那极其标准的京片子说:“请你们搞清楚,在这里,你们才是老外。” 打架三次 一位美国友人回国,请他谈谈观感。
他说:“在你们这儿吃一餐饭,要打三次架。” 他解释说:“一进餐厅,为了推让座位,主客就开始互相拉扯,接着上菜,主客又要你推我挡一番,最后为了付账,更会展开一场精彩激烈的争夺战。”
无法控制 一位外国留学生在大陆某地参加“普通话演讲比赛”,他的开场白是这样的:“诸位女士、诸位先生,我首先得向各位道歉,我的普通话说得不好。我与贵国语文的关系就如同我跟太太的关系一样,我很爱它,却又无法控制它。”
外国人的好与更好 有一个刚来中国不久的外国人,他只会说两句中国话:“很好”、“更好”。 一天,仆人说:“我要请假两星期。”
外国人说:“很好。” 仆人说:“因为我父亲死了。”
外国人说:“更好。” 不是东西 一位自命为中国通的教授,向他的学生讲授中文课时说:“中国人把物品称为‘东西’,例如桌椅、电视机等等,但是有生命的动物就不称东西,例如虫、鸟、兽、人……等等,所以,你和他都不是东西,我自然也不是东西!” 外国人看麻球 有个好吃的洋人,从中国带了几个麻球回国去,逢人便说:“你们看中国的麻球,真稀奇! 没有洞,豆沙是怎么放进去的?再说,你们看,这芝麻,一颗颗地贴,需要多少时间啊!” 中国太奇妙了 有位美国朋友访问了中国后,对翻译说:“你们的中国太奇妙了,尤其是文字方面。
譬如: ‘中国队大胜美国队’,是说中国队胜了;而‘中国队大败美国队’,又是说中国队胜了。总之,胜利永远属于你们。”
处处都漂亮 一位外国朋友不知道中国人的“哪里!哪里!”是自谦词。一次他参加一对年轻华侨的婚礼时,很有礼貌地赞美新娘非常漂亮,一旁的新郎代新娘说了声:“哪里!哪里!”不料,这位朋友却吓了一大跳!想不到笼统地赞美,中国人还不过瘾,还需举例说明,于是便用生硬的中国话说:“头发、眉毛、眼睛、耳朵、鼻子、嘴都漂亮!”结果引起全场哄堂大笑。
数学中文 一位美国数学系的研究生来台湾搜集中国古代数学发展的资料,朋友请我代为招待。他是首次来到东方,也没有学过中文,可是竟在短短半小时内学会写错综复杂的“张”字——而且还是草书。
惊讶之余,不免向这位天才请教。他说:“这没有什么,我只是用一笔把三又四分之十三这个数字写出来而已。”
“吻”字新义 美国青年比利学习中文。当学到“吻”这个字时,比利提出了疑问:“吻字会意就是‘勿’,‘口’,不动口如何接吻?” 有人想了想,笑着回答:“中国人个性比较含蓄,‘勿’‘口’就是‘不必说话’的意思。
你接吻的时候,会说话吗?” 吃水饺 在纽约的一家中国餐馆,我亲眼看见一位外国朋友吃水饺用的方式是“中餐西吃”,按西餐的习惯,先喝汤;他把那一大碗青菜豆腐蛋花汤先喝完,然后开始操起他的刀叉;先用刀将每一只饺子切开,使肉馅和饺子皮分开,然后吃一口饺子皮,再吃一口馅…… 慢慢咀嚼、品尝,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向我投来微微的一笑。我见状,走近问:“好吃吗?”他用生硬的中国话答:“如果再能配上一点果子酱和奶油,那会更加OK。”
魏什么 德友人魏特茂,娶了中国太太。某日遇一老翁,两人寒暄起来。
老翁:“您贵姓?” 德佬:“我姓魏。” 老翁:“魏什么?” 德佬:“为什么?姓魏也要为什么?” 各种各样的“汁” 有一次,专考外国留学生的汉语“托福”试卷上出现了一道填空题:“绞尽___汁”。
试卷收上来,老师发现答案多种多样,但都没答对,如: “绞尽墨汁”; “绞尽乳汁”; “绞尽果汁”; “绞尽汤汁”; 老师在后来评讲试卷时,对这批未来的来华留学生说:“你们真是‘绞尽脑汁’也没写出‘绞尽脑汁’。”。
3. 谁知道哪个外国洋人老头喜欢唐诗,致力于翻译唐诗的
西方学者译介中国古典诗词(主要是唐诗)是从1898年赫本特·翟尔(Herbert Gile)的英译本《中国诗词》(Chinese Poetry in English Verse)开始的;20世纪20年代末或1929年威特·拜讷(Witter Bynner)在纽约出版了英译本《中国诗选》(A Chinese Anthology,美国最早的英译《唐诗三百首》);美国诗人庞德Ezra Pound (1885-1972) 译过汉武帝的《秋风辞》和李白的《长干行》等不少唐诗。 1940 年伦敦出版了叟姆· 杰尼斯(Soame Jenyns)《唐诗三百首选译》,1944年又出版了该书的增补版本。杰出的美国女翻译家阿瑟·薇丽 Arthur Waley (1889-1969)翻译出版了《诗经》,同时她生前至少还译了170 首包括唐诗在内的中国古典诗词。1971年纽约出版了A.R.戴维斯英文版《杜甫》(Tu Fu)一书;1973年美国耶鲁大学出版了阿塞 · 怀特 Arthur Wright《唐诗赏析》(Perspectives on the Tang);1987 年香港商务印书馆出版了许渊冲、吴钧陶等 39 位翻译家们英译的《唐诗三百首》(在美国诗歌翻译出版市场上占有一定份额,受到华人和美国学界的欢迎)。近两三年来美国弗吉尼亚大学等高等学府又推出了唐诗的 320 首的英译本及其配套的音像制品,其中所选编的唐诗译文有局部的更新。
本世纪以来中国古典文学或古典诗词课程在美国高校颇受欢迎,开设中文课者有增无减。有关专家学者教授对中国有代表性的文学作品似乎了如指掌。如,美国旧金山州立大学以查尔斯·艾根(Charles Egan)为首的导师们所设计的中国文学课程几乎荟萃了从古至今所有中国文学领域的精品。从他们的课程编排上,人们不仅可以看到屈原、李白、杜甫等古代伟大诗人的名字也不难找到舒婷、北岛等我国当代诗人的名字。与此同时不仅出现了“汉语热”或“中文热”,也出现了“英译中国诗歌热”的势头。出现了一些致力于中国古典诗词译介的学者。如当代美国诗人萨姆·哈米尔(Sam Hamill) 就是其中一位少壮派的代表人物。
4. 外国人能理解唐诗的美吗
他们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除非在中国长大,受中国教育,并且热爱古代文化,能读懂文言。因为他们不理解的主要原因是文化背景差异,其次才是语言差异。
一般的西方人最多做到表面理解,这时候就需要有同时精通中英文和中外文化的人做翻译,把古诗翻译成他们能理解的状态就行了,再配合一些背景介绍或者纪录片什么的。
其实不要说西方人,就是中国人,真正理解中国古诗的也没有几个,什么教授学者,沽名钓誉的多,真材实料的少。而且去百度上搜搜,学生们,青年人,都在问这句古诗怎么翻译,那个语文作业怎么做,因为真正的中式教育已经没有了,现在中国孩子和外国孩子都一个样。
其实,在这个已经没有人能写出古诗的年代,没有文化熏陶的年代,已经没有人能真正理解古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