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唐诗朗诵《渔翁》(柳宗元)
1. 柳宗元诗《渔翁》
渔翁?是不是江雪?江雪唐·柳宗元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分析】柳宗元21岁中进士,当时国家政治腐败黑暗,柳宗元和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立志改革腐败的政治,救国救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却遭到皇帝和权臣的反对迫害,被贬到永州,当时的永州非常偏远,极度贫穷,柳宗元无职无权,无能为力。
他想到自己报国的崇高理想不能实现而又无人理解,心里非常难过,非常悲愤。《江雪》这首诗,就是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写的。)
柳宗元(773—819),唐代古文运动的主将,诗多作于贬谪之后,抒发抑郁不平的感慨,风格淡雅,语言峻洁,感情沉挚,韵味深长。此诗可能是诗人谪居永州期间的作品。
他把自己的感情色彩著在独钓的渔翁身上,使之成为孤高自得的精神化身。全诗写的是江野雪景,一个“绝”字和一个“灭”字,把一切活动着的事物全从视野中排除了,余下的便是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
在这辽阔、幽冷的画面中心,唯独一只孤零的小船上有一蓑衣笠帽的渔翁在雪峰的寒江边独钓。全诗都是写景,浑成一气,景中寓情,且“雪”在片尾点出尤觉奇峭。
2. 求古诗《渔翁》“渔翁夜傍西岩宿”
唐·柳宗元《渔翁》
[今译] 日出雾散,渔翁不见。忽然,“唉乃”一声,渔翁驾着小船摇了出来,他的周围是青翠的群山,他的船下是碧绿的江水。
[赏析] 《渔翁》是一首山水小诗,寓有作者政治失意的孤愤。苏轼评此诗说:“诗以奇趣为宗,反常合道为趣。熟味此诗有奇趣。”(《全唐诗话续编》卷上引惠洪《冷斋夜话》)。苏轼的所谓奇趣,主要指这两句而言。句中的“人”指渔翁。读者知道拂晓前他明明在打水生火,而烟消日出时反而不见了,使人感到“反常”。但“唉乃”一声,传来了橹桨之声,原来渔翁已游弋在山水中了,这又“合道”。上句的“反常”,使人产生一种觉得人在却又突然不见的惊异感;下句的“合道”,又使人感到橹桨之声怡情悦耳,青山绿水更加可爱。这种“反常合道”的写法,产生了一种特别的趣味,也写出了一种带有几分神秘色彩的清静寥廓的境界。
[原作] 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烟消日出不见人,唉乃一声山水绿。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3. 急需柳宗元的《渔翁》的诗文大意
渔翁柳宗元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烟销日出不见人,唉乃一声山水绿。
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注 释]傍:靠近。
汲:打水。 湘:湘水。
楚竹:即湘竹。相传舜死于苍梧,他的二妃娥皇、女英追至,哭泣甚哀,泪染于竹,斑斑如血,故楚竹又称湘竹、湘妃竹。
唉乃:象声词,摇橹的声音。译文:傍晚,渔翁把船停泊在西山下息宿;拂晓,他汲起湘江清水又燃起楚竹。
烟销云散旭日初升,不见他的人影;听得?乃一声橹响,忽见山青水绿。回身一看,他已驾舟行至天际中流;山岩顶上,只有无心白云相互追逐。
[赏 析]唐宪宗元和元年(806),柳宗元因参与永贞革新而被贬永州,一腔抱负化为 烟云,他承受着政治上的沉重打击,寄情于异乡山水,作了著名的《永州八记》,并写下了许多吟咏永州地区湖光山色的诗篇,《渔翁》就是其中的一首佳作。这首小诗情趣盎然,诗人以淡逸清和的笔墨构画出一幅令人迷醉的山水晨景,并从中透露了他深沉热烈的内心世界。
这首诗取题渔翁,渔翁是贯串全诗首尾的核心形象。但是,诗人并非孤立地为渔翁画像,作品的意趣也不唯落在渔翁的形象之上。
完整地看,构成诗篇全境的,除了辛劳不息的渔翁以外,还有渔翁置身于其中的山水天地,这两者在诗中留下了按各自的规律特点而发展变幻的形迹。但同时,诗人又把两者浑然融化,渔翁和自然景象结成不可分割的一体,共同显示着生活的节奏和内在的机趣。
由夜而晨,是人类活动最丰富的时刻,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时刻,本诗即以此为景色发展的线索。因此,渔翁不断变换的举止行动和自然景色的无穷变幻便有了共同的时间依据,取得极为和谐的统一。
全诗共六句,按时间顺序,分三个层次。“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
这是从夜到拂晓的景象。渔翁是这两句中最引人注目的形象,他夜宿山边,晨起汲水燃竹,以忙碌的身影形象地显示着时间的流转。
伴随着渔翁的活动,诗人的笔触又自然而然地延及西岩、清湘、楚竹,西岩即永州西山,柳宗元在《始得西山宴游记》一文中曾极言探得西山的欢悦,并描述了西山的高峻:居于西山之巅,“则凡数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而流经山下的湘水“至清,虽深五六丈,见底”(《湘中记》,见《太平御览》卷六十五)。诗中的“清”字正显示了湘水的这一特点。
再加以永州一带(今湖南零陵等地)盛产湘竹,于是,山、水、竹这些仿佛不经意地出现在诗句中的零星物象,却分明在读者脑海中构成了清新而完整的画面:轻纱般的薄雾笼罩着高山、流水、湘竹……司空图在《诗品》中有言:“是有真迹,如不可知,意象欲出,造化已奇”,正可概括此诗首二句的艺术表现特点。这两句既设制了一个秀丽悦目的空间画面,又以夜幕初启、晨曦微露这样流动的时间感引出了下面对日出的描述,可以说在时空两方面奠定了全诗活跃而又清逸的基调。
“烟销日出不见人,唉乃一声山水绿。”这是最见诗人功力的妙句,也是全诗的精华所在,若从内容上给予整理,这两句描写的是以下情景:一方面是自然景色:烟销日出,山水顿绿;一方面是渔翁的行踪:渔船离岸而行,空间传来一声橹响。
然而,诗人没有遵循这样的生活逻辑来组织诗句,却从自我感受出发,交错展现两种景象,更清晰地表现了发生于自然界的微妙变异。前一句中“烟销日出”和“不见人”,一是清晨常见之景,一是不知渔船何时悄然离去的突发意识,两者本无必然的联系,但如今同集一句,却唤起了人们的想象力:仿佛在日出的一刹那,天色暗而忽明,万物从朦胧中忽而显豁,这才使人猛然发觉渔船已无踪影。
“不见人”这一骤生的感受成为一个标志,划开了日出前后的界限,真实生活中的日出过程得到艺术的强化,以一种夸张的节奏出现在我们眼前。紧接着的“唉乃一声”和“山水绿”更使耳中所闻之声与目中所见之景发生了奇特的依存关系。
清晨,山水随着天色的变化,色彩由黯而明,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但在诗中,随着划破静空的一下声响,万象皆绿,这一“绿”字不仅呈现出色彩的功能,而且给人一种动态感。这不禁使人想起王安石的著名诗句:“春风又绿江南岸”,王安石借春风的飘拂赋“绿”字以动态,而柳宗元则借声响的骤起,不仅赋之以动态,而且赋以顷刻转换的疾速感,生动地显现了日出的景象,令人更觉神奇。
德国启蒙运动时期的文艺理论家莱辛在指出诗与画的区别时曾说:“一切物体不仅在空间中存在,而且也在时间中存在。物体也持续,在它的持续期内的每一顷刻都可以现出不同的样子,并且和其它事物发生不同的关系。
……诗在它的持续性的摹仿里,也只能运用物体的某一个属性,而所选择的就应该是,从诗要运用它那个观点去看,能够引起该物体的最生动的感性形象的那个属性。”(《拉奥孔》)柳宗元没有静止地去表现日出的壮丽辉煌,或去描摹日出后的光明世界,他正是充分发挥语言艺术的特长,抓住最有活力,最富生气的日出瞬间,把生活中常见的自然景象表现得比真实更为美好,给人以强大的感染力。
苏东坡论此诗道:“诗以奇趣为宗,反常合道为趣,熟味此诗,有奇趣。”(《冷斋诗。
4. 阅读下这首诗,回答问题《渔翁》柳宗元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然
1·柳宗元笔下的这个渔翁形象,并非中唐时期渔民生活的现实反映,而是诗人自己的志趣的客体化,这形象是高洁的,悠然自得的,同时,又是虚无缥缈的。
这样,读者从诗人苦心孤诣的构思里,又可窥见一层凄清之色。全诗共六句,按时间顺序,可分为三个层次。
前两句就从“夜到拂晓”写起。 “西岩”即永州城外的西山。
渔翁是这两句中最引人注目的形象。他夜宿山边,晨起打水,燃竹,以忙碌的身影形象地显示着时间的流转。
本来早起打水生火,亦常事,但“汲清湘”“燃楚竹”,造语新奇,为读者所未闻。事实不过是打湘江的水,以枯竹为薪而已。
不说汲“水”,燃“薪”,而用“清湘”“燃竹”借代,诗句的意蕴也就不一样了。 这两句既设制了一个秀丽悦目的空间画面,又以夜幕初启,晨曦微露这样流动的时间感引出了下面对日出的描绘,可以说在时空两方面奠定了全诗活跃而又清逸的基调。
中间两句。晨炊既毕,风烟俱净,朝晖照亮了山峦,这位渔翁也该驾着他那一叶扁舟与我们见面了吧?然而却不见其人,正当你努力眺望寻找之时,忽然一声欸乃摇橹的欢快渔歌自山间传来,大家不禁心头喜悦,正准备好好一睹仙颜,而那歌声却又飘然而去,消融于满目绿色之中了。
这是最见诗人功力的妙句,也是全诗的精华所在。柳宗元没有静止地去表现日出的壮丽辉煌,或去描摹日出后的光明世界。
他正是发挥语言艺术的特长,抓住最有活力,最富生气的日出瞬间,把生活中常见的自然景象描写的比真实更美好,给人以强大的感染力。苏东坡论此诗道“诗以奇趣为宗,反常合道为趣,熟读此诗,有奇趣。
”(《冷斋诗话》),这是恰如其分的评语。 最后两句。
这是全诗的一段余音,渔翁已乘舟“下中流”,此时,“回看天际”,只见岩上缭绕舒展的白云仿佛尾随他的渔舟。关于这两句,东坡却以为“虽不必亦可”,但本人以为:保持作品的原貌,是对作者的一种尊敬,而作者之所以写诗,为的是要表达一定的内容,内涵应该是丰满的,能充分反映作者的真实情感。
如果砍掉了这两句,就没有此效果了。2·结尾两句是全诗的一段余音,渔翁已乘舟“下中流”,此时“回看天际”,只见岩上缭绕舒展的白云仿佛尾随他的渔舟。
这里用了陶潜《归去来辞》“云无心而出岫”句意。只有“无心”的白云“相逐”,则其孤独无伴可知。
关于这末两句,东坡却以为“虽不必亦可”。这不经意道出的批评,引起持续数百年的争执。
南宋严羽、明胡应麟、清王士禛、沈德潜同意东坡,认为此二句删好。而南宋刘辰翁、明李东阳、王世贞认为不删好。
刘辰翁以为此诗“不类晚唐”正赖有此末二句(《诗薮·内编》卷六引),李东阳也说“若止用前四句,则与晚唐何异?”(《怀麓堂诗话》)两派分歧的根源主要就在于对“奇趣”的看法不同。 苏东坡欣赏此诗“以奇趣为宗”,而删去末二句,使诗以“唉乃一声山水绿”的奇句结,不仅“余情不尽”(《唐诗别裁》),而且“奇趣”更显。
而刘辰翁、李东阳等所菲薄的“晚唐”诗,其显著特点之一就是奇趣。删去此诗较平淡闲远的尾巴,致使前四句奇趣尤显,“则与晚唐何异?”两相权衡,不难看出,后者立论理由颇欠充足。
“晚唐”诗固有猎奇太过不如初盛者,亦有出奇制胜而发初盛所未发者,岂能一概抹煞?如此诗之奇趣,有助于表现诗情,正是优点,虽“落晚唐”何伤?“诗必盛唐”,不正是明诗衰落的病根之一么?苏东坡不著成见,就诗立论,其说较通达。自然,选录作品应该维持原貌,不当妄加更改;然就谈艺而论,可有可无之句,究以割爱为佳。
5. 一阅读下面这首唐诗,回答问题(8分)渔翁柳宗元渔翁夜傍西岩①宿
小题1:试题分析:“山巅上正浮动着片片白云,好似无心无虑地前后相逐”运用了拟人的手法。
化用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中“云无心以出岫”的句子,宕开诗境,作了这样的收尾。小题2:试题分析:这首诗取题渔翁,渔翁是贯串全诗首尾的核心形象。
但是,诗人并非孤立地为渔翁画像,作品的意趣也不唯落在渔翁的形象之上。完整地看,构成诗篇全境的,除了辛劳不息的渔翁以外,还有渔翁置身于其中的山水天地,这两者在诗中留下了按各自的规律特点而发展变幻的形迹。
但同时,诗人又把两者浑然融化,渔翁和自然景象结成不可分割的一体,共同显示着生活的节奏和内在的机趣。由夜而晨,是人类活动最丰富的时刻,是万物复苏、生机勃勃的时刻,本诗即以此为景色发展的线索。
因此,渔翁不断变换的举止行动和自然景色的无穷变幻便有了共同的时间依据,取得极为和谐的统一。
6. 国文:问柳宗元〈渔翁〉一诗柳宗元〈渔翁〉诗:「渔翁夜傍西岩宿,
渔 翁 柳宗元 渔翁夜傍西岩宿, 晓汲清湘燃楚竹。
烟销日出不见人, ?G乃一声山水绿。 回看天际下中流, 岩上无心云相逐。
此篇作于永州。作者所写的著名散文《永州八记》,于寄情山水的同时,略寓政治失意的孤愤。
同样的意味,在他的山水小诗中也是存在的。 此诗首句的“西岩”即指《始得西山宴游记》的西山,而诗中那在山青水绿之处自遣自歌、独往独来的“渔翁”,则含有几分自况的意味。
主人公独来独往,突现出一种孤芳自赏的情绪,“不见人”、“回看天际”等语,又都流露出几分孤寂情怀。而在艺术上,此诗尤为后人注目。
苏东坡赞叹说:“诗以奇趣为宗,反常合道为趣。熟味此诗有奇趣。”
(《全唐诗话续编》卷上引惠洪《冷斋夜话》)“奇趣”二字,的确抓住了此诗主要的艺术特色。 首句就题从“夜”写起,“渔翁夜傍西岩宿”,还很平常;可第二句写到拂晓时就奇了。
本来,早起打水生火,亦常事。 但“汲清湘”而“燃楚竹”,造语新奇,为读者所未闻。
事实不过是汲湘江之水、以枯竹为薪而已。不说汲“水”燃“薪”,而用“清湘”、“楚竹”借代,诗句的意蕴也就不一样了。
犹如“炊金馔玉”给人侈靡的感觉一样,“汲清湘”而“燃楚竹”则有超凡绝俗的感觉,似乎象征着诗中人孤高的品格。 可见造语“反常”能表现一种特殊情趣,也就是所谓“合道”。
一、二句写夜尽拂晓,读者从汲水的声响与燃竹的火光知道西岩下有一渔翁在。三、四句方写到“烟销日出”。
按理此时人物该与读者见面,可是反而“不见人”,这也“反常”。然而随“烟销日出”。
绿水青山顿现原貌忽闻橹桨“?G乃一声”,原来人虽不见,却只在山水之中。这又“合道”。
这里的造语亦甚奇:“烟销日出”与“山水绿”互为因果,与“不见人”则无干;而“山水绿”与“?G乃一声”更不相干。诗句偏作“烟销日出不见人,?G乃一声山水绿”,尤为“反常”。
但“熟味”二句,“烟销日出不见人”,适能传达一种惊异感;而于青山绿水中闻橹桨?G乃之声尤为悦耳怡情,山水似乎也为之绿得更其可爱了。作者通过这样的奇趣,写出了一个清寥得有几分神秘的境界,隐隐传达出他那既孤高又不免孤寂的心境。
所以又不是为奇趣而奇趣。 结尾两句是全诗的一段余音,渔翁已乘舟“下中流”,此时“回看天际”,只见岩上缭绕舒展的白云仿佛尾随他的渔舟。
这里用了陶潜《归去来辞》“云无心而出岫”句意。只有“无心”的白云“相逐”,则其孤独无伴可知。
(关于这末两句,东坡却以为“虽不必亦可”。 这不经意道出的批评,引起持续数百年的争执。)
南宋严羽、明胡应麟、清王士禛、沈德潜同意东坡,认为此二句删好。而南宋刘辰翁、明李东阳、王世贞认为不删好。
刘辰翁以为此诗“不类晚唐”正赖有此末二句(《诗薮·内编》卷六引),李东阳也说“若止用前四句,则与晚唐何异?”(《怀麓堂诗话》)两派分歧的根源主要就在于对“奇趣”的看法不同。 苏东坡欣赏此诗“以奇趣为宗”,而删去末二句,使诗以“?G乃一声山水绿”的奇句结,不仅“余情不尽”(《唐诗别裁》),而且“奇趣”更显。
而刘辰翁、李东阳等所菲薄的“晚唐”诗,其显著特点之一就是奇趣。删去此诗较平淡闲远的尾巴,致使前四句奇趣尤显,“则与晚唐何异?”两相权衡,不难看出,后者立论理由颇欠充足。
“晚唐”诗固有猎奇太过不如初盛者,亦有出奇制胜而发初盛所未发者,岂能一概抹煞?如此诗之奇趣,有助于表现诗情,正是优点,虽“落晚唐”何伤?“诗必盛唐”,不正是明诗衰落的病根之一么?苏东坡不著成见,就诗立论,其说较通达。自然,选录作品应该维持原貌,不当妄加更改;然就谈艺而论,可有可无之句,究以割爱为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