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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唐诗的歌曲

    这方面成功的例子不少,最有名的是一张《淡淡幽情》的专辑,其中收录了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戏楼),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范仲淹的《苏幕遮》(碧云天,黄叶地),秦少游的《桃园忆故人》(玉楼深锁多情种),聂胜琼的《鹧鸪天》(玉惨花愁出凤城),李煜的《乌夜啼》(林花谢了春红)和《虞美人》,欧阳修的《玉楼春》(别后不知君远近),朱淑真的《生查子》(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这个琼瑶也用过,用在她为《烟锁重楼》还是《新月格格》所写的插曲《鸳鸯锦》里,柳咏的《雨霖铃》,辛弃疾的《丑奴儿》(少年不识愁滋味),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等,有台湾名声卓著的曲作家古月、刘家昌、翁清溪、陈杨等谱曲,曲与词可谓珠联璧合,相得益彰,是这张专辑成为现代音乐史上足以传颂的极品,《音像世界杂志》曾将该片评为“十张最适合在夜晚用心聆听的专辑”。

    这张专辑里最有名的两首,一个是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一个就是后来王菲翻唱的《但愿人长久》,那倒是对这首古典佳作现代版诠释了。

    这首词其实在大陆也有多个谱曲版本,映象最深的是在83、84年播出的电视连续剧《武松》中,张都监家的丫鬟,后来为武松跳楼的那个,就曾弹唱了这一曲。

    但这些多属于声乐作品的范畴,与流行隔着一段距离。

    但从另一个角度上,说明了经典诗词与音乐的融合性。

    我们再来换一个角度,流行歌曲多表现一种通俗文化,而古典诗词的介入,恰好将其雅的一面也推到了众人面前,也正说明了,艺术其实并无雅与俗不可逾越之鸿沟,关键在于融合的手段了。

    要说的是,很多拿来主义的诗词歌曲,较为普遍地被运用在反映一些历史题材的影视作品中,恰到好处来表现或烘托剧中人物的一种情绪或胸怀。

    大家比较熟悉的有岳飞的《满江红》,在电视连续剧《射雕英雄传》和其他一些与岳飞相关的影视作品中都曾被谱曲配唱,最有名的可能要数张明敏的那个版本到了。

    香港的武侠剧和历史剧中是最爱用这类作品的。

    而大陆方面,则多在表现某一主题的文艺活动中,喜欢讲一些相关的唐诗宋词谱曲演唱,比如孟郊的《游子吟》等,来表现一种既定的主题,籍诗词的影响力与歌曲的感染力来引导听众进入状态,从而受到预定的效果。

    另外一首广为传唱的则是徐小凤的那首《别亦难》,用的是李商隐的《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唐诗宋词构成了现代流行歌曲与创作的一个重要素材来源,并成为其创作的一种表达方式.

    文学创作素来讲究一个广征博引,引经据典,物为我用,从而提示其所表现主体的广泛性.许多现代的流行词作人,更是希望借用一些古典诗词中的典故或内容,将其展开或以其为思路加以演绎,继而展现一段现代的故事情感。

    这方面最为突出的有两个人,一是台湾的琼瑶,她的很多歌词里都喜欢借用一些唐诗宋词中的名句,如“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庭院深深几许”,“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等,这与她一贯苦恼经营的古典婉约女子的形象是十分吻合的,也非常配合她所创作出的各种形象,一派的诗情画意,不食人间烟火状。

    另一个是大陆的陈小奇,他是大陆歌坛岭南派创作人的领军人物。

    他又一个颇有吴市影响的的“涛声依旧三部曲”,《涛声依旧》(毛宁)、《白云深处》(廖百威)和《巴山夜雨》(李进),单从歌名上来看,已经是和古诗词有扯不断的联系了。

    《涛声依旧》中他分别用到张继的《枫桥夜泊》(“留下一盏渔火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白云深处》则分别用到“白云深处有人家”还有杜牧的《山行》(“坐在路口对着夕阳西下,白云深处没有你的家,你说你喜欢这枫林景色,其实这霜叶也不是当年的二月花”,“等车的你走不出你心中的那幅画,卷起这片秋色才能找到你的春和夏”,“等车的你为什么还惨不破这一霎那?别为一首歌把你的心唱哑”。

    后来他又写了《烟花三月》,《朝云暮雨》(均为吴涤清演唱),还有一首毛宁的《大浪淘沙》,他是大陆词作家里古风最重的一个,喜欢讲古诗词中的名句或典故经过演绎与现代人的情感相结合而成歌词,由此而形成他独特的陈氏风格,也为中文流行歌词创作形成一个典范。

    不过他主要是以描写个人情感为主.

    后来有一个冯小泉,因为他本身史学民族乐器出身的,所以对民族文化自认就有很深的兴趣与植根,他的词作中也较多运用古诗词典故或名句,多是以古诗词来营造一种氛围,表现一种气魄,表达一种情怀,更偏重于一种社会责任和民族情怀的东西,比较熟悉的有《中华民谣》(“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后,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哈有《秋水长天》等。

    还有一些流行歌曲喜欢用唐诗宋词的标题或名句来作为歌词,这方面的例子就比较多了,有刘海波的《人面桃花》,白雪的《声声慢》,AGIN乐队的《烽火扬州路》,陈明的《回首灯火阑珊处有你》,唐朝乐队的《梦回唐朝》、《月梦》等等,这些歌词创作只是借用唐诗宋词或其中某个著名词语,其实与原诗词并无太大关联,但却提示了现代流行歌曲与唐诗宋词以及其他一些古典诗词的那种丝丝缕缕,扯不断理还乱的密切关系了。

    从创作的形式上看,唐诗宋词也为现代流行歌曲的创作提供了一种思路,或是确立了另一种风格。

    我觉得这也是整个中华文化一脉相承的结果。

    谈到现在流行歌曲在写作形式上,仍不可避免地借鉴或套用或模仿了唐诗宋词的语言格式和风格。

    用古典诗词的形式来创作现代流行歌曲,一方面使得词作上继承了传统诗词语言上的提炼与表达方法上的含蓄内敛,另一方面,在主题表达上也无疑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捷径,无论是说家国情怀,还是儿女情思,古典诗词往往具有将语言与情感一同浓缩,从而增添许多回味无穷的空间和意境悠长的韵味。

    先说香港,香港的流行歌词创作我一直都以为是一个很怪的现象,提到香港,大家自然和最现代的生活节奏联系到了一块,那是因为香港本身受外来文化的影响很深,快餐文化非常盛行,流行歌曲方面 曾经有一个时期,很多歌手的作品都是直接拿欧美日本的热门曲子谱上中文的词,但是香港的流行的流行歌曲中古典诗词的渗透却明显超出大陆和台湾两个地方,我想,这可能也是和香港古典武侠剧和历史剧的盛行是扯不断干系的。

    另一方面很注重粤语文化的渗透,歌词创作多以广东方言用词造句方式为基础,广东话本身就叫白话,其语言方式与文言有很多类似,所以很多香港词作人的作品,往往是大俗大雅于一身。

    但也必须承认的是,香港的很多词作家,他们的古文化功底相当深厚,从他们的作品中可以看出很多的用典,甚至用唐诗宋词的写作方式,规范来进行创作。

    首先是黄沾,最有名的是《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清风笑,竟惹寂寞,豪情还腻了一襟晚照······”,还有《射雕英雄传》里的一首《千愁记旧情》“红日/再不会升/热心渐似冰/彼此星沉天际/剩我低回血泪凝”,(《射》里还有一首《四张机》。

    手法相当规整“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想对浴红衣”,,不过这应算是金庸的作品了)。

    还有著名的《上海滩》“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幻作滔滔一片潮流”,他的风格恰似一位笑傲江湖的大侠,豪情奔放,热情不羁。

    再有邓伟雄。

    他和黄沾一样,写了很多电视剧歌曲,这是当时香港音乐创作的一个主要源泉。

    在《京华春梦》中他写到“如梦人生芳心碎/空对落花我泪垂/为何缘逝似水/大江去/那堪追······无恨情深遭抛弃/漂泊如今怨恨谁/奈何又逢暴风雨/落花飞尽碎。”《万水千山总是情》中说“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急/风也劲/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莫说水中多变换/水也请/水也静/柔情似水爱共永”,《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歌《铁血丹心》也是他的作品“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仇怨/相伴到天边/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哪惧雪霜扑面/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笑傲此生无厌倦······应知爱意似流水/斩不断/理还乱/身经百劫也在心间/恩义两难断”。

    邓的作品写情事机遇,擅长描摹内心感受,颇有宋词的词风。

    另外还有卢国沾也是这类高手,他总是背负着家国情重,作品中很浓的民族情怀与历史评判的味道,这正是诸多唐诗宋词名家为世人所景仰的品质。

    来看他的《万里长城永不倒》:“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彩峰岭/问我国家哪像染病”《〈少女慈禧〉:“巾帼历次胜男儿/男女代代对峙/曾否推测过/明天举世/重由弱者再把持”。

    再如许冠杰,也善用诗词典范来描绘世态人生“难分真与假/人面多险诈”《浪子心声》,“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沉默是金》,写情“曳摇共对轻舟飘/互传誓约庆春晓/两心相对影相照/愿化海鸥清唱悦情调/艳阳下与妹相亲/望谐白首永不分/美景醉人心相允/绿柳花间相对缘分/泪残梦了烛影深/月明独照冷鸳枕/醉拥孤衾悲不禁/半夜饮泣空帐独怀恨”《双星情歌》。

    再看台湾方面,台湾方面的歌词创作更偏重于现代文本,更多关注风花雪月,但这也恰好是许多旧诗文的一个主要素材。

    最突出的我觉得还是琼瑶,她最善用古诗旧典,来表现恋爱儿女的浪漫情怀。

    如“绿草苍苍/白雾茫茫/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且拭今宵泪/留与明夜风/风而携我梦/天涯绕无穷”《几度夕阳红》。

    小虫也有几首有名的作品,都表现出古诗词中的一些情怀,但距离唐诗宋词,已经有些距离了,更像元曲什么的。

    如他写给陈淑华的《情关》:“我本有心/我本有情/奈何没有了天/爱恨在泪中间/才能拥有这个梦”,《红楼梦》“昨夜红楼入梦中/多少伤心往事上心头/今晨醒来梦已空/徒留红楼在梦中/红搂,红搂/为何浓浓的红妆遮不住你的轻愁/红搂,红搂/你轻愁只因为人们将你遗漏”,还有给潘越云写的《红娘》“盼你来/盼到桃花谢又开/问天也不能明白/······/对望两相爱/心似祝英台/这应是天的安排”。

    台湾流行歌曲创作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很多词曲创作者表现出一种厚重的社会责任感,关注人群,重视表象之下的普遍现实,再就是较多的表现乡愁的东西。

    在表现这些方面,古诗词形式也会是一种很自然的方式我很喜欢张洪量的一首《一程山水一程歌》,歌手后来昙花一现了,这首歌却让很多人都还记忆犹新。

    歌中写到“是我将愁耽成醉醒作睡/还是愁与我的心共已累/非我赋诗诗赋我/非我饮酒酒饮我/何时鞋声经已沾上苍苔冷/世上何物最易摧少年老/半是心中积雪半是人影沓/非我离月月离我/非我思乡乡思我/归得昔日桥边红叶不识人/究竟是我走过路/还是路正走着我/风过西窗客渡舟船无觅处/是我经过春雨秋/还是春秋经过我/年年一川新草遥看却似归/夜深孤灯照不悔/回首清江尽是泪/风清拍肩怕见明月间清辉/一程山水一程歌/一笛疏雨寒吹撤/梦在也叶声声尽处轻轻和“正是这种诗风词韵的作词方式,在当时一片直白地恋爱表白和翻来覆去的琐琐碎碎中显得清丽脱俗,从而使得这首歌得以突出于当时的歌坛,也让歌手风光一时,这正是古诗词风的魅力所在了。

    说到大陆的歌词创作,其实是更多人才的,毕竟那才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根基所在。

    大陆方面除了陈小奇冯晓泉,还要说一个陈涛,他的词作也是极具典雅风韵,这与他的频频借鉴引用古诗词经典很有关系。

    看看他的作品,他写过《霸王别姬》:“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挡住绵绵情痛/看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我心中/你最重/悲欢共/生死同/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孔雀东南飞》:“孔雀东南飞,飞到天涯去不回······我愿有情人,共饮一江水,红尘外,······”《精忠报国》(均为屠洪刚演唱),还有《红花红颜》:“一朵红花在今夜,匆匆带走残阳如血”(书剑恩仇录主题曲),最喜欢他近期的一首《雁衔泥》(眉佳唱):“金陵的美人横吹笛/引来了燕子衔春泥/燕子双双筑柳堤/柳荫深处传来浅声笑语/江南的春雨润如玉/从来不湿行人衣/······/唱繁华,颂太平,天遂人意/且听丝竹悠扬,管弦急,”精巧别致,其意境又让人想到那句“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极富画面感。

    写过《苦乐年华》的张藜也有一首很有名的《未了情》。

    电视剧《夜深沉》的主题歌其中写道“虽有灵犀一点通,却落得劳燕纷飞各东西”恰好映衬了李商隐的那两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有着戏曲创作的背景的阎肃老人也颇多诸如“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回首月明中/······/天浩渺/水迷蒙/上下求索空缱绻/回望九州曙色红”(电视剧《戊戌风云》主题歌,那英唱)之类的作品。

    除去形式上的模仿与借鉴,在歌词的写作手法上,现代流行歌曲也是从唐诗宋词身上汲取了不少营养。

    向讲究韵律感与意境美,这都是诗歌创作的基本要求了,唐诗宋词里更常用到的比兴手法,在现代歌词的写作中,例子那更是不胜枚举。

    尽管现代歌词的创作沿袭着古典诗词的创作的路子起步发展起来的,然而,唐诗宋词与现代的流行曲曲毕竟还是不同时代的产物,毕竟表现出不同时代的语言和内容特征,并接受不同时代标准的审视与评判。

    我们说文学是为了体现生活而存在的,那么任何的一种文化形式必然反映一个时期的生活现实,体现一个特定时代的特征。

    正如我们都说唐诗宋词,而并没有泛称为唐诗宋词,就是因为它们分别体现了那个时代的特征。

    而流行歌曲则显然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不同于唐也不迥异于宋,所以它和前二者之间,还是有着更多显而易见的区别,这也正是如今很少讲他们主动放在一起比较的原因。

    我们还是先从表现主题与内容上来讲吧。

    诚然,诗歌,任何时代的诗歌,都不会没有表达情感为主题,但不同时代的人,情感表达方式与内容却经常会是大相径庭的,这与每个时代的人们的生活内容与社会规范首先标准都不无关系。

    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文化使得人们更多地将目光主要投向国家家庭社会,求知求仕,江山社稷,祖国河山等方面在唐诗宋词中,想必你更多读到的是如“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这样的忧国情思,或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无边盛景,或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坦荡胸襟,又或是“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的高无境界,也有“举杯望明月,对影成三人”的个人感伤,也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人生顿悟。

    大文豪如李白杜甫白居易,更多地在描写山河世事等,或是个人成败得失间的情怀,而对于个人情感的东西,却小心地收藏起来,较少提及。

    宋词中描写个人情感算比较多了,但大多极尽含蓄之能事,像写离别,只能“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写思念,明着不能来,只得“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两情相悦,顶多也就企盼着一个“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更多的只能感叹一下“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而现在的社会,人们对情感的态度更为开放,而个人化的东西也越来越受关注与重视,所以很多描写个人感情的作品大行其道,而在语言表达上,刚更直接坦白,比如初次相见便“一见钟情不能忘”,然后“为了这次约会,昨夜我想你想得无法入睡”,恋爱中总会问“我是不是你最疼的人”,分手时会说“舍不得你走,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留”,感情出变,居然连“第四者”都能出现,一方面大声质问“为什么背着我爱别人”最后只能面对“无言的结局”“分手时说分手,请不要说难忘记”,却搞不清楚“为什么思念总在分手后”,而这些东西,却恐怕连以风流著称的李后主恐怕也只是想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另外在用语上面,那时代特征就更加明显了,比如说很多流行歌曲都会提到电话,因为那是现代人交流的一个主要方式,这在唐宋时期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了,更不用提“穿新衣啦,剪新发型啦,奔腾电脑,WINDOWS98”和什么“穿着风衣听着MD”了。

    而唐宋时期的“宫墙柳,黄腾酒,红酥手”或者什么“一骑红尘妃子笑”,什么“酒榭歌台”,“红袖添香”,也都只能是那个时代的浪漫了,很少会出现在现代的流行歌曲里。

    这些都是有着深刻的时代烙印的,那是任谁也改变不了的。

    再从语言表达上来说。

    固然不少的现代歌词作品都在不同程度上借鉴或引用唐诗宋词这些东西,但生活化的语言已不可避免地成为了现代歌词创作的主流,现代词汇与文法依然是始终占据着歌词创作的主导地位。

    语言格式上要求也不同,唐诗宋词对格式都有严格的要求,而流行歌曲则只要压韵就行,甚至有的都不需要压韵。

    唐诗宋词的遣词造句十分考究,历史上曾有贾岛的“推敲”佳话传颂(“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而现代的流行歌曲的语言则重现代白话为基础和主导,更为直白,也更加口语化。

    古诗中诚然有少数的叙事体,但依然是“卖炭翁,采薪伐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土色”这样的文学腔,相信是不可能直白如“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现在工作和忙吗,身体好吗”的。

    当今的歌词很多在语言上不太讲究规范性,更多是服务于曲调,所以其中的错误很多。

    尤以香港的歌词创作为甚,奇怪地现象是,最好的词作与最滥的词作都出现在香港。

    相比较而言,台湾的一些老牌词作家,更注重于诗词文化的结合,而且注重结合的方式。

    香港的词作爱用诗词文化,但多是滥用甚至曲解,这也是香港城市快餐文化的一个显著特点。

    不管怎么说,作为一种宝贵的文化遗产,探视宋词永远都会对现代包括今后的流行歌词创作起着这样或那样的影响,现代文化对古典文化的借鉴与沿袭是永远不会停止的。

    唐诗宋词会是流行歌词创作中一个不可舍弃的的主题,一种取用不尽的源泉,一个无法回避的诱惑,从遣词造句,主题营造,已经铺陈方面,都为现代的创作者提供了很多好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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