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小故事
凿壁偷光
汉朝时,少年时的匡衡,非常勤奋好学。
由于家里很穷,所以他白天必须干许多活,挣钱糊口。
只有晚上,他才能坐下来安心读书。
不过,他又买不起蜡烛,天一黑,就无法看书了。
匡衡心痛这浪费的时间,内心非常痛苦。
他的邻居家里很富有,一到晚上好几间屋子都点起蜡烛,把屋子照得通亮。
匡衡有一天鼓起勇气,对邻居说:“我晚上想读书,可买不起蜡烛,能否借用你们家的一寸之地呢?”邻居一向瞧不起比他们家穷的人,就恶毒地挖苦说:“既然穷得买不起蜡烛,还读什么书呢!”匡衡听后非常气愤,不过他更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书读好。
匡衡回到家中,悄悄地在墙上凿了个小洞,邻居家的烛光就从这洞中透过来了。
他借着这微弱的光线,如饥似渴地读起书来,渐渐地把家中的书全都读完了。
匡衡读完这些书,深感自己所掌握的知识是远远不够的,他想继续看多一些书的愿望更加迫切了。
附近有个大户人家,有很多藏书。
一天,匡衡卷着铺盖出现在大户人家门前。
他对主人说:“请您收留我,我给您家里白干活不报酬。
只是让我阅读您家的全部书籍就可以了。”主人被他的精神所感动,答应了他借书的要求。
匡衡就是这样勤奋学习的,后来他做了汉元帝的丞相,成为西汉时期有名的学者。
顾炎武自督读书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个家喻户晓的名言,是由明末清初的爱国主义思想家、著名学者顾炎武最先提出的。
顾炎武自幼勤学。
他6岁启蒙,10岁开始读史书、文学名著。
11岁那年,他的祖父蠡源公要求他读完《资治通鉴》,并告诫说:“现在有的人图省事,只浏览一下《纲目》之类的书便以为万事皆了了,我认为这是不足取的。”这番话使顾炎武领悟到,读书做学问是件老老实实的事,必须认真忠实地对待它。
顾炎武勤奋治学,他采取了“自督读书”的措施:首先,他给自己规定每天必须读完的卷数;其次,他限定自己每天读完后把所读的书抄写一遍。
他读完《资治通鉴》后,一部书就变成了两部书;再次,要求自己每读一本书都要做笔记,写下心得体会。
他的一部分读书笔记,后来汇成了著名的《日知录》一书;最后,他在每年春秋两季,都要温习前半年读过的书籍,边默诵,边请人朗读,发现差异,立刻查对。
他规定每天这样温课200页,温习不完,决不休息。
巴金的读书方法
著名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
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
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
我的脑子不肯休息。
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
这样有许多好处:
(1)不受条件限制,可以充分利用时间。
巴金列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苏联卫国战争期间,列宁格勒长期被德军包围的时候,有一位少女在日记中写着“某某型,《安娜·卡列尼娜》”一类的句子。
当时没有电,也没有蜡烛,整个城市实行灯火管制,她不能读书,而是在黑暗中静坐回忆书中的情节。
托尔斯泰的小说帮助她度过了那些恐怖的黑夜。
另一个例子是他自己在十年内乱中的亲身经历。
他说:“‘文革’期间要是造反派允许我写日记,允许我照自己的意思写日记,我的日记中一定写满了书名。
人们会奇怪:我的书房给贴了封条,加上锁,封闭了十年,我从哪里找到那些书来阅读?他们忘了人的脑子里有一个大仓库,里面储存着别人拿不走的东西。”这两个事例说明,在一切不具备正常读书条件的情况下都可以“读书”。
(2)温故而知新。
通过回忆,将过去读过的书拿出来一点点地咀嚼,就象牛反刍一样,能进一步消化吸收。
每回忆一次都会有新的理解,新的认识,新的收获。
(3)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
巴金说:“我现在跟疾病作斗争,也从各种各样的作品中得到鼓励……即使在病中我没有精神阅读新的作品,过去精神财富的积累也够我这有限余生消耗的。
一直到死,人都需要光和热。”
毛主席怎样读书?
特殊爱好
几十年来,毛主席一直很忙,可他总是挤出时间,哪怕是分分秒秒,也要用来看书学习。
他的中南海故居,简直是书天书地,卧室的书架上,办公桌、饭桌、茶几上,到处都是书,床上除一个人躺卧的位置外,也全都被书占领了。
为了读书,毛主席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都用上了。
在游泳下水之前活动身体的几分钟里,有时还要看上几句名人的诗词。
游泳上来后,顾不上休息,就又捧起了书本。
连上厕所的几分钟时间,他也从不白白地浪费掉。
一部重刻宋代淳熙本《昭明文选》和其他一些书刊,就是利用这时间,今天看一点,明天看一点,断断续续看完的。
毛主席外出开会或视察工作,常常一带向箱子书。
途中列车震荡颠簸,他全然不顾,总是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按着书页,阅读不辍。
到了外地,同在北京一样,床上、办公桌上、茶几上、饭桌上都摆放着书,一有空闲就看起来。
毛主席晚年虽重病在身,仍不废阅读。
他重读了解放前出版的从延安带到北京的一套精装《鲁迅全集》及其他许多书刊。
有一次,毛主席发烧到39度多,医生不准他看书。
他难过地说,我一辈子爱读书,现在你们不让我看书,叫我躺在这里,整天就是吃饭、睡觉,你们知道我是多么地难受啊!工作人员不得已,只好把拿走的书又放在他身边,他这才高兴地笑了。
认真地学,反复地读
毛主席从来反对那种只图书、毛主席从来反对那种只图快、不讲效果的读书方法。
他在读韩昌黎诗文全集时,除少数篇章外,都一篇篇仔细琢磨,认真钻研,从词汇、句读、章节到全文意义,哪一方面也不放过。
通过反复诵读和吟咏,韩集的大部分诗文他都能流利地背诵。
《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等小说,他从小学的时候就看过,到了六十年代又重新看过。
他看过的《红楼梦》的不同版本差不多有十种以上。
一部《昭明文选》,他上学时讯,五真正十代读,六十年代读,到了七十年代还读过好几次。
他批注的版本,现存的就有三种。
一些马列、哲学方面的书籍,他反复读的遍数就更多了。
《联共党史》及李达的《社会学大纲》,他各读了十遍。
《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列宁选集》等等,他都反复研读过。
许多章节和段落还作了批注和勾划。
不动笔墨不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