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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河南所说的蔓菁它的学名是什么

    蔓菁(man2声)

    蔓菁,又名芜菁又称葑(feng),俗称大头菜,又叫九英菘、合掌菜、结头菜、芣蓝、芥蓝、擘蓝,茄连、撤蓝、玉蔓青等。

    因形似盘状,南方人也称盘菜。

    蔓菁在我国栽培历史悠久。

    《尚书·禹贡》就有:“包匦菁茅。”其注云:“菁,蔓菁也。”疏云:“即今之蔓菁也。”的记录。

    北魏农学巨著《齐民要术》有蔓菁篇:“蒸干芜青根法:作汤净洗芜请青根,融着一解瓮子中,以苇获塞瓮里以蔽口,合著釜上,系都带,以干牛粪燃火,竟夜蒸之,粗细均熟。” 李时珍《本草纲目》云:“蔓菁根长而白,其味立苦而短,茎粗,叶大而厚广阔。

    夏初起台,开黄花,四出如芥。

    结角亦如芥,其子均园,亦似芥而紫赤色。

    六月种者,根大而叶蠹,八月种者,叶美而根小。

    惟七月初种者根叶俱良。

    ......削净为菹,甚佳。

    今燕京人以瓶腌藏,谓之‘闭瓮菜’。”

    蔓菁个头娇小带着鲜艳的皮,类似萝卜圆润,根细无筋,辛辣味浓,质地脆嫩,口嚼无渣,所以古时蔓菁还曾被用来当作主食。

    《吕氏春秋·本味篇》中就称蔓菁为“菜之美肴”。

    《后汉书·桓帝纪》记载:“永兴二年六月(公元一五四年)蝗灾为害,诏令所伤郡国种芜菁以助人食。”因为蔓菁的纤维比较萝卜粗而绵软,故更可疗饥。

    《广群芳谱·蔬谱》说:“人久食蔬,无谷气即有菜色,食蔓菁者独否。

    四时皆有,四时可食。

    春食苗;初夏食心,亦谓之台;秋食茎;秋冬食根。

    数口之家,能莳百本,亦可终岁足蔬。

    子可打油,燃灯甚明。

    每亩根叶可得五十石,每三石可当米一石,是一亩可得米十五、六石,则三人卒岁之需也。”

    刘禹锡的《嘉话录》也说:“诸葛所止,令兵士独种蔓菁者,取其才出甲可生啖,一也;叶舒可煮食,二也;久居则随以滋长,三也;弃不令惜,四也;回则易寻而采之。

    五也。

    冬有根可斸食,六也。

    比诸蔬属,其利不亦博哉?刘禹锡曰:‘信矣。

    ’三蜀之人也,今呼蔓菁为诸葛菜,江陵亦然。”从此蔓菁便有了一个雅号“五美菜”。

    据明代文学家张岱的《夜航船》记载:“蜀人呼之为诸葛菜。

    其菜有五美:可以生食,一美;可菹酸菜,二美;根可充饥,三美;生食消痰止咳,四美;煮食可补人,五美。

    故又为五美菜。”清诗人陈作霖作《减字木兰花·诸葛菜》词歌颂诸葛亮:“将星落后,留得大名垂宇宙。

    老圃春深,传出英雄尽瘁心。

    浓青浅翠,驻马坡前无隙地。

    此味能知,臣本江南一布衣。”

    据说蔓菁来春开花结籽,籽可榨油,是栽培型油菜的原始祖先。

    汉代称蔓菁为"芸苔",或称"胡菜",民间广为种植。

    东汉人服虔《通俗文》载有:“芸苔谓之胡菜。”《农政全书》说:“胡菜,羌、陇、氐、胡多种此菜。”

    苏东坡是公认的我国古代美食家,他抱着饮食三条原则:“一曰安份以养福,二曰宽胃以养气,三曰省费以养财。”创作了“东坡羹”名菜。

    他的《东坡羹赋》载:“东坡居士所煮菜羹,不用鱼肉五味,有自然之甘。

    其法以想若蔓菁、若萝菔、若莽,揉洗去汁,下菜汤中,人生米为惨,人少生姜,以油碗覆之其上。

    炊饭如常法,饭熟,羹亦烂可食。”东坡先生通达如此,已超过饮食的境界了。

    难怪他在《春菜》诗中吟唱蔓菁:“蔓菁宿根已生叶,韭芽戴土拳如减,烂蒸香穿白鱼肥,醉点青蒿凉饼滑。

    ......”尤其他那一曲《忆江南》:“......微雨过,何处不催耕。

    百舌无言桃李尽,柘林深处鹁鸪鸣。

    春色属芜菁。”讲的都是心情了。

    其中的淡安与平和,更是多了几分舒惬的雅韵。

    人和大自然,原来是可以那样的物我相亲,任运自在,泯然无间,尽善尽美。

    “黄黄芜菁花,桃李事已退。”唐诗人韩愈的诗句,说尽了蔓菁的风韵。

    还有唐诗人元稹《村花晚》诗:“三春已暮桃李伤,棠梨花白蔓菁黄。

    村中女儿争摘将,插刺头鬓相夸张。”蔓菁的朴素和静谧如原野上柔柔春风,把心田的绿意,生命的新鲜吹拂着,永远是那样至真至纯,轻舞飞扬。

    真的要远离城市的喧嚣,俗事的缠绕。

    “最高峰顶有人家,冬种蔓菁春采茶。

    长笑江头来往客,冷风寒雨宿天涯。

    (明人杨慎诗)”咬住蔓菁,品尝平淡,将免除烦恼,荡涤胸襟,给人以恬澹宁和的无尽美好。

    金人秦略诗云:“一段芜菁浑著角,叶间犹有几花黄。”宋诗人杨万里也说:“蔓菁宿根扑鼻香。”阳春三月,田野里就开满了黄花,团团簇簇的,漫天遍野,蝶舞蜂飞,清香泌人,花天相连,一望无际,美妙至极。

    许是这样的颜色,太艳,又有些俗。

    所以白居易写“迎春花”就这样说:“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凭君语向游人道,莫作蔓菁花眼看。”三月阳光下的灿烂的金黄,那么无所顾忌的烂漫,“黛抹蔓菁花满畦(宋诗人韩绮诗句)”其实迎春花也好,蔓菁花也好,同样装点着大地,干嘛要厚此薄彼呢?

    蔓菁真的很无奈。

    中国第一部诗集《诗经》就给蔓菁披上了一种暧昧和伤感的色彩。

    爰采葑矣?沫之东矣。

    云谁之思?美孟庸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到哪里采芜菁呀?/当然是沫水东边。

    /我知道你牵挂的是谁?/是那漂亮的庸姑娘。

    幽会在桑树林里,/住在上等的宾馆。

    /送别在淇河水边。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

    黾勉同心,不宜有怒。

    采葑采菲,无以下体。

    德音莫违,及尔同死。

    和暖东风轻轻吹,/怎么就阴雨绵绵?/我们相濡以沫/怎么就怒火冲天?

    轻轻地采蔓菁,/怎能抛弃它的根?/相约誓言不能忘,/与你相伴始终。

    但这对年轻的恋人结局并不美妙,负心的男人始乱终弃,“宴尔新昏,不我屑以。

    不念昔者,反以我为仇。”于是蔓菁便开出了幽怨的花朵,桑中之约变成了偷情的代词。

    我想是不是春天将要过去,“刘公春尽芜菁色,华廙愁深苜蓿花。

    月榭知君还怅望,碧霄烟阔雁行斜。

    (温庭筠《呈元处士》诗)”留下的必然是无尽的遗憾和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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