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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游陶然亭

    每到京总喜欢去游陶然亭公园,以往都是夏秋,草木葱茏,花团锦簇,燕舞莺歌。

    密林幽径,华夏名亭点缀其间,,如历巴山楚水,吴地越域,纵横八千里河山;湖光潋滟,四海游人泛舟其上。

    路边遍竖诗词碑刻,饱赏唐宋,尽沐楚风,浏览二千年文明。

    也是“近朱者赤”的缘故,连我这样一个务工经农的人也被这里的文化气氛所感染,所吸引,为这里的湖光山色所陶醉,所梦萦。

    冬天怎么样了?决定去探个究竟来。

    时值小寒,气温零下八度,虽然阳光明媚,寒气依然逼人。

    见我一定要去,妻也欣然同往

    林中阴冷,雪深路滑,探幽揽胜的人少了,李杜的粉丝们也只能远远对着“谪仙祠”“少陵草堂”默默凭吊。

    “独醒亭”顶上积雪盈尺,前后尽是枯藤衰柳,路上倒是扫得干净,游人踏雪迎风来缅怀这们位“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的先贤,“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

    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这句掷地有声的话昭示后人,为官要清廉,为人要清白,常以警示。

    草木凋零,面目全非,但仍能看到陶然亭特有的文化元素。

    桃花源的桃树被雪掩埋了一小截,诗碑却露在外面,红色的隶书字体在雪地里格外起眼:“人间四月菲芳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何处去,不知转入此中来”。

    此刻寻春俨然是缘木求鱼,然而一幅花去春常在的画面却在眼前:以往湖面上众多的游船如今锁在港湾,湖面结了厚厚的冰,冰面上盖着近十厘米厚的雪,东西两处各有一个足球场大的地方把雪铲开后成了滑冰场,人们在上面飞速飘逸,尽展身手。

    一群未成年的孩子也在滑走,个个身轻如燕,怡然自乐。

    湖畔,有几处人群聚集成堆的地方,是一处处的露天音乐会,他们是自发组织的,有的弹唱演奏,有的引吭高歌,有的翩翩伴舞,大多是退休后的老年人,外面的观众围了一层又一层,成了一道道独特的风景。

    还有耍弄花棍花毽的,耍的神出鬼没,看的眼花缭乱,要想学的话还能免费学呢。

    北门不远处的路边,有几处刻有诗句的象翻开的书本状的石雕,中有一诗:

    看山宜伴不宜独

    如有奇书须共读

    家有贤妻薄名利

    拙不能诗亦不俗

    作者是无名氏,我揣测他在游陶然亭时,即兴写下的,他很满足,有一个贤慧的妻子,虽难写诗诵句,不刻意他仕途争名,市井遂利,关心他,扶持他,也算难能可贵了。

    与友人品书共读,游山玩水,人能有这种衣食无忧的生存条件,夫唱妇随的和谐家庭,乐得逍遥的识足境界,又何复他求。

    那一堆堆的一处处的唱呀跳呀的,不就是千千万万无名氏快乐人生的复制者吗。

    【原创】散文:陶然亭之冬

    难得今日:骄阳,寒许,似秋。

    天蓝,水清,风柔。

    周末,邀友同游。

    感慨:昔日,荒郊,乱石,杂乱无章。

    二十年前,初恋岁月青春年少时,那种感觉荡然无存。

    我说,“陶然亭”曾见证过我曾经的海誓山盟。

    友说,这里,留下我许多的不宜言表的风情。

    恍然隔世,今天这里是歌之海,乐之海,人之海。

    往日的记忆犹如一抹浮云,轻轻的难以轻易拽动。

    望着共和国先驱李大钊、毛泽东、周恩来曾叱咤风云指点江山的往日遗迹,感慨。

    真的非常缅怀这些奠基人们,有了他们一往无前的执著,才有今日歌舞升平的开心无忌。

    一杆红旗“红太阳合唱团”召集几百号人马,真的,浩浩荡荡。

    乐队:西洋乐,吹打弹拨家什器件一应俱全。

    合唱团:大多为五六十岁的中老年。

    那嗓音,震荡着湖水频频渐起涟漪。

    《洪湖水》、《今天是个好日子》、《英雄儿女》、《青藏高原》-----唱的群情激扬。

    忍不住,我们也加入唱个兴头,不敢大声。

    踢毽子的,七八个人围站一圈:脚尖、脚后跟、倒踢紫金冠、秦琼耍刀-----令围观者忍不住叫好。

    玩抖空竹的,比杂技团的毫不逊色,上下翻飞,还能腾出一只手玩杂耍,就穿体桖短衫还是一身汗,一有叫好声,更是人来疯。

    那边,又是百十号人马,青衣、黑脸、小生,伴着节奏鲜明的二胡、小鼓、扬琴、小嚓唱的有滋有味。

    竟是六七十岁的老年人,脸上的岁月风霜、老年斑痕遮挡不住孩童般的笑靥。

    特意去见见“百亭园”,虽说没有岁月的沧桑感,毕竟是一本克隆的历史教科书。

    “独醒亭”张扬着历史大家屈原的伟迹;“兰亭”分明是王羲之临墨池不辍持恒的刻苦称赞;“沧海亭”“望海亭”追忆着历史诗人的步痕。

    仔细看看颜宋魏、楷隶草,也是假装风儒,陶冶一下被电脑熏染过的已显平俗浮华的心境。

    许是童年的记忆,许是对高君宇、石评梅二位革命先驱可歌可泣的毫无结果的爱恋充满敬意,我们围着墓碑,推敲、把味、追忆。

    还是那样洁白纯净,还是那样诗情激荡。

    他们的爱情沁人心骨、催人泪下、无人可比。

    庆幸的是,逝者安息,活着人们包括政府一直惦记着他们。

    两位先圣不仅是现代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更是北京乃至中国的革命先驱,值得世代敬仰。

    疾走着、慢溜达,数码相机没闲着。

    秋色,离冬远去。

    残黄的叶落;湛蓝的湖面;碧青的天宇;松柏间的红墙绿瓦;悠闲的寻觅野鸭;所有享受大自然之美的人们,不正是应该由我们永远纪念的吗? 突然,腾升一种与事实不符的感觉:北京没有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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