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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阳关玉门关的资料和诗词

    阳关和玉门关位于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县境内,是汉代设在“丝绸之路”南北两道上的重要关隘。

    它们象是威武的战士,伫立于咽喉要道,迎送着古往今来的一切高朋与佳宾。

    唐代诗人王维有首脍炙人口的《渭城曲》,诗曰:“渭城朝雨裛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山阳关无故人。”那种幽怨凄凉的别绪,牵动着人们的心弦,使人对千古盛传的阳关心驰神往。

    从敦煌县城向西南行,不一会就进入浩瀚的戈壁滩。

    褐色的荒漠、远处偶然闪过一座座烽燧,好象把人们带入“胡烟与塞尘”(王维《送刘司直赴安西》)那种古老而神秘的境地。

    再往前约一百四十里路程,爬上一座石岗,眼前陡然出现一片碧绿,这就是南湖。

    南湖这一块奇迹般的绿洲,东靠祁连山尾大戈壁,西连无际的白龙堆大沙漠。

    在古代。

    这里原也有一座县城,汉代叫龙勒县,是敦煌郡所辖六县之一。

    到了唐代,改名寿昌县,归沙州管领。

    当年的古城已被埋在沙漠中,那个相传曾经出过天马的渥洼池,虽然几经沧桑,但仍留下了一泓碧波,即今黄水坝。

    今日南湖这一带如画的沃野良田,正是勤劳的人们通过长期与风沙搏斗,在渥洼池底托起的一块无比珍贵的翡翠。

    穿过绿树葱郁、渠道纵横的南湖田园,霎那间,就能见到一条叫龙勒山的山梁。

    相传从前有一匹龙马,朝发咸阳,暮及边关,在这里遗下了宝勒,也给这座山岗带来了美名。

    这一带有三座烽燧,分布在风蚀台地上。

    有一座烽火台雄踞高处,四面一片空旷荒寂,使这座烽火台更加显得雄伟,气势非凡。

    台旁竖立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说明:

    墩墩山烽燧系汉代建筑,约公元前111——102年。

    现残高4.7米,上宽南北8米,东西6.8米,底宽南北8.8米,东西7.5米。

    为古阳关候望之地,故有“阳关耳目”之称。

    离烽火台不远,有一个广阔的沙滩,俗称“古董滩”。

    在这里不时可以捡拾到古代陶器碎片、铜箭头、铜带钩、石磨和各种铁制工具以及汉代五铢钱、唐代开元通宝、货泉通宝、榆梜钱等古代货币,还有产自西域的五色料珠、琥珀珠之类的装饰品残片。

    有时还可找到黑色的阳关砖,这种古砖质地细腻坚实,扣之发金石声;用这种砖石还可制名贵的砚台。

    这些埋没在风砂中的古代文物,使人依稀看到了当年阳关道上信使往返、商旅络绎不绝的盛况。

    从古董滩向西翻越几道山梁,就能见到真正的阳关遗址了。

    与脚腕一样高低的墙基隐约可辨,碎砖破瓦满地散落。

    一九七二年,酒泉地区文物普查队曾发现大型板筑遗址,经过试掘,房基清晰,排列有序,面积有上万平方米;还发现窑址、耕地遗址,连地埂、水渠也明显可见,分布面积有十平方里。

    可见,这儿在古代曾是个人烟密集、经济繁荣的他方。

    考古工作者根据文献资料结合地理形势作出判断,认为这里就是汉唐时代的阳关。

    据《史记·大宛列传》正义引《括地志》,谓阳关在沙州寿昌县西六里。

    《旧唐书·地理志》寿昌县条下:“阳关,在县西六里。”巴黎藏石室本《沙州图经》残卷记载:阳关“在县西十里,今见毁坏,基迹见存。”上列史料,确指阳关在南湖西隅是无疑的。

    汉武帝派张骞通西域后,开发了河西走廊。

    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由酒泉郡分置敦煌郡,即史书所称的“列四郡,据两关”。

    敦煌郡所辖的龙勒县设阳关和玉门关,都是都尉治所,分扼天山南北两路的咽喉,成为“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

    魏晋时在阳关置县,唐朝在汉龙勒故地置寿昌县,阳关还在继续使用。

    唐代高僧玄奘从印度取经归国,也是取道天山南路,西入阳关。

    著名边塞诗人岑参唐天宝年间在安西都护府任职时,曾“二年领公事,两度过阳关”(《寄宇文判官》)。

    唐阳关已受风沙侵蚀,处沙漠边缘,成为荒漠边关的代名词了。

    由于历史上频繁的战争,大规模的开荒屯垦,破坏了这个地区的植被和水源,使生态平衡遭到破坏,黄龙滚滚东来。

    宋辽以后,人们迁离阳关;元朝以后,阳关和寿昌县城终于被流沙吞没了。

    从阳关出红山口,向北约一百三十五里路程,便可到达玉门关。

    另有一路,从敦煌县城出西门,过党河,在戈壁上向西北行,经过人头疙瘩,再沿疏勒河南岸向西至大方盘城,南循戈壁也可西至玉门关。

    玉门关位于敦煌县城西北一百六十多里一个叫“小方盘”的地方。

    广为传诵的唐代诗人王之涣的《凉州词》,有着这样的诗句:“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他真实地描画出了古代苍凉、辽阔的边塞风光,玉门关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玉门关废墟遗址,是一座破旧的四方形小城堡,耸立在茫茫沙海中的砂石岗上。

    关城周垣尚在,面西有一门,而北垣一门已堵塞。

    城堡是用黄胶土板筑成的,城墙高达九点七米,东西宽二十四米,南北宽二十六米多,面积有六百三十多平方米。

    周围尚有营垒、炮台、古塔之类的遗址。

    从城北的废墩处挖掘出来的汉简,记有“玉门都尉”字样。

    巴黎藏石室残本《沙州图经》亦载玉门关,谓“周回一百廿步,高三丈”。

    这些材料说明,玉门关的位置和城墙大小,与今日小方盘关城大致相合。

    玉门关自元封三年(公元前108年)置,一直设在敦煌;隋唐以后,玉门关关址东移至瓜州晋昌(今安西县)双塔堡一带。

    登上古关城堡,可见四周空阔浩瀚的景色,异彩闪烁的风姿。

    关城近处地形低洼,形成一个圆形的盆地,沼泽上芦苇丛生,胡杨茂密。

    关城旁横卧干涸的疏勒河,河川上大大小小的卵石灼灼发光。

    河两岸伸延着累累的沙丘。

    沙丘间杂着丛丛红柳以及沙漠上特有的野卉。

    远处,北面有北塞山绵亘不绝的峰峦,南面是青海长云暗雪山。

    浩瀚的沙漠与古老的城垣相映,会使人骤然涌起一股中华民族历史悠久的自豪之感。

    在小方盘城西北四十里,还有大方盘城。

    城在疏勒河南,分内外二重,外城垣倾圮已尽,唯北垣仅存少许。

    内城分三室,面南各自辟门。

    原来四周均有碉楼,大多仅存残基。

    伦敦藏石室本《敦煌录》载:“河仓城,州西北二百三十里,古时军储在彼。”大方盘即古之河仓城,是当时的大粮仓,储藏粮草以备戍边和交通所用。

    我国考古学家曾在这一带掘得石碣,上面所刻的文字说明晋武帝时犹在这里建城,西边不远的玉门关也当还未废弃。

    从玉门关城堡向西北瞭望,大道遗址在沙漠的掩没下隐约可见。

    这是汉唐“丝绸之路”的北道。

    《元和郡县志》载:“玉门谓之北道,西趣车师前庭及疏勒。”出玉门关后,沿天山南路西行,经车师前王庭(今新疆吐鲁番)和龟兹(今新疆库车)至疏勒(今新疆喀什),再由此向西南行,经大月氏、大夏(今阿姆河流域),可到达安息(今伊朗),最后通往印度、西亚以至欧洲诸国。

    公元四世纪,著名的佛学翻译家鸠摩罗什,经玉门关到武威,以后到长安。

    相传鸠摩罗什路过这里时,所乘的白马死在敦煌,曾建塔埋葬。

    至今,这座白马塔在沙州古城东南角(今党河公社红星塔一队)的棉地里,依然巍峨屹立,铁铃叮当。

    通过玉门关这个门户,中国的丝、丝织品和土特产输送到西方,西域以及以西各国的葡萄、石榴、核桃、苜蓿和文艺、宗教也相继传到中原。

    西域的美玉珠宝晶莹璀璨,天下誉称。

    珠玉经雄关输入中原,关城也由此而得名“玉门”。

    玉帛象征友谊和富庶,丝绸之路源远流长。

    汉长城蜿蜒萦曲,从玉门关的北面绕过。

    今日,从敦煌东北与安西交界处的北湖,直到玉门关西三十里的西湖终点,还保存着三百多里汉代长城的遗址。

    现残存的长城高三米、基宽三米、预宽一米,由沙砾石、黄土和芦苇、红柳分层交错夯筑而成,至今仍很坚固。

    在长城线上,保存烽燧七十多座。

    从长城终点马迷兔向西北、西南方向的两条不同路径上,也分布若干烽燧,继续延至新疆。

    由玉门关向南伸向阳关,直至党河口,共筑有烽燧九座。

    建在风蚀台地上的这些烽燧,其中有一部分保存较完整,高耸挺拔。

    烽燧顶部有小屋,戍者的居室、火坑、炉灶以及守望时上下的阶梯,依稀仍可辨认。

    亭障遥相联属,伸向远方,平时“十里一扬鞭,五里一走马”,传递信息;一旦遇到敌情,点燃积薪苇炬,逐烽相传。

    玉门关附近一座座亭障的残墙断垣,使人们尤易想起“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的古代征战生活。

    小方盘的城墟、附近的古城和烽燧,出土的“流沙坠简”,伴着沙漠的驼铃声,向我们讲述着玉门关的兴衰和时代的变迁。

    更为令人欣喜的是,今日人民“引得春风度玉关”早已开始谱写着历史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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