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边塞的现代诗注意是现代诗
郑愁予是以一个流浪者的身份来写边塞诗。
《残堡》与《野店》写于1951年郑愁予18岁时。
这两首诗透出的悲愁竟是那么动人。
让人想到“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诗句来。
但是,这两首诗里看不出“年轻”,而看到的是一个流浪者真正的悲愁与思念。
当时正是年轻的郑愁予辗转来到台湾,对命运的疑惑,对寂寞的感触,使他产生一种“流浪”的悲愁,同时还有一种思念。
在《残堡》一诗中能感觉到诗人对“历史”的思念,在《野店》中有对“家”的思念。
请看:
《残堡》
戍守的人已归了,留下
边城的残堡
看得出,十九世纪的草原啊
如今,是沙丘一片……
怔忡而空旷的箭眼
挂过号角的铁钉
被黄昏和望归的靴子磨平的
戍楼的石垛啊
一切都老了
一切都抹上了风沙的锈
百年前英雄系马的地方
百年前壮士磨剑的地方
这儿我黯然地卸了鞍
历史的锁啊没有钥匙
我的行囊也没有剑
要一个铿锵的梦吧
趁月色,我传下悲戚的“将军令”
自琴弦……
在第一段中诗人已经点出了对历史的缅怀。
可是他走不回历史,走不回当年,作者意识到自己不是战士,只是一个旅人,所以“行囊中没有剑”,只有在梦中他才能走进那“铿锵”的年代。
《野店》
是谁传下这诗人的行业
黄昏里挂起一盏灯
啊,来了——
有命运垂在颈间的骆驼
有寂寞含在眼里的旅客
是谁挂起这盏灯啊
旷野上,一个朦胧的家
微笑着……
有松火低歌的地方啊
有烧酒羊肉的地方啊
有人交换着流浪的方向……
远离了家,唯一能够吸引流浪人的眼神的,就只有这“黄昏里挂起的一盏灯”了。
这盏灯象征着一种“等待”,等待谁呢?是归人,是把它当成家的流浪者。
这里是流浪者“交汇”的地方,他们相会,又无奈的相离,交换着“流浪的方向”。
思念的气氛萦回全篇。
郑愁予还有两首思念“爱情”和“年轻”的现代边塞诗,在这里就不作介绍了。
他的“现代边塞诗”极具启发性,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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