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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罗泽南的人物生平

    嘉庆十二年(1807年)十二月,罗泽南生于湖南省双峰县,罗泽南从小聪明敏慧,四岁始识字,六岁入私塾,过目成诵。

    罗泽南的祖父罗拱诗(字六艺,人称六艺公),是一位勤劳朴实而又非常重视送儿孙读书的乡村小知识分子,他很钟爱罗泽南,对罗泽南常抱振兴门庭之厚望。

    这时祖父年近七旬,家业零落,四壁萧然,一家人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嘉庆二十三年(1818年)他十一岁时学作对联,所作颇有奇气。

    所居之地有一个药房,旁边是染房,他为之撰联:“生活万家人命,染成五色文章”,听见的人没有不赞叹的,此联既写实,又抒怀,不同凡响,因而脍炙人口。

    道光元年(1821年),罗泽南十四岁读《左传》,常常自己命题,仿其篇法作文,如战、守、攻、取之类。

    凡是读他的文章之人,都能看出他的胸中所蕴蓄的智谋远远超过别人。

    罗泽南自少年时代作文章即不求与时局相合,其中义理充足,人们都不能测出其胸怀气度之广阔。

    道光五年(1825年),罗泽南的母亲去世。

    在此之后的十年里,他先后失去了包括兄嫂、祖父和三个儿子在内的9位亲人。

    妻子因为接连丧子,悲伤过度,两只眼睛全都失明,耳朵也重听,疾病缠身。

    罗泽南自己也多有疾病,腰背酸痛不休,由于家贫,又不能买药给自己治病。

    对于亲人的相继离世,他感到十分悲痛,于是在《殇侄殇子哀辞》一文中写下:“恍恍惚惚,迷迷离离,是血是泪,终莫能辨。

    呜呼痛哉,呜呼痛哉!”罗泽南并没有因为这些悲惨的遭遇而一蹶不振。

    他坚持一面教书谋生,一面夜以继日地苦读。

    尽管很多人劝他“为工为商”,但他始终勉强支持家庭,不为世俗所动,还常常以“何妨年少历艰辛”自励。

    罗泽南这种清苦自励的品格很大程度上是来自祖父的影响。

    祖父罗拱诗自幼家贫,靠替人打理生意为生。

    他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却深以没有读书学习为遗憾之事。

    因此,他千方百计供后人读书,不管日子如何艰难,他都不肯让孙子辍学去学习其他的谋生技艺。

    而罗泽南对于祖父的教诲也是十分感激:“先大父之所以贻我后人者至矣。

    积累之厚,曷其有极!” 道光六年(1826年),他十九岁的时候应童子试不第,回到家中教授讲学,开始了长达28年的设馆教书生涯。

    他先后在同里、湘乡县城、长沙等地坐馆。

    其教授内容与方法别具一格,不仅应举业,而且授之以“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和经世致用之学,既习文,又习武,因此学子云集。

    他先后培养了王錱、李续宾、李续宜、李杏春、蒋益澧、刘腾鸿、杨昌濬、康景晖、朱铁桥、罗信南、谢邦翰、曾国荃、曾国葆等高足。

    后来这些学生大多成为湘军名将,成为中国历史上“书生领兵”的一大景观。

    道光十年(1830年),泽南二十三岁,读书双峰书院,从学同里桥亭流南塘举人陈权先生,陈为名师张正笏第五子、举人张眉大的弟子。

    因此,可以说罗泽南是正笏先生的三传弟子。

    道光二十年(1840年),三十三的罗泽南以长沙府第一名中秀才,以冠军入湘乡县学。

    泽南虽然仕途坎坷,但其学问和品德是世所共仰的,故在咸丰元年(1851年),湘乡县令朱孙诒举他为孝廉方正以应朝廷之选,时论以其名实相符,当之无愧。

    咸丰二年(1852年),太平军进犯长沙,湖南地区的士绅对此深感不安, 在此危急情况之下,罗泽南以在籍生员的身份倡办团练。

    咸丰三年(1853年),罗泽南与儒学弟子曾国藩共同募兵成立湘军。

    江忠源率兵援救江西,向曾国藩求援,曾国藩命罗泽南率兵前去。

    他的部下大多是湖南的书生,他们初临战阵,在南昌城下与太平军恶战,战死多人。

    曾国藩听说之后非常高兴得说:“编练的湘军果然可用。

    ”南昌解围之后,又去围剿了安福的土匪,以三百人击破数千太平军,被提拔为直隶州同知。

    回到湖南后,又围剿了永兴的土匪,所部增至千余人。

    与曾国藩完善了湘军营制,训练了半年。

    咸丰四年(1654年)六月,罗泽南和塔齐布一起进攻岳州,他料想大桥是太平军必争之地,所以坚守不动,伺机出击,三战皆捷,歼灭太平军数千人。

    闰七月,攻破了高桥的九座太平军营垒,太平军退守城陵矶,罗泽南趁势和塔齐布一起进击,接连击退太平军多处大营。

    从此,湘军的威名开始远播,罗泽南与塔齐布并称为湘军名将。

    罗泽南和塔齐布在城陵矶大败太平军之后转战向东,攻克了崇阳,击退了盘踞在咸宁的太平军,又在金牛击败了他们,继而进驻紫坊。

    曾国藩在金口会见了诸位将领,商议进攻武昌的事宜。

    罗泽南为之绘制图纸并进献方略。

    然后湘军排列巨炮面向长江内外,分为水陆两路。

    罗泽南率军队直趋花园,太平军依凭木城向湘军发炮。

    湘军士兵蛇行前进,逼近太平军的营垒,并且分兵夺取太平军的船舶,船上的太平军被击退之后,大营里的太平军也乱了阵脚,太平军三处都被攻破。

    第二天罗泽南又攻破了鲇鱼套的太平军大营,他们窜向洪山的士兵,被清将塔齐布所拦截,太平军夜里弃城而走。

    武昌、汉阳二城都被恢复,此时距曾国藩的会攻武汉会议仅仅七天。

    向朝廷奏捷之后,罗泽南很快被授为浙江宁绍台道,曾国藩请求将他继续留在军中。

    太平军占据兴国,并且分兵攻陷了大冶。

    罗泽南率军攻克了兴国,塔齐布也攻克了武昌、大冶,于是规划攻取田家镇。

    太平军用铁锁拦截清军水师,驻扎在半壁山互为犄角之势,在长江两岸隔岸而守。

    罗泽南进驻马岭坳,距离半壁山有三里左右。

    太平军数千人突然来犯,并且由田镇渡江前来的援兵又将近万人。

    而罗泽南的军队仅仅有两千,罗泽南令军士埋伏起来,等到太平军懈怠的时候再出击,太平军大败,后路被清军阻拦,坠崖而死的有数千人,罗泽南夺取了半壁山,清军水师截断了横在江上的铁锁,烧毁了太平军的船舶,而且攻克了田家镇,朝廷给罗泽南赐号为普铿额巴图鲁,加按察使衔。

    当时湘军商议水陆军分三路进剿太平军,总督杨霈总领江北岸的兵马,罗泽南和塔齐布一起攻击杨霈以南的太平军,曾国藩率领水师沿江而下下。

    然而当时下了大雨不能行军,太平军又再次向北进犯,于是罗泽南和塔齐布一起改道向北渡过长江,克复了广济、黄梅。

    太平军退守孔陇驿、小池口,罗泽南趁势约各路兵马前来会攻。

    湘军渡江还未到一半,太平军就又来进犯,湘军不敌稍稍退却,罗泽南的手臂受伤,但仍然指挥作战,分兵打败了街口的太平军,太平军的首领罗大纲败走。

    这一次战役,罗泽南以五千人击破太平军两万兵马,太平军沿江的诸大营全部撤走,退守江西九江。

    塔齐布前去围攻,罗泽南与之分别前去围剿盔山,遏制湖口前来援助的太平军。

    适逢湘军水师进入鄱阳湖,被太平军所袭击,湘军的辎重全部丧失。

    曾国藩快马驰入罗泽南的大营,然而湘军水师阻住了鄱阳湖口使他难以进入。

    咸丰五年(1855年),湖北的清军屡败,武昌再次陷落。

    罗泽南跟从曾国藩进入南昌,前去救援饶州,在陈家山、大松林大战,大破太平军,克复了弋阳。

    又去救援广信,在城西乌石山大破太平军,并攻克了乌石山。

    接连克复兴安、德兴、浮梁等地,并进剿义宁。

    接着,他又在梁口、鼇岭击败了太平军,克复了义宁,被加封为布政使衔。

    罗泽南见江西的军事部署不是十分合理,就向曾国藩建议说:“九江逼近江宁(南京),而且向西牵制武昌,故太平军以全力争之。

    他们进犯弋阳,派兵到广信,从信水而鄱阳湖,抄我们的右路;又占据义宁,扼守梅岭,从修水而下鄱阳湖,抄我们的左路。

    如今两处都被我们平定,九江的门户渐渐稳固了,惟独湖北的通城等地仍然很多叛军。

    江西的义宁、武宁,湖南的平江、巴陵,始终都不安宁。

    想要扼制九江,最好是从武昌而下;如果我们想要解武昌之围,最好从崇阳、通城而入。

    为今之计,我们应当把湖口水师、九江的军队截住太平军鄱阳湖的船,更选能征善战之军扫灭崇阳、通城的太平军以进入武昌,以武昌来扼制九江。

    那么东南的全局,说不定会有转机啊。

    曾国藩将他的建议全都奏报了朝廷,于是命罗泽南前去湖北会剿太平军,将塔齐布的旧将彭三元、普承尧等部的人马也拨给了他,一共有五千人,再次前往湖北围剿太平军。

    咸丰五年(1855年)九月,罗泽南率军至通城。

    太平军虽然号称数万,但只不过是乌合之众,一战即溃。

    罗泽南进军夺取了桂口要隘,进而攻克了崇阳,在羊楼峒驻军。

    太平军韦俊、石达开部合军二万余人从蒲圻率军来犯,被罗泽南部击败。

    胡林翼前来劳师,与罗泽南合攻蒲圻并攻克了此地,然后乘大雾进军攻克了咸宁。

    从此武昌以南没有了太平军的踪迹。

    同年十一月,大军抵达紫坊,罗泽南与胡林翼商议进攻城市的策略。

    罗泽南屯驻洪山,胡林翼屯驻在城南的堤上,湘军水师驻扎在金口。

    太平军在城外筑起了十三座坚固的营垒,与洪山城类同。

    两军初战之时,太平军两万兵马出十字街,胡林翼与之交战,太平军数次退却又数次进攻。

    罗泽南与李续宾分两路偷偷地前去抄太平军的大营,攻破了十字街的大营,将太平军修筑在城东南的营垒全部捣毁。

    八步街口是湘军通往长江的要路,塘角是太平军粮运的重要道路,罗泽南派军先后攻破这两个地方,焚毁了太平军的造船厂,湘军西北的太平军营垒全部被湘军攻破了。

    然而太平军又在望山门外修建了两座石垒,罗泽南率军踏平了这两处太平军营垒;又在窑湾、塘角两地驱逐太平军,歼灭数千太平军,于是太平军闭城不出。

    太平军主帅石达开自从在崇阳被湘军击败后窜入江西,势力又开始膨胀起来。

    曾国藩发出文告要罗泽南回援江西,罗泽南因为武汉是南北交通的枢纽,如果湘军骤然撤离,胡林翼一军人马不能独自守卫,如今太平军的粮草将要用尽,如今要撤离,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决策。

    罗泽南的父亲已经八十岁,将书信送至军中要他保持忠义之心,胡林翼将信交给了罗泽南,咸丰六年(1856年)二月,朝廷下诏赠予罗泽南的祖父母、父母二品的封典,以示朝廷对他的恩典和器重。

    咸丰六年(1856年)三月,长期闭门不出的太平军开门出战,扑向湘军。

    罗泽南亲自督战。

    太平军援军接连而至,湘军从洪山出动奋力追击太平军,飞炮击中了罗泽南的左额,血流而下布满了脸上。

    他很快回了洪山,回去之后仍然端坐在营外指挥作战,第二天在军中逝世。

    咸丰帝听闻之后非常震惊并表示哀悼,下诏依照巡抚的规格给予议恤。

    赐其父罗嘉旦头品顶戴,儿子罗兆作、罗兆升都赠与举人,赏赐世代承袭的骑都尉之职,并且入祀昭忠祠,在他的本籍湖南,还有湖北、江西都建立专祠,赐给谥号忠节。

    太平天国平定之后,同治帝追念罗泽南的功劳,加封为世袭的一云骑尉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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