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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雍正大概杀过多少无辜的人

    雍正当了皇帝后,他的兄弟很多都没有好下场

    康熙的大儿子叫胤褆, 为惠妃纳兰氏所生。

    惠妃不算出名, 可是他哥哥纳兰明珠可是个名人, 当年就是他力主撤藩灭掉吴三桂的。

    明珠的儿子,纳兰容若, 就更是个大大有名的人物了。

    不过这个大阿哥, 可没有他舅舅以及表哥/表弟那么机灵。

    虽然早年比较得宠,在康熙平定葛尔丹的时候立下过赫赫战功,但是本人却可以说有些愚蠢。

    他迷信喇嘛, 为了当上皇帝, 竟然想到了用魇镇的方法来谋害当时的皇太子,他的亲兄弟胤礽。

    康熙一废太子的时候, 命他守卫, 他上窜下跳, 甚至说出了要替父拭子的话, 以为不立嫡则立长,他就可以当太子, 让康熙极为寒心。

    最后被他的三弟胤祉揭发了魇镇的事情, 终其一生被囚禁。

    康熙的二儿子, 废太子胤礽。

    康熙的第一任皇后, 索尼孙女赫里舍所生。

    赫里舍产子的时候,恰逢吴三桂叛乱, 皇后因为受了惊吓, 难产而死。

    而康熙与皇后自幼青梅竹马, 感情很是深厚。

    所以在胤礽两岁的时候,一改满人不立太子的习俗, 效法汉人前朝。

    立嫡长子为太子。

    这个胤礽因此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位皇太子,也是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太子。

    然而虽然康熙皇帝效法前朝,前朝中皇太子是不可以干涉政权的, 而满人的习俗却是皇子预政。

    这样一来, 时间久了, 皇太子不甘心手中的权利, 皇帝害怕被夺权, 二人矛盾日益激化。

    而朝中的大臣也形成各个党派,互相倾轧。

    再有其他的阿哥们也长大了,他们自然不甘心这个能力不见得比自己强甚至不如自己的哥哥当皇帝。

    这个时候的皇太子,因为康熙从小的宠溺, 养成了暴戾的性格, 飞扬跋扈,奢侈骄横。

    不甘心做了三十多年的皇太子, 颇有怨言。

    而其他的阿哥们虎视耽耽, 巴不得挑出皇太子的一丁点小错。

    最终造就了在康熙四十七年首度被废。

    可是康熙对这个儿子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借着大阿哥魇镇的事件, 在一年之后, 声称二阿哥因为迷失了心性, 但是经过调养, 已然恢复。

    因此复立为太子。

    只可惜这个太子实在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重新上台以后, 他非但不谨小慎微, 吸取教训, 反而变本加厉, 集结党羽,打击报复。

    让康熙老头寒透了心, 五十一年再次下诏废太子。

    从此废太子一直被圈禁到雍正朝他死的那一刻,但是印象中雍正给他了一个理密亲王的封号。

    三儿子胤祉, 是个书生学究。

    我们知道的《康熙字典》, 应该就是他主持编撰的。

    当时他聚集了社会上的一些名家, 诸如陈梦雷,李钹, 还有我们熟悉的方苞等人, 合力编书。

    这个傻哥哥以为可以因此讨得皇帝得欢心, 因此将皇位传给他。

    事实证明康熙的确挺喜欢的, 康熙晚年的时候经常去儿子们的园子里游玩,就是到他跟雍正的园子。

    而且去他的园子的次数远远多过于去雍正的园子的次数。

    可能在康熙的眼里, 这个儿子是孝顺的, 可以共享天伦之乐的吧。

    但是这个书生气的胤祉绝对对储位心存想法,因为他的门人曾经四处活动, 联络党羽。

    他似乎也请过方人 , 替他算命。

    这些事情康熙虽然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责怪, 反而对他的门下说, 如果胤祉不小心被牵连, 你们要站出来为他辨白。

    可见他的孝道功夫做得很足, 康熙甚是喜欢他。

    但是, 康熙也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他就是了。

    胤祉的结局我不是很清楚, 康熙朝的时候被封为亲王。

    雍正朝的时候他肯定是获了罪,老四是不可能容忍这个比他年纪大的哥哥, 还位高权重的, 估计是削了爵吧。

    康熙的五儿子胤祺,宜妃所生。

    就是那个康熙微服私访里的宜妃,传说中这宜妃性子直爽, 的确是很受康熙宠爱的一个妃子,但绝对不是专宠,康熙这个老小子老婆不要太多。

    胤祺早年带兵, 掌管某一个旗的兵力吧, 他没有参与九子夺嫡之中,康熙年间也是被封为亲王。

    关于他的记载很少,但是我似乎看到过有人说他因为打仗的缘故,破了相(本来应该是极帅的,说他老娘生的儿子都是男生女相,极为俊美)。

    破了相的人自然不可能当皇帝了,比如偶家孙策就是这样气死的。

    所以没有参与夺嫡就可以说得通了。

    雍正继位后, 还是不能容他, 所以结局也不算很好,也是死在雍正年间的。

    第六个儿子胤祚, 也是德妃所生, 早殇。

    德妃虽然出身不高,宫女而已。

    但是非常能生, 除了四子胤禛,六子胤祚,还有十四子胤祯(示题),还有两个公主。

    想必也算是得宠过的妃子。

    皇七子胤佑, 关于他的记载也不多,也是一个没有参加储位竞争的人。

    康熙三十七年被封为贝勒,五十一年封为郡王。

    雍正八年死, 其他不清楚。

    皇八子允禩,是雍正兄弟中最为优秀、最有才能的一位。

    但是,“皇太子之废也,允禩谋继立,世宗深憾之”。

    雍正继位后,视允禩及其党羽为眼中钉、肉中刺。

    允禩心里也明白,常怏怏不快。

    雍正继位,耍了个两面派手法:先封允禩为亲王——其福晋对来祝贺者说:“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这话传到雍正那里,命将福晋赶回娘家。

    不久,借故命允禩在太庙前跪一昼夜。

    后命削允禩王爵,高墙圈禁,改其名为“阿其那”。

    “阿其那”一词,学者解释有所不同,过去多认为是“猪”的意思,近来有学者解释为“不要脸”。

    允禩又被幽禁,受尽折磨,终被害死。

    皇九子允禟,因同允禩结党,也为雍正所不容。

    允禟心里明白,私下表示:“我行将出家离世!”雍正哪能容许允禟出家!他借故命将允禟革去黄带子、削宗籍,逮捕囚禁。

    改允禟名为“塞思黑”。

    “塞思黑”一词,过去多认为是“狗”的意思,近来有学者亦解释为“不要脸”。

    不久给允禟定28条罪状,送往保定,加以械锁,命直隶总督李绂幽禁之。

    允禟在保定狱所备受折磨,以“腹疾卒于幽所”,传说是被毒死的。

    皇十子允锇,因党附允禩,为雍正所恨。

    雍正元年(1723年),哲布尊丹巴胡图克图来京病故,送灵龛(kān)还喀尔喀(今蒙古共和国),命允赍(jī)印册赐奠。

    允称有病不能前行,命居住在张家口。

    同年借故将其夺爵,逮回京师拘禁。

    直到乾隆二年(1737年)才开释,后死。

    皇十二子允祹,康熙末年任镶黄旗满洲都统,很受重用,也很有权,但没有结党谋位。

    雍正刚即位,封允祹为履郡王。

    不久,借故将其降为“在固山贝子上行走”,就是从郡王降为比贝勒还低的贝子,且不给实爵,仅享受贝子待遇。

    不久,又将其降为镇国公。

    乾隆即位后被晋封为履亲王。

    这位允祹较之其他兄弟气量大,一直活到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享年78岁。

    十三阿哥允祥

    十四阿哥允提,虽与雍正一母同胞,但因他党同允禩,又传闻康熙临终前命传位“胤祯”而雍正党篡改为“胤禛”,所以二人成了不共戴天的冤家兄弟。

    雍正即位,先是不许抚远大将军允进城吊丧,又命其在遵化看守皇父的景陵,再将其父子禁锢于景山寿皇殿左右。

    乾隆继位后,将其开释。

    十五阿哥允禊,康熙帝死后,雍正命其守景陵。

    境遇比较好的有三人:就是其十三弟允祥、十六弟允禄和十七弟允礼。

    允祥,曾被康熙幽禁,原因不详。

    雍正继位,即封允祥为怡亲王,格外信用。

    允禄,过继给庄亲王博果铎为后,袭封庄亲王。

    允礼,雍正继位封为果郡王,再晋为亲王,先掌管理藩院事,继任宗人府宗令、管户部。

    允祥和允礼显然早加入“胤禛党”,只是康熙在世时,十分隐秘,没有暴露

    1.年羹尧案

    雍正朝的文字狱始自年羹尧案。

    年羹尧是汉军镶黄旗人,进士出身而有用兵之才,在川藏一带平叛屡建功勋,康熙末年授定西将军、兼理川陕总督,一意依附当时还是雍亲王的允禛。

    胤禛即位后,年羹尧备受宠信,累授川陕总督、太保、抚远大将军,爵封一等公。

    年羹尧又因妹妹是雍正暴君的妃子,开始居功自傲,雍正忍无可忍,终动杀机。

    雍正三年(1724年)二月,出现“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天文奇观,臣僚上表称贺,年也上表,但一是字体潦草,二是将成语 “朝乾夕惕”写成了“夕惕朝乾”,此语意为终日勤慎,就是写倒了意思也不变。

    雍正以年羹尧居功藐上,心怀不轨,那些对年羹尧有怨怼的人见皇上带了头,便群起而攻之,于是年羹尧被劾成九十二条大罪。

    年羹尧自抚远大将军而杭州将军,即而被令自裁,亲族、同党或斩首或流放或贬谪。

    年羹尧死后七天,汪景祺斩首示众,即汪景祺西征随笔案。

    汪景祺,浙江杭州人,雍正初年,他的朋友胡期恒任陕西布政使,是其上司年羹尧的心腹。

    汪景祺前往探访,乘机投书干谒年羹尧,做了年羹尧的临时幕客。

    汪景祺这次西游著有《读书堂西征随笔》二卷,献年羹尧收藏。

    年羹尧得罪抄家,《西征随笔》被缴进宫中。

    雍正读后咬牙切齿地在首页题字云:“悖谬狂乱,至于此极!惜见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种得漏网也。”大约是随笔提及“狡兔死,走狗烹”,本是提醒年羹尧。

    雍正因此愤恨,但是又要表现自己孝道,处罪谕旨只称汪景祺“作诗讥讪圣祖仁皇帝,大逆不道”。

    于是汪景祺被定处斩,枭首示众,其头骨在北京菜市口枭示了十年。

    妻子儿女发配黑龙江给披甲人(满洲军士)为奴;兄弟叔侄辈流放宁古塔;疏远亲族凡在官的都革职,交原籍地方官管束。

    由于牵累的人多,汪景祺侨居的平湖县城甚至传出“屠城”的谣言,居民惊惶逃窜。

    与年羹尧有牵连的还有钱名世名教罪人案。

    钱名世字亮工,江苏武进人,与年羹尧是乡试同年,大概因此而有交谊。

    雍正二年(1724年),权势赫赫的年羹尧进京觐见,钱名世赠诗谀颂,有“分陕旌旗周召伯,从天鼓角汉将军”、“钟鼎名勒山河誓,番藏宜刊第二碑”等诗句以捧年的臭脚。

    年羹尧受诛,钱名世当然在劫难闻逃。

    雍正给他加的罪名是“曲尽谄媚,颂扬奸恶”。

    但没有杀他,只是把他革职逐回原籍,却又御书“名教罪人”四字,命钱名世原籍地方官制成匾额,挂在钱家中堂上。

    奇耻大辱的“名教罪人”四字不但使钱名世无脸做人,而且使他的子子孙孙都抬不起头。

    雍正还命常州知府、武进知县每月初一、十五去钱家查看匾额悬挂情形,如未悬挂则呈报巡抚奏明治罪。

    当钱名世离京时,雍正又命京官自大学士、九卿以下都作讽刺诗为钱名世“赠行”,结果共有三百八十五人奉诏作诗。

    雍正一一过目后,交付钱名世辑成专集,题为《名教罪人诗》,刊印后颁发全国学校,让天下士子人人知晓。

    讽刺诗作得够味的给予表扬,不够味的给予处分。

    正詹事陈万策诗中有句:“名世已同名世罪,亮工不异亮工奸”(指南山集案的戴名世,而年羹尧也字亮工),措意尖刻,造句新巧,得到暴君夸奖。

    而翰林侍读吴孝登则因诗句“谬妄”,被发配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

    作诗的人当中,有叫查嗣庭的,他批判钱名世“百年遗臭辱簪缨”;有叫谢济世的,他批判钱名世“自古奸谀终败露”;但是不久,他们就跟着遭殃,亡国奴做猪做狗,仍不免挨噬。

    隆科多是不得不提的人物,他是康熙帝孝懿皇后的弟弟,一等公佟国维之子,康熙末年官至步军统领、理藩院尚书,雍正初年袭爵一等公,授吏部尚书,加太保。

    隆科多和年羹尧一样,是雍正的重臣,没有他二人,雍正很难登位,尤其是隆科多,因传遗诏而使雍正得登大宝,功不可没。

    但隆日渐辜恩,使雍正日益不满。

    雍正五年(1727年)十月,隆科多终因私藏玉牒(皇室宗谱)罪付审,诸王大臣合议劾隆科多犯有四十一条大罪,得旨永远圈禁,家产追补赃银,其二子也受处分。

    次年,隆科多死于禁所。

    而与隆科多案有关的查嗣庭案结束于隆科多治罪前数月。

    查嗣庭字润木,号横浦,浙江海宁人,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进士,选入翰林,经隆科多保奏授内阁大学士大夫,后又经左都御史蔡王廷保奏授礼部左侍郎。

    该文字狱详见清初六家卷查慎行传,雍正五年(1727年)五月,案件结束,查嗣庭戮尸、枭首,亲族或斩或流放,牵连的江西官员统统革职。

    查嗣庭下狱的次月,即雍正四年(1726年)十月,清廷特设浙江观风整俗使,专职监视士人,整顿士风(接着东南各省相继设立观风整俗使)。

    十一月又下诏停止浙江士人乡试、会试。

    吏部侍郎沈近思上疏拥护,说汪、查等人使“越水增羞,吴山蒙耻”,条陈整顿风俗、约束士子的十条建议,雍正批转浙江巡抚和观风整俗使议行。

    雍正六年(1728年)八月,经浙江总督李卫请求,雍正解除停止乡会试的诏令,两年后撤消观风整俗使。

    2.谢济世案、陆生楠案

    其后又有谢济世案、陆生楠案,两案都胎育于李绂、田文镜互参事件。

    田文镜是监生出身,从州县小吏历练而上,雍正二年(1724年)擢受河南巡抚。

    他政令严苛,嫌科甲出身的官员办事懦缓,接连劾罢三四员州县官,其中有信旭知州黄振国,系左都御史蔡王廷所荐。

    雍正四年(1726年),新授直隶总督的李绂上任取道河南,田文镜循例迎送。

    科甲出身的李绂忍不住指责田文镜,说他不该有意蹂躏读书人。

    于是田文镜上密疏参劾李绂因与黄振国等人科举同年,所以有意袒护,言下之意是说李绂等人私结朋党。

    不久,李绂入京觐见,陈述田文镜贪虐及黄振国等人冤抑情状。

    雍正稍加调查,就怀疑李绂等科甲出身的人在搞朋党。

    同年冬,浙江道监察御史谢济世上疏参劾田文镜十罪。

    雍正把奏疏退还,而谢济世坚持要上疏。

    雍正一怒之下把谢济世革职逮捕,大学士、九卿、科道会审拟斩。

    由于谢济世所劾与李绂所劾内容完全一致,都为黄振国鸣冤,黄振国是蔡王廷所荐,蔡王廷与李绂关系亲密,雍正于是认定这几个人在搞朋党,将谢济世减死发配新疆阿尔泰;蔡王廷降为奉天府尹;李绂降为工部侍郎(不久革职)。

    陆生楠,举人出身,以军功迁授吴县知县。

    引见时暴君见他应对滞讷,“举动乖张”,便把他扣下来留京学习办事,后改除工部主事。

    再引见时,雍正见他傲慢不恭,所呈奏折又写有“五经四书中如‘惠迪吉’、‘从逆凶’,何以异于佛老”等句,觉得是讽刺自己。

    于是命把陆生楠革职,也发配阿尔泰。

    陆生楠在阿尔泰著有《通鉴论》十七篇,竟成陆生楠通鉴论案的祸源。

    雍正七年(1729年)五月,驻守阿尔泰的振武将军、顺承郡王锡保疏劾陆生楠《通鉴论》十七篇,文中“抗愤不平之语甚多,其论封建之利,言辞更属狂悖,显系排议时政”,《通鉴论》随本缴进。

    雍正得奏,于七月初三日谕内阁,对《通鉴论》中的“狂悖”议论逐条加以批驳。

    批驳完,“提议”将“罪大恶极,情无可逭”的陆生楠就地正法,命九卿、翰詹、科道定拟陆生楠应治之罪。

    从官当然遵旨惟谨,这年年底,陆生楠在阿尔泰军中处死刑。

    锡保在疏劾陆生楠的同时,对谢济世也参了一本,说谢济世所著《古本大学注》毁谤程朱,书随本缴上,即谢济世注大学案。

    雍正读过后颂谕内阁,认为谢济世不仅毁谤程朱,而且对时政“恣意谤讪”,尤切齿于《注》中所去:“拒谏饰非必至拂人之性,骄泰甚矣”一句,咄咄逼问道:“试问谢济世:数年以来伊为国家敷陈者何事?为朕躬进谏者何言?朕所拒者何谏?所饰者何非?除处分谢济世党同伐异、诬陷良臣之外,尚能指出一二事否乎?”然后命朝臣议谢济世应治之罪。

    众臣拟谢济世与陆生楠一同处死,密谕锡保在杀陆生楠时把谢济世一同绑赴刑场,最后却宣布谢济世免死,不知当时两人是何感受。

    3.曾静、吕留良案

    雍正六年(1728年)九月二十六日傍午,陕西西安的一条大街上,川陕总督岳钟琪正乘轿回署,突然有人拦轿投书。

    这就是曾静、吕留良之狱,详见江东义士卷吕留良传。

    案结处置,吕留良、吕葆中父子开棺戮尸,枭首示众;吕毅中斩立决;吕留良诸孙发遣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家产悉数没收。

    吕留良学生严鸿逵开棺戮尸,枭首示众,其孙发遣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学生沈在宽斩立决;黄补庵(已死)嫡属照议治罪;刊印、收藏吕留良著作的车鼎丰等四人判斩监候,另二人同妻子流放三千里外,还有十数人受杖责。

    而曾静供词及忏悔录,集成《大义觉迷录》一书,刊后颁发全国所有学校,命教官督促士子认真观览晓悉,玩忽者治罪。

    又命刑部侍郎杭奕禄带领曾静到江浙一带等地宣讲,命兵部尚书史贻直带领张熙到陕西各地宣讲。

    雍正曾声明“朕之子孙将来亦不得以其诋毁朕躬而追究诛戮”,然而雍正十三年(1735年)十月,乾隆帝继位,尚未改元就公开翻案,命将曾静、张熙解到京师,于十二月把二人凌迟处死,并列《大义觉迷录》为禁书。

    岳钟琪后来因进讨准噶尔失利,被大学士鄂尔泰所劾,下狱判斩监候,到乾隆初年才获释。

    4.屈大均案

    《大义觉迷录》在广东巡讲时,广东巡抚傅泰从张熙供称钦仰广东“屈温山先生”,想起本省著名学者屈大均号翁山,猜想“温山”是“翁山”之讹。

    于是追查屈大均所著《翁山文外》、《翁山诗外》诸书,果然发现其中“多有悖逆之词,隐藏抑郁不平之气”。

    这样,又一宗思想“悖逆”案被揭发。

    屈大均已死三十多年,其子屈明洪(任惠来县教谕)自动到广州投案,缴出父亲的诗文著作和雕板。

    案情上报,刑部拟屈大均戮尸枭首;因屈明洪自首,故免死,仅将屈明洪及其二子遣戍福建,屈大均诗文禁毁。

    这就是屈大均案,详见岭南三大家卷屈大均传。

    雍正大概杀过多少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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