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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炳麟

    一、章士钊和章太炎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一个人,两人只是姓相同 章士钊 章士钊 章士钊,字行严,曾用笔名黄中黄、青桐、秋桐、等。

    1881年(清光绪七年)生于湖南善化县(今长沙市)。其父章锦曾在乡里为里正,后业中医。

    章士钊幼读私塾,非常勤奋。1901年,离家赴武昌,寄读于两湖书院,在此认识了黄兴。

    次年3月考入南京陆师学堂。 1903年4月,拒俄运动发生,上海各学校学生罢课,章士钊不顾学堂总办俞明震劝阻,率陆师同学三十余人赴上海,加入蔡元培等人组织的军事民教育会,任军理教习。

    不久被聘为上海《苏报》主笔,经常发表激烈的革命言论,并因此结识了章太炎、张继、邹容,意气相投,结拜为异姓兄弟。 四兄弟中,章太炎、张继、邹容均有鼓吹革命的书籍。

    于是章士钊将日本人宫崎寅藏所作《三十三年落花梦》编译成《大革命家孙逸仙》一书,将孙之别名“中山樵”与姓氏连在一起。于是1903年9月用黄中黄的笔名刊行,国内由此书而知重孙中山。

    1903年7月初,清政府查封了《苏报》,并先后逮捕了章术炎、邹容等七人。 章士钊因得主办此案的江苏候补道、陆师学堂总办俞明震徇情,未予追究,侥幸得脱。

    于8月7日又与陈独秀、张继等人创办了《国民日报》,并继续激烈地鼓吹革命。 1903年11月,他与黄兴由上海赴长沙,酝酿华兴会的筹建工作。

    次年春,同杨守仁等在上海建立“爱国协会“,作为华兴会的外围组织,杨是会长,章为副会长。 1904年8月,华兴会决定当年11月6日在长沙举行起义。

    章在上海余庆里密设机关,暗中接济。因事机不密,未经发动即遭失败。

    10月,黄兴赴上海,召集杨守仁、陈天华、章士钊、张继、杨度等人开会,准备在湖北、南京等地再举义旗。后因发华兴会在余庆里的机关遭破坏,张继和章士钊等十余人被捕,再起义的计划未能实现。

    章士钊等人经蔡锷托人营救,被关押四十余天后,得以保释。出狱诸人恐清吏再行深究,东渡日本。

    1905年春,入日本东京正则英语学校。到日本不到半年,章回顾过去,认为自己“才短力脆”,连累了同事,感到内疚,一改革命救国为求学救国,乃发愤力学。

    1905年8月,同盟会在东京成立,虽经友人劝说,亦未加入。1907年,赴英留学。

    1909年4月,他与同盟会员吴弱男在伦敦结婚,婚后入爱丁堡大学学政治经济兼攻逻辑学。留英期间,他常为国内报刊撰稿,介绍西欧各派政治学说,于立宪政治尤多发挥,对当时中国政坛很有影响。

    1911年章得知武昌起义的消息后,即携眷返国,次年春到南京,继受黄兴、于右任之邀,主持同盟会机关报——上海《民主报》,兼任江苏都督府的顾问。 1912年7月,章在《民主报》上发表了《政党组织案》,主张将当时国内新有政党(包括同盟会)一律解散,在一段时间内各抒已见,然后根据不同政见分为两党,出而竞选,得多数拥护者,管理国家。

    这就是著名的“毁党造学说”。此论遭各方攻击,同盟会内部大哗,章士钊乃脱离《民主报》,于同年9月与王无生别创《独立周报》,继续议论时政,提出了民国政制究取法国制还是美国制等引起国人注意的问题。

    1913年3月,袁世凯主使刺杀宋教仁反嫁祸于黄兴。章由此看出袁之险恶,乘隙逃往上海,拜晤孙中山、黄兴,加入了反袁行列,并草拟了《二次革命宣言》。

    “二次革命”失败后,章亡命日本。 1914年5月,章在东京与陈独秀、谷钟秀等人创办《甲寅》月刊,章在第一期上发表《政本》一文,重申两党制的主张,提出执政党应借反对党之刺激而维持其进步。

    后又发表《学理上之联邦论》等一系列关于政体的文章,宣称联邦制可以用舆论力量达到革命的目的,引证西文学说,结合中国政治实际,文法谨严,理论充足,为时人重视。 同年,参加欧事研究会,任书记。

    1915年冬,袁公开称帝,护国军起。5月,肇庆军务院成立,章出任军务院秘书长,并兼两广都督司令部秘书长。

    6月袁死,黎洪元就任总统。章留居北京,任国会议员,并应蔡元培之邀请,受聘为北京大学研究所伦理教授。

    1917年1月,在北京出《甲寅》周刊。 1920年,毛泽东、蔡和森发起组织赴法勤工俭学,持杨怀中先生介绍信往见章士钊,筹措出国经费。

    章虽政治主张不同,义之所趋亦尽力为之,立即发动社会名流募捐二万余元银元巨款赠之。 国内政局纷扰,章乃于1921年2月重游欧洲考察政体。

    在伦敦访问了英国学者威尔斯、肖伯纳、潘悌。 章与诸人讲座后,认识到农业国与工业国不同。

    1922年11月,受北京政府教育部之聘任北京农业大学校长。1923年10月,曹锟贿选大总统事发生,章在上海《新闻报》上发表文章痛斥贿投票议员之无耻,并连续撰文抨击代议制。

    1924年,段祺瑞上台。章主张毁弃约法及国会之主张正合段的心意,因此段邀章北上。

    段从章建议,以“临时执政”之名兼任总统与总理之职,委章为司法总长。次年4月,再派章士钊兼教育总长。

    章受命后,即宣称要整顿学风,宣布大学统一考试,合并北京八所大学,引起教育界进步人士及青年学生的反对。5月9日,各校学生聚会请愿罢免章士钊。

    章遂辞职赴沪,后经段祺瑞挽劝,乃复任司法总长之职。 7月底段又派章出任教育总长,要他继续“整顿”学风。

    章。

    二、如何评价章炳麟

    评价

    当时的北京大学,有名的教授,大多出之于章太炎的门下,如:黄侃、朱希祖、钱玄同、周树人(鲁迅)、沈兼士等。章太炎为人戏谑,以太平天囯为例,封黄侃为天王,汪东为东王,朱先生为西王,钱玄同为南王,吴承仕为北王。当年二十七岁的胡适独树一帜,在大师环伺的北京大学,教起《中国哲学史》,其讲义《中国哲学史大纲》颇多沿袭章太炎在《国故论衡》下卷“诸子学”诸篇的观点。胡适实为章太炎中年以前学术衣钵的继承者。但此时章太炎本人的学术已经有所转向,故对胡适的中国哲学史研究不甚满意(参见章太炎《与柳诒徵书》)。胡适则在《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1922)中说:“章炳麟的古文学是五十年来的第一作家,这是无可疑的。但他的成绩只够替古文学做一个很光荣的下场,仍旧不能救古文学的必死之症, 仍旧不能做到那‘取千年朽蠹之馀,反之正则’的盛业。”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1922)称章太炎为清学正统派的“殿军”。

    鲁迅在1936年临终时回忆其师章太炎:“考其生平,以大勋章作扇坠,临总统府之门,大诟袁世凯包藏祸心者,并世无第二人;七被追捕,三入牢狱,而革命之志终不屈挠者,并世亦无第二人。这才是先哲的精神,后生的楷模。”强调其革命精神和思想深度,而相对忽略其学术业绩,奠定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至1980年代大陆评价与研究章太炎的主调。

    三、怎样评价章太炎

    从极端汉族主义角度,他是大汉族主义的英雄

    但你要要是看了他的学生皱炎的文章后,他是个纳粹种族主义者

    从革命的角度来说,他是革命家

    但,并非所有的革命都是正确的

    从国家利益角度来说,他是个汉奸

    清朝晚期是君主立宪,袁大头的称帝也是搞君主立宪

    但,这些,他都反对

    要知道,英国和加拿大日本等国都是君主立宪,那里不好了?

    从文学的角度说,他的古文不错

    但和真正的古文大家比,他有差距

    四、怎样评价章太炎

    这要看你的立场了

    从极端汉族主义角度,他是大汉族主义的英雄

    但你要要是看了他的学生皱炎的文章后,他是个纳粹种族主义者

    从革命的角度来说,他是革命家

    但,并非所有的革命都是正确的

    从国家利益角度来说,他是个汉奸

    清朝晚期是君主立宪,袁大头的称帝也是搞君主立宪

    但,这些,他都反对

    要知道,英国和加拿大日本等国都是君主立宪,那里不好了?

    从文学的角度说,他的古文不错

    但和真正的古文大家比,他有差距

    再看看他的弟子鲁迅,

    都是见谁骂谁

    个人认为他也就是个文痞

    详细的评论,要弄清楚历史事实,有兴趣,看看这个吧

    五、鲁迅写章太炎 原文

    你要找的是《关于章太炎先生二三事》吗,这是章先生死后鲁迅先生所作的文章,全文如下:

    前一些时,上海的官绅为太炎先生开追悼会,赴会者不满百人,遂在寂寞中闭幕,于是有人慨叹,以为青年们对于本国的学者,竟不如对于外国的高尔基的热诚。这慨叹其实是不得当的。官绅集会,一向为小民所不敢到;况且高尔基是战斗的作家,太炎先生虽先前也以革命家现身,后来却退居于宁静的学者,用自己所手造的和别人所帮造的墙,和时代隔绝了。纪念者自然有人,但也许将为大多数所忘却。

    我以为先生的业绩,留在革命史上的,实在比在学术史上还要大。回忆三十余年之前,木板的《訄书》已经出版了,我读不断,当然也看不懂,恐怕那时的青年,这样的多得很。我的知道中国有太炎先生,并非因为他的经学和小学,是为了他驳斥康有为和作邹容的《革命军》序,竟被监禁于上海的西牢。那时留学日本的浙籍学生,正办杂志《浙江潮》,其中即载有先生狱中所作诗,却并不难懂。这使我感动,也至今并没有忘记,现在抄两首在下面——

    狱中赠邹容

    邹容吾小弟,被发下瀛洲。快剪刀除辫,干牛肉作糇。英雄一入狱,天地亦悲秋。临命须掺手,乾坤只两头。

    狱中闻沈禹希见杀

    不见沈生久,江湖知隐沦,萧萧悲壮士,今在易京门。螭鬽羞争焰,文章总断魂。中阴当待我,南北几新坟。

    一九○六年六月出狱,即日东渡,到了东京,不久就主持《民报》。我爱看这《民报》,但并非为了先生的文笔古奥,索解为难,或说佛法,谈“俱分进化”,是为了他和主张保皇的梁启超斗争,和“**”的***斗争,和“以《红楼梦》为成佛之要道”的***斗争,真是所向披靡,令人神旺。前去听讲也在这时候,但又并非因为他是学者,却为了他是有学问的革命家,所以直到现在,先生的音容笑貌,还在目前,而所讲的《说文解字》,却一句也不记得了。

    民国元年革命后,先生的所志已达,该可以大有作为了,然而还是不得志。这也是和高尔基的生受崇敬,死备哀荣,截然两样的。我以为两人遭遇的所以不同,其原因乃在高尔基先前的理想,后来都成为事实,他的一身,就是大众的一体,喜怒哀乐,无不相通;而先生则排满之志虽伸,但视为最紧要的“第一是用宗教发起信心,增进国民的道德;第二是用国粹激动种性,增进爱国的热肠”(见《民报》第六本),却仅止于高妙的幻想;不久而袁世凯又攘夺国柄,以遂私图,就更使先生失却实地,仅垂空文,至于今,惟我们的“中华民国”之称,尚系发源于先生的《中华民国解》(最先亦见《民报》),为巨大的记念而已,然而知道这一重公案者,恐怕也已经不多了。既离民众,渐入颓唐,后来的参与投壶,接收馈赠,遂每为论者所不满,但这也不过白圭之玷,并非晚节不终。考其生平,以大勋章作扇坠,临总统府之门,大诟袁世凯的包藏祸心者,并世无第二人;七被追捕,三入牢狱,而革命之志,终不屈挠者,并世亦无第二人:这才是先哲的精神,后生的楷范。近有文侩,勾结小报,竟也作文奚落先生以自鸣得意,真可谓“小人不欲成人之美”,而且“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了!

    但革命之后,先生亦渐为昭示后世计,自藏其锋镳。浙江所刻的《章氏丛书》,是出于手定的,大约以为驳难攻讦,至于忿詈,有违古之儒风,足以贻讥多士的罢,先前的见于期刊的斗争的文章,竟多被刊落,上文所引的诗两首,亦不见于《诗录》中。一九三三年刻《章氏丛书续编》于北平,所收不多,而更纯谨,且不取旧作,当然也无斗争之作,先生遂身衣学术的华衮,粹然成为儒宗,执贽愿为弟子者綦众,至于仓皇制《同门录》成册。近阅日报,有保护版权的广告,有三续丛书的记事,可见又将有遗著出版了,但补入先前战斗的文章与否,却无从知道。战斗的文章,乃是先生一生中最大,最久的业绩,假使未备,我以为是应该一一辑录,校印,使先生和后生相印,活在战斗者的心中的。然而此时此际,恐怕也未必能如所望罢,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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