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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痴陀思妥耶夫斯基

    一、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的主要内容

    写梅什金公爵从瑞士回到俄罗斯,巧遇娜斯塔西娅,并意外地得到一笔遗 产,从而开始他基督式地拯救世界、拯救美悲剧历程。在揭示金钱势力的渗透导致的道德感情的沦丧、家庭纽带的断裂、健全个性的退化、美被亵渎和毁灭等诸多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女主人公娜斯塔西娅塑造得相当丰满,她性格刚烈、情感丰富,但心灵扭曲、内心充满矛盾和痛苦。男主人公梅什金是作者竭力塑造的“完美的人物形象”,他身上体现了作者的社会理想和宗教理想。小说对人生哲理的思考和人性内涵的发掘都很深刻,对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社会中的人们的疯狂和绝望的变态心理的刻画更是入木三分。小说情节充满了内在的紧张性

    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的内容概括500字及人物性格

    《白痴》(1868)发展了“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主题,女主人公娜斯塔西亚强烈的叛逆性和作为正面人物的梅什金公爵的善良与纯洁,使小说透出光明的色调。

    但一些用以攻击革命者的“虚无主义者”形象,削弱了小说的揭露力量。 在《群魔》(1871~1872)中已没有被侮辱与损害者的形象,而只有对革命者的攻击了。

    广袤的俄罗斯平原大雪纷飞,一列火车在风雪中缓慢地蠕动着。年轻的梅思金 从瑞士养病回国,一时竟难以适应祖国的严冬,不由一个寒噤,惊动了商人罗果静。

    寒暄之际,罗果静见脸色苍白的梅思金公爵正陷于贫困之中,不由向公爵诉说了为 追求娜司塔谢的不幸经历,现在他成了一名富有的商人。彼得堡分手时,他再三邀 请公爵到他家里作客,公爵十分喜欢罗果静耿直豪爽的性格,答应抽空前去拜访。

    叶潘钦将军是公爵唯一的亲戚。将军异常冷淡地接待了他,由于公爵的书法不 错,才稍稍客气了点,他叫副官加利亚取来纸和笔,以便验证公爵的才学。

    加利亚 拿了张娜司塔谢刚赠送的照片,将军接过照片赞叹说:多好的女人,你应当求之不 得。加利亚微微点头,沮丧地告诉将军,父母和妹妹反对这桩婚事。

    将军不悦地开 导着:是不是她同托慈基同居过?这全是谎言。在将军的严厉审视下,加利亚惶恐 地点点头。

    梅思金书写完毕,忽见娜司塔谢的照片,美丽的面容上长着一双忧伤的眼睛。将军不悦地说,难道你认识她?梅思金据实相告,提起了列车上同商人罗果静相遇,并邀请他同去看望娜司塔谢的经过。

    将军一时无言以对,称赞了一番公爵的书法,叫加利亚安排他的食宿,然后离去。 加利亚正独自伏案疾书,他见公爵前来索取娜司塔谢的照片,以为他在将军夫 人面前搬弄口舌,怒气油然而生:白痴!你为什么要提照片的事?梅思金惶恐地辩 解着,加利亚才转怒为喜,叫他把一封信悄悄交给将军的二女儿阿格维拉。

    原来,加利亚一心想同阿格维拉结婚,条件是:她必须支付十万卢布作为日后摆脱娜司塔 谢的补赏。阿格维拉气得双手发颤,立即叫公爵把信退还给这个无耻小人。

    梅思金来到加利亚住所后,发现这个家庭正为加利亚的婚事深陷在痛苦之中,妹妹彼丽雅从哥哥的房里发现了娜司塔谢的照片,立即交给了母亲。加利亚经过客 厅,一把抢过照片,厉声申斥公爵又在搬弄是非了。

    公爵无奈再次蒙冤,受到了侮 辱,便悻悻地离开了客厅。这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公爵赶紧前去开门,娜司塔谢进门后脱下满是雪花的大衣交给了他。

    公爵突然愣住了,呆呆地僵立着,凝视着傲慢的娜司塔谢,当大衣滑到地板上时,公爵这才领悟地拣起大衣,前去通 报。通报什么人来了?娜司塔谢问。

    公爵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通报娜司塔谢·弗里帕夫娜。娜司塔谢从未见过这 个人,她见公爵仍站着不动,莞尔一笑:你真是个白痴,快去通报吧! 加利亚殷勤地接待了娜司塔谢,母亲向她介绍了梅思金公爵。

    娜司塔谢大笑不 止,刚才冒失地错把公爵当成了佣人:为什么当时你不作解释呢?公爵嗫喘着说:突然见到您,一下子愣住了。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就好像在梦里。

    加利亚隐约觉 得公爵对娜司塔谢颇有好感,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便发作。 这时,罗果静领着一群仆人涌进了客厅,在一片喧哗声中,他见加利亚故作雅 态,指责他设置骗局,在赌场赢了他五百卢布,并讥笑加利亚为了三个卢布,就能 趴在地上学狗爬。

    加利亚脸色时而通红,时而泛白,竭力反击着;娜司塔谢狂笑不 止。罗果静愿出四万卢布娶娜司塔谢为妻,娜司塔谢蓦然停住笑声,忧伤地说:人 家为了我给加利亚七万五千卢布……罗果静咬咬牙,伸出了十个指头:我出十万!公爵再也看不下去了,这不是婚姻,娜司塔谢只是商品而已。

    公爵低声谴责说:你 不感到羞耻吗? 波丽雅厉声责骂加利亚为什么不把这个*女人赶出去,加利亚气恼地挥手欲打,公爵上前阻挡,他乘机迁怒于公爵,狠狠刮了一记耳光:白痴!你干吗老插手我的 事?梅思金没想到他会如此粗野,摸着火辣辣的面颊:打吧,你以后会后悔的。榔 司塔谢顿觉公爵人格高尚,向公爵歉然一笑,离开了客厅,罗果静也领着仆人退出 了住宅。

    加利亚懊丧不已,欲送娜司塔谢回家,遭到了拒绝。 公爵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房里,伏案低泣着。

    加利亚惭愧地走进公爵卧室,跪 倒在公爵面前,痛悔刚才的过失,诉说以倍受将军的侮辱,忍声吞气地同娜司塔谢 结婚的原因:就是为了那笔七万五千卢布,只要有了钱,我就会阔得像个犹太王!说毕,他道别了公爵,赶去参加娜司塔谢的生日庆贺。 暮色已临,梅思金在卧室焦急不安地踅着圈子,娜司塔谢美丽而忧伤的眼睛在 呼唤着他。

    在公爵的眼里,甚至连她那病态的狂热也是美的:我一定要去见她! 公爵的出现使生日庆贺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娜司塔谢挽着公爵,当众宣布:只要公爵同意把我嫁给加利亚,我明天就同他结婚。宾客们对这个突然决定大惊失 色,焦急地期待着公爵的判决。

    梅思金略作沉思后,果断说:不!你不能嫁给加利 亚。 客人们一阵哗然,加利亚脸色陡变,怒视着公爵,眼看到手的卢布将付之东流:叶潘钦将军恼羞成怒,对身边的托慈基说:这女人真的疯了。

    三、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看来,世界的命运是以民族的命运为媒介来表现的。

    这是伟大的民族主义者的典型观念,即只有以民族性为媒介,人道才能充分发扬。这部长篇小说的卓越之处在于,它表现了人类和民族充分发展的形而上学法则之间的绝对相互依赖关系。

    因而,人类深沉生命的任何冲动都能在俄罗斯精神的氛围中找到其肯綮。对这种处于自身氛围中的人类冲动进行表现,使之无所挂碍,自由地悬浮在民族性中,而又与民族性及其地点都不可分离,这或许就是这个作家的伟大艺术中的自由之精髓。

    要认识这一点,必须对各种各样胡拼乱凑的因素有明确意识,因为这些因素也可能勉强构成低级文学种类成为长篇小说的途径。在这里,民族的人,故土的人,个体的和社会的人都很幼稚地粘贴在一起,附于其上的心理学可感触物的令人反感的外壳使得这一人造模型更加完整。

    与此相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物的心理学根本不是他创作的真正出发点。它仅仅如同微妙的范围,在这一范围中,从民族性火一般的根基里,在过渡中产生着纯粹的人性。

    心理学只是人的边缘生存的表达。事实上,我们所有的批评家认为是心理学问题的,恰恰并非如此:在他们看来,这本书谈的是俄罗斯民族的“心理”或癫痫症患者的“心理”。

    批评只有尊重艺术作品自己的领地,小心不涉足于此,才算表明了它接近艺术作品的权利。如果由于一个作家笔下的人物的心理学而对他加以赞赏,这种赞赏就是无耻的越界行为,而正因为此,批评家和写作者大多惺惺相惜,因为水平一般的小说写作者讲的都是陈词滥调,而批评当然都能将这些陈词滥调叫上名来,正因为能叫上名来,就加以赞赏。

    这一范围正是批评所必须规避的。如果以这种概念来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评头论足,就是无耻和错误之举。

    与此相反,应当把握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创造意念中,民族性及人道在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同一性。 因为这部长篇小说和任何一部艺术作品一样,都以一个意念为基础,“自身带有一种超验的存在必然性”——诺瓦利斯这样说过,而批评所要揭示的别无它物,正是这一必然性。

    这部长篇小说的整个情节以插曲为基本特征。整个情节是主人公——公爵梅什金——生活中的插曲。

    在这一插曲之前及之后,他的生活在本质上都晦暗不明,甚至从以下角度来看也是如此,既这一插曲发生之前的那几年和之后的那几年,他都待在国外。是哪种必然性将这个人物引向了俄国?他在俄国的生活从他在异国的隐晦时期中凸现出来,就像光谱的可视波段从黑暗中升起。

    他在俄国的这段生活中,哪种光分解了?他的行为有许多错误和某些美德,除此以外,恐怕没法说出他在这段时期究竟开始做了什么。他的生活一无所用地流逝了,即便在这一生活的鼎盛时期,它也和一个无能的病病歪歪的人的生活没有两样。

    这种生活不仅按照社会的尺度来衡量是失败的,恐怕就连他的最亲密的朋友——姑且不说小说情节里已很深刻地表明了他并没有这样的朋友——在他的生活里也看不出任何意念和任何方向性目标。与此相反,围绕他的是彻底的孤独——这一点不大引人注意——:与他相联系的所有关系似乎旋即就受一种力量的控制,这种力量不允许任何关系变得与他密切。

    这个人物是再谦逊不过的,甚至有些低声下气,与此同时,他却是根本不可接近的,而且,他的生活放射出一种秩序的光芒,这一秩序的中心恰恰是他自己的彻底孤独,孤独得以至于即便他消失了,人们也不会注意到。这样,实际上就冒出了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所有情节,不管它们与他如何不相关,都对他产生着重力作用而一切事物和人对单个人的这种重力作用就是这部作品的内容所在。

    在这一作用中,一切事和人都远远够不着他,而他总试图摆脱他们。这一张力是似乎不可消除而又很简单的重力,是生活作用于他越来越活跃的向无限充分发展的重力——不过这一发展并不是漫无边际的。

    为什么公爵的而不是叶潘钦的住所成了发生在帕夫诺夫斯克的情节的中心点? 公爵梅什金的生命呈现为插曲,这完全是为了象征性的展露这一生命的不朽性。事实上,他的生命不可能灰飞烟灭,这与自然的生命一样——不,更甚于此,不管怎样,他的生命与自然的生命之间还有很深的关系。

    自然或许是永恒的,而公爵的生命却确凿无疑——这应当从内在的和精神的角度来理解——是不朽的。所有对他产生着重力作用的生命如此,他的生命也是如此。

    不管不朽的生命显得如何接近于自然的永恒生命,这两种生命并不是一回事,因为永恒性这个概念里扬弃了无限性,而在不朽性中,无限性达到了辉煌的顶点。不朽的生命——这部长篇小说证实了它——其实就是一般意义上的不朽性。

    因为在这一不朽性中,会死亡的恰恰是生命,不朽的却是有着各种不同形体的肉体、力量、人物、精神。歌德在与爱克曼的谈话中,是这样说到作用者的不朽性的,他认为,如果我们现有的作用空间被夺走,自然有义务给予我们一个新的作用空间。

    这一切都与生命的不朽性和无限震荡不朽性的生命相距甚远,而且不朽性赋予生命以形体。因为这里谈的不是持续性。

    如果不朽的既非自然的生命,也非人物的生。

    四、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主旨,读后感等

    一个高尚的基 督式的人物为了改变龌 龊的世界,不断努力,但最终失败,失去一切,甚至真的成了白痴

    个人觉得,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白痴》是一般之作。

    从情节上说,是比较精彩刺激的,包含了情 杀等惊险因素,全书一直笼罩着一种令人压抑的灰色的病 态的气氛,说实话,自己一直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这种感觉,他的作品是充满苦 难和病 态的。毕竟经历过死亡的人不可能再用光明的眼睛来看这个世界。

    梅什金公爵是作者努力塑造的完美人物,但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其他作品中的完美人物一样,比如《卡拉马佐夫兄弟》里的阿廖沙,都是有点苍白,和不让人信服的,反而一些所谓反面人物,很让人感动,比如说伊波利特,或者《群魔》里的斯塔夫罗金,《卡拉马佐夫兄弟》里的伊凡,他们都代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再各个作品里一再批 判的虚 无 主 义,但他们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创造的最出色的人物,有时候真的很怀疑陀思妥耶夫斯基内心最深处相信的究竟是什么,当他描写这些人物时,焕发着无与伦比的天才,他似乎在强迫自己相信,比如,梅什金所坚信的理想,这种感觉,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宗教大法官》这一章中达到了顶点。

    貌似有点跑题,个人感觉《白痴》中还有一个看点是对一些平凡的聪明人的描写,比如加尼亚和瓦利亚等,他们是平凡的芸芸众生的代表,记得第二次读《白痴》时,居然为了他们而流了眼泪,人生中最大的悲剧之一就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深切了解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湮灭。

    再说说女主人公,纳斯塔西亚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一个典型的女性人物,美丽,狂热,高傲,感情热烈,神经质甚至疯狂,但是就我而言,更喜欢阿格拉娅,毕竟,公爵真爱的是她,阿格拉娅在希腊语中是光明的意思,是希腊神话中美惠三女神之一的名字,纳斯塔西亚是苦难的代表,她爱公爵,却无法给他幸福,公爵热爱光明,但同情苦难,这是他感情悲剧的根源吧。

    五、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

    我们可以把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表述过思想的人物分为三类:第一类是明显令人憎厌的人物,例如《被欺凌的与被侮辱的》的瓦尔科夫斯基公爵;《罪与罚》中极其庸俗和虚伪的卢辛,《群魔》中一个“革命小组”的头儿彼得??韦尔霍文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老卡拉马佐夫,不择手段向上爬的拉基金等。

    32 然而,这些人物的思想的特征与其说是承担思想,不如说是拒绝思想;与其说是表现出思想的丰富和活跃,不如说是表现出思想的贫乏和死亡。他们或者是拾人牙慧,引用流行思潮来为自己的利己行为辩护(如卢辛);或者是干脆拒绝对自己行为的任何反省,表现出一种极端的无耻(如瓦尔科夫斯基公爵),或者轻视思想理论,主要是作为一个活动家出现(如彼得??韦尔霍文斯基)。

    在这个意义上,他们是可悲的盲目的,由于他们本身全然不透出反省的意向,他们也就不能吸引亮光而完全处在黑暗之中。有时他们也有瞬间的怀疑的闪亮,例如老卡拉马佐夫,但很快就被熄灭了。

    他们的思想往往可以用非常简单的形式概括,即一种露骨的或时髦的极端利己主义、享乐主义或者机会主义,这些思想明显是作者所反对的思想,表达这些思想的人只是形式上被包括在“思想性人物”之中,只是说出了一种见解,但他们并不是为了思想本身而思考,更不必说是为了追求真理而思考,他们所发表的见解有直接的为自己的行为和利益辩护的含义,因此,当后面谈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思想者的一般特点时,他们是有理由被排除在外的。另一类与之相对的思想性人物则可说是正面的、美好的人物,例如梅诗金公爵、阿辽沙、佐西马长老。

    他们所表述的思想看来是作者所赞成的思想。梅诗金的许多思想是用故事的形式表述的,阿辽沙的话语不多,佐西马长老的临终遗言中包含着一些深刻的、我们目前可能尚不易把握的思想内容,这些内容虽然也反映出一种心灵斗争的历程,但它们还是作为定论出现的。

    现在的问题是:这些人物是否构成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主要思想者类型,他们所表述的思想是否战胜或凌驾了其他思想而占据了一种支配地位?不能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此愿,他说他在《白痴》中是想描绘一个“绝对美好的人物”,然而,正如他所承认的,“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件事更难的了,特别是现在。”许多评论者指出在梅诗金公爵身上分有耶稣基督的某些特征:如完全真诚而又十分软弱,充满怜悯等等,然而,在现代社会中这是怎样引起嘲笑的一个人物形象啊!但是,也许在现时代,他就是这样的,只能是这样的。

    无论如何,在小说结尾时,他的思想不仅没有发生任何效力,他自己也重归“白痴”状态这一点极其意味深长,但这里有些东西还是我们目前所不能把握、不易明白的。总之,就事实而言,这一思想并没有占据支配地位,它本身还极其柔弱。

    同样,陀思妥耶夫斯基写作《卡拉马佐夫兄弟》时也曾想以阿辽沙为主人公,他在给当时重臣波别尔诺斯采夫的信中说自己写作“赞成与反对”一卷的主旨,是要通过后一卷“俄罗斯教士”佐西马长老的话来反驳这一卷中伊凡否认上帝的创造的渎神思想,但这一反驳是否成功,甚至是否足够有力呢?许多评论者都给出了否定的回答。别尔嘉耶夫说:那代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积极理论的佐西马与阿辽沙并不是他笔下最佳的人物,伊凡的形象要强得太多,说服力要高得太多。

    毛姆也明确地说反驳没有成功。“赞成与反对”那一卷是写得那样强劲有力,而驳斥的一卷却显得枯燥无味,甚至有些答非所问,对伊凡提出的指控尚未回应。

    陀思妥耶夫斯基曾说拉思科里涅珂夫的新生可以做另一篇新小说的素材,又打算接着写《卡拉马佐夫兄弟》的续篇,写阿辽沙走向人间,乃至成为一个革命者,最后又重新回到修道院的经历。但这些计划并没有实现。

    这一类人物及其思想相对来说还显得单薄。即使陀思妥耶夫斯基再活二十年,恐怕他也还是不能完成这一计划。

    一个人不可能预先完成时代所提出来的任务,甚至这永远不是时代所能提出的任务。最后一类思想性人物就是那些处在复杂的矛盾和冲突中的人物,我们也许可以把他们称之为“问题人物”。

    他们在思想性人物中所占数量最多,而且,他们不仅在作者的意愿上,也在事实上构成陀思妥耶夫斯基后期长篇的主角,有时甚至是违反作者的意愿而成为主角,例如拉思科里涅珂夫是《罪与罚》的主角,多尔戈鲁基是《少年》的主角,斯塔夫罗金等新一代虚无主义者渐渐取代斯捷潘等自由主义的老一代成为《群魔》的主角,伊凡渐渐超过阿辽沙而成为《卡拉马佐夫兄弟》的实际主角。那新的一代在《白痴》中也咄咄逼人。

    他们所表述的思想既有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赞成的,又有他反对的思想。在这些人物中,最重要的两个角色是拉思科里涅珂夫与伊凡。

    我们可以援引别尔嘉耶夫的一个比喻,把前一种正面人物称作“荷光者”,“荷光者”如梅诗金,阿辽沙趋向其他的人们;而把后一种被别人趋向的 “问题人物”称作“聚光者”,“聚光者”是别人想去探测的人物,他们象一个谜,他们身上有浓重的阴影,但又有一束强光在他们身上打过,他们不像那些完全处在黑暗中的人。

    六、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揭示了什么

    《白痴》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重返文坛后的第三部长篇小说,写于一八六七年秋至一八六九年一月。它揭露了资本主义残暴不仁,显示出作者高度的艺术才华。

    《白痴》(1868)发展了“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主题,女主人公娜斯塔西亚强烈的叛逆性和作为正面人物的梅什金公爵的善良与纯洁,使小说透出光明的色调。但一些用以攻击革命者的“虚无主义者”形象,削弱了小说的揭露力量。

    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大部分小说一样,《白痴》也以悲剧结局,但是不能因此而认为《白痴》是一部宣扬悲观厌世的作品。主人公们的悲剧结局反映出作者由于对美好未来的向往而产生的痛苦。陀思妥耶夫斯基提出的正面理想遭到破产,但是对美好理想的热烈向往,则永远闪耀着人道主义的光辉。

    七、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白痴》哪个版本翻译的比较好

    你好。

    我是豆瓣陀思妥耶夫斯基小组管理员 甫正。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大家比较认可的版本是上海译文出版社1986年的版本。荣如德先生翻译的。最新的收录在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8月的译文文库中,橘红色封皮,小字版。 关于陀思妥耶夫斯基中译本的翻译在豆瓣小组里有很多讨论,您可以参看。

    另外,《呼啸山庄》公认的最好译本是译林出版社杨苡女士翻译的。虽然译林的书总体上口碑并不好,但这本书的翻译算是个例外。这个版本早在上世纪50年代边翻译出版了。经过译者修订,江苏人民出版社1980年再版,一次印刷了35万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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