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闷·催雪鉴赏

原文

霓节飞琼,鸾驾弄玉,杳隔平云弱水。倩皓鹤传书,卫姨呼起。莫待粉河凝晓,趁夜月、瑶笙飞环佩。正蹇驴吟影,茶烟灶冷,酒亭门闭。

歌丽。泛碧蚁。放绣帘半钩,宝台临砌。要须借东君,灞陵春意。晓梦先迷楚蝶,早风戾、重寒侵罗被。还怕掩、深院梨花,又作故人清泪。

赏析

  “霓节”三句,述下。言近灯节时天上的神驾着鸾车而来,向人间撒下漫天大,刹时间平野阻隔,天水一色,混蒙一片。“霓节”,即指灯节。“飞琼”、“弄玉”,都是形容下。“倩皓鹤”两句,言神是接到白鹤送来的下令,被姨喊醒的。“卫姨”,传说中的神。“莫待”两句,言神趁着夜色降下了茫茫大,不到天明,大地上就一派银装素裹。“环佩”,也是指。“正蹇驴”三句,有李贺骑驴觅诗之意境。此言词人想一早就趁着大骑一匹羸弱的小毛驴,独自一人去地里反复吟唱《咏词》。这时候道旁的茶馆、酒肆,想是因为天寒无人而“灶冷”、“门闭”,暂停营业。 

  “歌丽”四句,家宴赏。言室中门帘半挂,临阶处摆起了酒宴,词人举杯浮大白,身旁伊人艳音宛转歌唱侑酒。“碧蚁”,即绿蚁,借代酒。白居易诗“绿蚁新醅酒”可证之。“要须借”一句,“东君”,即春神;“灞陵”,汉文帝筑而葬此,因名灞陵,在长安县东。“灞陵折柳”,为汉唐以来送客典故。此言如果能请来春神,就可以借助他的力量送走这位神,使万物复苏。“晓梦”四句,点明上全系梦境。言密,词人被严寒冻醒。词人说:原来家宴云云,全是我南柯一梦啊!只见室外片片,词人迷糊中还当是在梦中所见的翩翩飞蝶呢。起床后,他赶忙去园中赏,见园中万物皆白,“千树万树梨开”。檐边、枝梢挂着的冰柱,又像是为朋友送别而流下来的串串泪行。“晓梦先迷楚蝶”,化用李商隐“庄生晓梦迷蝴蝶”诗句意;“深院梨”,直用岑参“千树万树梨开”意境。 

  全词咏本调,紧扣词题,反复描述景,把它写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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