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澜学术思想评传
杨明照的学术著述
《文心雕龙校注》(上海古典文学社,1958年第1版)《文心雕龙校注拾遗》(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学不已斋杂著》(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抱朴子外篇校笺(上)》(中华书局,1991年初版,1996年再版)《抱朴子外篇校笺(下)》(中华书局,1997年) 春科左氏传君子子曰征辞(《文学年报》1939期第3期)说文采通人说考(《考古社刊》1937年第6期)庄子校证(《燕京学报》1937年第21期)双剑论荀子新证评(《燕京学报》1937年第22期)刘子理惑(《文学年报》1937年第3期)九鼎考略(《文学年报》1937年第3期)吕氏春科校证(《燕京学报》1938年第23期)范文澜文心雕龙注举正(《文学年报》1937年第3期)书铃夫虎黄叔琳文心雕龙校勘记后(《燕京学报》1938年第24期)评开明板范文澜文心雕龙注(《文学年报》1938年第24期)刘子斟注(《文学年报》1938年第4期)太史公书称史记考(《燕京学报》1939期第26期)吕氏春科高诱训解疏证(《文学年报》1939年第5期)史通通释补(《文学年报》1940年第6期)郭象庄子注是否穷自向秀检讨(《燕京学报》1940年第28期)五霸考(《文学年报》1940年第6期)吕氏春秋校证补遗(《文学年报》1941年第7期)抱朴子外篇举正(《中华文化研究系列》1944年第四卷)汉书颜注发覆(《中华文化研究系列》1946年第五卷)四川治水神话中的夏禹(《四川大学学报》1957年第4期)葛洪的文学主张 (《文学遗产》1960年第318期)论文应重视引文和注明出处(《文学遗产》1961年第357期)汉魏六朝文学选本中几条注释的商确(《文学遗产》1962年第396期)从文心雕龙原道,序志两篇看刘勰的思想(《文学遗产》增刊1962年第11辑)刘勰论构思(《四川文学》1962年2月号)刘勰论练意和练释(《四川文学》1962年10月号)读梁书刘勰传扎记(《成都晚报·学术副刊》1962年第1期)文心雕龙中值得商确的几个问题(《文史》1978年第5辑)刘勰座年考(《四川大学学报》1978年第4期)梁书刘勰传笺注(《中华文史论业》1979年第1辑)涵芬楼影印文心雕龙非喜靖本(《中华文史论业》1979年第2辑)刘勰灭论撰年考(《古代文学理论研究》1979年第1辑)文心雕龙校注拾遗前言(《四川大学学报》1980年第2期)文心雕龙隐秀篇补文质疑(《文学评论·业刊》1980年第7辑)文心雕龙校注拾遗补(《文学论集》第3辑,1980年)文心雕龙时序篇“皇齐”解(《文学遗产》1981年第4期)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举正(《中华文史论业》1982年第1辑)葛洪和他的抱朴子外篇(《文史知识》1982年第7期)龙必锟文心雕龙全译序(《中国历代名著全译业书》,1982年)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补正(上)(《文史》1982年第16辑)王明抱朴子内篇校释补正(下)(《文史》1982年第17辑)我是怎样学习和研究文心雕龙的(《四川大学学报》1983年第2期)重新校注文心雕龙的初步设想(《文心雕龙学刊》1984年第23辑)抱朴子外篇校证(上)(《文史》1984年第23辑)抱朴子外篇校证(下)(《文史》1985年第24辑)从文心雕龙看古代文论史、论、评结合的民族特色(《古代文学理研究》1985年第10期)水经江水主巫峡段描绘非郦道元作(《文学遗产》1985年第4辑)培养博士生的肤浅体会(《高教研究》1988年第3期)再论刘子的作者(《文史》1988年第30辑)修订刘子校注(《古典文献研究》刊之二,1988年)文心雕龙原道篇“文之为德也”句试解(《文史》1990年第32辑)抱朴子外篇校笺前言(《四川大学学报》1992年第2期)归来阁记(《江油李白纪念馆刊石》,1990年,徐君无闻篆额并书)文心雕龙有重注必要(《文心雕龙研究荟萃》,1992年)读户田浩晓文心雕龙研究(《文学遗产》1992年第2期)文心雕龙校注拾遗补正(《中国古籍研究》1995年第1期)庆贺香港回归(《世纪之光翰墨抒怀》,1997年)文心雕龙板本经眼录(《学术集林》1997年卷)詹英文心雕龙义证发覆(《学术集林》1997年卷)。
马寅初 陈寅恪 范文澜 作为同一时代的学术人物,谁对学术的贡献最
陈寅恪(不用怀疑) 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陈寅恪在1920年代倡导,为人治学当有“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1953年已决定其为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在他1953年12月1日的《对科学院的答复》里,提出就任所长的两个条件。
第一条:“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第二条:“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
并说:“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公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和我有同样看法,应从我之说。
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遂不能就任。
仍任教于中山大学。此事于20世纪80年代方公之于世。
陈寅恪的“四不讲” 著名史家陈寅恪先生先后留学于日本、德国、瑞士、法国、美国等,通晓梵文、突厥文、满文等多种东西方语言文字。归国后先后任教于清华国学研究院、岭南大学等数所大学。
陈寅恪一生中为人们留下了大量著作,内容涉及历史、文学、宗教等多个领域,为后来人开辟了新的学术领域,更提供了新的治学方法,民国以来即广为学界所尊崇。 陈寅恪治学面广,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
他曾言:“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因此,陈寅恪的课上学生云集,甚至许多名教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北大的德国汉学家钢和泰等都风雨无阻地听他的课。 注意自然启发,着重新的发现 此外,陈寅恪讲学还注意自然启发,着重新的发现。
对学生只指导研究,从不点名,从无小考;就是大考,也只是依照学校的规章举行,没有不及格的。他常说:问答式的笔试,不是观察学生学问的最好办法,因此每次他都要求学生写短篇论文代替大考。
但陈寅恪又强调:做论文要有新的资料或者新的见解,如果资料和见解都没有什么可取,则做论文也没有什么益处。 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陈寅恪在讲授历史研究的心得时,常说:“最重要的就是要根据史籍或其他资料以证明史实,认识史实,对该史实有新的理解,或新的看法,这就是史学与史识的表现。”
他的学生曾经回忆道:“陈师在讲历史研究时,常说:凡前人对历史发展所留传下来的记载或追述,我们如果要证明它为‘有’,则比较容易,因为只要能够发现一二种别的记录,以作旁证,就可以证明它为‘有’了;如果要证明它为‘无’,则委实不易,千万要小心从事。因为如你只查了一二种有关的文籍而不见其‘有’,那是还不能说定了,因为资料是很难齐全的,现有的文籍虽全查过了,安知尚有地下未发现或将发现的资料仍可证明其非‘无’呢?”陈寅恪对学术研究的严谨态度由此可见一斑。
难怪傅斯年对他进行这样的评价:“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评价 完全没有俗世的声名,不像梁、胡、冯等成为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人物。论语大半能背诵,且每字必求正解,却不作经学与三代两汉之学问。
《吴宓文集》说:“宓于民国八年在美国哈佛大学得识陈寅恪。当时即惊其博学,而服其卓识,驰书国内诸友谓:‘合中西新旧各种学问而统论之,吾必以寅恪为全中国最博学之人。
’今时阅十五、六载,行历三洲,广交当世之士,吾仍坚持此言,且喜众之同于吾言。寅恪虽系吾友而实吾师。”
傅斯年对陈哲三说:“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胡适在1937年2月22日的日记中称:“寅恪治史学,当然是今日最渊博、最有识见、最能用材料的人。”
《编年事辑》(略) 《石泉访谈录》:他的家世是晚清变法思潮中的中坚产物,他本人却被胡适称为“遗少”。在时代思想中他是一个“落伍者”,用他的话来说,西学学历极深,学养极厚,却极热爱中国文化,坚持中国文化本位论。
《编年事辑》 间接传播文化,有利亦有害:利者,如植物移植,因易环境之故,转可以发挥其我而为本土所不能者,如基督教移植欧洲,与希腊哲学接触,而成为欧洲中世纪之神学、哲学及文艺是也。其害,则展转间接,致失原来精意,如吾国自日本、美国贩运文化中之不良部分,皆其近例。
然其所以致此不良之果者,皆在于不能直接研究其文化本原。 寅老敢说“文化本原”,极自信。
“贩卖”云云,似指胡适之等留学学人。 既不跨海入台,亦不过岭南一步。
《哀金源》、《青鸟》等诗可见其对蒋政权的失望与愤恨。 青鸟传书海外来,玉笺千版费编裁。
可怜汉主求仙意,只博胡僧话劫灰。 无酱台城应有愧,未秋团扇已先哀。
兴亡自古寻常事,如此兴亡得几回? 《寄杨树达》诗,又可见出其对共产党的不合作态度。 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他即感觉到空气十分的压抑与不自由: 昔年跋春在翁有感诗云:处身于不夷不惠之间。
留命任教加白眼。 剩有文章供笑骂。
闭户高眠辞贺客,任他嗤笑任他嗔。 双目失明之后,仍能锲而不舍,穷十年岁月,写出《论再生缘》《柳如是别传》这样的巨著。
其毅力与精神,极富传奇色彩。而《别传》的写作缘起,又起因于抗战时在昆明得常熟白茆钱宅红豆一粒,晚年重萌相思,又极富浪漫色彩。
《突厥通考序》: 考自古世局之转。
讲一下范文澜的事迹
范文澜(1893年11月15日-1969年7月29日)字仲云,浙江绍兴人,历史学家。
曾在南开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大学、辅仁大学等校任教。主编《中国通史简编》,并长期从事该书的修订工作。
还著有:《中国近代史》(上册)、《历史考略》、《群经概论》、《水浒注写景文钞》、《文心雕龙注》、《太平天国革命运动》、《范文澜史学论文集》等。一九一七年范文澜大学毕业后,任蔡元培私人秘书。
一九一八年,经许寿裳介绍,到沈阳高等师范学堂任教。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二五年先后在天津南开中学、南开大学任教。
一九二五年,五卅反帝爱国运动兴起,范文澜参加了天津人民群众的游行示威等活动。一九二六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不久失掉联系。
一九二七年,在北京会见李大钊。范文澜常在课堂上讲共产主义,天津警备司令部要逮捕他,经校长张伯苓协助,于是年五月,离开天津,到北京。
下半年起,在北京大学、师范大学、女子师范大学、中国大学、朝阳大学、中法大学、辅仁大学任教,最忙时每周上课三十小时以上。这时,范文澜与个别党员以及党所领导的团体--教联、左联、互救会发生联系。
一九三O年九月,阎锡山派兵查抄范文澜住宅,搜出《红旗》等书报文件,指为共产党而逮捕,经入营救获释。暑假后,为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国文系主任。
十一月,周树人(鲁迅)至北京,在范文澜家中与左联等团体的代表会谈。一九三三年暑假后,为女子文理学院院长。
一九三四年暑假后,又被反动派逮捕,经蔡元培等人营救获释。一九三五年,在中法大学任教。
一九三六年,在河南大学任教。"七七"事变后,在党的领导下,范文澜创办抗战讲习班,亲自上课,积极从事抗日救亡活动。
一九三八年六月,开封沦陷,随河南大学转移到鸡公山一带。不久,与党取得联系,在遂平创办抗日训练班,又随新四军在信阳一带开辟游击区,又在第五战区抗敌工作委员会做统战工作,长期奔波于桐柏山中。
一九三九年九月,在竹沟镇加入中国共产党。一九四0年一月,到达延安,为马列学院历史研究室主任。
一九四一年,为中央研究院副院长兼历史研究室主任。一九四三年,在中央宣传部工作。
抗日战争胜利后,范文澜因工作调动,于一九四六年四月到达晋冀鲁豫边区,任北方大学校长。一九四七年,兼历史研究室主任。
一九四八年七月,北方大学与华北联合大学合并为华北大学,吴玉章为校长,范文澜为副校长兼研究部主任、历史研究室主任。一九四九年,随华北大学迁至北京。
参加中华全国社会科学工作代表会议筹备会。九月,由该会推选,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
一九五O年,华北大学历史研究室改为中国科学院中国近代史研究所,范文澜为所长。一九五一年,中国史学会成立,郭沫若为会长,范文澜为副会长,主持日常事务工作。
一九五四年当选为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一九五六年,当选为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
一九五九年,当选为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又当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三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一九六五年,当选为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
一九六九年,当选为中国共产党第九届中央委员会委员。同年七月二十九日逝世于北京。
范文澜在私塾读书时,就已经读了四书、五经和《泰西新史揽要》等书。他尤爱读《礼记》"大同之世"、陶潜《桃花源记》。
还瞒着塾师和家长,偷阅中国古典小说。中学时代,课外喜读翻译小说中的《鲁宾逊漂流记》、《国粹学报》上章炳麟等人的文章。
大学时代,从刘师培治经、陈汉章治史,黄侃学文。常读《新青年》。
在南开大学任教时,应顾颉刚之约,组织朴社,出版书刊。一九二五年出版的《文心雕龙讲疏》,是范文澜的第一部学术著作。
一九二六年,出版了《群经概论》。一九三一年,出版了《正史考略》。
《文心雕龙讲疏》改为《文心雕龙注》,于一九三六年出版。从范文澜早年三部学术著作看出,他文学、经学、史学都很精通。
此外,范文澜还于一九二九年编过一本"消遣苦闷的岁月"的资料书--《水经注写景文钞》。于一九三五年写过-本宣传爱国思想的通俗读物--《大丈夫》。
以上这些书,还都是他接受马克思主义以前的作品。抗日战争以后,范文澜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党的领导下,他在政治上不断前进,学术上也迈入了马克思主义的康庄大道。
《中国通史简编》和《中国近代史》上册,是他以后半生精力撰写出来的两部重要著作。范文澜到延安后,开始撰写中国通史,以"为某些干部补习文化之用"。
当时拟定"略前详后,全用语体,揭露统治阶级罪恶,显示社会发展法则等几条"。作为准绳。
上册(上古到五代)于一九四一年出版,中册(宋辽到清中叶)于一九四二年出版,下册只完成鸦片战争到义和团运动部分,题名为《中国近代史》上册,于一九四六年出版。而上、中册合称《中国通史简编》。
《中国通史简编》的出现,是中国史学史上一个革命性的前进。该书一问世,就遭到国民党反动派的严禁,这正好说明它的战斗作用。
全国解放后,范文澜对该书的缺点,作了检查,主要。
范文澜其人
范文澜简介 (公元1893-1969年) 字仲潭,浙江绍兴人。
一八九三年十一月十五日生。他出身子世代读书的家庭。
一八九八年至一九O六年,范文澜在私塾读书。中学毕业后,于一九一三年,进北京大学文预科。
翌年,入文本科国学门。校长蔡元培,文科学长陈独秀。
一九一七年范文澜大学毕业后,任蔡元培私人秘书。一九一八年,经许寿裳介绍,到沈阳高等师范学堂任教。
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二五年先后在天津南开中学、南开大学任教。一九二五年,五卅反帝爱国运动兴起,范文澜参加了天津人民群众的游行示威等活动。
一九二六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不久失掉联系。一九二七年,在北京会见李大钊。
范文澜常在课堂上讲共产主义,天津警备司令部要逮捕他,经校长张伯苓协助,于是年五月,离开天津,到北京。下半年起,在北京大学、师范大学、女子师范大学、中国大学、朝阳大学、中法大学、辅仁大学任教,最忙时每周上课三十小时以上。
这时,范文澜与个别党员以及党所领导的团体--教联、左联、互救会发生联系。一九三O年九月,阎锡山派兵查抄范文澜住宅,搜出《红旗》等书报文件,指为共产党而逮捕,经入营救获释。
暑假后,为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国文系主任。十一月,周树人(鲁迅)至北京,在范文澜家中与左联等团体的代表会谈。
一九三三年暑假后,为女子文理学院院长。一九三四年暑假后,又被反动派逮捕,经蔡元培等人营救获释。
一九三五年,在中法大学任教。一九三六年,在河南大学任教。
"七七"事变后,在党的领导下,范文澜创办抗战讲习班,亲自上课,积极从事抗日救亡活动。一九三八年六月,开封沦陷,随河南大学转移到鸡公山一带。
不久,与党取得联系,在遂平创办抗日训练班,又随新四军在信阳一带开辟游击区,又在第五战区抗敌工作委员会做统战工作,长期奔波于桐柏山中。一九三九年九月,在竹沟镇加入中国共产党。
一九四0年一月,到达延安,为马列学院历史研究室主任。一九四一年,为中央研究院副院长兼历史研究室主任。
一九四三年,在中央宣传部工作。 抗日战争胜利后,范文澜因工作调动,于一九四六年四月到达晋冀鲁豫边区,任北方大学校长。
一九四七年,兼历史研究室主任。一九四八年七月,北方大学与华北联合大学合并为华北大学,吴玉章为校长,范文澜为副校长兼研究部主任、历史研究室主任。
一九四九年,随华北大学迁至北京。参加中华全国社会科学工作代表会议筹备会。
九月,由该会推选,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 一九五O年,华北大学历史研究室改为中国科学院中国近代史研究所,范文澜为所长。
一九五一年,中国史学会成立,郭沫若为会长,范文澜为副会长,主持日常事务工作。一九五四年当选为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
一九五六年,当选为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一九五九年,当选为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又当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三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
一九六五年,当选为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委员。一九六九年,当选为中国共产党第九届中央委员会委员。
同年七月二十九日逝世于北京。 范文澜在私塾读书时,就已经读了四书、五经和《泰西新史揽要》等书。
他尤爱读《礼记》"大同之世"、陶潜《桃花源记》。还瞒着塾师和家长,偷阅中国古典小说。
中学时代,课外喜读翻译小说中的《鲁宾逊漂流记》、《国粹学报》上章炳麟等人的文章。大学时代,从刘师培治经、陈汉章治史,黄侃学文。
常读《新青年》。在南开大学任教时,应顾颉刚之约,组织朴社,出版书刊。
一九二五年出版的《文心雕龙讲疏》,是范文澜的第一部学术著作。一九二六年,出版了《群经概论》。
一九三一年,出版了《正史考略》。《文心雕龙讲疏》改为《文心雕龙注》,于一九三六年出版。
从范文澜早年三部学术著作看出,他文学、经学、史学都很精通。 此外,范文澜还于一九二九年编过一本"消遣苦闷的岁月"的资料书--《水经注写景文钞》。
于一九三五年写过-本宣传爱国思想的通俗读物--《大丈夫》。以上这些书,还都是他接受马克思主义以前的作品。
抗日战争以后,范文澜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党的领导下,他在政治上不断前进,学术上也迈入了马克思主义的康庄大道。《中国通史简编》和《中国近代史》上册,是他以后半生精力撰写出来的两部重要著作。
范文澜到延安后,开始撰写中国通史,以"为某些干部补习文化之用"。当时拟定"略前详后,全用语体,揭露统治阶级罪恶,显示社会发展法则等几条"。
作为准绳。上册(上古到五代)于一九四一年出版,中册(宋辽到清中叶)于一九四二年出版,下册只完成鸦片战争到义和团运动部分,题名为《中国近代史》上册,于一九四六年出版。
而上、中册合称《中国通史简编》。 《中国通史简编》的出现,是中国史学史上一个革命性的前进。
该书一问世,就遭到国民党反动派的严禁,这正好说明它的战斗作用。全国解放后,范文澜对该书的缺点,作了检查,主要是:非历史主义的观点;在叙述方法上,缺乏分析,头绪紊乱。
接着,他提出了劳动人。
以学贵自得为题急须1000字文章
学贵自得 亦贵自省(治学漫笔) □瞿林东 学无止境,学贵自得,这是人所共知的道理。
治学过程中,不免有失误,或反思,或兼听,或自我批判, 以求学有长进,这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治学或许是学人对 于一种崇高境界的追求,只有达到这种境界的人,才能善于反 思,勇于自省,而学术上的大师们往往是达到这种境界的杰出 者。
郭沫若、范文澜、侯外庐等几位马克思主义史学大师在这 方面为我们做出了榜样。 1930年,郭沫若出版了具有重大影响的《中国古代社会研 究》一书。
1944年7月,他写成《十批判书》中的《古代研究的 自我批判》,就所用资料的时代判断及有关重大历史问题的评 价之不确与谬误,作系统的自我批判。他写道:“我首先要谴 责自己。
我在1930年发表了《中国古代社会研究》那一本书, 虽然博得了很多的读者,实在是太草率,太性急了。其中有好 些未成熟的或甚至错误的判断,一直到现在还留下了相当深刻 的影响。
有的朋友还沿用着我的错误,有的则沿用着我错误的 征引而又引到另一错误的判断,因此关于古代的面貌引起了许 多新的混乱。这个责任,现在由我自己来清算,我想是应该的, 也是颇合时宜的。”
他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1947年版的《 后记》中再一次申明这个自我批判的必要性。新中国成立后, 在《中国古代社会研究·一九五四年新版引言》中,郭沫若指 出本书的再度改排的原因之一,“主要由于材料的时代性未能 划分清楚,却轻率地提出了好些错误的结论。
这些本质上的错 误,二十几年来我在逐步地加以清算。”郭沫若对于《中国古 代社会研究》一书一方面是自己“在逐步地加以清算”,一方 面是向学术界、向读者再三致歉,“把自己的错误袒露出来”, 以便“读者可以从我的错误中吸取一些经验”。
1940—1941年,范文澜在延安写出了《中国通史简编》, 这是第一部马克思主义观点的中国通史。1954年,范文澜撰写 《关于中国历史上的一些问题》,指出:“旧本《中国通史简 编》有很多缺点和错误,我在1951年写了一篇自我检讨,希望 引起大家的批评,帮助我改正。”
他在检讨中所作的初步认识, 一是“非历史主义的观点”;二是“在叙述方法上缺乏分析, 头绪紊乱”,并从九个方面予以说明。此文于1955年、1963年 两次修改,作为“绪言”分别刊入《修订本中国通史简编》第 三版、第四版。
由此可见,范文澜对自己书中的“很多缺点和 错误”,也是再三作“自我检讨”,再三向读者致歉的。 侯外庐在1982年撰写、1986年修订的《侯外庐史学论文选 集·自序》中,扼要地谈到了他的“研究原则和方法”,其中 第九条是:“执行自我批判,聆听学术批评。
我以为,学贵自 得,亦贵自省,二者相因,不可或缺。前者表现科学探索精神, 后者表现自我批判勇气。”
他举自己对《老子》的研究为例说: “我自30年代撰写《中国古代社会与老子》,至50年代修订重 版《中国思想通史》第一卷的20年间,曾四易其稿。每易一稿, 都可以说是执行一次自我批判。”
他还认为:“学术批评之所 以值得欢迎,主要是自己可以借助于这些批评(哪怕连自己看 来是不能同意的批评)来启发思考,帮助自己提高学术水平。 ”在他看来,学术批评同执行自我批判是同样的重要。
不论是从学术积累上“逐步清算自己”,还是从理论认识 的升华上作“自我检讨”,抑或是在自省及与同好切磋中得到 启发而“执行自我批判”,都不仅表明了大师们襟怀坦白、虚 怀若谷的气度,而且洋溢着他们对真理的诚挚与不懈追求的科 学精神,显示出崇高的学术境界与马克思主义学者的本色。尽 管在当代,在未来,他们的学术仍将为人们所研究,被历史所 检验,是非得失,任人评说,但他们的自我批判精神在学术史 上已留下了光彩的一页,成为代代学人学习的榜样。
“学贵自得,亦贵自省,二者相因,不可或缺。”治学而 欲求不断有所长进者宜书此于座右以自励。
当然,这无疑包括 笔者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