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垦战士的一生范文
那《永恒的心愿》歌词写的是啥啊?一点意思也没,全是大白话!
永恒的心愿 不论走到哪里,我都不会改变 军垦战士是我一生的名片 莫道白发苍苍,夕阳彩霞满天 魂牵梦绕的还是那神圣的使命 屯垦戍边 啊 如果有来生 我还会来到兵团 我愿化作一片森林,绿满沙海覆盖群山 创建和谐社会,营造幸福家园 这就是一个军垦战士永恒的心愿 不论走到哪里,我都不会改变 军垦战士是我一生的名片 长江后浪超前浪,兵团精神代代传 前赴后继的还是那神圣的使命 屯垦戍边 啊 如果有来生 我依然热爱兵团 我愿成为一棵胡杨 扎根戈壁头顶蓝天 守护祖国边疆 捍卫国家安全 这就是一个军垦战士永恒的心愿这就是永恒的心愿歌词,它写出了兵团人的深切感想和当一名军垦人的光荣。
作文塔里木老军垦的故事
老军垦
我的奶奶是1956年来支援边疆建设的一名老军垦战士,奶奶今年71岁了,她退休前曾是石河子市八一棉纺织厂工会的副主席。
1956年5月,18岁的奶奶为了支援边疆建设,从河南老家来到了新疆。 奶奶告诉我早在1950年2月,王震将军率中国人民解放军挺进石河子,拉动了“军垦第一犁”,创建了比共和国仅小一岁的石河子新城。石河子有着独特的文化。由转业官兵、支边青年等构成的60万石河子各族人民,来自五湖四海,而支边青年中人数较多的是河南支青。
奶奶说来疆之前也知道新疆荒凉,但没有想到这里这么荒凉,荒凉得让人感到恐怖。
奶奶来后被分配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八师24团8连,当时这里很荒凉,他们的任务是开荒挖渠搞农业生产,种棉花、包谷和小麦。奶奶说当年在地里干活,弯着腰在水里拔稻草,一干就是一个上午、一个下午,中间休息10分钟,水里没法躺,就躺在堆放杂草的田垄上,脚放在水里就能睡着,吃饭时大家背靠背,要不就可能吃着吃着栽倒;凌晨两三点,还要去棉花地手撒治蚜虫的六六粉,那时的办法是用白纱布做成袋子,把六六粉装进去举着撒,脸上、鼻子里,到处都是六六粉;午夜,伸手不见五指,还在地里背包谷秆,腿脚常常被包谷秆刺得血肉模糊,脚后跟流脓水;为了不落后于山东支青,奶奶经常戴着帽子、穿着衣服睡觉,一听见他们干活就跟着也跑出去。奶奶说那时人很纯洁,让干就干,而且活干得好,还不叫苦。在奶奶眼里,当时的生活再简单不过,吃饭,睡觉,干活,人就像一架干活的机器。
奶奶告诉我当年是如何开进北疆的茫茫戈壁上用双手搭起四面透风的棚子、挖地窝子、如何开荒造田、修路栽树,当年又是如何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并且毫无怨言。奶奶说游憩广场上的军垦第一犁的雕塑就是反映当年垦荒情形。
奶奶告诉我石河子创造了“人进沙退”的世界奇迹;她是中国“屯垦戍边”的成功典范;她以优美的环境、独特的文化、璀璨的文明被世人誉为“戈壁明珠”。
兵团人太伟大了,没有兵团人艰苦奋斗,就没有今天美好的石河子,我要以兵团人为榜样,发扬兵团精神,完成大学学业,将来报效祖国,做军垦人后代,建设好我的家乡。
石河子军垦第一连观后感
置身于石河子市玛纳斯河西岸红山北麓的“军垦第一连”,思绪仿佛随着时光隧道,飞回到了那个豪情满怀的垦荒岁月。
历史 战天斗地的画卷
在“军垦第一连”里,最能撼人心魄的还是那座不朽的“军垦第一犁”人工雕像。粗绳深深地勒进垦荒战士的肩膀,他们的双脚重重地踩在地上,他们的肌腱在风雨里暴露着,他们的信念在寒暑中一天比一天坚固,他们“嘿哟!嘿哟!”地拉着犁,向着荒原,向着前方走去……正是这座人工雕像,表达了人们对当年军垦战士艰苦创业精神深深的敬意。也正是这种精神,激励着石河子人将这里开垦建设成了一座绿色的城市。
“军垦第一连”是石河子市独立团投资300多万元人民币,在垦荒连队的原址上建成的,这也是当年支边青年最早进入石河子的地方。
上世纪50年代初,这里曾是一片荒无人烟的芦苇湖。与大自然恶劣的生存环境进行搏斗,成了垦荒战士们在这里扎根创业的第一课。起初,为了防蚊虫叮咬,他们下地割苇子时,都用纱布把头蒙起来,一个个活像戴着面罩的养蜂人。但蚊子身体小,见缝就钻,总是防不住。后来,他们学会了每天“化妆”,“化妆品”全都是水渠里的稀泥巴。上工前,把头、脸、手全都抹得黑糊糊的,个个都像泥人一般。收工后再“卸妆”,钻进水渠里洗泥巴。这个办法还真奏效,蚊子叮不透了。
那时候,牛少得比人还宝贝,自制的木犁也不够,连队里的排班长们都争着拉木犁。七八个人一组,在你追我赶的劳动竞赛中,连队平均日犁地8亩左右,最高达到10亩,每年都超额完成开荒播种任务。然而,即使这样白天超负荷的劳动,晚上住在生活条件极差的地窝子里,也没有动摇他们战天斗地的信念和决心。
“军垦第一连”驻守在一个山脚下。抬头望去,山坡上四处可见一座座低矮陈旧的地窝子群,还有干打垒伙房和蓄水涝坝等兵团军垦人建造的遗迹……记者俯身钻进一座5米多深的地窝子,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有一丝光线从天窗上射进来,整个地窝子里又暗又潮,让人不想多呆一分钟。
听一名老兵团人讲,就是这些地窝子,曾是兵团军垦人的“公共洞房”。地窝子数量有限,只有结婚的人,才能住进去,这是当时最奢侈的“住房”。
在这样简陋的生活环境中,垦荒战士们既肩负着屯垦戍边的特殊使命,还肩负着保卫新疆稳定的战斗任务。白天生产,晚上站岗,一手拿镐,一手拿枪,用汗水和生命在这片亘古荒原上一步步地建起了城市。
如今 最佳人居环境范例奖
据介绍,上世纪70年代末期,美国科学考察卫星在新疆准噶尔盆地南部发现一片林海,林海像一颗绿色的珍珠镶嵌在广阔的戈壁荒漠里,这就是石河子市。紧接着,联合国治沙考察组专家前来考察,他们对“戈壁明珠”石河子的绿色美景惊叹不已。
可喜的是,现在的石河子城区仍在扩大,城市道路绿化率达到100%,树木若以两米的株距排成单行,可绕地球好几圈,真正成了一座人在花丛中、楼在绿树中的现代化城市。这正是“军垦第一连”光辉的艰苦奋斗史给了石河子几代人巨大的精神鼓舞。石河子人不停地奋起着,他们以坚韧的足迹将这块荒地变成了林海,变成了绿洲,被联合国授予了“最佳人居环境范例奖”,真可谓是人间奇迹。
今天的石河子市是从“军垦第一连”走来的,是从拓荒的岁月里走来的。目前石河子市人口已发展到近60万人,耕地已达到300万亩,农业生产总值接近整个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四分之一,已成为全国重要的棉花、粮食、肉食、蔬菜、瓜果生产基地。名扬海内外的“番茄酱之乡”、“彩棉之乡”、“中国美利奴军垦型细毛羊之乡”、“蟠桃之乡”等等,都是改革开放后从这里诞生。
如果说,“军垦第一连”是新疆兵团战士屯垦戍边的缩影,那么,今天石河子市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正是当年兵团人艰苦创业、勇于拼搏精神最好的历史印证。这个印证,让所有来过石河子的人都可以通过“军垦第一连”得到一次思想的洗礼。
如今,“军垦第一连”被农八师石河子市命名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吸引了大批的青少年和各界人士参观。现在,特别是那些已回到内地的上海、山东、河南的支边人,返回新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到这里重温垦荒的艰苦岁月,寻找当年青春质朴的情结,让新疆兵团人的精神永远发扬光大。
继承先烈遗志,弘扬军垦精神
继承先烈遗志,弘扬军垦精神
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为减少国家财政开支,加速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几十万名部队官兵奉命集体转业,投入到轰轰烈烈的新疆屯垦生产中。面对条件艰苦的自然环境,军垦战士睡地窝、煮麦粒、吃窝头、手摇纺车、人拉耙犁,自力更生、不畏艰难、艰苦奋斗。夏秋之夜,为防蚊虫叮咬,官兵们用泥浆抹身,涂成泥猴,仅仅露出两只眼睛;三九寒天,狂风暴雪经常埋住帐篷,军垦战士冻在大头鞋中的双脚,往往要在炉边暖和一阵子才能拔出;在荒地上灌水,官兵们要腰缠横杆,以防被地上的暗洞吞去……几十年过去后,军垦官兵们用勤劳的双手把沉睡了数千年的荒漠变成了绿洲,建立了20多个垦区和39个大型军垦农场,修建了遍布全新疆的八大水利灌溉大渠和一大批大中型水库,建设了“八一”钢铁厂、“七一”棉纺厂等19个大型现代化工矿企业,为国家创造了2.27亿元的辉煌业绩。他们用“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军垦精神,在戈壁荒漠上实现了自己的人生理想,创造了令世人瞩目的奇迹。
今天,当我们重温军垦官兵这段光荣历史时,无不为之震撼,同时也令我们思考许多。人生的价值在于奉献,这也是我们革命军人的根本人生准则。但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受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个人主义思潮的影响,有的官兵经不起苦与乐、得与失、荣与辱的考验,在人生理想、价值取向、个人追求方面产生了偏差。有的同志对个人名利得失看得过重、考虑过多,整天打自己的“小算盘”,为个人得失分心走神;有的在职不尽责,工作标准不高,争先创优意识不强。这些同志应该与那些不求名利、无私奉献的军垦战士比一比,学习他们在环境恶劣、条件艰苦的戈壁荒漠中不求名利、不图安逸屯垦戍边的高尚情操,以军垦官兵为镜子,牢固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确立科学的社会理想、高尚的思想道德、正确的职业理念、健康的生活情趣,自觉抵制各种腐朽、消极东西的影响与侵蚀,真正把个人追求凝聚到党的奋斗目标上来,在本职岗位上聚精会神,安心工作,为部队建设的宏伟大业添砖加瓦。
军队是要打仗的。干工作,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硬碰硬,实打实,来不得半点虚假和飘浮,否则一旦打起仗来就要吃大亏,付出惨痛的代价。因此,大力弘扬“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军垦精神,尤为重要。新世纪新阶段履行我军的历史使命,作为革命军人,必须自觉地在艰苦奋斗中磨炼自己,经受住训练上高标准、严要求的磨炼之苦的考验、自然条件恶劣之苦的考验、物质生活清贫之苦的考验、亲人离别之苦的考验……要有自力更生、奋发图强,不畏艰难、甘愿吃苦的昂扬精神,以战胜千难万险的英雄气概,向党和人民交出一份自己的优秀答卷,不负党和人民的重托。
军垦第一犁的简介
在新疆石河子市中心游憩广场内,有一座“军垦第一犁”雕群。
20世纪50年代初期,第一代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人响应党的号召,扎根天山南北、铸剑为犁,屯垦戍边。创业初期,军垦战士们以敢叫日月挽新天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由人拉犁开垦荒原,谱写了万古戈壁荒原变绿洲良田的不朽的壮丽篇章。
为使后人不忘这段历史,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人特立“军垦第一犁”雕群,该雕群于1985年9月下旬落成,原名>,后与“王震将军雕像”、“边塞新乐章”群雕成为我国大西北军垦红色旅游的一张知名名片。群雕“军垦第一犁”由鲁迅美术学院雕塑系教张玉礼、杨美应所作,为锻铜。
长7米,高2.7米,基座为灰色大理石贴面,其长9米,高1.4米。三个裸露身体、奋力拉犁的垦荒战士好似拼命向前用力的牛,那几乎达到极限的头胸手膝紧靠一起的弯曲、和背臀下肢连成一线的绷直,由黑花岗岩基座依次向上向前,造成了强劲的冲击力。
深陷的双脚,勾起脚趾,凸凹不平的地面和几丝芦苇,唤起人们对创业年代的回忆,作品用粗犷、深厚的夸张手法,呕歌人与大自然搏斗的顽强性和坚韧性,作者用基本赤裸的人体,来突出人的力量,以大的块面、猛烈起伏的筋肉,来表现人在特定状态下孕育的内在凝聚力。
卞之琳,艾青,徐志摩的生平小故事
卞之琳先生淡泊名利,不爱吹吹拍拍,只知埋头苦干,有一种他所谓的“埋头傻子”精神,这表现为极度专心致志的态度和反复修改的作风。我每次见他,他不说别的,总是说他当时所做的工作,他译莎士比亚就谈莎士比亚,他写什么诗就谈什么诗。有人觉得他未免“自我中心”。他为人矜持内敛,不免给人这种错觉,我认为这不是以自我为“中心”,而是迷于工作的“专心”、“痴心”。
五十年代期间,卞先生积极参加思想改造、抗美援朝、土地改革、农业合作化等运动,上山下乡,深入群众,也创作了有意义的佳作。即使在遭受不公正批评期间,他也坚持工作,并无怨言,直到1958年终止写诗,转向翻译和研究工作。文化大革命时期,他属“陪斩”之列,挂黑牌,下干校,勤勤恳恳劳动,寄希望于未来。
艾青被军垦战士的精神深深感动了,他说:我想写一种精神,一种白手起家,与天奋斗的革命精神。“经过五个年头的辛勤努力,艾青第一次用小说体裁写下了长达45万字的《莫索湾》。这部纪实小说从部长、将军,写到普通一兵、职工家属,刻画出130多个血肉丰满、个性鲜明的人物,展现了祖国边疆的大漠风光,绿洲景色和垦区新貌的雄浑画面,史诗般地记录了一代军垦人的生活史。不料这部巨作正在修改润色时,一场灾难性的“文化大革命”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艾青的藏书,收藏的齐白石、梅兰芳等名家字画、毛主席给他的亲笔请柬、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合影照片以及他的诗稿文稿全被抄走。庆幸的是在其他书画手稿杳无踪迹的情况下,这部书稿终于归还给艾青。粉碎 “四人帮”后,老诗人又对这部小说进行了加工整理,正式定名为《绿洲笔记》,于1984年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这是他在石河子用心血写下的鸿篇巨作,是他献给祖国西北边陲的壮丽史诗,更是对军垦开拓者的热情赞歌。
艾青像一台播种机,在石河子撒下了诗歌的种子。《大跃进》报发表的艾青诗作,吸引了一批青年诗歌爱好者。可以说,当时石河子的大小作者和诗歌爱好者都受到过他的影响。1965年,自喻“西部盲流”的杨牧在莫索湾二场文艺宣传队与艾青相逢,艾青说:“昨晚你为那台节目写的串连词倒有些像诗呢!”从此,艾青身边多了一个爱好诗歌的年轻人,杨牧崇敬他,依恋他,贪婪地在他身上吮吸乳汁和养分。在艾青的言传身教下,杨牧成了走向全国的新边塞诗人。
我曾经想过,如果徐志摩多活几年,他写出来的东西会不会也变成某种味道的东西呢。
所有的人都在走同样的路,徐志摩可不可以幸免呢。当然,这只是幻念,因为徐志摩已经在1931年的飞机上炸得灰飞烟灭了,不可以会跑出来证实我的想法或者否定我的想法。
只是,当所有人都在忧国忧民的时候,偶尔有一个人走出来,只关风花雪月不问国事,也许,也该值得让我惊艳了。
也许,徐志摩也曾摸索过,在他的长诗《夜》里,多少表现了一种挣扎和郁闷。只是,诗人最后还是依旧走着自己想走的路。一路走下去。
其实,写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走着一道自己的路。所以,我不敢都去妄评郭的为诗或为人,也不再说徐,毕竟,他们走着的都是自己选择的路。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我们去抨击的。
这里面可以提炼很多东西的,也不知道你需要些什么,所以先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