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有评语
1.求一篇关于冉有事迹和评价的文章,500字左右,谢谢补充:400字 爱
孔子庙一游你听说过孔子吗?你听说过他的事迹吗?今天,我和妈妈奶奶就去了孔子庙.刚一进门就看到了状元桥.状元桥的扶手是汉白玉刻成的,每侧都有九个小狮子.两边就是池子,水池的水清澈见底.池子里有一个小碗,听说凡是把钱投进碗里就能发财.于是我就兴致勃勃地拿了几毛钱开始投,一次也没投中,我很失望.状元桥还有一个传说,走过桥的人就能考上壮元.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接着往里走就能看见一座塑像,原来他就是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孔子.这座塑像把孔子塑造得非常威风,他身披一件红色披风,手捻胡须,目视前方,面带微笑,看起来既和善又有风度.塑像两边是东西更衣厅,现在是展览孔子生平事迹的地方.再往里走就能看见大成殿,那的孔子像玉皇大帝一样,两旁是他最出名的弟子---子路,冉有,载我---接着再往里走,有能看见一个大成殿,门口摆放了许多古代兵器,里面展出了用104块木板雕刻成的孔子从生到死的故事.这次的孔子庙一游使我增加了许多知识.我知道了孔子是很伟大的思想家,他的弟子有3000人,其中出名的有72人.中国一些重要的古代书籍,如>,>,>,>,>,以及>都是经孔子的整理才流传下来的,我还知道孔子有一段时间离开鲁过周游.这次去孔子庙,我更加了解孔子和他的事迹了.。
2.孔子对学生们的评价
子路见孔子,子曰:“汝何好乐?”对曰:“好长剑.”孔子曰:“吾非此之问也,徒谓以子之所能,而加之以学问,岂可及乎.”子路曰:“学岂益哉也?”孔子曰:“夫人君而无谏臣则失正,士而无教友则失听.御狂马不释策, 御狂马者不得释棰策也操弓不反檠. 弓不反于檠然后可持也木受绳则直,人受谏则圣,受学重问,孰不顺哉.毁仁恶仕,必近于刑. 谤毁仁者憎怒士人必主于刑也君子不可不学.”子路曰:“南山有竹,不柔自直,斩而用之,达于犀革.以此言之,何学之有?”孔子曰:“括而羽之,镞而砺之,其入之不亦深乎.”子路再拜曰:“敬而受教.”
孔子对子路说:「你有什么喜好?」子路回答说:「我喜欢长剑。」孔子说:「我不是问这方面。以你的天赋,再加上学习,应该能有好的才能。」子路说:「学习能够增长我们的能力吗?」孔子说:「好比君王如果没有敢进谏的大臣,政事就会有错失;读书人如果没有能够指正自己缺点的朋友,品德就容易有缺失。对性情狂放的马不能放下鞭子,操弓射箭则不能随便更换辅正的檠。树木如果以墨绳来牵引就能长得笔直,人能接受善言规劝就能品格高尚。接受教导认真多问,没有什么学不成的。违背仁德专行恶事的人,随时要接受国法的制裁。所以说君子不能不学习。」子路说:「南山有一种竹子,不须揉烤加工就很笔直,削尖后射出去,能穿透犀牛的厚皮,所以有些东西天赋异秉又何必经过学习的过程呢?」孔子说:「如果在箭尾安上羽毛,箭头磨得锐利,箭不是能射得更深更远吗?」子路听后拜谢说:「真是受益良多。」^
师徒渊源:冉有,也是孔子的得意门生之一,但这是个十足的俗人和势利眼。
尴尬场面:冉有当季氏(鲁国执政)的家臣,有一次季氏要干不道的事情——“季氏将伐颛臾”,孔子质问冉有为什么不谏阻,冉有说了一大堆这么干的理由,后来被孔子说的没话可说了,塘塞说:这是季氏的注意,我也没有办法啊!孔子极其气愤,骂他是“求”:)并对其他弟子说:
冉有非我徒也,汝等可鸣钟鼓而攻之!
评价:儒家一开始就有俗不可耐的势力小人,跟孔子学了点文雅的东西掩盖自己,孔子称其实这种人是“小人儒”。不是孔子瞎了眼,以后这种“小人儒”是越来越多了。
3.在《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文章中,孔子赞同谁的观点,为什么
孔子对学生谈理想,谈志趣,除了对子路“出言不逊”稍有不满之外,基本上都是肯定学生,相信学生,鼓励学生,甚至为学生有远大理想,高雅志趣而感到欣慰、自豪,这让我想起了现在正流行的“赏识教育”,对子路,孔子充分相信他的雄才大略和超强实力,对于冉有和公西华,孔子连用五个反问句来评价他们的理想,相信他们治国安邦,力堪重任,但是,孔子特别欣赏公西华,孔子说“赤也为之小,孰得为之大?”这不就是老师骄傲地夸奖学生吗?他认为公西华知书达理,娴于礼乐,完全超出了一般人,他不担当治国重任,更与何人呢?。
4.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侍坐表达的真正含义是什么,想说明什么道理
《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侍坐》是《论语》中的名篇。
其主要内容是记述孔子诱导学生畅谈个人志向及孔子对学生的评价。文章先是叙述孔子启发学生言志,然后是四个学生分别谈志。
在孔子的开导下,子路“率尔而对”,直言其志,表示他可以领导一个夹在大国中间、地理环境不好的“千乘之国”,三年之后,他坚信可以做到外抗强敌,内拯饥馑,而且还可以使那里的人们懂得道德礼法。由于子路毫不客气地把他的雄大抱负吐露出来,显得过于自信和率真,所以引起夫子“哂之”。
曾晳听到孔子询问,“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发言表示不愿求仕,向往一种投身于大自然的恬静生活。孔子由衷地发出了赞叹,给予曾晳以赞许,“我与点也”。
当冉有和公西华两人谈志时,孔子却没有丝毫表示。即使在最后曾晳问志时,孔子也没有明确的回答。
在众多的分析和评价文章中,当涉及孔子对几个弟子的评价问题时,都认为是批评了子路,表扬了曾晳,赞同了冉有和公西华。对子路和曾晳,因为文章中已有明确的描述,历来歧义不大。
但是对冉有和公西华两人,笔者认为当有疑问:因为在孔子对其二人的态度在文章中既没有正面表述,也没有其他相关描写,那么我们凭什么要说孔子对冉有、公西华是赞同的呢?不少文章在表达“赞同”主张的时候,所持的理由也仅仅是说冉有、公西华二人的发言非常谦虚,因此孔子对此表示赞同。显然这种推论是盲目的、片面的。
冉有、公西华二人是谦虚吗?如何认识和看待冉有、公西华二人的谦虚呢?这些问题没搞清,就断言孔子对其二人是赞许的,未免有些牵强和武断。因此笔者想借本文对此问题进行一些探讨,以就教于各位行家。
首先我们来看冉有和公西华两人是不是谦虚。文章中冉有表示:“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公西华则说:“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一个说自己只可以治理小的国家,并只能足民,而礼乐教化,则要等君子来做,自己不行;一个说自己无能,愿意学习,只能做祭祀、会同时的小司仪。孤立地、表面地来看,这两段话的言辞语气确实谦逊,神态也属谨小慎微。
但是我们看问题不能只看表象,更不能孤立片面。如果联系全文和其他有关材料进行深入分析的话,我们就会发现他们的谦虚,并不是真正的谦虚,更不能和美德等同。
第一、他们所谈同子路、曾晳一样,都是自己真实志向和实际能力的如实表达。在《论语•公冶长》中有这样一段记载: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
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
“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这段话说的是孔子对子路、冉有、公西华三人治国能力的评价。作为自己主要的弟子,孔子对他们的了解应该是准确的。
由此我们可以认为冉有、公西华的所讲也就是实话实说。既然是实话实说,那就没有什么谦虚可言了。
都是如实讲出自己的志向,为什么要说子路不谦虚,而冉有、公西华谦虚呢?至于说言辞语气的谦恭,那只能说是语言表达上的技巧。而“会说话”和谦虚不能当做一个概念。
第二,谦虚从本质上讲,是一种良好的品质,自觉的修养。真正的谦虚是要真心流露,不事张扬,绝对不能是出于某种动机、要达到某种目的的刻意表现。
然而从文章描写的情况来看,冉有、公西华二人却显然属于后者。联系文章中的具体情形,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冉有、公西华的发言明显受了孔子哂笑子路的影响,或者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他们要接受子路的教训,想用这种谦恭的态度去讨孔子的喜欢。
如此工于心计和刻意表演,显然已不能以谦虚来论,而只能说是一种虚伪了。 然后我们再来看孔子的态度。
和对子路充满善意的“哂笑”,对曾晳由衷的赞许不同,孔子对冉有和公西华两人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如果说没有表态也是一种表态的话,那么这种不表态的表态显然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对二人的发言不满意,但又不好直接表达,所以只好不置可否。
二是对二人的发言没有表态的必要,所以也就不置可否。但不管是哪种意思,不置可否的态度和对二人表示赞同之间显然缺乏必然的联系。
接受子路受到哂笑的教训,刻意采取低调的姿态,是冉有、公西华两人逢迎取悦老师的如意打算。对他们二人了如指掌的孔子,不可能看不明白他们的用心何在。
《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解》记载:“冉求字子有,仲弓之宗族,少孔子二十九岁。有才艺, 以政事著名。”
虽然典籍中对公西华的记载不多,但能位列孔子弟子,并能与子路等同坐谈志,其志向、表现也应同他们一样。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样两位以政事著名的人,其内心的抱负和志向决不应该像他们所谈的那样。
因此,孔子当时之所以不置可否,除了认为其志向不用评论之外,更多的应该是对其目的、动机的否定。因为听到他们两人言不由衷的谈志之后,孔子不好直接当面揭穿,而只能借不置可否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如果是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