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成自述原稿件
1.求《李秀成自述》内容
一、金田起义 时逢甲子六月,国破被拿,[e1]落在清营,承德宽刑,中承〈丞〉大人量广,日食资云。
又蒙老中堂驾至,讯问来情,是日逐一大概情形回禀,未得十分明实,是以再用愁心,一一清白写明。自我主应立开塞〈基〉之情节,衣〈依〉天王诏书明教传下,将其出身起义之由,[诏书因京城失破,未及带随,]可记在心之大略,写呈老中堂玉鉴。
我一片虔心写就,并未瞒隐半分。 一将天王出身之首,载书明白。
其在家时,兄弟叁人,长兄洪仁发,次兄洪仁达,天王名洪秀全,同父各母,[其父□名不知]。长次兄是其前母所生,洪秀全是后母所生。
〔此之话是天王载在诏书教下,屡屡讲讲道理,教人人可知。〕长、次兄在家种田。
洪秀全在家读书,同冯云山二人同窗书友。有一日,天王忽病,此是丁酉年(道光十七年,1837年)之病,死去七日还魂。
自还魂之后,俱讲天话,凡间之话少言,劝世人敬拜上帝,劝人修善,云若世人肯拜上帝者无灾无难,不拜上帝者,蛇虎伤人,敬上帝者不得拜别神,拜别神者有罪。故世人拜过上帝之后,具<俱>不敢拜别神。
为世民者,具<俱>是怕死之人,云蛇虎咬人,何人不怕?故而从之。 天王是广东花县人氏。
花县上到广西寻〈浔〉州、桂平、武宣、象洲〈州〉、腾〈藤〉县、陆川、博白,具<俱>星罗数千里。天王常在深山内藏,密教世人敬拜上帝,将此之蛇虎咬人除灾病惑教世人。
是以一人传十,以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数县之人,亦有从之者,亦有不从,每村或百家,或数十家之中,或有叁 五家肯从,或十家八家肯从,亦有读书明白之士子不从,从者具<俱>是农夫之家,寒苦之家,积多结成聚众。所知事者,欲立国者,深远图为者,皆东王杨秀清、西王萧朝贵、南王冯云山、北王韦昌辉、翼王石达开、天官丞相秦日昌(即秦日纲)六人深知。
除此六人以外,并未有人知到〈道〉[e2]天王欲立江山之事, 其各不知,各实因食而随,此是真言也。 欲查问前各王出身之来由,特将前各王前后分别再清。
至东王杨秀清,住在桂平 县,往<住>山名叫做平隘山,在家种山烧炭为业,并不知机。自拜上帝之后,件件可悉,不知天意如何化作此人?其实不知。
天王顶而信用,一国之事,概交于他,军令严整,赏罚分明。西王萧朝贵是武宣县卢陆筒〈峒〉[e3]人氏,在家种田种山为业。
天王妹子嫁其为妻,故其重用,勇敢纲〈刚〉强,冲锋第一。南王冯云山,在家读书,其人才干明白,前六人之中,谋立创国者出南王之谋,前做事者皆南王也。
北王韦昌辉,桂平县金田人氏,此人在家是出入衙门办事,是监生出身,见机灵变之急才足有。翼王石达开亦是桂平县白沙人氏,家富读书,文武备足。
天官丞相秦日昌亦是桂平白沙人氏,在家与人做工,并无是乜才情,忠勇信义可有,故天王重信。起事教人拜上帝者,皆是六人劝化。
在家之时,并未悉有天王之事,每村每处,皆悉有洪先生而已。到处人人恭敬,是以数县之人, 多有敬拜上帝者此也。
自教人拜上帝之时,数年未见动静。自道光廿七、八年(1847-1848年)之上下,广西贼盗四起,扰乱城镇,各居户多有团练。
团练与拜上帝之人两有分别。拜上帝人与拜上帝人一和〈伙〉,团练与团练一和〈伙〉,各争自气,各逞自强,因而逼起。
起事之时,团练与拜上帝之人同村亦有,一村逼一村,故而聚集。 道光卅年(1850年)十月,金田、花洲、六<陆>川、博白、白沙不约同日起义。
此之天机变化多端,实不详周,是以拜上帝之人格而深信了。起义之时,天王在花洲山人村胡以晃家内密藏,并无一人得悉。
那时东王、北王、翼王、天官丞相具<俱>在金田。山人村是平南县所管,与腾〈藤〉县相连。
起义之处,与我家两隔七八十里,〔金田至大黎叁百余里,花州〈洲〉山人(村)起义处所隔大黎我家中七八十里。〕具<俱>是山路难行。
此时我在家,知到〈道〉金田起义之信,有拜上帝人传到家中。后未前去,仍言〈然〉在家。
所知未久,金田之东王发人马来花州〈洲〉,接天王到金田会集矣。〔此时上〈尚〉在家,入营之后,罗大纲谈可〈及〉底细,故而写入。
〕[e4]到金田,有大头杨〈羊〉(张钊外号)、大里<鲤>鱼(田芳外号)、罗大纲叁人在大黄〈湟〉江口为贼,即入金田投军。该大头杨〈羊〉到金田见拜上帝之人不甚强庄〈壮〉,非是立事之人,故未投也,后投清朝向提台(即向荣)。
至罗大纲与大头杨〈羊〉两不相和,后罗大纲投之。天王到金田之后,移营上武宣东乡叁里,招齐拜上帝之人,招齐武宣之人,又上象洲〈州〉招齐拜上帝人马,招齐仍返金田、新圩。
〔自武宣移营上象州,破庙王清营之战,到象州中平马安〈鞍〉山战。马安〈鞍〉之战,清军死亦不少,天朝死亦不少。
自金田移营过武宣,双界<髻>顶之战,两家死人不少。[e5]那在新圩之困,清将向提台及张敬修之困我也。
〕屯扎数月,当被清朝之兵四困。后偷由山小路而出隘关,出到思旺、思回,逢着清朝向提台官军扎营数十座,经西王、南王打破,然后出关,由八筒〈峒〉水而到大旺圩,分水旱上永安州。
此时我上〈尚〉在家中,得悉旱路兵皆由我家中经过,是<自>梧州腾〈藤〉县五十七都大。
2.有谁知道李秀成《自述》的文章
1864年7月23日,忠王李秀成在方山丁村被清军擒获,即押解南京。
8月7日在南京被曾国藩处死。在被捕至死的16天中,李秀成写下了数以万言的《自述》,即《李秀成自述》。
我十二年(同治元年,1862 年)在省,往<住>有四月之久,然后有巡抚李鸿章到尚<上>海接薛巡抚之任,招集洋鬼与我交兵。李巡抚有尚<上>海正关,税重钱多,故招鬼兵与我交战。
其发兵来破我嘉定青甫<浦>,逼我太仓昆<昆>山等县,告急前来,此正是十二年(同治元年:1862 年)四五月之间,见势甚大,逼不得已,调选精锐万徐人亲领前去。此鬼兵攻城,其力甚足,嘉定青甫<浦>到省一百馀里,其攻城尔外无救五六时辰,其定成功也。
其炮利害,百发百中,打坏我之城他,打平城他,洋枪炮连响,一踊直入,是以我救不及。接到惊报,当即启兵,救之不及,失去二城。
① 该鬼兵即到太仓即而攻打,外有汉军而来助其之战。打入城者,鬼把城门。
凡见清官兵,不准自取一物,大小男女任其带尽,清官兵不敢与言。若尔清朝官兵多言者,不计尔官职大小,乱打不饶。
至我天王不肯用鬼兵者,因此之由也。有一千之鬼,要押制我万之人,何人肯服,故未用他也。
那时鬼兵已至太仓开仗,我亦到来,外有清兵万馀众,鬼兵三四千人,清兵自松江四?lt;泗泾>青甫<浦>加<嘉>定保<宝>山尚<上>海连来大小营寨一百馀座,城城具<俱>有鬼兵守把。我到太仓,当与其见仗,两边立阵迎战,自(辰)至午,胜负未分,两家受伤千馀士卒。
次早又立阵於东门,开兵大战,辰至巳,力破鬼阵,当斩数百,追其下水死者千馀,当破清营三十馀座,得其大炮洋枪不计其数。② 次早行军,即追其尾,困其嘉定城中之鬼未得出来。
尚<上>海来救之鬼是广东调来之鬼,立即来救嘉定,这城鬼于由南翔而来,当与迎战,两阵并交,连战三日,具<俱>是和战,两家伤二三千人,鞘奔。
3.《李秀成自述》是被伪造的吗
说到“某某自述”,顾名思义,是某某人对自身情况的陈述和说明。
然而,《李秀成自述》 真的出自于李秀成吗?曾国藩究竟有没有篡改或伪造《李秀成自述》?对于这一历史问题, 史学界的讨论异常热烈,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种说法是《李秀成自述》的确出自于李秀成之手。
著名学者罗尔纲对《李秀成自述》辛苦考证了几十年,其结论是“曾国藩后人家藏的《自供》原稿确是亲笔”,主要证据如下:从笔迹上看,曾家所藏“原稿”和世传的李秀成真迹出自同一人之手。有专家曾特意将流传下来的李秀成受训时的亲笔答词28字“胡以咣即是豫王,前是护国侯,后是豫王。
秦日昌即是秦日纲,是为燕王”和“原稿”进行过鉴定,鉴定结果二者出自同一人之手。从内容看,原稿将金田起义到天京陷落这14年的每一个过程和细节都描述得非常清楚,很难想象会是曾国藩平白捏造的。
而且,“原稿”在称谓上多遵循太平天国的制度,也非曾国藩所能知道的。 从词句来看,李秀成是农民、雇农出身,文化水平不高,自传语句不甚通顺,错误字连篇,正是他本色的体现,不大可能是曾国藩等人伪造出来的。
“原稿”里还有很多李秀成家乡的方言,也决非曾国藩等人所能伪造出来的。从情理上讲,曾国藩为了保全自己的名位,必然有很多顾虑,他无此胆量伪造供词,以犯欺君之罪。
而且清朝督抚和统兵大员,不是一手遮天,为所欲为,而是督、抚、提、镇、蕃、皋互相监督,如果他敢于丢掉李秀成原供而另行伪造假供,定然要被泄露,而致重谴。我们从曾国藩奏稿、日记、供词刻本按语及赵烈文日记等许多资料里都可看出,他对李秀成写的自传,作了一系列的处理,有的修改,有的删节,这是事实。
但不能因此就否定“原稿”不是f秀成的真迹。再说《李秀成自述》原稿如果是假的,曾国藩为什么要把这个假东西当做宝贝传给后 代呢?为什么他的第四代曾孙曾约农还要把这个易招非议的假东西公之于众呢?另一种说法是《李秀成自述》不是李秀成的真迹,而是曾国藩修改后重抄的冒牌货。
1956年《华东师大学报》第四期发表了年子敏、束世的《关于忠王自传原稿真伪问题商榷》 一文,认为李秀成供词出自曾国藩的伪造,他们的理由是:从笔迹上看,“原稿”虽然和李秀成“28字”真迹出于一人之手,但“28字”也是庞 际云故意伪造的。从“原稿”的间隔上说,“自述”分9天写成,中间应该有8个间隔。
李秀成是每天 随写随交,曾国藩也是每天随看随改,当李秀成把自述写完时,曾国藩也删改完毕。既然要 分八九个人缮写,说明李秀成亲笔原稿是散页或分装成八九份的,绝对不是写在一本已经装 订成册的本子上的。
今天所见到的“原稿”却是写在一本完整的装订好的“吉字中营”横条 簿上,这就难以使人相信它是李秀成的真迹了。 “原稿”的用词该避讳的时候不避讳,不该避讳的地方却避讳了,如果偶尔笔误,可 以理解,而“原稿”在这方面的笔误却多得离奇。
“原稿”的字数和记载的字数不等。据记载,李秀成共写了 5万字,而“原稿”只有3。
6万字。如果另外1万多字是被曾国藩撕毁了的,那么“原稿”的内容应该是不相衔接的,然而,今天所见“原稿”却是前后内容完全相连的。
从情理来说,李秀成被捕后,先是受到了严刑拷打,后又被关押在囚笼里,时值酷暑难当的夏天,在这种情况下,要写下这洋洋数万言的“自述”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因此“自述原稿”有可能是曾国藩等人模仿李秀成的笔迹凭空伪造的。
《李秀成自述》是真是假,曾国藩是否伪造了《李秀成自述》,虽然学术界对此已有尝试的讨论,思想火花四溅,但遗憾的是目前仍没有定论。
4.李秀成自述是真的吗
李秀成是太平天国后期著名的政治军事核心人物之一,他和洪仁玕、陈玉成维持天国的残局达七八年之久,而且,在1862年以后,主要是李秀成在独撑危局,虽然他在很多问题上犯有这样那样的错误,特别是变节的事情为后人所诟病,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作为太平天国乃至整个晚清一位举足轻重的农民政治家的地位。
我们看到李秀成在给洪秀全1858年的上书中指出的关键几点和后来提出的著名战略“让城别走”,就可以为他的战略眼光所佩服,他在上书中提出了一整套纲领性的改革计划,选拔人才、宽大刑律、体恤百姓、任人以贤等,比较难能可贵的是他大胆举荐石达开出任领袖群伦的总理军师。尽管这两点建议没有被洪秀全采纳,但是,他们的历史价值和实际价值不能受到低估。
而且,我们注意到李秀成在江浙地区执行的一些政策已经走向天国极端宗教戒规的反面,这是继石达开之于江西之后的第二次有益的尝试。 然而,李秀成的缺点就像他的优点一样突出,一样给太平天国造成深远的影响。
太平天国建都以后,保障上游的安全一直是既定方针,虽然这个方针有着一定的偏颇,但是主要方面还是正确的,第一次西征的成功也说明了这个道理,江南、江北大营尽管林立,但丝毫不能影响天京的供给,说明上游安庆或者说是安徽的得失在太平天国的政治天平上是举足轻重的。作为一个富有政治军事经验的领导人李秀成不会不知道这点的,然而,他却是计不及此,在第二次西征开始的时候,他就勉强应对,最后干脆擅自回师南下,使得本来可以重创敌人的大会战成为泡影。
这时的李秀成已经越来越醉心于建立他自己的领地了,分封的观念逐步深入他的内心,当陈玉成在安庆血战之时,李氏兄弟手握重兵,居然以远水为名,拒绝救应,从古以来,凡是偏安江左的政权比较成功者均是抱定守江必守淮的大原则的,而李秀成竟然如此昧于大势,不能不说是一种短视的行为。洪仁玕指出:“忠王既抚有苏杭两省,以为高枕无忧,不以北岸及京都为忧。”
是有一定道理的。此时的李秀成已经明显的把集团利益放在全局观念上来做通盘的考量了,他当然不会听进去洪仁玕的劝告。
未几,被洪仁玕言中。 安徽沦落以后,清军进而分兵攻略江浙,不过一年的光景,领地完全丧失。
而且,在李秀成统治江浙地区时,他比较轻信和轻率,著名的内奸徐少遂就是这样浑水摸鱼的。在选拔将领方面他缺乏一定的判断力,苏州八王反水就是一个明证,反观陈玉成等人,部下很少如此大规模的叛变投降。
李秀成的宽简在激烈的斗争中往往演化为一种放纵,容易被钻空子。这是他疏阔的一面。
《太平天国通史》指出:李秀成在羽翼未丰之时,总是借助陈玉成兵团或者相互配合,而一旦等到掌握军权以后,李秀成坐大的现象就越来越严重。我们认为这个评价还是符合事实的。
至少李秀成在后期的种种失误是他的脑子里面的某些个人主义有着重要联系的。当然,这和后期洪秀全执行的分封制度有着直接的关系,将领热衷于领地忽略于大局,最后只能走向崩溃。
下面,我们再来谈谈所谓自述变节的问题,这个话题在太平天国史学界争论很久了,一直是各执一说、互论短长。但是,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就是承认李秀成没有出现陈玉成、洪仁玕那样的不屈而死的 场面。
当然,我们不能简单的凭借一个不屈而死来看作是英勇的唯一佐证。 可是,作为政治家,首先是服膺他的信念和信仰,并对此作不懈的追求。
政治气节是政治家必备的条件,否则,临危苟难岂不和政客无异?说到自述,我们可以看到,李秀成洋洋万言除了对天国失误的总结和自己经历的忏悔以外,就是对曾氏兄弟的部分吹捧。大谈收齐章程的要点。
如果说这是一个韬晦的话,那么,我们要来看看什么是韬晦?韬晦的最重要的前提是实力的保存和感召力的存在。作为天平天国最高宗教领袖和号召者洪秀全已然死亡,李秀成的让城别走的能够实现的前提就是洪秀全作为主体,我们看看后来新捻军首领赖文光不就是以恢复天国为口号的吗?然而,今昔异势,老天王已经不在了,而洪天贵福下落不明,单独的恢复天国已经是基本是画饼。
于是,就出来了以李秀成比作姜维的假说,好吧,我们就试着按照这一思路来看一下吧。 首先,我们来回顾一下当年三国姜维之于钟会的韬晦策略的演习,钟会为什么会和姜维结成政治同盟?因为钟会没有自己的班底,再者姜维是西蜀的人望,曹魏灭亡蜀汉,不存在比较大的正统与非正统的界定,至少界定范围很宽。
然而,曾国藩呢?曾国藩确实在得意忘形的情况下说过:长江两岸无一处不张鄙人的旗帜。假如他易帜于南京,他可能会借助于李秀成去招抚他的旧部,但是,我们不要忘了一点,李鸿章在苏州杀降,曾国藩始终不报恶感,可见曾李在使用降将问题上主要论点是合而为一的,就是可以利用不能重用,可以使用,不能信用。
有这个前提在,李秀成即使是暂时得全,但想成为曾国藩的政治同盟者岂可得乎?曾国藩的班底大家是知道的,都是封建正统观念的卫道士,他们就算是与满清为敌,也不会同他们心目中的反贼化友的。何况,太平天国在那时候中国地主阶级知识分子的眼中除了妖魔以外还有其他的。
5.李秀成《自述》被史学家认为不是真迹的原因有哪些
罗尔纲的这一观点曾一度成为定论,但是,随着曾氏后人所存的“原稿”的出版,更多人看到了李秀成《自述》的全貌。
在20世纪的80年代前后,学术界再次掀起了一场论战,如荣孟源曾经两次撰文断定这份“原稿”并不是李秀成的真迹,而是“曾国藩修改后重抄的冒牌货”。 他的理由主要包括以下几点:第一,根据其他史料记载,李秀成的自述一共写了9天,每一天若干页。
按照常理,全文应该有8个间隔,但是今天所见的《李秀成自述》“原稿”的影印本文字相连,每天都写到最后一页纸的最后一行字,看不出每天的间隔。何况,既然是每天各交一些,真迹就应该是散页或分装成9本,但是今本却是一本装订好的本子。
由此可以推测,所谓的“原稿”显然是曾国藩派人将李秀成每天所写的真迹汇抄在一起的。第二,根据很多材料的记载,李秀成当时写了5万多字,然而今天的“原稿”影印本却只有3。
6万多字。那少了的1万多字到哪里去了呢?显然应该是被曾国藩撕毁了的。
既然是被撕毁,那么“原稿”的内容就应该上下不相衔接。 可是在影印本中,每页都标有页码,整齐清楚,并且前后内容完全相连,人为的痕迹十分明显,显然是删节后的抄本。
第三,从写作的形式等方面看也有问题。太平天国有严格的书写规定,而“原稿”的影印本中出现的“上帝”、“天王”等词多数并不抬头;一些该避讳的时候不避讳,不该避讳的时候却避讳了,如凡“清”字均不讳,而不该讳的“青”却写成了“菁”等。
这些显然都是违背太平天国的避讳制度的。何况,这样的笔误在“原稿”中出现的次数很多,不能简单地看成是笔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