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写事范文
写老舍的作文(500字以上)
一晃儿老舍先生已离开人间整整40年了。
为了寄托哀思并表达缅怀之情,我写了这篇小文,权当在老舍先生墓前献上的一束小花。 老舍先生一向恪守时间。
他做起事情来,无论像写作、工作这些大事,还是寝食、理发之类的日常小事,他总是力求准时准点毫不马虎。下面所述均是老舍先生50岁以后发生的真事。
老舍先生在吃饭时间上刻板得一塌糊涂,自1950年入住东城区丰富胡同的小宅院起,我家的开饭时间就被固定下来,一年四季,无冬历夏,一概在早6点、午12点、晚6点准时开饭,过时不候!回顾往事,我记忆犹新:冬季天亮得晚,早上6点钟时天还没亮,哪儿哪儿都黑咕隆咚,吃饭时必须点电灯。吃完早饭我无事可干,那时的家庭作业本来就不多,早在头一天就已完活,我就只好背起书包走出家门,沿着昏黄街灯下的马路向学校走去,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太早了,真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来到教室也只有值日生先到了。儿时的我真的很愿意上学,除了可以学到知识外,最吸引我的是能尽情地跟小伙伴们玩耍,由性的淘气。
我那帮小友属猴的居多,一群“小猴”聚在一起不猴儿啦吧唧地捅出娄子来才怪呢!回首往事,在反省自己的同时,我觉得老舍先生也应承担部分责任,谁让他那么早开饭呢! 吃过早饭后老舍先生必喝不多不少正好一茶杯的咖啡,他边喝咖啡边看当天的报纸,几十年如一日见天如此。上午8点,老舍先生准时端坐在书桌前,摊开稿纸开始写作。
古今中外知名作家不下成百上千,他们的写作模式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其中最离奇、最怪诞、最令人诧异的要属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了,据说这位胖老巴先生写作时采用金鸡独立式,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写得快。老舍先生采用的写作模式和老巴正好相反,他采用的是“慢慢写”的模式。
这“慢慢写”包含两个步骤:一是落笔前需经过长时间的“打腹稿”,深思熟虑构思妥当后才动笔。二是落笔时斟酌再三,每个字、每个标点符号都要仔细推敲才行。
为了“图慢”,老舍先生特选择使用毛笔或蘸水笔写字,这样在写字时必须屡屡中断、频繁蘸墨水才行,休想快写!另外在字体上家父选择了写魏碑体,这种字体的特点就是必须一笔一划地写,字写得十分工整很难写得快。由于这样“慢慢”地写,使得老舍先生的手稿篇篇都是那样的整洁、干净,堪称艺术品。
抗战时期,为了慰问前方将士,社会上展开募捐拍卖,老舍先生的手稿还被当作“艺术藏品”拍卖过。 晚10点左右老舍先生准时上床睡觉。
老舍(1899年2月3日~1966年8月24日),享年67岁,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姓氏一拆为二),1899年2月3日出生在北京西城小羊圈胡同(现名小杨家胡同)一个满族城市贫民家庭。现代著名作家、杰出的语言大师,被誉为“人民艺术家”。
满族正红旗人,北京人,父亲是一名满族的护军,阵亡在八国联军攻打北京城的巷战中,老舍这一笔名最初在小说《老张的哲学》中使用,其它笔名还有舍予、絜青、絜予、非我、鸿来等。 1913年考入北京师范学校。
191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校,担任过小学校长、郊外北区劝学员等职。五四新文化运动掀起的民主、科学、个性解放的思潮,把他从“兢兢业业办小学,恭恭顺顺地侍奉老母,规规矩矩地结婚生子”的人生信条中惊醒;文学革命的勃兴,又使他“醉心新文艺”,由此开始生命和事业的新起点。
1922年任南开中学国文教员。同年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小铃儿》。
1924年赴英国,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中文讲师。教学之余,读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并正式开始创作生涯。
陆续发表《老张的哲学》、《赵子曰》和《二马》三部描写市民生活的讽刺长篇小说。自1925年起,陆续写了3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对乌烟瘴气的教育界做了生动的揭露;《赵子曰》的鞭挞锋芒指向以新派自诩其实醉生梦死的青年学生;《二马》的主人公是旅居英国的北京人,讽刺的仍是在封建的小生产的社会土壤里培植出来的“出窝儿老”的畸形心态——都以清脆的北京口语,俏皮的幽默笔墨,渲染北京的民俗风情,通过闭塞守旧、苟且偷安的民族心理的剖析,申述对于祖国命运的忧虑,显示出与众不同的艺术个性和思想视角。
3部作品陆续在《小说月报》上连载后,引起文坛的注目。1926年老舍加入文学研究会。
1929年夏,绕道欧、亚回国。在新加坡逗留期间,为当地高涨的民族解放要求所鼓舞,创作反映被压迫民族觉醒的中篇童话《小坡的生日》。
1930年回到祖国,任济南齐鲁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并编辑《齐鲁月刊》。 1925年, 老舍第一个长篇《老张的哲学》问世,作品取材于老舍在北京教育界任职时的经历。
小说揭露了北洋政府统治下,教育界的黑暗和混乱,在艺术上表现出幽默的艺术风格。 1934年夏到青岛山东大学任中国文学系教授。
1936年夏辞去教职,专事文学创作。抗日战争爆发后,到武汉、重庆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工作,任常务理事、总务组长,并组织出版会刊《抗战文艺》。
1946年3月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讲学一年,期满后,留美写作。1949年底返回北京。
曾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
地方的名人——老舍 作文
文艺绝不是我的浮桥,而是我的生命。
──老舍 鲁迅先生说:“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纵观老舍一生行事,他何尝不是一个“埋头苦干”“拼命硬干”的人呢?在民族危亡关头,老舍用腰间的手榴弹和手中的如椽大笔,猛烈地向“暴敌的头颅”和黑暗的时代开火;在火热的新时代,他又以戏剧为武器,满腔激情地歌颂党,歌颂社会主义新时代,歌颂人民的新北京。老舍的一生,无时无刻不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家民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
老舍以他的作品和精神,无愧于“人民艺术家”的光荣称号。 老舍属于北京,就像沈从文属于湘西一样。
他走着自己的路,而北京,这个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决定着他的一切。令他迷恋的是家乡的市井声,是斑驳杂乱的人与事。
影响他人格形成的是老北京引以自豪或者为人贬斥的种种特性。思想和观念,常常只是一片云,一束阳光,一簇树影。
它们点缀着他的人生景象,使其显得婀娜多姿。但奔涌不息蔚成大观的是城墙、胡同、四合院,是京味儿十足的嬉笑怒骂,是爱憎、美丑、善恶交错的庞杂。
这里,可以有豪爽粗犷的潇洒,却又满目可见委委琐琐的卑微;可以爱憎分明,却又少不了美丑不辨;可以舍身求仁,却又免不了委曲求全。 这里,一种形态常常可能包容不同的意味:热情周到,可能是外表的敷衍;随和宽厚,可能隐藏着圆滑;侠义侠气,可能是抽身逃之夭夭的铺垫。
老舍耳濡目染的便是这样一种与众不同的文化,北京人的方方面面都以它们的本来模样,成为他审视的对象。他有一颗热情的心,却又有一双冷静而犀利的眼睛,他属于这里,却又始终保持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用他讽刺和批判的笔触,用幽默调侃的语气,向人们讲述着这里发生的故事。
他看到了弥漫于古都的那种惰性:“生命只是妥协,敷衍,和理想完全相反的鬼混。”“北平除了能批评一切,也能接受一切,北平没有成见。
北平除了风,没有硬东西。”一九三三年他写的这些话,颇能反映老舍对他所熟悉的北京特性的概括。
老舍属于这样一种地域文化。三十年代一位评论家在评论老舍的早期作品时,曾将老舍归纳为这么一种类型的人:自己觉得不敢抱什么太理想、太奢望的梦,而也不做战士,他只有在和平温良的态度下,对所有不顺眼的事,抑不住那哭不得、笑不得的伤感了。
后来的老舍自然又有了许多新的发展,但他仍然常常地保留着“老北京”的印记。于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老舍,热诚而周到,正直而善良,同时又时时表现出一种小心翼翼。
他不奢望自己是一个叱咤风云的英雄,也不把思想的批判作为一己的责任。他在尽力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既不过度浪漫热情,又不过分冷漠,正是这样一些性格特点,使得他能够以幽默、温情、感伤的风格渲染出浓郁的“北京味”,真正生动而全面地展现出了老北京的众生相。
在我看来,老舍很典型地体现了老北京文化的特点,是语言的,也是道德的、行为的。因为他和他的作品,因为他的悲剧命运,使得后人对老北京的解说,有了一个他人难以取代的印象。
老舍的写作的故事
“写着玩”写出的大师
老舍的第一篇小说《老张的哲学》是在伦敦东方学院教书时写的。闲着就写点,老舍说只是“写着玩”。完稿后念给同在伦敦的许地山听,许地山笑得一塌糊涂,建议老舍寄到国内去。两三个月后郑振铎编的《小说月报》连载刊出。后来老舍又写了《赵子曰》,念给宁恩承听,他也笑得把盐当糖放到了茶里。
老舍如何写《四世同堂》
老舍在重庆北碚安家后,许多朋友前去看望,向胡絜青询问北平沦陷后的情景。胡一次又一次讲述了北平沦陷后人民的苦难,这些真实的细节为老舍酝酿新作提供了详细的背景材料。1944年元旦,老舍开始写以沦陷了的北京为背景的百万字小说《四世同堂》。他说:“必须把它写成,成为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较大的纪念品。”老舍的卧室兼客厅兼书房,夏天三面受阳光照射,到夜半热气还不肯散,老舍说:“墙上还可以烤面包。我睡不好,睡眠不足,当然头昏。”头昏和常患疟疾,到年底才写完第一部30万字的《惶惑》。1945年老舍在《八方风雨》中写道:三十四年,我的身体特别坏。这些病痛时常使我放下笔。本想用两年的功夫把《四世同堂》写完,可是到三十四年底,只写了三分之二。这简直不是写东西,而是玩命!”
老舍作文200字
在我心目之中,老舍先生是永生的,我时常深沉地怀念他。因为,老舍先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著名现代作家。是我文学编辑生涯唯一联系最密切的作家。老舍先生弃世是使我受到震撼最为强烈的伟大作家。
为了深入了解新社会里的骆驼祥子,老舍曾在我和交通局干部陪同下,多次前往北京站等处三轮车站点采访。在简陋的木板房里,老舍和工人坐在一条板凳上,欢声笑语话家常。对老舍的问话,工人们都抢着回答。老舍认真听,并做简要记录。经过一段时间,老舍写出了新戏第一幕,把我和人艺的演员,其中有曾演过祥子的李翔,找到他家去,听他读剧本。说实在的,我没有听出所期望的《茶馆》味道,李翔他们也默不作声。老舍抚摸着稿纸,不禁叹了口气:“往下,可该怎么写呢?”后来,他慨叹地向我表示:“现今流行‘打野鸭子’(当时正在上演配合政治任务的话剧《千万不要忘记》,戏里的一个重要情节是打野鸭子),咱写不来这玩意儿。”从此老舍搁笔,他没有让自己的笔裹进斗争为纲的风雨里去。而他本人,两年之后,却被那场史无前例摧残人性、灭绝人道的“文化革命”腥风血雨裹挟进去,遭毒打,受凌辱。鬼魅横行,群魔乱舞,这世道怎么了?太平湖畔,彻夜思忖。为尊严,为清正,为促使后人觉醒,他成为了二十世纪的屈原。
“文革”逼迫一批正直人士决然自尽,使我最不理解最为痛心的是老舍先生。现代作家之中,他是唯一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大师。新中国建立十多天,他就匆匆海外归来。刚踏上故土,他说:“我的泪就不能不在眼中转了。”他曾经表示:“我注视着社会,时刻想叫我的笔追上眼前的潮流。”他爱祖国,爱人民,关怀劳苦大众,追赶社会潮流。归国后随即写《龙须沟》,歌赞人民政府,首先改善贫民窟生活条件。为配合形势,他写各式各样即兴的剧本,不在乎能不能得流传。他答应写骆驼祥子新编,岂不也是为了歌赞社会。而那时的社会,竟把最忠诚于新社会的他逼上绝路。那时候国际上还不知他弃世,1968年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秘密投票,首选老舍。老舍先生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是历史的也是未来的。生为中国人,文化人,不可不知老舍,不可不读《骆驼祥子》,不可不看《茶馆》。先生的品格文章,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在民众心目中,老舍是永生的
关于老舍的趣事,趣事,是趣事!是一件事!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1899-1966年)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元帅发来紧急令: 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马来!参见元帅。带来多少人马?2000来个字!还都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 旌旗明明, 杀气满山头!
老舍40岁时曾写了个质朴自谦、妙趣横生的自传,全文如下:舒舍予,字老舍,现年四十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三岁失估,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谓无君。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严之仁未能一扫空地。幼读三百篇,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亦甘于寒贱也。二十七岁发愤著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三十四岁结婚,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作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如此而已,再活四十年,也许有点出息。
老舍一家
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 只是瞎凑而已。”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大雨洗星海,长虹万籁天;冰莹成舍我,碧野林风眠。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旬。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洗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在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编辑。碧野是当代作家。林风眠是画家。
作家楼适夷(1905年生)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楼适夷问道。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
仿照老舍的作文(北京的春节)写一篇禄丰过春节的作文
春节大年三十的下午,我忙忙赶到奶奶家,一进家门,温暖的气息迎面扑来。
哥哥、弟弟、妹妹都来了,晚上,一家人坐在凳子上,吃着团圆饭。吃完饭,我们站在楼上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烟花。
第一个放的是花篮,花篮是由六个圆孔组成的,花篮先“兹”的喷起了火花,突然“砰”的一声飞上了天空,炸成了许多五颜六色的火花,就这样喷了六次,好像正在为人们祝福呢! 离春节联欢晚会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穿上过年的新衣服,一起去看灯展。 走在大街上,行人可真多,各式各样的灯挂在树上。
走在草坪中间,远远地就能看见一座小凉亭,上面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 再向两边看,草坪上各种形状的灯都有,有小房子的,还有荷花池的……远远地看去,真是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灯多,人自然也就多,观赏灯的人真是摩肩接踵。再看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洋溢着过年的喜庆。
我们拿着照相机,拍下了这一幕幕热烈欢腾的场景。 刚回到家里,节目就开始了,全家人围坐在沙发上,品尝着央视给我们带来的丰盛的“年夜饭”。
那优美的舞姿、动听的歌声、幽默的小品相声,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逗得我们哈哈大笑。能和家里人一起过年,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当……当……”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就在这时,周围的鞭炮声也随之响起来,照亮了外面漆黑的夜空。
鞭炮声,笑声响成了一片简直就是一段有声有色的“交响乐”,把大自然所有的声音都交织在一起,连天上的星星都忘记了睡眠,停下来观看! 我看着窗外,把划过的烟火当做流星,许下了新年里。
老舍的小故事
老舍的四则小故事
19岁当小学校长
靠一位富有而善良的人的资助,老舍9岁进了小学。老舍的小学同窗、后来的大学者罗常培形容他“一个小秃儿,天生洒脱、豪放、有劲,把力量蕴蓄在里面而不轻易表现出来,被老师打断了藤教鞭,疼得眼泪在眼睛里乱转也不肯掉一滴泪珠或讨半句饶。”老舍考入北京师范学校后,更是样样出色,成了校长最得意的弟子。所以他一毕业,才19岁便做了方家胡同市立小学的校长。
“最伟大的字——饭”
老舍的生活一直不富裕,他曾说世界上“最伟大的一个字——‘饭’——给我时间与饭我能够写出较好的。”在抗战时的重庆尤甚,那时老舍特别关心好友吴组缃先生家养的一口小花猪。小猪病了,老舍建议吃药、发汗,又专程探病,不过养猪不是为了当做宠物,而是希望到了冬天大家都能分上几斤腊肉。老舍说那年月“猪比人还贵呀!不过每逢有朋友来,老舍就不惜典当衣服买点酒菜。有一次卖了一套旧西装买了饭,碰巧遇上一个卖猫头鹰的,就顺便把猫头鹰也买回来了,一时传为笑谈。
“写着玩”写出的大师
老舍的第一篇小说《老张的哲学》是在伦敦东方学院教书时写的。闲着就写点,老舍说只是“写着玩”。完稿后念给同在伦敦的许地山听,许地山笑得一塌糊涂,建议老舍寄到国内去。两三个月后郑振铎编的《小说月报》连载刊出。后来老舍又写了《赵子曰》,念给宁恩承听,他也笑得把盐当糖放到了茶里。
老舍如何写《四世同堂》
老舍在重庆北碚安家后,许多朋友前去看望,向胡絜青询问北平沦陷后的情景。胡一次又一次讲述了北平沦陷后人民的苦难,这些真实的细节为老舍酝酿新作提供了详细的背景材料。1944年元旦,老舍开始写以沦陷了的北京为背景的百万字小说《四世同堂》。他说:“必须把它写成,成为从事抗战文艺的一个较大的纪念品。”老舍的卧室兼客厅兼书房,夏天三面受阳光照射,到夜半热气还不肯散,老舍说:“墙上还可以烤面包。我睡不好,睡眠不足,当然头昏。”头昏和常患疟疾,到年底才写完第一部30万字的《惶惑》。1945年老舍在《八方风雨》中写道:三十四年,我的身体特别坏。这些病痛时常使我放下笔。本想用两年的功夫把《四世同堂》写完,可是到三十四年底,只写了三分之二。这简直不是写东西,而是玩命!”
打字不易,如满意,望采纳。
老舍的小故事
欲爱不能的老舍 老舍3岁那年,没了父亲,母亲靠给人洗衣服养活他。
到9岁,他还不识字,后半生就将是一个提篮沿街卖樱桃的小贩吧。好心的刘大叔资助他。
供老舍上学。中国多了一位作家。
刘大叔是有钱人,也是大善人。他办贫儿学校、粥厂,把钱都施舍出去。
刘大叔后来出家为僧,人称宗月大师。他坐化后,烧出许多舍利子。
宗月有个女儿,小时候。老舍常去刘家玩,爱上了她。
海棠花开的时候,两个小儿女说过一句两句没有意思而甜美的话。富小姐和胡同贫儿,身份相差太远,谈不上婚嫁,但知道她没有定亲,这让他安心。
后来,老舍出了国,刘小姐随父出家为尼。过了好些年,老舍回国了,刘小姐成了暗娼。
其间,发生过什么事,无从推测。可能那尼姑庵本来就不干净,刘小姐错入了虎口:或许她是“一向吃好的穿好的惯了,为满足肉体,还得利用肉体,身体是现成的本钱”……总之,一个黄花大闺女,想伴着青灯古佛过一辈子,哪有那么容易。
全世界都是“嘿嘿”冷笑的恶势力。 他千辛万苦地找到她。
她剪了发,脸上有很多粉和油,洗净了,大概像一个病中的产妇。她始终不正眼看他,虽然脸上并没有羞愧的样子——她应当有吗? 他还爱她,但这爱成了苦酒,折磨他。
他们原本门不当户不对,现在仍如此,只是高低掉了个儿。朋友看出他的悲痛来,没直说,假装闹着玩地暗刺他,意思是,她不配他。
她不配?她本来不是大小姐吗?她沦为赤贫,不也因为她父亲的慷慨施舍吗?而老舍,其实也是受益人之一呀。不过,给是自愿的。
得到的人,不欠他们家什么。反之,如果邀恩图报,那她就是无赖小人,受惠者会更加心安理得。
老舍没娶刘小姐——是他想娶而刘小姐不肯,还是他根本没打算娶?他再爱她。大概也不能把一个暗娼用大花轿接回家。
我们很难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的记忆被打散了,放在他的小说里、散文里。一幅最美的画,碎纸机里走一遭,也就变成纸屑,什么也拼不出来。
老舍34岁,才在朋友劝告下结了婚。 他一直记得她。
她是为弟弟们给虎妞下跪的小福子,祥子爱过她,这爱情不因为一个是车夫一个是暗娼,而稍减其美或者震撼。她也是月牙儿,清清醒醒、明明白白地走另一条路,因为“肚子饿是最大的真理,是女人得卖肉”。
她是他的记忆,一点点地融入到他的文学作品中。 老舍老在提海棠花,“她家里的那株海棠花正开成一个粉白的雪球”,“第一次见着她,便是在海棠树下。
开满了花,像蓝天下的一大团雪,围着金黄的蜜蜂”。他想在死后,葬在海棠树下,或者……他什么也做不了。
勤俭一生—老舍廉洁故事 在北京的西城,有一个小胡同,叫“小羊圈胡同”。“小羊圈胡同”非常小,全是低矮的草棚一样的房子,住的老百姓都是些穷苦人家。
每逢刮风下雨,小胡同里低洼的地方就成了水塘。冬天,这里奇寒无比,屋里和屋外一样冷,缸里的水常常冻得结成冰。
这里的老百姓吃的东西,常常是盐拌小葱,冬天是腌白菜帮子,有的人家长年只能从菜市场里找些烂菜叶子。 1899年2月3日,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代表人物老舍就降生在这个小胡同里。
老舍上面有4个姐姐和3个哥哥,他最小。由于生活艰苦,长大成人的只有5个——大姐、二姐、三姐、三哥和老舍。
老舍出生时是狗年,姑母就给他起了个很不好听的名字——小狗尾巴。老舍的妈妈靠拼命地给人洗衣裳,来养活一大家人。
由于长年地洗衣裳,妈妈的手始终都是鲜红和微肿的。而晚上,她还要在一盏小煤油灯下,做白天接下来的缝纫活。
过年了,老舍喜欢到大街上看人家放焰火,看人家穿新衣、戴新帽。每当他看到街上谁家又宰了两头大猪,谁家又弄了一大筐冬天看不到的水果,妈妈总是说:“孩子,我们家的饺子肉少菜多,是北京城最好吃的,不要去看人家的了。
别看咱们家穷,可咱们要穷出志气来,让别人看到咱的腰不是泥做的,硬着呢。”穷要穷出志气来,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老舍的心里。
老舍上小学那年,已经出嫁多年的姐姐,给小弟弟做了一双新袜子。她兴高采烈地给老舍穿上了,看着弟弟一蹦三跳地去上学了。
可是弟弟放学回来时,她发现弟弟的脚上却是空空的。她问老舍:“弟弟,你的新袜子呢?”老舍从书包里掏出那双新袜子,说:“老姐,我一出校门就脱掉了,我怕穿坏了。
我上学时穿,放学了就脱掉。姐姐,我要和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比学习,不是比阔气。”
第二天上学,老舍仍穿着以前穿的旧袜子,头抬着上学去了。走着走着,老舍想,我把鞋也脱下来,不就可以少磨些鞋底吗?于是,大街上多了一个光着脚走路的小小读书郎。
一天中午放学回到家,老舍问正在洗衣服的妈妈说:“有没有吃的?”妈妈正在洗衣裳,头也没抬地说:“没有啊,我还没有时间做呢。”老舍听了,扭头又回学校去了。
中午当别的孩子在玩耍,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教室里埋头写作业,头也不抬地写,他希望这样能让自己忘记饥饿。下午上课,他仍然若无其事地和同学有说有笑。
穷人的孩子特别看重自己的尊严,他不希望自己因为贫穷而被人看不起。 梅花香自苦寒来。
老舍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培养了勤俭节约的精神,树立了远大的志向。当他功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