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评论稿件
1.白岩松现在做什么节目啊
白岩松随笔集《幸福了吗?》昨日在北京举行出版一周年媒体座谈会,通过现场和连线的方式与媒体沟通。最近网传白岩松因新闻节目内容(新闻1+1里评论动车事件)被要求“写检查”,甚至有传他被“封杀”,还有可能离开等传闻,更有人自称白岩松开。白岩松昨日澄清:“从没开过,也从没写过检查。”
如果我离开会告诉大家
8月9日晚,《新闻1+1》本来要播出有关大连的一期新闻调查,并于当日21:30播出了节目预告,可广告之后却不见白岩松出现,而是突然播出了《真诚沟通》节目,接着是一段天气预报,最后在21:38重播了当天的《焦点访谈》。这8分钟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也让白岩松成为新闻焦点。
上的各种传言,尤其是白岩松因为节目内容写检查,很多人很关心真假。白岩松直接回应:“我从来没有因为节目的内容问题写过检查。如果我因为打架或者别的什么事有可能会写检查,但如果我因为节目内容,而且是应该做的节目内容写检查,那一定是我辞职的那一刻——但现在还没有。”
对于大家关心的节目停播的事件,白岩松对媒体表示:“我现在依然在直播,当然做新闻会有做新闻的风险,‘撤稿子’你们也经历过,我只希望这样的事越来越少。没那么严重,一点儿小风小浪都承不住,就别在大海里游泳了。”
很多人通过为白岩松说话,甚至有人传出他要离开,白岩松也澄清:“我知道这样的传言中有大家的关心和担心。我并不恋战,如果我离开会告诉大家。打从我入行的第一天起,我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但是直到目前为止,真的没那么严重。我也要替我领导说两句,我觉得他也挺冤。”
我的话语权已经够多了
在网上有人以白岩松名义开,虽然主持人张泉灵通过替白岩松澄清,但依然有人怀疑白岩松是开过的,只不过“被迫停掉”。
白岩松昨日澄清自己确实没有开过,而且短期和中长期也没有开的打算。“我的话语权已经够多了,有什么非说不可的事儿,忍一天不就又该直播了吗?而且以我的性格,做一件事必须做好,开了,我就别干别的了。我每天还得看点儿闲书呢。”而对于网上的冒牌,白岩松就笑称不管写得好或者不好,大伙还是用自己的名字开吧。
白岩松因为写了《幸福了吗?》而让大家对他的生活产生了很大兴趣,白岩松说:“我要说不幸福,别人会说‘你还不幸福我们还怎么活’;说幸福我又觉得违心,我给自己的幸福打70来分,我是悲观的乐观者,做新闻,树欲静而风不止,尤其是对我来说。”
他还说:“我最近主张每个人要关心‘与己无关’的事,让自己由‘老百姓’变成‘公民’。每个人也要做点儿‘没用’的事,你觉得发呆、散步、聊天有什么用?但又太有用了。你看一张名片,觉得这哥们有用,留着,于是人们现在只认识‘有用’的人,你通讯录里‘有趣’的人变得越来越少。”
2.白岩松重庆大学演讲稿
【白岩松】主持人说我提前十六分钟开始,其实从我说话开始,只提前了不到十分钟,但是要介绍的领导比我想象的还少。
提前开始,可不意味着要提前结束。该原定的到7:10分结束或者7:15结束,咱们还是那个时间结束,早开始起码意味着你还可以多问几个问题。
(16:54) 【白岩松】一个很大的题目,“青春、信仰与幸福”等等很多很多,其实今天讲两部分。我觉得大家最期待的不光是我讲,包括我自己都在期待的也不是我讲,而是你会问什么样的问题,我会给予你什么样的回答。
我觉得在这样一个并不大的空间里,没有必要写纸条,把你的注意力都放在听和一会儿问什么上面。我可能不会接受你写纸条的提问,为什么?我发现一个规律,但凡写纸条到上面回答的时候,都对我有利,因为我会选比较好回答的问题来回答,但是如果你站起来问的话,我躲都躲不掉。
(16:54) 【白岩松】讲两个关键词,一个是目前的大学校园里的焦虑,现实的挑战和内心该如何去面对。这已经成为了几乎每一所高校、每一个从大一开始到大四的共同的焦虑。
这也让大学校园里从校长到老师,其实也相当的为难。如何延续我们期待的象牙塔般的教育传统,如何在现实面前理解大家的焦虑,这两者之间如何寻找相似的结合点,对目前的高校来说,已经形成了非常大的冲击。
虽然我个人认为,这是目前中国处于整个折返点或者一个特殊时代下折射到校园里特有的一种焦虑,每一个行当都有,不光光在大学校园,我期待再过十年,或者说更长一点的时间,在大学校园里可以更心平气和,大家可以更享受大学校园几年的时光,但是现在几乎不是。(16:57) 【白岩松】第二个,要跟大家讲讲幸福。
并不仅仅书的名字叫《幸福了吗?》而要给大家讲幸福,而是因为我们不得不关注幸福,所以书的名字叫“幸福”。好象重庆提出最有幸福感的城市,也在我写书以后,所以我不是剽窃,当然重庆也不是。
首先讲讲大学校园里包括一代青年人的焦虑,去年在开全国青年会上,当时团中央书记和青年主席都在,内部的一个讨论,我讲了这样几点。我说我们现在要重新关注青年问题,因为青年问题已经重新成为社会问题。
集中表现在这样几个情况,第一,现实的压力要比过去更明显。比如以蜗居为代表的住房的压力,以蚁族为代表的北漂一族,我只是用它做代表,并不是一定在北京漂的就是北漂。
还有以 “潜伏”这样的电视剧体现的职场的焦虑等等。第一个集中体现在现实的压力要比过去更显性。
第二个机会不如以往了,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机会不再像前两代人,比如50、60后,甚至部分70后那样,机会随时可见。那么大家觉得好象很痛苦,待会儿我会解释,这是时代进步的必然结果。
因为我们进入到了一个相对正常的时代,相对正常的时代,机会是相对平均的,而不会是属于某一两代人,是特有的情况。(16:59) 【白岩松】第三个,青年由于我前面说的部分,还有以富士康连跳以及整个就业环境为代表的,在青年内心的心理问题,宅也好,或者剩男剩女,形成了年轻人的心理冲突,这种心理冲突如果不能得到合理和合适的舒缓,将会演变成为社会巨大的冲突。
我的话真说早了,从西亚到北非所发生的一些局面的动荡,其实跟所在国家青年人更高的失业率也很大的关系。北非的很多国家的冲突来自于最初年轻人的绝望,当然这一点我要先给大家打一个预防针,中国这方面远远没有到达,比如说有些北非的国家,青年人的失业率达到30—40%这样一个概念,中国远远没有达到。
而且真正的绝望是一无所有,现在中国的冲突可不是一无所有,而是为了捍卫自己的某种利益。(17:00) 【白岩松】比如大家说陆续出现拆迁,拆迁风波是要捍卫自己的权利,而不是在一无所有下的绝望。
所以这是完全不同的性质。有很多年轻人可能会在互联网上发表自己的意见等等,性质不同,因为不同国家的发展阶段和体现出来的焦虑是不一样的。
因此,我觉得要重新的看待。第四个,当时我提出了另外的问题,关于农民工城乡的冲突问题的时候,不要忘了,90后都已经走上了打工的道路,并且已经开始有一两年的过年回家了,我们还在想80后的时候,90后已经以更加凶猛的姿闯入了我们生活。
在座的各位,集中是以90后构成的,也就是说大家80后这个问题还没有讨论完的时候,90后快把80后拍在沙滩上了。在这样一个背景上,他们和过去的期待不一样。
60、50、70后打工的时候,他的全部梦想不是为了自我实现,而是为了改变家庭的境遇。(17:01) 【白岩松】我相信不管是肖书记还是我,我们当时不是为了改变我们自己,整个家庭的压力还是大。
作为中国最早的农民工出现的时候,他们什么样的压力都能忍,什么样的艰苦条件都能忍,因为他们的身后永远有自己的年迈父母,还有成长的弟弟妹妹的压力,因此反而奇怪的是心理问题和冲突很少。但是现在不同了,80后和90后的这批人,不管在农村,也依然没有沾过土地。
他们从小在现代的互联网的环境中长大,县城里的网吧比城市里更凶猛,很多孩子只是跟爷爷奶奶长大,而没有跟父母,拥有一种更宽松的、纵容的东西。现在去一些小的县城和镇,那种网吧和孩子的发。
3.最近的白岩松事件是怎么回事
8月9日晚,《新闻1+1》本来要播出有关大连的一期新闻调查,并于当日21:30播出了节目预告,可广告之后却不见白岩松出现,而是突然播出了《真诚沟通》节目,接着是知一段天气预报,最后在21:38重播了当天的《焦点访谈》。
这8分钟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也让白岩道松成为新闻焦点。微博上的各种传言,尤其是白岩松因为节目内容写检查,很多人很关心真假。
白岩松直接回应:“我从来没有因为节目的内容问题写过检查。如果我因为打架或者别的什么事有可能版会写检查,但如果我因为节目内容,而且是应该做的节目内容写检查,那一定是我辞职的那一刻——但现在还没有。”
对于大家关心的节目停播的事件,白岩松对媒体表示:“我现在依然在直播权,当然做新闻会有做新闻的风险,‘撤稿子’你们也经历过,我只希望这样的事越来越少。没那么严重,一点儿小风小浪都承不住,就别在大海里游泳了。”
4.求白岩松在耶鲁大学的演讲稿:《中国梦美国梦》
中国梦美国梦 过去的二十年,中国一直在跟美国的三任总统打交道,但是今天到了耶鲁我才知道,其实他只跟一所学校打交道。
但是透过这三位总统我也明白了,耶鲁大学的毕业生的水准也并不很平均。 接下来就进入我们这个主题,或许要起个题目的话应该叫《我的故事以及背后的中国梦》。
我要讲五个年份,第一要讲的年份是1968年。那一年我出生了。
但是那一年世界非常乱,在法国有它的这个,巨大的街头的骚乱,在美国也有,然后美国的总统肯尼迪遇刺了,但是的确这一切的原因都与我无关。但是那一年我们更应该记住的是马丁路德金先生遇刺,虽然那一年他倒下了,但是“我有一个梦想”的这句话却真正地站了起来,不仅在美国站起来,在全世界站起来。
但是当时很遗憾,不仅仅是我,几乎很多的中国人并不知道这个梦想,因为当时中国人,每一个个人很难说拥有自己的梦想。中国与美国的距离非常遥远,不亚于月亮与地球之间的距离。
但是我并不关心这一切,我只关系我是否可以吃饱。很显然,我的出生非常不是时候,不仅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对于世界来说,似乎都有些问题。
1978年,十年之后。我十岁,我依然生活在我出生的时候,那个只有二十万人的非常非常小的城市里。
它离北京的距离有两千公里,它要想了解北京出的报纸的话,要在三天之后才能看见,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存在新闻这个说法。那一年我的爷爷去世了,而在两年前的时候我的父亲去世了,所以只剩下我母亲一个人要抚养我们哥俩,她一个月的工资不到十美元。
因此即使十岁了,梦想这个词对我来说,依然是一个非常陌生的词汇,我从来不会去想它。我看不到这个家庭的希望,只是会感觉,那个时候的每一个冬天都很寒冷,因为我所生活的那个城市离苏联更近。
但是就在我看不到希望的1978年的时候,不管是中国这个国家,还有中国与美国这两个国家之间,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那是一个我们在座的所有人,今天都该记住的年份。 1978年的12月16号,中国与美国正式建交,那是一个大事件。
而在中美建交两天之后,12月18号,中国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了,那是中国改革开放三十一年的开始。历史,两个伟大的国家,一个非常可怜的家庭,就如此戏剧性地交织在一起,不管是小的家庭,还是大的国家,其实当时谁都没有把握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
”。
5.白岩松说任何一个单位只要到了强调考勤打卡就是它走下坡路的时候这
央视资深新闻人白岩松继《幸福了吗》、《痛并快乐着》之后的全新作品,一部“自传”式的心灵履历。通过近年来于各个场合与公众的深入交流,以平等自由的态度,分享其世界观和价值观——
直播,没有什么成型的稿子,只有框架,很多语言和提问总是要随时改变。这就是我的工作。某一年新闻中心内部颁奖,问到我的感受,我答:“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听到这句不太“高大上”甚至显得有些灰色的答谢词,年轻的同事有些不解。我解释:身在这里,还没走,守土有责;到点儿就撞钟,守时,可谓敬业;更重要的是,还得把日常的工作撞成自己与别人的信仰。
《道德经》第十七章把我看乐了。“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这是对领导的评价和划分。最好的领导什么样?你不过知道有这么一个领导存在,说明他懂得道法自然,工作条理顺畅,不用天天开会也能做到一切井然有序。还有一个版本更极致,叫“太上,不知有之”,最好的领导是感觉不到存在的领导——想想也是,感觉不到存在,一切都井然有序,这是多高明的领导艺术啊!排第二位的领导是被人赞扬的领导。排第三位的领导是被人畏惧的领导。最差的领导是被人天天拿嘴上骂的领导。
这种划分非常耐人寻味。我记得“文革”后期,即使呼伦贝尔这样的边远地区,教学秩序也基本恢复了。我妈在学校工作,说了这么一句话:“其实咱们学校现在挺好的,哪怕校长不在,只要打铃的人在,就可以正常运行。”可是这句话让她挨了一通批,说她不讲党的原则,缺乏组织纪律性。
很多年后,他们老同学聚会,还总是提起我妈这句话,因为那其实是一种挺理想的境界。一个学校,如果只靠铃声,就可以各司其职,说明校长领导有方。用不着天天训话、表决心、摁手印,但方方面面都很好。
我也发明过一个“白氏理论”:任何一个单位,只要到了开始强调考勤、打卡、纪律的时候,一定是它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因为一个走上坡路的单位,人人无需扬鞭自奋蹄。或许员工10点才来上班,并没有赶在8点打卡,但却自觉干到第二天凌晨3点,不需要监督和催促。
《东方时空》刚创办的时候,从来不打卡,没有纪律方面的要求,我们却几乎住在单位。到了后来,非要强调打卡的时候,影响力就很弱了。
当然,这四句话不仅仅是评价领导或官员,也揭示了生活中的某种秩序和境界。
6.求白岩松在耶鲁大学的演讲稿:《中国梦 美国梦》
中国梦美国梦
过去的二十年,中国一直在跟美国的三任总统打交道,但是今天到了耶鲁我才知道,其实他只跟一所学校打交道。但是透过这三位总统我也明白了,耶鲁大学的毕业生的水准也并不很平均。
接下来就进入我们这个主题,或许要起个题目的话应该叫《我的故事以及背后的中国梦》。我要讲五个年份,第一要讲的年份是1968年。那一年我出生了。但是那一年世界非常乱,在法国有它的这个,巨大的街头的骚乱,在美国也有,然后美国的总统肯尼迪遇刺了,但是的确这一切的原因都与我无关。但是那一年我们更应该记住的是马丁路德金先生遇刺,虽然那一年他倒下了,但是“我有一个梦想”的这句话却真正地站了起来,不仅在美国站起来,在全世界站起来。
但是当时很遗憾,不仅仅是我,几乎很多的中国人并不知道这个梦想,因为当时中国人,每一个个人很难说拥有自己的梦想。中国与美国的距离非常遥远,不亚于月亮与地球之间的距离。但是我并不关心这一切,我只关系我是否可以吃饱。很显然,我的出生非常不是时候,不仅对于当时的中国来说,对于世界来说,似乎都有些问题。
1978年,十年之后。我十岁,我依然生活在我出生的时候,那个只有二十万人的非常非常小的城市里。它离北京的距离有两千公里,它要想了解北京出的报纸的话,要在三天之后才能看见,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存在新闻这个说法。那一年我的爷爷去世了,而在两年前的时候我的父亲去世了,所以只剩下我母亲一个人要抚养我们哥俩,她一个月的工资不到十美元。因此即使十岁了,梦想这个词对我来说,依然是一个非常陌生的词汇,我从来不会去想它。我看不到这个家庭的希望,只是会感觉,那个时候的每一个冬天都很寒冷,因为我所生活的那个城市离苏联更近。但是就在我看不到希望的1978年的时候,不管是中国这个国家,还有中国与美国这两个国家之间,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那是一个我们在座的所有人,今天都该记住的年份。
1978年的12月16号,中国与美国正式建交,那是一个大事件。而在中美建交两天之后,12月18号,中国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了,那是中国改革开放三十一年的开始。历史,两个伟大的国家,一个非常可怜的家庭,就如此戏剧性地交织在一起,不管是小的家庭,还是大的国家,其实当时谁都没有把握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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