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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在居里夫人的三颗镭的课文中 美国公众两次向居里夫人捐赠的原因分别

    居里夫人的三克镭,第一克是自己提炼出来的;第二克是美国记者麦隆内夫人在全美妇女中奔走宣传,美国公众捐献给她的;第三克镭也是美国公众捐献的。作为镭的发现者的居里夫人,不仅没像美国记者推断的那样富甲一方,还如此困顿,正是因为居里夫人没有把镭的专利权据为己有,而是把它献给了全人类。

    居里夫妇在提炼出第一克镭时,就毫无保留地公布了镭的提纯方法,放弃了专利。即使是美国公众为她捐献的两克镭,一克用作科学研,一克用来为祖国创建镭研究院,丝毫也没有为自己。这正是她伟大的人格所在。

    2.<居里夫人与三颗镭>中的居里说的自传 怎么理解

    为什麽这位女人能发现镭呢?这个年轻的妻子料理家务,给她的小女儿洗澡,并把平底锅放到火上;自从伦琴发现X 射线之后,亨利·普安加瑞就有意研究,与X 射线类似的别种射线是否是“荧光性” 物质在光的照射下放射出来的。

    亨利·柏克勒尔也注意同样的问题,他观察到了一种“稀有金属”—铀盐;但是没有得到他预测的现象,却观察到另外一种 完全不同并且不可解释的现象:铀盐自发地放射出一种性质不明的射线,不必先受光的照射。把铀的一种化合物放在黑纸包的照相底片上,它可以透过黑纸使底片感光;这种奇怪的“铀”射线和X 射线一样,能把周围空气变为导电体,使验电器放电。

    柏克勒尔发现的射线引起了居里夫妇极大的兴趣。 在玛丽的性格里,好奇心,女人的非凡的好奇心,学者的第一种美德,发展到了最高度。

    不久就确定这种不可解的辐射是一种原子的特性。 她又自问:虽然只观察到了铀有这种现象,但是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证明铀是可发出射线的化学元素,居里夫妇在含铀的一种矿石—沥青铀矿里找寻这种“放射性很强的物质”他们的工作愈向前进展,探索的范围就愈缩小。

    这正是警察使用的方法,他们总是把一个地区中所有各点逐一搜查,以期找到罪犯的踪迹并加以 逮捕。但是,这里面不只是一个罪犯,放射性主要集中于沥青铀矿的两个化学部分里面。

    居里先生和夫人认为这是有两种不同的新物质存在的迹象。到1898 年7月,他们已经可以宣布发现了这两种物质之一。

    比埃尔对他的年轻的夫人说 :“你应该给‘它’定一个名字!” 1902年5月,玛丽又登上火车返回波兰。来信告诉她,她的父亲突然患病,胆囊开 刀,取出很大的结石。

    她先接到一些使她可以安心的消息,后来突然来了一封电报。这可完了。

    玛丽要立刻动身,但是护照的手续很复杂;等了好几天,那张 官样文件才办妥。经过两天半的旅程,玛丽到了华沙,来到斯可罗多夫斯基先生居住的约瑟夫的家,但是太晚了。

    想不到不能再看到父亲的脸,她简直受不了。在旅途中她知道他死了,就打电报求她的姐姐们暂缓把他下葬。

    她走进灵堂,只看见一具棺木和一些鲜花。 比埃尔和玛丽在十月回到实验室,他们很疲倦。

    她患轻微的梦游症,夜间毫无知觉地起来在房子里走动。 这一年有一些不幸的事发生,首先是怀孕,后来是早产,玛丽对于这次失望觉得很悲哀。

    后来由波兰又传来坏消息:布罗妮雅的第二个孩子,一个男孩,患结核性脑膜炎,几天就死了。 这些哀痛已经使玛丽的生活罩上阴影,而偏偏又有一种更严重的忧虑来破坏它:比埃尔病了。

    他常感到剧痛,因为没有明确症状,医生们叫它风湿症,这 种病残酷地打击着他,使他痛苦不堪,整夜呻吟,他那吓慌了的妻子守着他。 一次,比埃尔说了一句诉苦的话。

    他用很低的声音说: “我们选择的生活太苦了。” 镭是铀的“子孙”,钋是镭的“子孙”。

    这些物质每时每刻都在产生出来,依照永恒的规律自行毁灭:在永远相同的时间内,每一种放射性元素失掉它的实质的一半,铀减去一半需几十万年,镭需一千六百年,镭射气是四天,镭射气的“子孙”只需几秒钟。 这是放射性的发现所揭露出来的事实。

    玛丽没有离开过她的第一克镭。玛丽后来写道 :“白天看不见这种光,但是在半 黑中就很容易看出来,在黑暗中,一点儿镭发的光就足够照读之用。”

    镭的放射是“传染的”?像强烈的气味或疾病一样地传染!若把一件东西、一种植物、一个 动物或一个人放在装镭的玻璃管旁边,一定立刻得到一种可以看得出来的“活动”。 这种传染扰乱精密实验的结果,它是比埃尔和玛丽的日常仇敌。

    在居里夫人去世后很久,过了30年或40年,他们的工作笔记本仍藏有这种活跃而且神秘的“活动”。 以后炼出来的镭的价值就不同了,它们有金子的价值。

    正式出售的镭是世界上最贵的东西,一克值75万金法郎。 居里夫人的研究有了成果,她获得博士学位的时机到了。

    玛丽在提纯沥青铀矿,离析镭的同时,发明了一种专门技术,并且首创了一种制造法。 一个星期日早晨,比埃尔在克勒曼大道的小房子里,把这些事情解释给他的妻子听。

    邮递员送到一封由美国寄来的信,这个学者很注意地看完,把它折起来,放在书桌上。 他以很平静的语音说 :“我们须略谈一下有关我们的镭的事。

    制镭业将有大发展,现在可以说这是无疑的了。你看,这是美国布法罗寄来的信,有一些要在美国创立制镭业的工程师请求我们向他们提供资料。”

    玛丽说 :“怎么样呢?”她对于这个谈话兴趣不大。 “怎么样呢,我们须在两种决定中选择一个。

    一种是毫无保留地叙述我们的研究成果,包括提纯方法在内?” 玛丽作了一个赞成的手势,并且喃喃地说 :“是,当然如此。” 比埃尔继续说 :“或者我们可以自居镭的所有者和‘发明家’。

    若是这样,那么在你发表你用什么方法提炼沥青铀矿之前,我们须先取得这种技术的专利执照,并且确定我们在世界各地制镭业的权利。” 他极力以一种客观态度简明地解释情形。

    说到他不大熟悉的这种字样 :“取得专利执照”、“确定我们的权利”的时候,他的声音含着一种差不多听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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