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放派与婉约派诗词

1.豪放派诗词与婉约派诗词的区别
一、豪放派和婉约派是宋代词坛上的两大流派。
豪放派作品气势豪放,意境雄浑,充满豪情壮志,多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力量。代表词人以苏轼、辛弃疾为主。
婉约派作品语言清丽、含蓄,表达的感情婉转缠绵,情调或轻松活泼,或离愁别绪,或深沉幽怨,刻工精细,题材较狭窄,往往多是写个人遭遇,男女恋情,也间有写山水,融情于景的。代表词人有柳永、秦观、李清照等。
宋代,是词的“黄金时代”。这一时期,耸立着争雄对峙、相映生辉的两座奇峰;这就是以柳永、李清照为旗帜的婉约派和以苏轼、辛弃疾为代表的豪放派。顾名思义,婉约派和豪放派显然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词风作家概括豪放派的开拓者和主要代表苏轼的词的创作特色时常用的一句话,即“以诗为词”
二、区别:
1、题材的广阔和狭窄是豪放派与婉约派最显著的区别。婉约派的开山鼻祖温庭筠到后来的吴文英、王沂孙这三百余年间所谓“以婉约清丽为宗”的词人作品,数量浩繁而题材狭窄,绝大部分是写伤离送别、男女恋情、酣饮醉歌、惜春赏花之类。虽其间柳永、李清照等有所开拓,但毕竟难脱桎梏 而豪放派则完全突破了词为“艳科”的传统藩篱。苏轼以一个革新者的勇气,把词从“娱宾遣兴”的工具改造发展为独立的抒情艺术;把词从“樽前”“花间”推向较为广阔的社会人生。“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
2、形式:削足适履与革新突破
在词的形式上,婉约派与豪放派也走着两条不同的路子。婉约派词人们牢牢捆住了自己的手脚。在这一点上,以周邦彦、贺铸为代表的“格律词派”更是登峰造极。 而豪放派则不是为形式所羁,而是充分调动形式为表现内容服务。
3、表现手法:“回环吞吐”与“冲口而出”
婉约派写景则铺叙细腻,曲尽其形,且辞藻华美,抒情则委婉含蓄;而豪放派写景则大笔勾勒,朴实明快,不用辞藻,抒情则直写胸臆。婉约派在形象的描绘刻画方面确有独到之处,尤其是白描手法的运用,能够达到“状难状之景,达难达之情”在抒情的委婉含蓄上亦有成功之处,能造成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显得典雅工丽,然失之缠绵悱恻,无昂扬之气。 而豪放派熔写景、抒情、议论于一炉,结构上跳跃动荡,纵横潇洒,造成一种开阔、健朗的艺术境界,格调显得清超豪迈,固然为婉约派所不及,但在具体形象以及人物心理状态的细致描写和刻画上似稍逊于婉约派。
2.婉约派和豪放派的诗词
豪放派 1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2岳飞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3辛弃疾 破阵子 为陈同父赋壮语以寄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4 辛弃疾 永遇乐 京口北固亭怀古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杨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婉约派 1 踏莎行 欧阳修 候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
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栏倚。
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2 鹊桥仙 秦观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3 清平乐 黄庭坚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4 雨霖铃 柳永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5 声声慢 李清照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3.婉约派诗歌跟豪放派诗歌的异同
宋词中的“豪放派”与“婉约派” 词兴起于晚唐,发展于五代(907—960,繁荣于北宋(960—1127),派生于南宋(1127—1279)。
这样分期当然是极为简略粗疏的,只是为了便于说明问题,不能不在历史的大墙上暂时插几个钩子,以便挂上一些史实,看清它的上下左右的关系,免得抽象设想,不易捉摸,甚至弄得时代错误,史实乖舛。 从词的兴起到北宋末年,大约在二个世纪之中,词作为一种民间爱好,文人竞写的文学作品,已经达到它的黄金时代。
也可以说,全部词中较好的那一半,产生在这一时期。以后,即在南宋时期,尽管派别滋生,作者增加,但就总的质量而论,已不如南宋以前的作品。
那些作品及其作者,都是沿着自晚唐以来的一个传统而写作的。这个传统简单明了,即是后世所谓的“小调”。
小调是民间里巷所唱的歌曲:其内容也颇为单纯,大都以有关男女相爱或咏赞当地风景习俗为主题。这本来是《三百篇》以来几千年的老传统、旧题材,而“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汉魏乐府,则表现得更为突出。
宋词与乐府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宋人的词集有时就称为“乐府”,如《东山寓声乐府》、《东坡乐府》、《松隐乐府》、《诚斋乐府》等。晏几道自称其词集为《补亡》,他自己解释道:“《补亡》一卷,补“乐府”之亡也。”
意思是说,他的词正是宋代的“乐府”。 但是从五代到北宋这一词的黄金时代中,虽然名家辈出,作品如云蒸霞蔚,却从来没有人把他们分派别,定名号,贴签条。
五代的作品,至少来自四个不同的区域:西蜀、荆楚、南唐、敦煌,但后来,也许为了讨论方便,提出了“花间派”这个名称,即用西蜀赵崇祚编的《花间集》的名称来定派别,这当然是不正确的,因为此集所选的温庭筠与韦庄的作品就大不相同,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与波斯血统的李珣的一些作品又很不相同。但在北宋文人看来,《花间集》是当时这一文学新体裁的总集与范本,是填词家的标准与正宗。
一般称赞某人的词不离“花间”,为“本色”词,这是很高的评价①。陈振孙称赞晏几道的词“在诸名胜中,独可追逼《花间》。
高处或过之”。由此可见,南宋的鉴赏家、收藏家或目录学家以《花间》一集为词的正宗,词家以能上逮“花间”为正则。
“花间”作风成为衡量北宋词人作品的尺度,凡不及“花间”者殆不免“自郐以下”之讥。事实上如何呢?我们看北宋几个大家,如欧阳修、范仲淹、晏氏父子、张先、贺铸、秦观、赵令畤、周邦彦其词作莫不如此。
柳永和他们稍稍不同,但他所不同者无非是写他个人羁旅离恨之感,而其所感者仍不脱闺友情妇。对于这些作品,当时北宋南宋的词论家或批评家,谁也没有为它们分派别,只是寻章摘句,说说个人对某词某联的爱好欣赏而已。
北宋大词人的作风大都相象,这不稀奇,因为他们都是从《花间》一脉相承传下来的。他们的作品相互之间可以“乱楮叶”(楮chǔ,语出《韩非子·喻老》篇,比喻模仿逼真),又可以和《花间》的作品乱楮叶,甚至可以和南唐的作品乱楮叶,因为南唐作家所处的生活环境、文化水平、情调趣味基本上和北宋作家相似,而所咏的题材又大致相类,封建文人的感情又相差不远,其表现方式也自不免相同,明显的例子是冯延巳《阳春集》中的十四首《鹊踏枝》(即《蝶恋花》),其中有回首②见于欧阳修《六一词》,改名《蝶恋花》③如除去这四首,则冯作只有十首了。
又如用《六一词》为核对的底本,则问题更多,集中“旧刻”《蝶峦花》二十二首,今汲古阁本只剩十七首。毛晋在《蝶恋花》调名下注云: 旧刻二十二首。
考“遥夜亭皋闲信步”是李中主作,“六曲阑干偎碧树”,又“帘幕风轻双语燕”俱见《珠玉词》。“独倚危楼风细细”,又“帘下清歌帘外晏”俱见《乐章集》。
今俱删去。 这里毛晋指名删去的五首,尚有两首未点名。
另外,毛晋明知一词见于两本,但似乎不敢断定是谁作,他就录存原词,同时注明亦见他人集子中。这种情形有四首:“庭院深深几许;一首,毛氏注云:“一见《阳春录》。
易安李氏称是《六一词》。”说明他之所以认为这是欧阳修的作品,也有根据。
梨叶初红蝉韵歇”一首,题下注云:“一刻同叔(晏殊),一刻子瞻(苏轼)。”“谁道闲情抛弃久”一首,注云:“亦载《阳春录》。”
“几日行云何处去”一首,题下注云:“亦载《阳春录》。” 其他北宋人词同一首见于两三人的集子中者,还有许多,这里不必详记。
我举这些例子,并不是要考证这些词的作者,以便研究某人的作品价值。而是为了说明一个历史现象:自唐五代到北宋,词的风格很相象,各人的作品相象到可以互“乱楮叶”,一个人的词掉在别人的集子里,简直不能分辨出来,所以也无法为他们分派别。
实际上北宋人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他的作品是属于哪一派,如果有人把他们分成派别,贴上签条,他们肯定会不高兴的。笼统说来,北宋各家,凡是填得好词的都源于“花间”。
你说他们全部是“花间派”,倒没有什么不可,但也不必多此一举,因为这是当时知识分子人人皆知,视为当然之事,你要特别指出北宋某人作品近于“花间”,倒象说海水是咸的一样。所以我。
4.古诗中豪放派跟婉约派是什么意思
婉约,是宛转含蓄之意。
此词始见于先秦,魏晋六朝人已用它形容文学辞章,如陈琳《为袁绍与公孙瓒书》:“得足下书,辞意婉约。”陆机《文赋》:“或清虚以婉约。”
在词史上宛转柔美的风调相沿成习,由来已久。词本来是为合乐演唱而作的,起初演唱的目的多为娱宾遣兴,演唱的场合无非宫廷贵家、秦楼楚馆,因此歌词的内容不外离思别愁、闺情绮怨,这就形成了以《花间集》为代表的“香软”的词风。
北宋词家承其余绪,晏殊、欧阳修、柳永、秦观、周邦彦、李清照等人,虽在内容上有所开拓,运笔更精妙,并且都能各具风韵,自成一家,然而大体上并未脱离宛转柔美的轨迹。因此,前人多用“婉美”(《苕溪渔隐丛话》后集)、“软媚”(《词源》)、“绸缪宛转”(《酒边词序》)、“曲折委婉”(《乐府馀论》)等语,来形容他们作品的风调。
明人径以“婉约派”来概括这一类型的词风,应当说是经过长时期酝酿的。婉约词派的特点,主要是内容侧重儿女风情。
结构深细缜密,重视音律谐婉,语言圆润,清新绮丽,具有一种柔婉之美。内容比较窄狭。
由于长期以来词多趋于宛转柔美,人们便形成了以婉约为正宗的观念。 如《弇州山人词评》就以李后主、柳永、周邦彦等词家为“词之正宗”,正代表了这种看法。
婉约词风长期支配词坛,直到南宋姜夔、吴文英、张炎等大批词家,无不从不同的方面承受其影响。 豪放派以苏轼、辛弃疾为代表,表现出充沛的激情,丰富的想象力和变化自如、多姿多彩的语言风格,作词豪放、大气。
现在已逐渐淡化分为豪放派和婉约派的分发。豪放派特点大体是创作视野较为广阔,气象恢弘雄放,喜用诗文的手法、句法写词,语词宏博,用事较多,不拘守音律,然而有时失之平直,甚至涉于狂怪叫嚣。
南渡之后,由于时代巨变,悲壮慷慨的高亢之调应运发展,陈与义、叶梦得、朱敦儒、张孝祥、张元傒、陈亮、刘过等人承流接响,蔚然成风。 豪放词派不但震烁宋代词坛,而且广泛地影响词林后学,从宋、金直到清代,历来都有标举豪放旗帜,大力学习苏、辛的词人。
它不仅描写花间、月下、男欢、女爱。而且更喜摄取军情国事那样的重大题材入词,使词能象诗文一样地反映生活,所谓“无言不可入,无事不可入”。
它境界宏大,气势恢弘、不拘格律、汪洋恣意、崇尚直率,而不以主含蓄婉曲为能事。
5.婉约派词和豪放派词的区别
词兴起于晚唐,发展于五代(907—960,繁荣于北宋(960—1127),派生于南宋(1127—1279)。这样分期当然是极为简略粗疏的,只是为了便于说明问题,不能不在历史的大墙上暂时插几个钩子,以便挂上一些史实,看清它的上下左右的关系,免得抽象设想,不易捉摸,甚至弄得时代错误,史实乖舛。
从词的兴起到北宋末年,大约在二个世纪之中,词作为一种民间爱好,文人竞写的文学作品,已经达到它的黄金时代。也可以说,全部词中较好的那一半,产生在这一时期。以后,即在南宋时期,尽管派别滋生,作者增加,但就总的质量而论,已不如南宋以前的作品。那些作品及其作者,都是沿着自晚唐以来的一个传统而写作的。这个传统简单明了,即是后世所谓的“小调”。小调是民间里巷所唱的歌曲:其内容也颇为单纯,大都以有关男女相爱或咏赞当地风景习俗为主题。这本来是《三百篇》以来几千年的老传统、旧题材,而“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汉魏乐府,则表现得更为突出。宋词与乐府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宋人的词集有时就称为“乐府”,如《东山寓声乐府》、《东坡乐府》、《松隐乐府》、《诚斋乐府》等。晏几道自称其词集为《补亡》,他自己解释道:“《补亡》一卷,补“乐府”之亡也。”意思是说,他的词正是宋代的“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