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之的诗词
一、王夫之的诗歌,更漏子·本意求诗歌具体翻译和解析,急用
斜月横,疏星炯,不道秋宵真永。
声缓缓,滴泠泠,双眸未易扃。霜叶坠,幽虫絮,薄酒何曾得醉!天下事,少年心,分明点点深。
原文翻译:轮月西斜,横挂中天,星斗稀疏,烁烁闪闪。大地通明,四周悄然,秋夜漫漫,心忧难眠。
独居斗室,凄清落寞,长夜难明,忧思无限。更漏声声,清冷缓慢,滴声每下,心愈茫然。
遥望星空,心潮澎湃,辗转反侧,未曾合眼。 枯黄秋叶,霜雪摧残,迎风而下,满目萧然。
幽暗角落,秋虫啾啾,或长或短,持续不断,声声入耳,凄切哀怨。触景生情,悲秋伤感。
岁月蹉跎,借酒浇愁,酩酊之后,醉而不醒,消除块垒,乐而忘忧。心有芥蒂,为国隐忧,薄酒一杯,易醉难求。
少年之时,胸怀大志,精忠为国,心怀黎民。 时局动荡,国势衰微,乏天无术,痛心悲愤。
忧心如夜,点点加深。漫漫秋夜,难以入眠,借酒消愁也消不掉心中块垒。
愁些什么呢,天下大事,儿女情长,都在胸中。解析:借景抒情,情景交融,自然灵动,婉曲多姿,曲折跌宕,骨力刚健。
叶恭绰《广箧中词》评王夫之词说:“船山词言皆有物,与并时批风抹露者迥殊,知此言可以言词旨。”这阕小令写长夜秋声,听在耳中,击入心头,“天下事”三字使“点点深”力重千钧。
结三句平直中回郁勃气,反卷上片则清丽缠绵之境顿觉峭然萧然,清劲见骨。
二、白居易的古诗和王夫之的名言分别反映了什么哲学思想
白居易:闲适诗和讽喻诗是白居易特别看重的两类诗作,二者都具有尚实、尚俗、务尽的特点,但在内容和情调上却很不相同。
讽喻诗志在“兼济”,与社会政治紧相关联,多写得意激气烈;闲适诗则意在“独善”,“知足保和,吟玩性情” (《与元九书》),从而表现出淡泊平和、闲逸悠然的情调。 白居易的闲适诗在后代有很大影响,其浅切平易的语言风格、淡泊悠闲的意绪情调,都曾屡屡为人称道,但相比之下,这些诗中所表现的那种退避政治、知足保和的“闲适”思想,以及归趋佛老、效法陶渊明的生活态度,因与后世文人的心理较为吻合,所以影响更为深远。
白居易的思想,综合儒、佛、道三家。立身行事,以儒家“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其“兼济”之志,以儒家仁政为主,也包括黄老之说、管萧之术和申韩之法;其“独善”之心,则吸取了老庄的知足、齐物、逍遥观念和佛家的“解脱”思想。二者大致以白氏被贬江州司马为界。
白居易不仅留下近三千首诗,还提出一整套诗歌理论。他把诗比作果树,提出“根情、苗言、华声、实义”(《与元九书》)的观点,他认为“情”是诗歌的根本条件,“感人心者莫先乎情”(《与元九书》),而情感的产生又是有感于事而系于时政。
因此,诗歌创作不能离开现实,必须取材于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事件,反映一个时代的社会政治状况。他继承了《诗经》以来的比兴美刺传统,重视诗歌的现实内容和社会作用。
强调诗歌揭露、批评政治弊端的功能。 王夫之:“太虚一实”的唯物论思想 他认为,客观世界万事万物的本质和现象都是客观实在的,“从其用而知其体之有”,“日观化而渐得其原”,可以通过认识各种物质现象而概括出它们的共同本质。
从而否定了唯心主义空无本体的虚构。 唯物主义的道器观 王夫之坚持“无其器则无其道”、“尽器则道在其中”的唯物主义道器观,系统地驳斥了割裂、颠倒道器关系的唯心主义思想。
他给传统道与器范畴以新的解释,认为“形而上”的“道”与“形而下”的“器”所标志的一般(共同本质、普遍规律)和个别(具体事物及其特殊规律),两者是“统此一物”的两个方面,是不能分离的。他提出“天下惟器而已矣”的命题,肯定宇宙间一切事物都是具体的存在,任何具体事物都具有特殊本质,又具有同类事物的共同本质,“道者器之道”,一般只能在个别中存在,只能通过个别而存在,“终无有虚悬孤致之道”。
犹如没有车马便没有御道,没有牢醯、璧币、钟磬、管弦便没有礼乐之道一样。他明确指出,在器之外、器之先安置一个“无形之上”的精神本体,乃是一种谬说。
他通过论证“道”对于“器”的依存性,得出了“据器而道存,离器而道毁”的结论,驳斥了“理在事先”、“道本器末”的观点。王夫之的唯物主义是中国古代唯物主义思想的发展顶峰。
“太虚本动天地日新”的辩证法思想 王夫之与宋明以来流行的主静说相对立而坚持主动论。他提出“物动而已”,“动以入动,不息不滞”,“天地之气,恒生于动而不生于静”,把自然界看作永恒运动化生着的物质过程。
他否定了周敦颐、朱熹所宣扬的太极动静而生阴阳的观点,指出:“动而生阳,动之动也,静而生阴,动之静也,废然无动而静,阴恶从生哉”。说明运动是物质世界所固有的,否定从气以外寻找事物运动原因的外因论。
王夫之发展张载的气化论,强调“天地之化日新”,把荣枯代谢、推移吐纳看作是宇宙的根本法则。旧事物的死亡准备了新事物诞生的条件。
这种变化发展观,有一定的理论深度,并富于革新精神。 王夫之把事物运动变化的原因,明确地归结为事物内部的矛盾性。
但他更强调“由两而见一”,认为矛盾双方绝非截然分开,而是“反者有不反者存”。按他的分析,矛盾双方互相逼迫、激烈搏斗的状态是“反常”的,而互相联合、贯通,保持同一性状态才是“正常”的。
在他看来矛盾是相互转化的,有时会发生突变,但在更多的情况下,转化是在不断往复、消长中保持某种动态平衡而实现的。 王夫之的辩证发展观,尤其是他的矛盾学说,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但他过分强调矛盾的同一性,则是时代给予他的局限。
因所以发能、能必副其所的唯物主义认识论 王夫之利用和改造了佛教哲学的“能、所”范畴,对认识活动中的主体和客体、主观认识能力和客观认识对象加以明确的区分和规定,主观认识由客观对象的引发而产生,客观是第一性的,主观是客观的副本。从而抓住了认识论的核心问题,表述了反映论的基本原则。
他对“惟心惟识之说”的批判,并非简单否定,而是在否定心学唯心论夸大主观精神作用的同时,吸取和改造其中的某些思辨内容,如把认识对象规定为“境之俟用者”,把人的认识能力规定为“用之加乎境而有功者”,注意到人的认识的能动性。 在知行关系问题上,他力图全面清算“离行以为知”的认识路线,注意总结程朱学派与陆王学派长期争鸣的思想成果,在理论上强调“行”在认识过程中的主导地位,得出了“行可兼知,而知不可兼行”的重要结论。
他以知源于行、力行而后有真知为根据,论证行是知的基础和动力,行包括知,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