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黄庭坚儒佛道诗词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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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此词比较突出地体现出了苏轼当时的心情,充满了出世与入世的矛盾。
长期以来对佛老思想的濡染使他难以对今后的人生道路作出选择,是继续汲汲于仕途还是激流勇退。既向往“琼楼玉宇”的纯洁又嫌其寒冷,既憎恶现实社会的恶浊又留恋人世的温暖,在词里我们可以感知这一层深切的矛盾,激流勇退是好事,如“琼楼玉宇”般,但却是“高处不胜寒”。
只能以月下起舞为胜境,千里婵娟为祝愿。从少年时就饱受濡染的儒学入世思想站了上风,不可能放弃长久以来的政治理想,于是倾向了“人间”,选择了仕途,只是在这当中又加强了自身的修养,即在个人生活中以佛老思想为主,采取一种宠辱不惊,名利身外的态度。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是对当前情状的无奈,也是一种劝慰。 至于“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则是一笔荡开,又用状似浅淡无意的祝福对未来作了规划。
上阙中入世思想战胜了出世思想,下阙是理智与情感的交战,理智又战胜了情感。这也正是儒家思想与佛道思想的在苏轼内心猛烈的交锋。
第三,浸染释、道的思想又令苏轼形成外儒内道的作风 并非苏轼对苦难麻木不仁,对加诸其身的迫害也不是逆来顺受,他是在以一种全新的人生态度来对待接踵而至的不幸,把儒家固穷的坚毅精神、老庄轻视有限时空和物质环境的超载态度以及禅宗以平常心对待一切变故的观念有机地结合起来。 这种以儒学体系为根本而浸染释、道的思想是苏轼人生观的哲学基础,这跟他读书的过程有莫大关系。
苏辙记述苏轼的读书过程是:“初好贾谊、陆贽书,论古今治乱,不为空言。既而读《庄子》,喟然叹息曰:‘吾昔有见于中,口未能言,今见《庄子》,得吾心矣!’……后读释氏书,深悟实相,参之孔、老、博辩无碍,浩然不见其涯也。
”(《亡兄子瞻端明墓志铭》)苏轼不仅对儒、道、佛三种思想都欣然接受,而且认为它们本来就是相通的。他曾说“庄子盖助孔子者”,庄子对孔学的态度是“阳挤而阴助之”(《庄子祠堂记》)。
他又认为“儒释不谋而同”,“相反而相为用”(《南华长老题名记》)。 儒家入世,佛家超世,道家避世,三者原有矛盾,但在几次大起大落的仕宦经历中,苏轼却最终以“外儒内道”的形式将其统一起来。
宋代释智圆说:“儒者饰身之教,故谓之外典也;释者修心之教,故谓之内典也。”“故吾修身以儒,治心以释。”
(《闲居篇?中庸子传上》)在宋代三教合一日益思想界一般潮流的情势下,对此濡染甚深的苏轼将其大大地具体化了:任职期间,以儒家思想为主;贬居时期,以佛老思想为主。 他将这两件思想武器,随着生活遭遇的不同而交替使用。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孟子?尽心》)变得旨趣相通。“乌台诗案”以后,人生命运的倏然变化使他更加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到人生的艰难和命运的变幻。
他不止一次地浩叹“人生如梦”(《念奴娇?赤壁怀古》)、“笑劳生一梦”(《醉蓬莱》)、“万事到头都是梦”(《南乡子?重九涵辉楼呈徐君猷》)、“世事一场大梦”《西江月》)。 所谓“人生如梦”既指人生的有限短暂和命运的虚幻易变,也指命运如梦般地难以自我把握,即《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词所说的“长恨此身非我有”。
苏轼虽然深切地感到人生如梦,但并未因此而否定人生,而是力求自我超脱,始终保持着顽强乐观的信念和超然自适的人生态度。 伴随着仕途上的起起落落,他逐渐形成了自己的一套人生哲学,这一哲学就是“外儒内道”,他的内心痛苦,只在幽深的自我反省之中,只在对佛老思想的日益追寻中,只在对人生的善意自嘲中,而他的外在,却是极为恭谨,极为合乎儒家理念的。
这不仅影响着他在各种境遇中的状况,也从另一方面影响着他的创作风格。 “外儒内道”,苏轼不是第一个。
如陶渊明,如王维,如白居易,几乎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都有这一特点。但是在这些人里,苏轼是做得最好的一个,因为他的这种思想已经达到三者溶而为一的境地,不论是在做人还是做官,或是做文上,都已经形成自己独一的风格,在文学作品中则造成一种笔力纵横、挥洒自如的气象。
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此词作于黄州任上,表面上是谈古事,其实是借此抒发自己一腔感慨。
贬官黄州,是苏轼人生中又一次重大变故。但这时的他,可以说对人生哲学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规定,并且影响着他的人生态度了。
虽然心中一腔忧愤,却能够坦然面对,不再拘泥,于是才有了这气象豪迈、词气旷达的《念奴娇》。既写出了三国古战场的雄奇壮丽,又生动勾画了周瑜的形象,令人感受到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
这里不再有为国建功立业的心情,只是一种历尽沧桑后对现实的平静回顾,而这种沧桑豁达的美,就是儒道佛三家思想交融后的人生哲学的最佳体现。 第四,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是其人。
苏轼写的诗词赋文中对佛道儒的看法
苏轼怀有辅当今皇帝为圣君的大志,充满着对自己治国平天下之才的极度自信,突出体现了他的儒家思想,然而,苏轼一生政治失意、仕途受挫、生活落魄,空有满腹才学却报国无门。
使他陷入苦闷、迷惘、感慨和悲伤。于是,当苏轼遭遇接连的挫败和打击,建功立业的壮志难酬,一心所渴求的梦想无法实现的时候,只好“向内”寻求精神的满足。
象历史上所有封建知识分子一样,对苏轼来说,佛老庄禅思想就是最好的慰籍。苏轼就是在佛老庄禅思想中找回了他的“自我”,找到了“最后的家”,佛老庄禅思想成了他自乐自适的乐园。
但是,苏轼也并非是简单地抛弃和抉择,苏轼对儒、释、道三家思想的态度是兼收并蓄,融会贯通,为我所用。他对儒、释、道三家,均有吸收,有批判。
在积极从政和遭贬失意的不同时期,因处于顺境和逆境的不同,又有不同的表现;同时,他对三家又有意地加以调和,形成达观自适的独特思想。这种思想在苏轼谪居黄州期间所作的几篇赤壁诗文(《前赤壁赋》,《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中有集中体现。
三篇赤壁文代表了苏轼一生文学最高成就,同时也是窥悉苏轼思想的一条管道。关键词:儒家 道家 释家 儒道互补 达观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属四川)人。
是我国北宋中期的文学巨匠,继欧阳修之后的文坛领袖,唐宋八大家之首。学识渊博、多才多艺,诗、词、文、书、画都是一代大师。
其作品风格豪迈豁达,为文奔放不羁,为诗挥洒自如,为词豪放清旷、慷慨激越,南宋辛弃疾继承并发展了苏词风格,形成了“苏辛”豪放词派。苏轼一生所创作的无数篇章为人们世代传唱;他独特的人格魅力为人们所倾倒;他传奇、曲折的人生经历更是吸引了无数文人为之嗟叹、为之津津乐道。
综观苏轼一生文学创作,无不与他的生活道路和思想状况息息相关。代表苏轼一生文学最高成就的几篇赤壁诗文(《前赤壁赋》,《后赤壁赋》,《念奴娇?赤壁怀古》),是在他谪居黄州期间所作。
提起赤壁,不能不想到三国时期的赤壁之战,李白《赤壁歌送别》有“二龙争战决雌雄,赤壁楼船扫地空。烈火张天照云海,周瑜于此破曹公”之句,描写了当时赤壁之战的景况,然而,三国时赤壁之战的所在地,却众说歧异,有黄州、嘉鱼、江夏、汉阳、汉川五说,有人认为苏轼所写黄州赤壁并非三国时周瑜败曹之地,并由此引出“文赤壁”“武赤壁”之说;也有人认为苏轼黄州凭吊抒怀是不错的,周瑜放的冲天大火正在此处。
本篇文章,暂且不去管它,但苏轼对赤壁的情有独衷是可以肯定的。苏轼思想丰富博大,他不主一家,兼收并蓄,历来研究其思想者可谓多矣。
本人在此欲以苏轼的这几篇赤壁诗文来谈谈苏轼思想,以求窥一斑而知全豹,请老师批评指正。一、儒 —— 一生无法割舍的追求苏轼走过的地方很多,为何赤壁能给他如此巨大的震动呢?究其根由,仍然是与苏轼一生的遭遇、对建功立业的热望、积极入世、致君尧舜的儒家思想有关。
当苏轼兀立于滚滚奔流的长江之畔时, “想公瑾之神”,“壮公瑾之业”,感慨万千。他在《念怒娇?赤壁怀古》这首词中艺术性地再现了当年赤壁之战的壮观景象,一声“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响遏行云。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俱写周郎之事,充分表达了自己对英雄周瑜的敬佩之情。当初周瑜少年得志,言谈卓绝,在从容谈笑之间就消灭了强大的敌军。
而自己身处逆境,空有满腹才学却报国无门。此诗饱含了苏轼对英雄的怀念和对自己的用世之志无法施展的愤慨与失落。
《前赤壁赋》中,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于怀,望美人兮天一方。”我所思慕的人在哪里呢?在天一方!很明显,这里美人意下指的就是苏轼所一心想要报效的朝廷,或者说是神宗皇帝。
听起来好像是缠绵悱恻的情歌,事实上却是宛转地泄露出不受重用的郁结,就连吹洞箫而和的客所奏的也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好似借箫声和歌声向远在天边的“美人”传达自己的思慕之情。
《后赤壁赋》苏轼着力描写赤壁之景与自己的行动。文中“摄衣而上,履巉岩,披蒙茸,踞虎豹,登虬龙,攀栖鹘之危巢,俯冯夷之幽宫”,也表现出苏轼的勇气,与居高临下的气势,寄托着苏轼的壮志豪情。
苏轼面对月夜山河的苍茫景色,不禁忧从中来,将郁抑之情凝聚于长啸之中,感情由乐转悲。最后,写了游后入睡的苏子在梦乡中见到了曾经化作孤鹤的道士,在"揖予"、"不答"、"顾笑"的神秘幻觉中,表露了作者本人出世入世思想矛盾所带来的内心苦闷。
政治上屡屡失意的苏轼很想从山水之乐中寻求超脱,结果非但无济于事,反而给他心灵深处的创伤又添上新的哀痛。南柯一梦后又回到了令人压抑的现实。
结尾八个字"开户视之,不见其处"相当迷茫,但还有双关的含义,表面上像是梦中的道士倏然不见了,更深的内涵却是"苏子的前途、理想、追求、抱负又在哪里呢?苏轼的这三篇作品中,儒家用世、渴望建功立业的思想是基础,无论作者在最后的。
黄庭坚的诗歌艺术特色
黄庭坚诗歌的艺术特色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严密的谋篇结构的法度。宋人范温《潜溪诗眼》引黄庭坚的话:“文章必谨布置。每见后学,多告以《原道》命意曲折。”宋诗本有散文化的倾向,黄庭坚也把写文章的法度用了诗歌创作中,要求一篇上下,都有线索可寻,每句每段,也应安排得法。但这“布置”并不是要试贴那样僵化的格式,村学究的“起、承、转、合”,而是要曲折变化。“奇正相生”,富有法于无法之中,最后达到“无意于文”的浑成之境。我们读黄诗时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作者的思路好象突然断了,上下两句,前后两段接不上榫,这正像电影中的蒙太奇手法,镜头一下子转换,场面突然改变,但其中还是有人内在联系的,需要我们用自己的想象补足它。这样,文学就更简炼,诗意也更会蓄。
(二)讲究修辞造句。黄诗有其特殊的句法,那是从杜甫一脉传下来的。喜欢造拗句。在句子结构上,不按正常的语法规律,把主语、谓语、宾语的次序颠倒,或删去一些句子成份,或把两个意思紧缩在一句中,以使句意曲折,文气跌宕,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如其名句“风雨极知鸡自晓,雪霜宁与菌争年”(《再次韵寄子由》)、“黄流不解ネ明月,碧树为我生凉秋”(《汴岸置酒赠黄十七》)等,都是佳例。黄诗很重视炼字,“置一字如关门之键”,五言诗句的第三字,七言诗句的第五字,更要求工稳新警。置字有力,句中有“眼”,句子便显得骨格峻峭,全诗为之而生色。还要炼虚字,尤重连接虚字的运用,以使行文跌宕有致。
(三)重视律诗中对偶句的锤炼。对偶,唐人已下过很多功夫,唐诗中有不少工整精美、脍炙人口的对句,宋人想突过它,只得另立新法,别出新意。黄诗的对句,自然生动,有些乍看起来像是散文的句子,毫不似对偶,但认真体味之,则觉字字工切,别有韵味。如“舞阳去叶才百里,贱子分公俱少年”(《次韵裴仲谋同年》)、“清坐一番春雨歌,相思千里夕阳残”(《和答王晦之登楼见寄》)等。就是所谓的“以歌行之气,运于偶句”了。
(四)具有一种特殊的音乐美。诗的音律与感情是一致的,特殊的风格需要用特殊的音律来表现。黄庭坚的律诗,有许多不合“正格”的句子,不按照诗律规定的平仄来组句,“其法于当下平字处以仄字易之,欲其气挺然不群。”这种拗句,用得好的,声情并茂,在“不和谐”中更觉其美,如“小雨藏山客坐久,长江接天帆到迟”(《题落星岚漪轩》、“清谈落笔一万字,白眼举觞三百杯”(《过方城寻七叔祖旧题》)等,我们在吟诵时自会感到其音律的特殊美。就这样,黄庭坚苦心孤诣,刻意出奇,用他那“奇正相生”的谋篇法度,用他那“以故为新”的句法字法,用他那险拗的音律,形成了他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人们把这种“峭刻生新”、“深折透辟”、“老辣硬涩”的诗风称为“黄庭坚体”。在扫除五代、宋初柔弱华靡的诗风上,黄庭坚对中国诗歌的发展是有贡献的。
黄庭坚论诗,提倡“无一字无出处”和“点铁成金”、“夺胎换骨”之法,在宋代以至后来的诗坛上都发生过一定的影响。江西诗派崇尚瘦硬风格,要求字字有来历,往往袭用前人诗意而略改其词,以为工巧,就是继承了黄庭坚的衣钵而变本加厉的。黄庭坚过于重视诗歌的技巧工形式,而忽视了文艺最本质的东西——作品的思想内容,所以无论怎样力图推陈出新、练字锻句,把别人惯用的词语、陈腐的调子引剥落干净,但实际上只不过是用自己的新瓶子装了前人的旧酒。他在文字技巧上越陷越深,有些诗作生硬怪僻,或过于曲折隐晦,以致成为只供少数人欣赏的古董了。
最能体现唐寅晚年贫穷的诗
《桃花庵》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桃花诗是是唐寅最有名的作品之一,脍炙人口。有人认为这首诗写得是飘逸潇洒,是唐寅一生快活自在的写照;也有人认为这首诗是他消极避世,悲观无奈之余的感情寄托。
不管是那一种,这首诗里溢出的闲情雅致是足以让我等倾倒的。 那么唐伯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唐寅,字伯虎,更字子畏,号桃花庵主,鲁国唐生,逃禅仙史,南京解元,江南第一风流才子等。
吴县(今江苏苏州)人。生于明宪宗成化六年(1470年),卒于明世宗嘉靖二年(1523年)。
人物画多描写古今仕女生活和历史故事。历来均推崇唐寅、仇英、沈周、文征明,世称“吴门四家”。
“明四大家”之一唐寅,被誉为明中叶江南第一才子。他博学多能,吟诗作曲,能书善画,经历坎坷,是我国绘画史上杰出的大画家。
曾作诗自责,说大丈夫虽不名,也应慨当以慷,又何必效楚囚的样子呢,遂自刻了“江南第一风流才子”的印章。被南昌宁王宸濠聘用后,发现宁王有反意,于是装疯回到苏州,从此放荡不羁,思想也发生了变化。
唐寅性格狂放不羁,在绘画中则独树一帜,自成一路。他行笔秀润缜密,具潇洒清逸的韵度。
这首诗很有他行文的代表性。试想像一下,浪漫缤纷的季节里,桃花姹紫嫣红,群芳争艳,少了哪一种色彩,都会显得孤单,都会有几分的失落,正如人生,不就因为她七彩的颜色和个中的滋味,才更令人痴迷执著吗?清新固然可人,但绚丽同样惹人垂青。
一个失意但风情仍然的文人,倚于桃花树下,身影随桃枝晃动,或不时轻步桃花丛中,手提酒壶酒杯,饱餐秀色,安静而又闲适,又放荡不羁。这种生存境界,不是有超凡意境的雅士所不能为。
那么与唐伯虎的生活经历联系一下,也不难看出,到如此境界还能这样超凡脱俗,也确属不易呀!唐寅出身于商人家庭,地位比较低下,在当世“显亲扬名”主导下,刻苦学习,11岁就文才极好,并写得一手好字。16岁中秀才,29岁参加南京应天乡试,获中第一名“解元”。
次年赴京汇考,“功名富贵”指日可待.与他同路赶考的江阴大地主徐经,暗中贿赂了主考官的家僮,事先得到试题。事情败露,唐寅也受牵连下狱,遭受刑拷凌辱。
才华横溢的唐伯虎,考中秀才第一名案首,参加乡试,又中解元不料会试时却因牵连科场冤狱,无端受到牵连,自此才高自负的唐寅对官场的“逆道”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有人说这时的唐伯虎对红尘心灰意冷,产生了远离尘嚣的念头,但终不能舍弃,只好忘情于桃花,选择了消极的生活方式。
我认为其实不然,古代的文人雅士往往,心怀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圣贤守世之道,唐伯虎当然也没有逃出这个思想的局囿,这也是时代的局限性造成的;失意于仕途的唐伯虎,对现实无能为力,这也是古代文人的共同之痛,但又不甘心,种种无奈交织于胸中,他能做到独善其身当然是最可惜的一种选择,也是一种最可怜的选择。桃花艳丽娇媚,但是她所透露出的多情也许最能说出唐伯虎的心境吧!自建桃花阉,种上些许桃树,寄情于在桃花林的宁静,但也时时见桃花的多资多彩,这是矛盾的结合,也是诗人的感情之结,到底难以适怀呀!不要看写得很平静,用桃花换买酒的钱,喝醉了就在桃花丛中睡,酒醒了就坐于花前,赏心悦目,悠闲自在;但后面写的应该是一些感怀吧,“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虽然说是只愿天天以酒买醉,相伴着花开花落,只一心想着过这种日子,虽然平凡但不失惬意,就是不愿在达官贵人面前弯腰。可以说是一种气节,也可以说是一种酸楚,这与他多次入仕联想起来就很明白了。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这几句诗说出了诗人心中平实的胸襟,你富贵我贫穷,各不相干,你有你的娇奢淫欲,我有我的酒盏花枝,但是两相比较,我在天堂你在地狱,你成天忙于用心于存亡之道,我可是悠闲得很。
到这里自然地,就想有了陶渊明那种归去来辞中的欢快之情,却与阮籍穷途之哭有同种情怀但有不同表现,但诗人还对红尘心存幻想,不然唐伯虎若真是看破仕途也不会有很长时间的堕落,与同乡“狂生”张灵交友,纵酒不视诸生业,后在好友祝允明规劝下,才发奋读书,决心以诗文书画终其一生,远游祝融、匡庐、天台、武夷诸名山,并荡舟于洞庭湖、彭蠢,然后郁郁回到苏州。文人总是心怀“治国、齐身平天下”的抱负,但他们的远大理想总是与现实产生很多冲突,虽然感悟是很多,诗人的博闻强识和复杂的感悟到底使自己与社会格格不入,时不予他们;可能诗人自己也有自作多情,作茧自缚之感,但总是想找一个机会施展自己的才华,为广大的民众尽一点绵薄。
表现宋朝重文轻武的诗句
《渔家傲·秋思》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上片写景。塞外的秋天,风景愈发“异”得难忍,连大雁毫不留情地飞去了南方,而边疆的军人却依旧要坚守在边寨。黄昏时,他们吹响军中的号角,周围的边声也随之而起。层峦叠嶂里,孤零零的城门紧闭,城中升起了袅袅炊烟。
因为宋太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夺得天下,所以有宋以来一直都重文轻武,忌惮军人,所以像范仲淹这样的文人逼不得已,在52岁高龄时还得骑上马,端起大刀,打扮成军人的样子坐镇前线。范仲淹的这首词,正好是宋代重文轻武这个习俗的佐证。